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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西弗勒斯即将要离开这条荒芜的走道时,艾玛冷静到近乎于无情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西弗勒斯微顿了□体,不耐烦地转过身。
“你……”
突如其来的拳头像是颗被急速抽击的游走球一样砸在他柔软的肚子上,短暂地神经失神之后是汹涌而来的剧痛与恶心感。
“咳咳咳咳……”
西弗勒斯捂着肚子跪倒在地上,不停地痛苦咳嗽着,剧烈的疼痛冲刷着他的神经,这种纯生理意义的痛楚他已经很久没尝试过了。
“我说过,我揍你不会用魔杖,西弗勒斯你这个混蛋!”
艾玛紧握着拳头站在他的身后,看上去很想再去给他几脚,但她犹豫再三终究是忍住了。
烦躁不安地在原地转了两圈,忽然又冲到他的面前,半蹲下来抓着他的肩用力摇:“你刚刚是什么意思!是想和我绝交吗!告诉你,你这辈子也别想摆脱我!”
似乎是过了老半天,西弗勒斯才颤抖地说:“我……我……”
“你什么你,”艾玛急躁再次拼命晃他的肩,“有话就快说,吞吞吐吐地急死人,快点说你不会和我绝交!”
西弗勒斯再次重重地咳了几声,突然“哇”地一声,吐出了一口血。
西弗勒斯·斯内普被艾玛·李一拳打得吐血最后被送进医疗翼的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霍格沃茨。
麦格教授在斯拉格霍斯教授面前狠狠地扣了格兰芬多十分并且判罚艾玛要进行一个月的劳动教育后,斯莱特林的院长,他们的魔药课教授的脸色才稍稍变得不那么难看一点,不过可以料想到的是,艾玛的学年成绩大概就会很难看了。
劫掠者们在得到这个消息后乐得在早餐的时候举行了一个小型的欢庆活动,波特只拍着艾玛的肩说她才是格兰芬多的骄傲,艾玛皮笑肉不笑地举起拳头问他是不是想尝尝这个滋味,从西弗勒斯身上见识到艾玛拳头有多硬的波特迅速地从她身边跳开。
他相信艾玛如果对着他挥起拳头来,力道一定不会比加诸在斯内普身上的要轻,甚至有可能会更重。
至于莉莉,从头到尾都没有发表过任何意见,或者是露出任何表情,她只在最后离开餐桌的时候重重地摔了杯子,这让波特开始反省起自己又有什么地方惹她不高兴了。
只有艾玛知道莉莉的愤怒是为了什么。
其实仔细想想,这件事两人都有错,说出来的话都那么的……伤人。
不过西弗是男生,他应该先道歉才对。
好吧,还有自己……艾玛灰溜溜地用坩埚煮了一锅肉汤,她没想到自己在盛怒之下会用上那么大的劲儿,希望西弗能够看到肉汤的份上原谅她。
从病房的大门探头进去的时候,里面只有西弗勒斯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床上。
原本还有几个在魁地奇练习中受伤的赫奇帕奇学院队队员,不过从这会儿看,他们似乎是伤愈出院了。
很好,这样安静的环境更有利于自己的道歉。
抱着用保暖盒装着的肉汤,艾玛溜到西弗勒斯的病床前轻唤了一声:“西弗,睡着了吗?”
西弗勒斯忽然挣开眼,幽深黑沉的眼眸里面似乎什么也没有,他就那样直勾勾地看着艾玛,直盯得她头皮发麻。
“西、西弗,我对不起你,”艾玛胆怯怯地奉上保暖盒,“这是赔礼,我很抱歉让你躺进医疗翼。”
西弗勒斯面无表情地盯了她一会儿,这才坐起来拿过盒子,沉默地喝着汤,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
艾玛有些尴尬地挠挠头,一屁股坐在床边上,举起双手投降地说:“西弗,我真错了,我不该对你动手,别生我的气好吗?”
又过了好半天,西弗勒斯放下手里的汤匙,低头别扭地说:“不,艾玛你并没有错……有错的是我。”
艾玛想想,点点头说:“你确实有错。”
这句话顿时让西弗勒斯脸上浮起一层薄怒,自己说出来和别人说出来,那感觉根本就是两码事!
