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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主悍夫 作者:竹二宝-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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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头,咱们压个豆浆吧。”
    项翔眼珠子一片浓黑,像是漩涡一样吸着人,这就准备翻身,却被虞斯言摁住肩膀。
    “我来,不过,你得叫点好听的。”虞斯言坏笑道。
    “好听的?”
    虞斯言咬着项翔的下巴,轻悠悠的蛊惑道:
    “乖,来,叫声老公。”
    项翔挑起眉,火热的眸子渗出嗜人般的血色,一字一顿地说:
    “你说什么?”
    虞斯言知道项翔生气,不过他自有办法,
    “就叫一声,我可是为了你做了莫大的牺牲呢!”
    虞斯言说的是看心理医生的事儿,可项翔却想的是雌伏于下的事儿。
    讨好的啄吻一下下印在唇上,项翔腮帮子紧咬,虞斯言,我究竟能宠你到什么程度!
    他一口凶狠的咬在虞斯言的耳朵上,撕咬得血串子直往下掉。
    虞斯言疼得背脊发硬,肌肉都绷紧了,却生生忍耐了下来。
    撕咬了好一会儿,项翔撇开嘴,血色染唇,切齿发恨地说:
    “老!公!”
    虞斯言扯开笑容,一口印上刺眼的血红,含着唇片子说:
    “真乖,我会好好赏你的。”

第144章 老毒物和小毒物。
  折腾到凌晨,俩人战火方歇,床上一片狼藉,可困意逼得虞斯言这洁癖都懒得再动弹一下,抱着项翔就阖上了眼皮子。
  睡了没一会儿,床头上的手机就震耳欲聋的响了起来。
  虞斯言不耐烦的往项翔怀里拱了拱,拧着眉哼唧了几声,项翔抱着虞斯言滚了一圈,反手抓起床头的手机,撬开眼皮看了一眼。
  “谁啊?”虞斯言嗓音嘶哑的问道。
  “吕越。”
  虞斯言猛地睁开眼,一把抓过电话接了起来,紧张地问:
  “搞砸了?”
  “什么?什么搞砸了?”吕越疑惑道。
  虞斯言沉吟片刻,直接挂了电话,关了机,倒在项翔胸膛上就睡着了。
  等第二天早上虞斯言再打开手机的时候,满屏全是短信提示,提示音响了整整十来分钟,条条还都显示着同一个号码。
  他搓了搓放纵后浮松的脸,等手机终于消停过后打了过去。
  吕越像是专门守着电话一样,待机铃音刚起了个头儿,对面就接了起来。
  “虞斯言,我谢你八辈儿祖宗!”
  这句话就算不是咬牙切齿,而是平铺直叙地说,那也是骂人的话,但吕越是兴高采烈地说的,感激之情从那抖动的颤音儿就能听出一二。
  虞斯言抖了抖鼻翼,他才懒得管吕越是抽了哪门子的风,既然要谢他,那他就接着,
  “不用谢得这么历史悠久,谢在当下就成。”
  “你说!刀山火海我都为你横冲直撞!”
  虞斯言咂摸了一下嘴,这人是受了多大的刺激,才能慷慨激昂到这地步。
  他试着提了个离谱的要求,
  “我和项翔这段时间都累了,要不,你坐火车来兴义,替我俩开开车?”
  吕越这小肚鸡肠的人,居然特爽快的一口应了下来。
  “成啊,那我现在就出发。”
  接着,虞斯言就听见对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行行行,打住吧,你昨儿晚上吃什么了,食物中毒啊!抽得这么厉害。”
  吕越突然开始傻笑,那笑声比蜡笔小新见到泳装美女还猥琐,虞斯言顿时浑身一抖,把身边儿项翔的眼睛都震开了。
  “虞斯言,你真是我福星啊!昨晚上有俩女的又是给我发短信又是打电话的,特别热乎,我一问就知道是你干的好事儿!”
  听着吕越感激涕零的话,虞斯言纳闷儿了,
  “你这是转性了?突然开始喜好女人了?那萧伟咋办?”
  “谁喜欢女人了!我对萧伟痴心一片的好吧,山无棱天地合,打死不和我家小伟绝!”
  虞斯言揉了揉太阳穴,
  “……那你这么喜兴干嘛!”
