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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曦,别哭了,”刚劝完人一句,自个儿就滚泪珠子了,她抽泣着说道:
“咱们走吧,这事儿谁都不愿摊上,咱们本来和人家就没什么关系,别给人添麻烦了,走吧。”
幕初夏半蹲下身,拽了一把白晓曦。
这一拽,非但没把白晓曦拽起来,反倒是白晓曦把幕初夏拉到了地上。
白晓曦抱着幕初夏伤心的大哭,这一刺激,幕初夏也忍不住了,俩女人抱在一起,坐在地上哭成一团,音量霎时间飙高几十分贝。
虞斯言扶住额,太阳穴直突突,咬了咬腮帮子,无奈地说:
“我可以出钱帮你们请保镖或者是在道儿上找人保护你们,但是你们绝不能呆在这儿影响公司和其他人。”
白晓曦哭叫着说:
“你以为我没找过保镖公司么?他们一查清楚,压根儿就不接这单生意。”
虞斯言一怔,瞳孔骤然紧缩。保镖公司都不敢接,那这事儿就小不了!
“吕越?”
又被点到名,吕越认命地拨开挡在他面前的人走出来,
“他哥呆的那公司叫协信地产,卷款数目,一亿两千七百万!”
协信,占据着全市四分之一房产工程,背后的翔飞集团更是涉足矿业、水电工程、机场、公路、白酒等多个实业投资领域,坐拥500个亿的身家。
虞斯言顿时眉毛倒竖,虎目生辉,本就如同雕刻的五官因为面部肌肉的紧绷,更显得突出,他低沉的一声虎啸:
“够了!别哭了!”
白晓曦和幕初夏顿时噤若寒蝉,连哭嗝儿都死憋住。
谁都没见过虞斯言如此紧张的态度,这般如临大敌的表情,气氛骤然严肃凝滞。
“那边派人来公司抓过人了么?”虞斯言嘶哑着嗓子问。
“已经来过三趟了,第一次来是直接说要把人带走,第二次带了几十号人来,第三次,直接上律师团;第一次来没进得了公司门,第二次来被兄弟们打退了,第三次来,我上的!”
吕越挺悠闲地说。
“你上个屁!”虞斯言忍不住爆了个粗口。
吕越瘪瘪嘴,虞斯言头疼的揉了揉眉心,瞥了地上的俩女人一眼,有些恼怒地说:
“起来吧,这事儿说不管都已经晚了!”
听虞斯言说要管了,白晓曦拉着幕初夏从地上爬起来,
“那你答应我俩暂时在你这儿躲一下了?”
虞斯言眯着眼睛说:
“我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你们要是想躲,那是躲不了的!要是真惹急了,协信大可以把我这公司二层小楼给买下来,直接推平,看你们上哪儿躲去!”
顿了一下,虞斯言接着说:
“还有,你们有没有想过,你们往这儿一藏,会对我公司上上下下这么多号人造成什么影响!一旦把协信得罪了,别说我生意没法儿做,这儿站着的十几号人随时可能没命,家里有老小妻儿的更是容易被拿来威胁,白晓曦,你为什么不直接找我,为什么非要把事儿扯上公司,别以为你那点心思我摸不清!”
被虞斯言一语击穿的白晓曦难堪地咬了咬下唇,低下头不敢看虞斯言。她算准了虞斯言不肯舍弃兄弟来帮她,只好硬把整个公司都拖下水去,
“没,我没想到会是这样,我不知道事情有这么严重的。”
虞斯言冷哼一声,扭头对幕初夏说:
“你明天跟我走一趟,跟我去协信把这事儿了了。”
“不行!”白晓曦一把抱住幕初夏,“你不能把初夏交给那边的人……”
虞斯言不想听白晓曦接着咋呼,生生截断,
“这事儿因你们而起,公司shou你们牵连,我现在能帮你们解决已经是出钱出力了。”
“可,可你也不能就这样把初夏当成礼物送给协信吧!虞斯言,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虞斯言脸色一沉。
幕初夏赶紧拽了拽白晓曦,
“晓曦!本来就是我惹的麻烦事儿,就该我去承担的。”
她看向虞斯言,
“你说吧,我需要怎么做。”
虞斯言倒是挺欣赏幕初夏这份理智和承担,
“你不用做什么,跟我去就成,只要你不说假话,我保证你平安无事的回来。”
“你保证?你拿什么保证?!”白晓曦对虞斯言的话根本不相信,一门心思认为虞斯言这是要卖了幕初夏保全自己。
话已至此,虞斯言对白晓曦存着的最后一丝余温都散去了,他面无表情地冷言道:
“她要是出了什么事儿,我把我这条命抵给你!”
