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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君悦当初说的,即使你死了,也不会有我给你送终。”
“上官逸——”
封援朝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似乎要说什么,却被上官逸无情的打断,“我们父子之间,是少了一个了断,以至于到今天,你还天真的以为我还是你儿子。
正好,我们就在这把该说的都说了。”
上官逸顿了下,闭了闭眼,“你姓封,我姓上官,我的儿子,孙子,都姓上官,这个世界上,封逸死了。”
“你就这么绝情,为了一个女人。”封援朝依然不死心。
“我不是为了一个女人,封援朝,给你一辈子的时间,你都不会明白。”上官逸说:“华夏这么大,总有你可以安身立命的地方,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见你,你也不要找我,记住,你的儿子已经死了,我是上官逸,是于君悦的丈夫,我们夫妻同为一体。”
“儿子!”
“再见,珍重!”上官逸最后看了他一眼,迈着坚定的步子,朝我走来。
“我们走!”
我点点头,他弯腰将我打横抱起,头也不回。
我越过他的肩膀,看到晨光中,封援朝站在原地,孤零零的身影,我仿佛从他一直追随上官逸背影的目光中,看到了一丝后悔。
只可惜,这世间,没有后悔药,而他,做的事情实在让人无法原谅。
我看了眼上官逸,他始终沉默着,面无表情。
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把头靠在他的肩窝处:这样是最好的结果,他和封援朝这对父子,今生彻底缘尽了,这样当个陌生人,永不相见,是最好的选择,对谁都好。
因为封援朝的这个插曲,我们的泰安之行就此结束了。上官逸一回到酒店就买了去往湖南的机票,我之前说过要去湘西苗家自治州,上官逸的军营里有个战士是从那里来的,据说那里的村庄都在一个个自然的小岛上,没有一点污染的自然风景,我看过照片,很美,美得就像人间仙境。
看着他收拾行李,我什么都没有问,也什么都没有说。
只是当我们上了飞机,看着窗外的云层,我的心里也好像被这些云层笼罩了一样,闷闷的。
今天在泰山下,听到上官逸和封援朝的对话,我的心里就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好像走进了一个空间,四面都是白茫茫的,我什么也看不见,找不到放向。
连我自己都说不清楚,是为什么。
“想什么呢?”上官逸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样,轻声问道。
我摇摇头,不是不想说,是不知道说什么。
就是那种明明满腹心事,却又不知道这心事究竟为了什么,从何说起。
“不要想太多。”他轻拍我的头,“我有你,就够了。”
我摇摇头,“我什么都没想,我也不是烂好人,对于封援朝的所作所为,我现在已经完全不放在心上,不是不恨,而是没必要了。”
“嗯。”他亲了我一下,“睡会儿吧。”
我们在长沙住了一晚,并没有停留,这种城市的喧嚣我不太喜欢。
上官逸照旧租了车,他说这样比较方便,我想去哪里玩,玩多久都没有问题,不用担心没有交通工具。
自驾到湘西,到达麻阳已经是晚上了,上官逸一路上没有快开,有时候路过好看的风景,就略微停留,给我拍几张照片留作纪念。
“上官逸,你都能当专职摄影师了。”这次出来,他每走一个地方都必须要给我拍照。
“那也行啊,不过我只做你的摄影师,只给你一个人拍照。”他看了我一眼,把刚才在服务区给我热好的药递过来。
“那你得学学摄影,一个拿枪的人,拿那种专业的单反相机,这画风我还真不敢想。”这次出来都是用手机拍的,我脑补了一下上官逸像好多游客那样,胸前挂个单反相机,啧啧,有点搞笑。
“那怎么了,我这拿枪的手连钢琴都能弹,还拿不了相机。”他自信满满的说道。