  项翔在虞斯言的腰眼上拱了几下,然后坐了起来。
  “小伟这两天正和我闹别扭呢,我就故意把电话丢在他车里了,本来想昨儿晚上借着拿手机的名义去摸黑搞点事儿,结果我还没去呢,他倒是自个儿来了。你是不知道啊,他那脸黑得,进门儿就把手机砸我脸上了,我现在半边脸还肿着呢。”
  说完,吕越又傻笑了几声。
  项翔环住虞斯言的蜂腰,滚烫的早安吻重重的压在虞斯言的唇上,虞斯言把手机丢到一边,任凭手机那边的‘老年人’自个儿一个劲儿叨叨,伸手勾住项翔的脖子,将吻加深。
  深吻过后,项翔恋恋不舍的浅啄了数下,最后还是在虞斯言的推搡下翻身下了床,朝浴室走去。
  虞斯言黑幽幽的眸子契在项翔那线条诱人的背影上,伸手从床头摸了根儿烟烧起来,吞吐了一口烟雾,这才重新拿起了手机。
  电话那头的老同志还在诉说着这段时间和萧伟的心酸战斗历程,虞斯言深吸了一口烟,说:
  “你丫就接着欠虐吧,行了,我给你说点正事。”
  吕越意犹未尽的住了嘴,
  “说吧,我听着呢。”
  虞斯言舔了舔尖牙,斟酌了一会儿,挺严肃地说:
  “吕越,我喜欢上男人了。”
  吕越佯装惊讶的咋呼了一声,
  “什么?!”
  虞斯言把电话拿远了一点,接着说:
  “我还啃了窝边草。”
  吕越叫骂起来:
  “你果然对断背下手了!”
  “……”
  这装得也太过了……
  虞斯言拿着电话瞧着,在吕越沉痛的谴责中深思了一会儿,眼珠子一转,冷森森地冒了一句:
  “你该不会是和项翔合起伙的吧!”
  吕越叫声顿消,
  “项翔?你啃的是项翔?你也太重口了吧!”
  啃断背才真重口吧!
  “对了,你不是说要让我帮你什么吗?赶紧说,我这儿马上要去公司上班了,最近业务挺多的。”
  虞斯言眯了眯眼,这话题转移得真明显,刚废话那会儿怎么不说要急着上班。
  他抖抖烟灰,说:
  “你找找白晓曦那闺蜜,就是那……那什么夏,夏雨荷?”
  吕越翻了个白眼儿,
  “什么夏雨荷,我还容嬷嬷呢!幕初夏!”
  “啊,对,你替我找找她,然后把电话发给我,但是千万别让白晓曦知道这茬啊!”
  吕越纳闷儿道:
  “你找她干嘛啊?”
  虞斯言瞥了一眼浴室的毛玻璃,抽了口烟说:
  “我得治治我这办不了事儿的毛病了。”
  吕越倒抽一口气,用力的啃着右手大拇指的指甲。操,项翔果然段数高,这都勾得虞斯言动了揭下逆鳞的念头了。
  “放心,我马上找,找到立马给你回信。”
  吕越目光灼灼,一定得讨好了项翔,让项翔帮忙拿下萧伟才成!
  挂了电话,虞斯言听着浴室淅沥沥的水声,勾起一抹狞笑,长腿一跨,下了床,指间夹着还未烧尽的烟段就钻进了浴室里,不消片刻,喘息声便传了出来。
  虞斯言这一晚上玩儿太厉害,早上还要接着闹腾,等从浴室出来,步子都虚浮了,吃完早饭还有点打晃。
  青春是要燃烧,但正事儿不可以不办,不然拿什么来替青春的荒唐买单呢。
  他趴在床上,一边守着对王万才的监控,一边时不时心里泛酸的看一眼身姿矫健的项翔在房里走来走去,
  “都怪你。”
  项翔正在为床上趴着的洁癖收拾乱成一糟的房间,冷不丁得了这么一句,纳闷儿道:
  “怪我什么?”
  虞斯言吸了吸鼻子,盯着平板上的十来个小监控视屏,抱怨道:
  “你他妈有毒,沾了就上瘾。”
  项翔挑了挑眉,真是风水轮流转啊,小毒物……
  心灵相惜岂需一点通,不点就通得挺好。
  “要不我以后叫你老毒物吧。”
  虞斯言突然笑着甩出一句,然后就顾自乐呵了起来,
  “要不老蛤蟆也行。”
  项翔伸手在虞斯言的大桃子肉上狠狠地抽了一下。
  “你干嘛!”虞斯言瞪大了眼喝道。
  项翔露出一个若有若无的笑容,却邪气儿得不行,
  “你这嘴喷粪的时候,我也特想揍你。”
  虞斯言被项翔那眼神儿慑得一愣,他眨了眨眼皮子,翻了个白眼儿,扭头继续看他的监控。
  这一守就守到了上午十点多,搁在王万才小独栋里的那些监控终于显示出了躁动。
  好几个工头一块儿找了来,乱成一团的给王万才嚷嚷起了各种闹鬼的事儿。
  虞斯言本以为王万才晚上就会立马行动,可没想到,这当过兵的男人,耐心特好,居然愣是忍住了。
  无奈之下,虞斯言只能再耗一天,又让吕越派了戏班子去骚扰王万才那些手下的家里人。
  这些手下是王万才的心腹,估计早就给家里打好了招呼,戏班子刚上完戏,没多一会儿,虞斯言和项翔就瞧见一帮手下接到了家里来的电话,然后一堆人立马找上了王万才。
  王万才这一夜又没睡,独自在客厅里踱步数小时,在黎明到来之前,王老板总算将所有手下叫到了自己的房间,准备挖尸体!
