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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斯言脱下面罩,走到中了一枪的男人面前,问道:
“你们还有多少人?”
男子闭着嘴,大口才呛着。
虞斯言说:
“你们不过是为钱办事儿,别为了点钱,把命都烧没了。”
这时候,突然炸开个火花,窗户和大门四周都燃烧了起来,根本无法靠近,火势已经蔓延到二层,楼梯噼里啪啦的烧着。
男人终于憋不住了,说:
“都来了,全都来了,其余的人在外面,负责困住你们的人。”
你们的人?
虞斯言想了想,估计是项翔的人了。
天花板上的东西开始掉落,他赶紧问道:
“我要联系你们的雇主,告诉我方式!”
男子气儿都快喘不上来了,说道:
“车子停在街心花园门口,用车上的手机就可以联系上。”
虞斯言着急,但是,男人更着急,这种危机的时候,谎言就更容易戳破。
“想烧死在这儿是吧,好,我就等着你们都熏死了再走也不迟。”
男子赶紧指着一个被火势困在角落的一个男人,说:
“联系的手机在他那儿。”
虞斯言重新罩上面罩,提着灭火器,灭掉那男人周围的火,然后顺势用罐子将男人砸晕,从男人身上摸出手机。
他把手机塞进旅行包,然后从包里掏出一把突击枪,对着大门一阵扫射。
防弹玻璃在高温炙烤下已经‘脆弱’,再遇到子弹,瞬间炸碎,还留着几口气的男人都逃了出去,剩下几个晕厥的,被虞斯言一个个扛出公司,丢给那些还清醒的。
大火还在燃烧,夜深,周围都是关了门的商户,不过肯定已经有人报警了,虞斯言背着包迅速上了车,一边开车一边脱下面罩,他掏出那支军用手机,摁下拨打键,没一会儿,电话就接通了。
他轻笑了一声,
“你是谁?”
对面沉默了半响,声音浑厚的冷言道:
“项昊天。“
虞斯言无声地笑着,说:
“我现在一无所有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伯父要想杀我,最好还是先给自己准备好个坑。“
项昊天无言。
虞斯言冷哼一声,
“伯父,咱们元旦见吧。”
第191章 得到与失去。
虞斯言开着车一路疾驰,车子上了桥,他将手机用力一掷,丢了下去。
然后赶紧给项翔打了个电话,
“我办完事儿了,替我擦屁股吧。”
项翔刚听完手下的汇报就一直在笑,现在又听见虞斯言这么可爱的一句话,更是乐不可支,
“今晚渝东路的总电阀烧了,整条街都断了电,路面监控的电源自然是跟着断了,其余的,也已经在处理了,赶紧回家来,让我检查检查有没有弄伤。”
虞斯言这才想起,刚才那一路上都黑漆漆的,他拧了拧眉,说:
“怎么这事儿从你嘴里说出来就跟我是飞扬跋扈、为非作歹的傻逼一样儿。“
项翔没直接搭话,而是说:
“我记得你公司那二层小楼是租来的吧,就这么烧了?“
虞斯言根本就忘了这茬了,项翔这么一说,他惊吼道:
“糟了,房东得骂死我!”
项翔闷笑着说:
“你现在配得上傻逼的称号了。”
“滚蛋!”虞斯言骂道。
听着项翔的笑声,他严肃地说:
“派人来的是你爸。”
项翔慢慢收好笑容,说:
“我知道。”
虞斯言怒不可遏,
“你他妈知道都不给我说!”
项翔挺无辜,
“我本来想告诉你的,是你说要自己解决的。”
虞斯言怒气沉沉的喷了一鼻子气,说:
“你给我等着。”
挂了电话,虞斯言加快了车速。
……
白素不愧是项翔他妈,看见虞斯言霸气的烧了公司,和项翔都是一样儿的反应。
她半躺在车后排的座椅上,大笑得眼泪都飙了出来。
保镖无语的从后视镜里看着毫无形象可言的白素,暗自叹了口气,一直等到白素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这才说:
“白素姐,那边儿的人都撤了,咱是不是也回去了?”
白素喘着气儿,擦了擦眼角的泪,笑道:
“撤,都撤了。”
保镖纳闷儿了,
“跟踪虞斯言的人也撤了?”