“倒也是。”我生日的时候,他那一手钢琴弹的,太震撼了,我都没听够。
“你手机呢,给我看看。”我说。
“自己拿,在衣服口袋里呢。”
我侧身从后坐里拿过他的外套,打开手机,原本空白的相册里,已经有了二百多张照片。
我点开一看,全都是我的,大多数是这次拍的,不过,里面还有很多是我不知道的时候拍的,有的在军营,有的在家,还有的是在街上。
“你什么时候偷拍我的?”我翻了下日期,最早的是我流产后没几天的,是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的。
“这么丑你也拍。”
他偏头看了一眼,目光暗了暗,“你什么时候都是漂亮的。”
不得不说,上官逸其实拍照的角度找的挺好的,尤其是我在樱花树下的照片,长发飘飘,连我自己都觉得美呆了,特唯美。
我用微信挑了几张到我手机上,把我们俩在泰山上的合照设置成了手机壁纸。
他眼角的余光看见了,笑着掐了下我的脸,我冲他做了个鬼脸。
“先吃点东西吧,我定的酒店就在这条街上。”他把车开到一家饭店门口,停好后先下车,给我打开车门,“我上网查了下,这家的苗家酸鱼和湘西土匪鸭口碑很好,是当地特色。”
“上官逸,我发现你现在挺与时俱进的,还知道上网查攻略了。”
以前,他都不知道微信怎么玩,qq也没有。除了军用手机之外的私人手机,倒是最好的智能机,可他除了打电话接电话啥用都没有。
“没办法,谁让我娶了你。”他说:“单身和有老婆能一样吗。”
“妻奴?!”我笑道。
他愣了下,点点头,“你这么说也对,当妻奴挺幸福的。”
上官逸点了菜,告诉里面都不要加辣椒。
“你吃药呢,不能吃辣。”
“那不用忌腥。”我撇撇嘴。
“不用,除了辣椒什么都能吃。”
我喜欢吃水产,这个苗家酸鱼做的特别好吃,吃的有点多,我就提出要走走消消食。
“上官逸,我从小就知道湘西,但是,以前一提到湘西都害怕,没想到这里这么风景如画。”
“怕什么?”他问。
“你知道湘西最出名的是什么吗?”我歪着头问他。
“什么?”
“赶尸啊,湘西赶尸,多出名啊。”我说:“小时候看恐怖片,湘西赶尸,啧啧,想想头皮都发麻,不过也很好奇,那些尸体居然能听人的摆弄。”
“呵呵。”他低笑一声,牵着我的手往前走。
我继续说:“还有一个也是让我害怕的,就是苗蛊,恐怖片里我觉得最吓人的就是蛊术了,还有什么苗家巫医。”
“那正好,这次都让你见识一下,看看有没有电影里演的那样。”上官逸笑笑,“别的我不知道有没有,但我知道苗家的医术很有历史,很多苗族药方都很有效,苗家有独特的草药。”说到这,上官逸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我点点头,在电视上看到不少有关苗家草药入药的广告,好像最出名的是那个止咳糖浆。
上官逸没再说话,目光悠远的看向远方,眼神中带着一抹希冀。
这天晚上,我早早的就睡着了,前一天登泰山回来直接飞长沙,今天又坐了一天的车,的确是累极了。
睡到半夜,我翻了个身,一伸手却没有碰触到那个温暖的胸膛。我一下子就醒了,猛地坐起来,四下看去,上官逸并没在卧室里。
我刚想喊他的名字,就听见客厅里隐隐的他的声音,好像在跟谁讲话。
☆、第416章 莫名的昏迷
“你说,嗯,嗯,我没关系,试试看总还有希望……”
“上官逸!”
他回头,愣怔了一下,转头对电话说了句,“先这样,君悦醒了。”然后就挂断了电话,朝我走过来。
“怎么醒了?”长臂一伸把我搂进怀里问道。
我拧了拧眉,看着他问道:“你在跟谁讲电话,为什么要背着我?”
他看了我一眼,轻笑一声:“说哪的话,我有什么好背着你的。”边说边拥着我回到床上,“是部队的一点事情,大半夜的我怕吵醒你。”
“部队?什么事?”我半信半疑,“那你说的什么试试看什么希望?”
他目光暗了下,掐了下我的脸蛋,“无关紧要的,你问那么多干嘛,赶紧睡觉。”
他对我一向不会这样吞吞吐吐的,要么就会直说告诉我什么事,要么就告诉我涉及到军事机密,你不要多问,我不方便说。但是像今天这样,我怎么都觉得不太对劲。
“把你电话给我看看。”
“干什么?”
