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此刻,我看着这满室的玫瑰花,我的心里很感动。
我更感动闫雨泽瞒着我,用免费的形式,自己掏钱给孩子上学。
也许,他是真的喜欢我。
可是我对他,的确没有爱情的感觉。
我定定的看着上方的屏幕,闫雨泽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上已经捧上了一束鲜花,走到我面前。
深情的看着我:“姗姗,今天是我们认识一千八百零二十五天。五年前,我作为外国籍的华人,回到祖国留学,却不曾想过遇到了一些事情,当时连学费都没有了,后来无意间得得到了你的帮助,当初,正是你的帮助。让我度过了这最困难的时期!”
“……”
“我一直都在找你,我想到这个帮助过我的人,当时我就发过誓,如果这个人是个男的,我就跟他结成好兄弟,如果她女的,如果单身,我就娶了她!”
“……”
“所以。姗姗,做我女朋友吧!”
“……”
我依然愣在原地,一愣一愣的望着闫雨泽,望着他深情的脸,然而我的脑海里一点都不乱,相反,我很理智,我思索着他说的这些话。想完了以后,我微笑着说:“你要我做你的女朋友,并不是因为你喜欢我,也并不是因为你爱我,你为的只是你当年在心里承诺的一个诺言而已!”
他顿时有点激动,一把拉住了我的手:“不,姗姗,我喜欢你!我追求你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我当年遗留在心里的承诺,而是因为,我真的喜欢你!”
我笑了,我笑得那么明媚,那么坦然。
我郑重其事的对闫雨泽说:“闫总,我真的很感谢你用免费的形式,自己掏腰包,付给了学校两学期的续费!加上这学期的。两个孩子,一共是二十四万!再加上二宝做手术的钱,你放心,我以后有钱了,一定会还给你的!”
闫雨泽脸上惊愕的一闪:“你都知道了?”
我点了点头,我说:“感情这个东西,真的不能勉强,我更不想欺骗你!也不想因为心里的感动。就跟你在一起!这样不是爱情,我不想将就!”
“……”
闫雨泽听完了我的话,一时语塞吨赛,他满眼受伤的看着我,愣了许久,才问我:“姗姗,是不是我哪里还做得不够好?所以,你还是不能接受我!”
我使劲的摇头:“你真的已经做得很好了,你为我做得也很多了,我当年只不过给您寄了一些钱!但你现在对我做的一切,都能回报我几百次上千次了!所以,闫总,感觉这个东西,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闫雨泽手上拿着的玫瑰花慢慢的垂落了下去,他眉心越皱越深的看着我:“姗姗,你爱的人是宋恺威对吗?”
“……”
我没有想到他会提及宋恺威,还会问我这么直白的问题。
我脸上顿时有些慌乱,微微的低垂了一会儿眼睫毛。
他见我不说话,又继续问我:“对吗?姗姗,你喜欢他!”
他连反问句都加了,直接用的肯定的语气。
我眼神闪烁了几秒,我说:“我不知道,也许我对他也是一种感动而已!”
我违心的说。
我这么说了以后。他英俊的脸上,反而欣慰了:“那姗姗,我还有机会吗?那你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我会努力变成你喜欢的样子,性格!不管我花多大的代价!”
我说:“不是这个问题,闫总!”
我都有点不耐烦了。
闫雨泽也看出了我脸上的不耐烦,他说:“好吧,姗姗,我不急!不管何时何地,只要你不高兴了,你累了,我的怀抱都能永远的为你敞开!你一定要记得,我这里是你的避风港!在你受伤时,累了时,我的肩膀随便让你靠!”