  虞斯言听到王万才这话一出,已经重得挂千斤的眼皮子一下子就落了下来,闭着眼使唤着项翔,用笔记本连上所有监控探头,开始录像。


第145章 没心没肺的。
  接下来的这天才是真的费神费力。
  监控要一直跟踪,屏幕要不停切换,录音和录像都在不停的运作。
  他俩离开的时候,身上的跟踪器一个留在了王万才的车上,另一个留在了王万才那些手下的车上。
  所以拐子和断背的动作也一刻没有停歇。
  虞斯言没有算错,王万才就是将尸体藏在了矿场里,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不是没有其道理。
  为了挖尸,王万才终于舍得让矿场停工了一晚上,所有工人和工头都放了假。
  夜黑到发沉的时候,四五个手下驱车出发了,而王万才却没有参与。
  项翔看着放进后备箱的铲子和雨布,问身边的虞斯言,
  “他们要是把尸体分尸或者是烧了该怎么办?”
  虞斯言也不确定王万才到底会如何处理尸体,他摸着下巴说:
  “如果是你说的那样儿,那咱们也就是少赚点钱的事儿,这血债能偿了也不错,而且我猜王万才被这么一吓,也不敢再糟蹋尸体了,他不怕厉鬼索命啊!”
  过了一会儿,几个手下将车开进了矿场,因为监控看不到的原因,虞斯言和项翔并没有看见尸体是从哪儿挖出来的。
  而且等尸体被搬上车,他俩也没真真的见到那死人。
  雨布层层包裹,还用麻绳捆了几圈,连一丝头发都没露出来,尸体被打包得像是木乃伊一样搁到了商务车的最后排。
  虞斯言皱紧了眉头,如果尸体不露出来,那这录像就没完全的说服力,仅凭着录音,谁都可以说这不过是场恶作剧。
  可俗话说,人在做天在看,恶人终有报。
  不知是天助还是神愿,惊慌的几个手下把车开得太快,在山顶拐弯儿的时候差点撞上一辆运煤车,几个大颠簸下来,尸体从后座上滚到了地下,雨布被掀开了一个角。
  虞斯言倒抽了一口凉气。
  尸体已经早就腐烂了,露出来的脸已经看不清人样儿,脸上的皮肉翻突着,还有虫子里里外外的爬。
  虞斯言使劲儿咽了几口唾沫,可还是忍不住冲进洗手间剧烈呕吐了起来。
  项翔跟进洗手间,轻拍着虞斯言的背,说:
  “你就别看了,我守着就成。”
  虞斯言一脸痛苦的摁着胸口干呕,反手推了推项翔的腿,
  “你快去守着,我晕会儿就好了……”
  话音刚落,又呕出一嗓子酸水。
  项翔拿了一瓶矿泉水给他,淡定的重新回到了电脑面前。
  几个手下估计是给这几天闹鬼惊得,见尸体露了出来,吓得够呛,几个人脸色苍白的跪在车里朝尸体磕头求饶。
  项翔冷哼了一声,把屏幕放大,对准了几个都快哭出来的手下。
  虞斯言吐得有些晕乎的走出来,路过电脑的时候可以别开了眼,
  “包起来没?”
  “没有,估计都不敢摸一下了。”项翔轻描淡写地说。
  虞斯言倒到床上,
  “一会儿他们把尸体包上了再叫我。”
  可这接下来的路途上,还真是如项翔预料的,几个手下没一个敢上前把尸体重新包裹。互相推脱了好一阵儿,几个人干脆都不管了,就这么搁着。
  虞斯言总觉得哪儿不太对,可是他已经一天多没休息了,脑仁都疼,再加上吐得有点头晕,这一趟,就直接睡过去了。
  项翔守着笔记本,没一会儿就听见了虞斯言的鼾声,他瞅着虞斯言的睡脸轻笑了一下,傻小子,就这点能耐还替人讨血债。
  几个手下将车开到了某处,停了下来,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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