“你给我看看,我是你老婆,看一下你电话怎么了。”我半撒娇半耍赖的道。
他怔了怔,伸手把电话递给我。
我打开通话记录,看到最近一次通话是部队的号码后,抽了抽唇角,还给他,“以前你休假部队不会打电话给你的。”
他淡笑着蹭了蹭我的额头,“也有特殊情况嘛。”说着掐了下我的侧腰,“小丫头,还学会查通话记录了,幸亏我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怎么,你还想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不敢,也不想。”他说:“我现在最想做的,是你。”
“什么?”
“做,爱”他暧昧的吐了一口气,翻身压上来,此情此景,我要是再反应不过来他要干什么,我就是傻子了。
“上官逸,你又发什么情,大半夜的。”
“就是,大半夜的你不睡觉,起来勾引我。”他邪笑着亲了亲我的唇,“我看你挺精神的,我正好也不困,咱们就做点有益身心健康的事。”
“上官逸——”
“乖。”
我从来都抵抗不了他的攻势,很快就沦陷在他的情欲中。
两具交缠的身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极尽缠绵。
两天后的下午,我们把整个苗族自治县的风景看的差不多了,上官逸对我说:“明天我带你去上山。”
“这几天不是天天上山。”我笑着说,上山有什么稀奇的。
“去一个建在山崖上的村庄,听说风景不错。”他说:“你不是一直好奇苗族的巫医吗,带你去看看。”
“你还当真的。”我说:“那都是小时候被电影坑的,真实的哪有什么巫医,应该就是民间医生。”
上官逸点点头,“你说的也不错,不过明天要去的这个村子里,真的有个巫医,就是苗族医生,据说医术了得。”
第二天我们到达上官逸说的那个村庄的时候,时间还早,才不到十点。
一下车,我就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了。
这个村子的房子都是那种古香古色的木质角楼,上官逸说的不错,整个村子几十户人家就住在一个山崖边上,房子就像是建在半山腰上一样,树木葱郁,还有潺潺流水从石缝里往下流淌,像是一个个小瀑布一样,怎么说呢,就好像走进了一幅山水画里。
“这里简直就是人间仙境。”我挽着上官逸的胳膊,“像不像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
“这里哪有桃花。”他轻笑着挽着我顺着石径小路往上走。
“我的意思是世外桃源,你怎么就这么笨呢。”
这里真有点与世隔绝的感觉,四面山水,水流清澈的比自来水都干净。
耳边是阵阵鸟叫,时不时还有家禽的声音。
上官逸很有目的性的带着我一直往村庄最里面走,可走着走着,我发现已经出了村子。
“你这怎么越走越偏僻了。”
“不是说了上山。”他偏头看我,“累了?”
“那倒没有。”我摇摇头。
他仰头看了一眼,我都不知道他在看什么,然后蹲下身,“我背你。”
“不用了,我不累。”
“上来吧,估计还要走十几二十分钟。”
“那更不用了,这么一会儿还要你背,你当我是泥捏的啊。”
他扭头看了我一眼,直接把我拉在背上,不由分说的站起来就走,“这不是走平地,是爬山。”
我抽了抽嘴角,没再说什么,趴在他背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
我上辈子也不知道是积了什么德,这辈子遇见他,总是这么小心翼翼的把我捧在手心上疼着。
“上官逸,你再这样宠着我,我都快生活不能自理了。”
“那就不能自理吧,我照顾你。”他说:“我把你当婴儿一样的照顾。”
“你可真会说,还当婴儿。”我嘴角含笑。
“又不是没经验,瑞瑞小时候不都是我亲手带的,何况是你。”
“去,我可不想当婴儿。”
“呵呵,随你想当什么,我都一样宠着你。”
我们俩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无关痛痒的话题,都是些夫妻间的调情,上官逸逗得我一会笑一会恼的,大约过了近二十分钟的时间,我们的眼前出现了一个木制的三层角楼。
房子和山下村庄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