我点了点头。
闫雨泽表白失败,但我还是跟他一起吃饭了。‘’
他说周围的环境这么美好,他还定制了这个酒店最好的套餐,本来幻想着我能答应他的交往,现在我拒绝了他,他心灵很受伤,我这顿饭还是要陪着他吃了。
我并没有拒绝。
跟他吃完了饭,他送我回了家,到家里没见到我妈,她在桌子上给我留了一张纸条,她说,她想去出去走走,让我不要担心她,她会时不时的跟我打电话。
我下午睡了一下午的觉,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她自称是医院的医生,问我是不是王珊珊小姐。
我问她什么事情。她说,让我赶紧的去医院一趟,她们那里是国宾医院,她说,她们医院一个人要见我。
我答应了她。
挂掉电话后,我心里有点后怕,我都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骗子。
这些个月,我受骗上当的事情还少吗?
我心里犹豫着,最后决定不去了。
下午,我又接到了宋慕言的电话,宋慕言说在楼下,他要见我,口气有点不好,但还算温和。
他为什么要见我?
毕竟他因为路菲的事情,一直恨我。
我在心里想了几分钟,还是下楼去见他了。
他靠在车门上,我看到他的第一眼,很瘦,比上次在医院看到他还要瘦,英俊的轮廓明显带着很深的沧桑。
我满脸愧疚的走到他面前,他也听到我走路的声音,立马抬起头来看着我:“路菲快不行了!”
“……”
我心里一紧,指尖也微微的颤动了几下:“还没有找到合适的肾源吗?”
宋慕言很伤感的摇了摇头,说:“没有!”
“那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死吗?”
第一百五十三章:遗书?
宋慕言说:“如果不是她让我来我找你,我也不会来见你!”
路菲让宋慕言来找我?
我有点疑惑:“她为什么要找我?”
“我也不知道!你上车,我们开车送你去医院!”
他淡淡的说完,便上了车,坐到了驾驶位上。
我快速的在脑海里的想了几遍,才拉开车门坐上去。
医院里。
路菲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她的鼻子上戴着氧气罩。
我走到她面前。望着她那张苍白的脸,还有那双微微灰色的瞳孔。
她看着,好像的确是快不行了,肤色也很不正常,有时候不注意看,那暗沉又苍白的肤色,真的就像尸体一样。
她把自己弄成这样……
是她自己把自己弄成了这样……
她为什么要这么残忍。
“你为什么要这么残忍?”
我想着这句话,同时也问出了这句话!
路菲吃力偏过头,头发像枯草一样,那微微抬起来想要拉我的手,瘦得只有一层皮,平日里修长白皙的指尖,看着像鬼爪子。
特别的吓人。
我就这么看着她用尽全身力气的抬起她的手,摘下了她嘴巴上的氧气罩。
她把氧气口罩摘下以后,那章满是划痕的脸,看起来更加的恐怖。消瘦的两个眼眶,让我不由得惊秫了一下。
我便听见她说:“姗姗,我找你,是有很重要的事!”
她一边说,一边大口打口的喘气,那样子,就好像要把全世界的氧气都吸进她的鼻子里一般。
我看着她可怜,我连忙说:“你还是把氧气罩戴上吧!”
她对着我摇了摇头,意思是不摘。
她又大大的呼吸了一口气息,然后说:“我的……枕头下面,有一封信,是给你的,我走了以后,你再把它打开看吧!”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治疗不好了吗?”
路菲说:“我本来早就不能活了!”
“什么意思?”
她深深的呼吸了好几口空气,才完整的说出来一句话:“这些年来,我一直都用剧烈的蛇毒来维持生命!这叫以毒攻毒!”
“……”
我没懂,我惊愕的望着路菲:“意思是,这个蛇毒,是你自己下的?”
她点了点头,又说:“还记得,上次,你被恺威的保镖打伤了以后,我对你说的话吗?”
“……”
我没做声,我怎么可能不记得。她的那些话,她当时用何助理来对我的诬陷,让我差一点就激励起我的仇恨,我差一点就因为那些话而报复的。但是我最终还是没有。
路菲见我不说话,她另外一只瘦得跟鬼一样的手,捂着她的胸口说:“我知道你恨我,我说那些话。对你做的这些事,就是要你来恨我,可是我也没有想到,你竟然会恨着恨着就不恨了!”