白晓曦看着虞斯言这陌生的表情,直觉有什么在消逝,可是她却无法抓住。
虞斯言环视着干净整齐、连星点烟灰都没有的大厅,淡漠地说道:
“还有一点,你们要想呆在这儿,就要有最起码寄人篱下的自觉,我兄弟们要抽烟喝酒爆粗口,你们无权干涉,如果嫌我这儿地儿脏,大门在那儿,你们直接走,没谁拦着。”
这话一出,周围站着的十几号人同时大松了一口气。
这两天白晓曦呆在这儿没少折腾,不准他们抽烟喝酒不说,没事儿还让他们做卫生,身上有点汗味儿就得挨说,简直生不如死。
但这话落进白晓曦耳朵里就不是个味儿了,
“虽然是寄人篱下,可我俩毕竟是女人啊,你们多少照顾一下嘛,也就几天。”
虞斯言自个儿可以委屈,但不能委屈了跟着他的弟兄们,
“我这儿不是托儿所,想要被照顾你自个儿找别地儿。”
“你!”白晓曦被堵得发噎。
幕初夏赶紧扯了扯白晓曦,对虞斯言说:
“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
虞斯言朝幕初夏点点头,扭脸对自家兄弟说:
“这两天大家为我shou苦了,等我解决完这茬,一定好生谢谢大家。”
站在最前面的大块头立马不答应了:
“什么shou不shou苦的,老大,你这么说就伤感情了,都没把咱当自家人,咱哥儿几个也就是烟瘾憋着难shou而已,什么协信不协信的,咱们明儿陪你一块去。”
虞斯言一把勾过大块头的脖子,对着大块头那大肉胸锤了一拳,笑道:
“得得得,你们少掺和啊,老实给我呆着,别多事儿,我知道怎么处理,人多了反而得坏事儿,知道了吧。”
“成,老大,咱就在公司等着你消息,你要有什么,一个电话。”
虞斯言扯着大块头腰上的肥肉,笑骂道:
“行了啊,瞧你得瑟的,肉都在颤了!”
十几号人一齐大笑出声。
虞斯言松开胳膊,一扬下巴,
“行了,挺晚了,大家该歇歇吧,不想歇就叫点外卖来,老子还没吃饭呢。”
说完,他扭头对白晓曦和幕初夏说:
“你俩前两天在哪儿睡的,今儿就在那儿睡。”
把这些人都安顿好了,虞斯言给吕越使了个眼色,俩人上楼进了吕越的办公室。
“他们不清楚,你还瞅不清么,你就任由俩女人把公司拉进粪坑里!”一关门,虞斯言就责骂道。
吕越也委屈,
“虞老大啊,您那前女友在公司门口又哭又闹的,我敢不把人请进来么?!我这还没问清什么事儿呢,协信那边就找上来了,看在您的面子上,兄弟们也不好意思把人交出去啊,这不一来二去就耗上了。”
虞斯言沉闷着咽了一口恶气,掏出烟点上。
吕越坐到虞斯言身边,严正地说:
“其实要真和协信对上,咱们也不是没有优势,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协信不想把事儿闹大,咱们可以再耗上几天,然后各自退一步,这样咱们还好解决。”
虞斯言咬了咬牙,
“你知道翔飞集团是怎么来的么?”
“不就是期货市场攫取的第一桶金么,然后就慢慢投资,发展壮大了。”
虞斯言深吸了一口烟,绞索着眉心说:
“那只是对外的假皮,翔飞三十多前是靠军火走私起家的,十一年前突然开始洗白,刚弄干净,重庆就开始打黑,翔飞皮毛未损的完美存活下来,现在重庆刚换了领导班子,风口浪尖上,翔飞不但没受挫,反而立马拍下了一块儿两江新区的地,你觉得这一切都是巧合?!你想想,协信这次要是把咱们用来杀鸡儆猴,咱们黑白都玩儿不过的。”
吕越显然没抓住重点,
“你咋知道翔飞的发家史的?”
虞斯言别了一眼这到死都不忘八卦的老男人,
“你管我怎么知道的,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么!”
吕越假咳两声,
“那你真打算单刀赴会去啊?”