“好啦好啦,”察觉到西弗勒斯情绪上的波动,艾玛赶紧解释,“我不说了,我闭嘴。”
她对着自己的嘴做了一个拉链的东西,不过很快她又憋不住地小声嘀咕:“我觉得你应该去向莉莉道歉,她其实很担心你的。”
西弗勒斯轻轻地哼一声,再次别过头:“我会的,但不是现在。”
“为什么啊?弗雷夫人说你下午就可以出院了。”艾玛嘟哝着。
“对你的脑子有所期待的我真是蠢透了……我并不认为她现在就愿意见到我,圣诞节过后斯拉格霍恩教授有一个私人的小聚会,我会在那个时候去找她——”
“可是现在距离圣诞节至少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是不是太晚了点?要不然就这个周末吧,我会带着莉莉在尖叫棚屋的树林前等你,那个地方很僻静,基本上没有人会过去,或许你们可以好好谈谈,不要再争吵了。”
“……如果她愿意的话。”
西弗勒斯的声音低了下去,许久之后他又重抬起头:“艾玛,我应该向你道歉,说了那样过分的话……我很抱歉。”
艾玛嘿嘿笑着站起来,将保暖盒搁在床头柜上,这才用力将西弗勒斯抱了个满怀:“没关系的西弗,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会原谅你,所以不用担心,我不会抛弃你。”
西弗勒斯由着艾玛圈着自己的脖子,感受到她柔软的脸颊放在自己的颈间——皮肤与皮肤紧密接触的感觉让他忽然有了一丝眩晕的感觉,贴在一起的地方像是烧起来一样,热得让人心颤。
“艾玛,我……”
西弗勒斯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但在叫了艾玛的名字后他又觉得有些东西一旦说出口就会彻底改变,而这种改变让觉得人害怕……所以只说了个“我”字就马上闭口不再继续下去。
现在暂时就这样吧,什么都不要改变。
艾玛早就习惯他这样的欲言又止,觉得已经足够表达出自己的*心之后,她松开手,又说起另一件事来。
“西弗,其实有件事我想找你商量一下,是这样的,我捡到一个诡异的银盒子,据说它属于黑暗公爵……”
作者有话要说:假期马上就要结束了,感觉还没干什么就嗖的一下子过去了
一想到明天又要早起就痛苦,唉,连上六天班什么的OTZ
还是老规矩,留言明天回
☆、50┏ (゜ω゜)=?
艾玛将如何获得那个冠冕的经过对着西弗勒斯详细地说了一遍;最后说到自从她把冠冕藏在废弃教室之后,她们宿舍就再也没有发生过集体做噩梦的事件。
“我敢肯定那个冠冕肯定有问题,但因为是黑暗公爵的东西,我就算使用六爻术也不能从上面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而且我不知道进去那间屋子的方法,就算想放也放不回去……西弗你说我该怎么办?”
艾玛眼巴巴地看着西弗勒斯,片刻之后像是想到什么,她又补充几句说:“放心,并不是我们惯常去的那间废弃教室,我知道有一些低年级的学生会偷摸着进去翻看你的魔药笔记。”
西弗勒斯的眼角微抽了一下:“六爻术?希望我没有听错;你是说,你现在又能在霍格沃茨使用六爻术了?”
艾玛立刻大汗淋漓:“没有,没有,你听错了!我是说如果,就算是,你知道的,我和邓布利多校长签订了契约,根本无法使用。”
看上去西弗勒斯一点也不相信她的话,但是显然他就算再追问下去,艾玛也不会对他说实话——
“有时候我真希望你就是条听话的柯诺依毛虫,让你向东你就不会往西。”西弗勒斯面无表情地说。
艾玛想象了一下教授说过的那种毛虫的体态,顿时抖落了一地的鸡皮疙瘩:“西弗你这个属于人身攻击了,柯诺依毛虫恶心得能让人产生毁灭世界的心好吗?”