白素点点头,
“撤吧,虞斯言这一闹,就是代表项翔出面了,项昊天不会再轻易出手的。”
“是。”
……
虞斯言一车开到项翔那儿,项翔穿着浴袍,披着件大衣靠在大门口,满脸笑容。
当看见虞斯言身材臃肿的下了车,项翔更是夸张的捂着脸大笑起来。
虞斯言提着旅行包走到项翔面前,瞪了一眼喝道:
“笑屁啊笑,大晚上,跟闹鬼似的。”
项翔笑着接过虞斯言的包,和虞斯言一块儿进了屋。
虞斯言一进门就赶紧脱了这一身盔甲,奔进浴室洗了个澡。
洗完澡出来,躺在床上的项翔朝虞斯言伸出手,说:
“快,过来,让我瞧瞧。”
虞斯言翻了个白眼儿,把手里的毛巾砸到项翔脸上,
“你就这么闲,你爸都出手这么狠了,你也不担心。”
项翔把毛巾放到床头柜上,将慢慢走近的虞斯言一把拽到床上,说:
“我这不就在担心你么。”
虞斯言扇了项翔脑门一巴掌,责骂道:
“我是说,你也不担心担心你和你爸的父子关系,搞这么僵。”
项翔捏着虞斯言的脸,眯着眼睛说:
“中午是谁那么霸气横秋的,口口声声说只要我不退步,你就冲在前面?”
虞斯言拨开项翔的手,钻进被子里,
“我还以为你背后什么大家族的人要灭了我呢,谁想到你爸一点不顾及你,心这么狠。”
项翔闷笑了几声,说:
“言言,你太逗儿了,中国内陆哪儿来的大家族企业?香港还差不多,大陆的都是暴发户,项家也就是暴发得早点,而且,我平时都不和他们联系,难道你现在才看出来我和他们关系不怎么样?”
虞斯言心疼的看着项翔,问:
“那他们现在人在哪儿?”
项翔一边儿低头查看虞斯言的身体,一边儿漫不经心地说:
“我爸和我爷爷在日本,我妈居无定所,全世界跑。”
“你妈搞艺术的?难怪你时不时就说些酸溜溜的话。”虞斯言一脸大悟。
项翔见虞斯言只有些小擦伤,连上药都不用,这才放心的抱着人躺进被窝里。
“我妈是医生,常年跟着世界医疗协会到处跑。”
虞斯言点点头,
“那你爸妈岂不是常年不在一起?难道是因为夫妻生活不顺,你爸又到了更年期,所以才这么心狠?”
项翔淡淡地说:
“他一直这样。”
虞斯言皱起眉,看来项翔爹妈健在,小时候也比他好过不了多少,
“你爸和爷爷为什么会在日本?”
项翔突然就沉默了,过了好一阵儿,才开口,
“我把他们赶走的。”
虞斯言惊愕了。
“我25岁那年,已经握着翔飞35%的股份,我爸只有20%,我就成了翔飞最大的股东,董事会一致决定让我任翔飞总裁,我当时开出的条件就是,我爸和我爷爷要离开中国境内,否则我不会担任。”
虞斯言睁大了眼睛盯着项翔。
项翔沉下脸,说:
“你是不是觉得我太狠了,太没有人情味儿,他们毕竟是我的血亲,我居然让他们离开了生长的故土,一年才能回来一次。”
虞斯言咽了咽喉咙,摇摇头,说:
“没有,我在想,他们到底是做了什么,让你恨到这份儿上。”
项翔眼波巨震,僵硬的轮廓因为虞斯言这句话而柔软了,他抱紧虞斯言,低声道:
“虞斯言,那些都不重要了,可他们是我的家人,我没办法对他们下狠手,但是,你要相信我,我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你,他们就是因为对付不了我,才对你下手的。”
虞斯言深深的望进项翔的眼里,看了许久,把项翔的头摁在自己的肩上,说:
“木头,累了可以靠着我歇会儿。”
项翔浑身一僵,然后像卸下一身沉重般,疲惫的把脸埋进虞斯言的肩颈,闭上了眼。
虞斯言,如果我那些年所有的苦,都是为了要得到你,那我心甘情愿,再也不恨了……
……
第二天早上,虞斯言睡醒过来,项翔已经离开了,只给他留了个纸条,让他好好呆在家里。
虞斯言呆呆的坐了一会儿,也不知道自己要干点什么好。他一直忙碌着,从没停下过,就算是放假,他也有一帮兄弟,可如今‘替天行’没了,兄弟们都散了,他还真是不知道自己该干点什么好。
发愣了好一阵儿,他突然想起俩儿子,赶紧下了床,履着拖鞋下了楼。
项翔不喜欢家里人多,就只有一个负责打扫和做饭的阿姨,他绕着大屋子找了一阵儿,终于在后院找到了人。
下人带着他到了后院的一间小屋,打开门,大蘑菇和小蘑菇一见他就狂奔了出来,特别欢声。
他笑着抱起俩儿子,问下人:
“他俩吃东西了么?”