虞斯言耸耸肩,
“对啊,见见面再说。”
吕越眼都瞪大了,
“你他妈该不会啥想法都没有就打算这么着去了吧,你当你是比卡丘呢,一急了还能‘牛‘逼‘带闪电的!”
虞斯言闭上眼往沙发上一靠,叼着烟说:
“反正甭管我想什么法儿,协信都能给我破了,想了也是白想,临场发挥吧,没期待,就能有大惊喜。”
吕越定定地看了虞斯言好一会儿,骂道:
“你‘他‘妈这葩神!”
☆、034 还差一点。
034还差一点。
萧伟靠在豪华钻石包间的吧台上,透过酒杯全方位审视着沙发上把玩儿着雪茄的项翔,
“你没事吧你?前段时间新区建设的投标中了,你天天黑着一张脸,现在有人把你的钱都给卷走了,你居然这开心?!你知道正常人怎么评价你这种状态么?”
顿了一下,“犯贱!”
项翔手里的雪茄剪一眨眼间就飞向了萧伟手里的酒杯,萧伟迅速一侧身,腾出来的手一把握住飞来的利器,虎口生生磨秃噜了皮儿。
看了看自个儿冒着血丝的伤口,萧伟兴味的一笑,迈着闲散的步子走到项翔对面坐下,光亮的雪茄剪在修长的手指间灵活转动,
“说说吧,项大总裁,这春天都过了,你还在为谁欢喜为谁忧呢?”
项翔拿出一根雪茄,夹在指间,试着手感,平淡地说:
“你不办一份儿八卦杂志都对不起你的天赋。”
没否认?!
萧伟咂摸着嘴,眼里波光流转,
“这是个好主意,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您老人家的问题,对吧。”
项翔撩起眼皮,似笑非笑地盯着萧伟,手里的雪茄一下一下点在台几上。
萧伟一点不为淫威所胁迫,眯着眼睛,奸笑的压低了声音说:
“翔子,你丫是不是终于撞见生命中的初恋了?”
项翔脸色一沉,
“我十四岁就破处了。”
萧伟一侧头,
“呸,上个床那叫一‘夜‘情,各取所需的‘交‘媾‘不过是炮友,我说的是恋!恋爱的恋,懂么?!爱的前奏!”
项翔嫌恶的别了萧伟一眼,埋下头接着观赏自个儿的古董雪茄。
萧伟火辣辣的视线直烧项翔的头顶,眼珠子亮得惊人,
“你好好想想,你有没有对那个人特想触摸又不敢靠近,想他只对你一个人笑,一个人撒娇……”
项翔抬起头来,平铺直叙地说:
“我只是想‘操‘他。”
浪漫而美好的意境被项翔一句话砸碎,萧伟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后面的长篇幅肉麻话全给塞回了肚子里。
项翔顿了好一会儿,挺严肃的接着说:
“那是最开始,后来……我只想‘操‘他,而现在,我想他只被‘我‘操。”
萧伟呛了一口口水,果然还是这思路来形容这犊子的感情变化比较合适,
“行,怎么说都成,那你俩现在进行得如何了?”
项翔轻描淡写地说:
“我正在审核中。”
萧伟脸都拧巴了,
“哈?审核,这是几个意思?”
项翔把雪茄码进雪茄盒里,没打算回萧伟这话。
萧伟转着眼珠子冥思苦想了一会儿,突然,眼睛募地瞪大,惊异地嚷嚷道:
“你‘他‘妈该不会到现在还没下手吧!”
项翔寡淡的瞥了一眼,依旧没吱声。
萧伟不愧是天赋八卦异禀,垂眸深思数秒之后,立刻抬起眼盯着项翔,
“你这个审核人物,是不是就是你那次说的那什么什么刀疤男?!”
看着项翔古井无波的眼神,萧伟充分肯定了自己的推测。
他立马收起所有的玩乐心,正经八百地板着脸说:
“项翔,你疯了!你知道这种男人不能随便玩儿的,一旦出岔子,他绝对能和你拼命,你别忘了,这世上就算你站在最顶峰,也得顾忌点那些不怕死冲上去要你命的!”
项翔摸着下巴,目光没有聚点的盯着远处,有些回味的勾起唇,
“他就是来要我命的。”
微不可闻的一句话,萧伟字字入耳,顿时愣住,再回想起项翔感情的变化程度,他怔怔地说:
“翔子,你来真的啊!”
项翔睥睨了萧伟一眼,带着戏谑的质疑表情很明显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