西弗勒斯冷哼一声:“你有这个自觉让我觉得很欣慰,但是我觉得你现在应该可以离开了,再过二十分钟斯拉格霍恩教授的魔药课就要开始了,我想你一定不想在他的课堂上迟到。”
艾玛瞟了一眼立在角落里的大钟,当她看清楚上面的时间后惊得直接跳了起来:“哦梅林啊,我得走了西弗,吃完晚饭再过来找你,冠冕的事咱们还没开始谈了。”
说完就跑了,连保暖盒都忘记拿走了。
西弗勒斯目送着艾玛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了她所说的那个冠冕——
最近有消息传出来说是赛格斯先生完成了黑暗公爵阁下交给他一次重要的任务,他们家族的地位再一次得到了显著的提升,声势只在马尔福家族之下。而作为家族继承人的凯文,被特例允许可以在空闲的时候和他父亲一起,随侍于黑暗公爵阁下左右。
凯文这段时间在学校里面格外高调,并且还有了大批的追随者,俨然已是整个三年级的精神领袖这样的存在。虽然他对待西弗勒斯的态度一如往昔,并且正在极力劝说他加入斯莱特林内部的一个隐秘组织,这个组织里面所有的学生在未来毕业后都会确定追随黑暗公爵阁下,成为一名忠诚的食死徒。
凯文说他现在已经是这个组织的负责人了,并且是由黑暗公爵亲自发话让他担任的,而这个组织的负责人在他之前都是由六年级的学生。
这些消息让西弗勒斯的心里产生了一丝很不对劲的感觉,这不该是一个还只有三年级的斯莱特林所能享有的殊荣。就算他的父亲完成了重要的任务,那也只是对于他们家族给予奖赏,而不是给予一个还未毕业的学生以如此特别的优容。
除非凯文所接受的这个任务比他父亲接受的那个任务重要得多……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西弗勒斯在出院以后直接进了图书馆,将里面所有有关黑暗公爵的报道以及资料全都找了出来,越看就越觉得心惊,总有种会发生什么事的强烈预感。
晚上的时候他给艾玛写了封措辞严厉的短信,要她一定要将那个冠冕藏好,一定不能将她拿走冠冕的事告诉第二个人——
根据艾玛对于冠冕的描述,他翻遍了典籍也只找到一个符合的。
拉文克劳金冕。
属于拉文克劳创始人罗伊那·拉文克劳,可以增加佩戴者智慧的金色冠冕。但是这个冠冕已经失去踪迹很多年了,为什么又会在凯文的手里出现,而且听上去还是如此的邪恶……黑暗公爵究竟对它做了什么?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西弗勒斯睁着一夜没睡布满血丝的眼睛见到了害得他一夜没睡着觉的罪魁祸首。
艾玛小心翼翼地将银盒放在桌子上,眼底下浓重的黑眼圈显示着她这个晚上也没有睡一个安稳觉。
“要不然我们还是把它丢掉吧,既然是你说得这么危险的东西。”她不负责任的建议。
西弗勒斯狠狠瞪了她一眼:“就算是扔掉也无法让你变得安全一点,要知道有很多咒语是可以追踪到你的,如果凯文回去查看,发现东西不在了的话,最好的方法就是将它放回去,就当做你从来没拿过一样。”
艾玛沮丧地说:“可是我们不知道进去有求必应屋的方法,而且你不是说过,每次进去的屋子都不一样吗?”
“我会想办法从凯文那里问出来的,至于这个——”西弗勒斯伸了下手,像是想要拿起盒子,但是在指尖将要接触到盒面的时候,他又飞快的缩了回去。
撩起长袍,隔着布料慢慢拿起来,然后他的脸色以肉眼所及的速度迅速苍白起来。
艾玛见状大吃一惊:“西弗,你这是怎么了?”
“似乎有一种不可思议的力量蕴含在里面,”西弗勒斯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似乎在感受着什么,片刻之后他睁开眼,看着冠冕的眼睛里带着些许狂热,“很奇妙的感觉。”
这样的西弗勒斯让艾玛觉得有些不对劲,她直接动手将盒子抢了回来:“这个东西还是我收着吧,有求必应屋的事就拜托你了。”
“不,艾玛,”西弗勒斯眼神依旧是直勾勾地盯着艾玛拿着盒子的手,“或许我拿着……”
他突然捂着眼睛弯下腰,扶着一旁的桌子剧烈地咳嗽起来,就像是有人重击了他的头一样,过了好半天他才缓过劲儿来。
“艾玛,这个东西比我想象中的要危险,”他喘着气说,“你可以联系李先生下个周末在霍格莫德见面吗?”
“这已经不是我们所能解决的事了。”
艾玛告诉西弗勒斯,下个周末雷·李叔叔已经约好和她见面,到时候她会带上这个东西和他一起去见雷·李叔叔。
在得到艾玛的答复之后,西弗勒斯几乎是用逃的着离开了两人见面的地方,仿佛身后有什么在追赶似的。
艾玛在他身后叫都没叫住,原本她还打算和西弗勒斯说说莉莉的事,但是就目前来看,并不是一个好时机。
等她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