我苦笑了一声:“这些事都过去了。你如今都这样了,你觉得我还怎么恨?”
她也苦笑了一下,说:“早在几个月前,医生就说我活不长了,可是我想赌一把,因为我还有太多的事情没完成!”
“你真的要走吗?真的没有办法了吗?你真的要打算抛下两个深爱你的男人吗?”
路菲哭笑不得的看着我:“王珊珊,我也跟慕言说了,我离开的事情。不要告诉恺威!我之前也让慕言告诉了恺威,我的肾源找到了,我也被医治好了!”
“……”
路菲说到这里的时候,我才明白过来。为什么最近宋恺威都没有担心路菲的身体状态,原来是因为路菲告诉了宋恺威,她已经医治好了。
我沉默着,她却又说:“我也跟慕言交代了。等我去了以后,让他离开中国,同时也让他告诉恺威,我们隐居到了国外!”
“为什么?你为什么不告诉宋恺威?你去了的消息?他那么爱你,你却这么对待他,他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很难过的!”
她说:“我想说的话全都在我的信里!信在枕头下!”
我伸过手,翻开了她的枕头。果然,她的枕头下面,有一封信。
而且是厚厚的一封,我拿在手里都是沉甸甸的。
路菲又说:“我还用邮件的方式给你备了一份。因为我太了解你了,我怕你不看,一会儿把信拿出去后就扔了!但是我想说,你千万不能扔。你也千万一定要看信的内容!”
“……”
“还有,我解放碑的那一套房子,是留给你的!”
“……”
我捏着手上沉甸甸的,用黄色大信封装着的信。我望着床上距离死亡越来越近的路菲。
我的心理面,竟然是淡然的,没有起伏,也许是因为在香港的时候,她对我的算计和诬陷。
我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勇气,还找我来谈话,而且还给我写了‘遗书’。
路菲缓缓闭上眼睛的时候,她说:“这个信。你一定要看,你一定要看!”
说完这话以后,她是真的闭上了眼睛,我看见她的脉搏都不动了。鼻子上也没有了呼吸。
我连忙叫宋慕言,宋慕言推开门跑进来,还带着医生,医生给路菲检查了,说是已经去了。
我这个人有时候向来观察比较细致,我的目光再一次落在路菲的脸上,我再一次望着她的遗体,我发现有些不对。
具体是哪里不对,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就是觉得,她眼睛周围的黑圈有点奇怪,脸上的苍白也有点奇怪。
我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样。我走出了病房,看着路菲的遗体被盖着白布,推走了。
我望着那远远离去的推车,我甚至在想:“路菲她会不会没有死?”
当然,这是我的瞎乱猜测,我拿着手上的信,我觉得这封信也很诡异。
我回到家里,路菲去世了,她的这个房子也留给了我。
我不知道她到底什么意思?
我坐在沙发上,突然对她写给我的遗书起了兴趣,我打算一把撕开看的时候,我又犹豫住了。
我害怕这是一个陷阱!
我不停的在心里想,路菲,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一会儿对我好,一会儿又算计我,你这样的用意到底是什么?
我没有管这个问题。在第三天,宋慕言给我发送了一条信息,他说他带着路菲的骨灰,移居到了澳大利亚,他信息的言外之意仿佛是在提醒我,一定不要在宋恺威面前说漏了嘴。
我在一个星期后,九月十三号,我接到了华威打来的电话,是孟助理通知我明天打官司。
我对杰森的暴力事件的官司。
早上,我打扮好出门,走路到华威,坐着电梯,到了这个我工作了好几月的地方。
我不过走了半个月不到,可是助理部,似乎早就成了孟助理的天下了。
我走到我之前的办公桌前,上面堆着不常用的杂文件,连同我的凳子上都放着东西。
孟助理双臂环在怀前,盛气凌人的看着我:“王珊珊啊王珊珊,你就等着下地狱吧!”
“……”
我没理会她,心想,今天的官司也是华威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