下人说:
“昨儿项总已经喂过了,我刚才喂它们,可它们怎么都不肯吃。”
虞斯言笑了笑,说:
“给我吧,它俩就这幅德行。”
下人把饲料拿了过来,对虞斯言说:
“项总说了,您可以带它们去游泳池玩儿。”
虞斯言望了眼旁边的游泳池,里面的水浅浅的一池,估计还不到膝盖深,他瘪了瘪嘴,这是故意埋汰他怕水么!
守着俩儿子吃了饭,虞斯言把大蘑菇和小蘑菇放进了游泳池,自个儿坐边儿上看着。
寒风阵阵的吹,虞斯言一口气一口气的叹,无聊啊,太无聊了……
就像是要给他解闷儿一样,他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还以为是项翔,却是个陌生的号码,他心怀疑惑的接起来。
“言哥。”
虞斯言仔细的想了想,还是没听出来这是谁,
“你谁啊?”
对面的人尴尬的无言了一会儿,说:
“我是项绯。”
虞斯言瞬间尴尬,他抹了一把脸,就当自个儿完全不知道那晚上的女人是项绯,装懵地说:
“小绯啊,什么事儿?”
项绯听着虞斯言亲切的声音,松了口气,说:
“言哥,你现在在家吧?”
突然项翔的家成了自个儿的家,虞斯言还是有些不适应,他愣了一下,说:
“是,怎么啦?你回来了?”
“我哥在吗?”
“你哥上班去了。”
“言哥,我能求你个事儿妈?”
“哈?你说吧,我能帮的一定帮你,不用说什么求不求的。”
项绯哭腔哭调地说:
“言哥,我哥在生我气呢,你能帮我求求情么?我不想一回来就看见我哥不搭理我。”
虞斯言纳闷儿了,
“你怎么招惹他了?”
项绯有些说不出口,支支吾吾地说:
“当初……当初在澳大利亚,是我帮冯欢牵线的,是我害你溺水的。”
虞斯言完全不懂项绯这是什么逻辑,
“我溺水关你什么事儿?那是我自己没注意涨潮了,才闹成那样儿的,你哥也真是,没事儿,你赶紧回来吧,有我在呢,他要是敢甩脸色,我就揍他。”
“……言哥,你都不生我气么?”
虞斯言莫名其妙了,
“我生什么气,你这孩子,太敏感了,男孩子别这样儿,知道吧,赶紧回家吧。”
项绯语气轻快了些,说:
“那麻烦你帮我开一下门吧,我没带钥匙。”
“……”
第192章 荤菜还是素菜?
翔飞集团总部,项翔坐在不常驻的办公室里,伏案批阅着文件,高尚敲门进来,走到项翔面前,说:
“总裁,来了。”
项翔头也不抬地说:
“是谁?”
“王董事。”
项翔的表情看不出任何异状,淡然的像是理所应当。
手上的笔并未停止书写,他漠然地说:
“他无非只能借着查账的名义,你去接待吧。”
高尚离开了,没一会儿又再次敲门。
项翔停下笔,抬起头,冷清地说:
“进来。”
高尚打开门,侧过身,恭敬的将身后的中年老男人请进了办公室。
“项总。”王董事笑盈盈的看着项翔,慢慢踱步进来,身后还有几个人,却是没有进门,站在办公室门口,身板儿笔直。
项翔站起身,和老男人轻轻的握了一下手,便将人请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
“王董事,真是好久不见,我前段时间听人说您回国了,可一直忙,都没去见您,您今儿来有什么事儿吗?”项翔佯装不知的冷声问道。
项翔的冷情,但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