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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笑了一声,虞斯言伸手从塑料包装里抽出剩下的几瓶酒,开了盖儿,摆到俩人中间。
“你笑什么!”吕越不满的咋呼道。
虞斯言冲吕越翻了个白眼儿,不屑地说:
“萧伟那种人,身边的女人不会断,你这是受了刺激吧。”
吕越瘪瘪嘴,这木脑袋,偏偏有时候跟打了润滑一样顺溜。
“你这是打算就这么熬多久?半年?一年?两年?我估计到时候萧伟娃都有了,你何苦呢,白受这些罪,我记得有首歌叫什么来着……有种爱叫做放手?”
吕越一字一顿地说:
“我都说了,我不会放手的。”
虞斯言沉下脸,面无表情地说:
“你真贱。”
吕越眼皮子抖了抖,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水点子就‘吧嗒吧嗒’的滴在了凉席上,没一会儿就湿成一滩。
虞斯言眉头拧死,喝道:
“哭什么哭,你丫捡东西吃的时候咋不哭,就为了一男人哭成这样,老子揍你信不信!”
吕越抬起脸,一脸凶相,根本不是什么哭脸,他抬手抹了一把汹涌的眼泪,瞪着大眼骂道:
“谁他妈哭了,老子哪儿知道啊!他妈就跟水阀炸了一样,它自个儿要喷么,我能有什么办法!”
虞斯言也骂了起来,
“那你他妈就不能不刺激你那生锈的阀门啊,找个会保养你的人不就完了,非得这么折腾自个儿啊!”
“老子再不疯狂青春就没了。”
“屁话,你他妈早就过了青春期了,就他妈还有点青春期的傻逼后遗症。”
“你他妈敢说我老!”
吕越跳起来就扑到了虞斯言身上,又是抓又是撕的,还上嘴咬。
“我操,你他妈狂犬病啊!滚开……指甲!老子真揍你了啊,别拽我头发,操……”
酒瓶子倒了一床,还没喝完的马尿水全撒了出来,将抱成一团厮打的两人全身打湿。
折腾了好一阵儿,虞斯言忍无可忍了,抬起拳头不轻不重的给了吕越下巴一拳,吕越这才撒开四支爪子,抱着下巴边儿疼去了。
虞斯言头发都被揪掉好几撮,胳膊和脖子上全是指甲划的红印,衣服也被咬出一个一个的洞,他气不打一处来,
“你就不知道强扭的瓜不甜?”
吕越抱着下巴,满脸泪水地咋呼道:
“不甜它也解渴啊!”
虞斯言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吕越,
“你他妈就饥渴成这样?!”
吕越坐起身,凑到虞斯言身边,抓起虞斯言的衣服,擦掉脸上的水迹,再狠狠的擤了擤鼻涕,眼珠子忽闪忽闪的,充满的正能量,
“你看着吧,我一定把他拿下,死活都要把他扭到我这儿来!”
虞斯言咬了咬腮帮子,深吸了几口气才平息下胸中的怒火。
吕越恢复了过来,颠儿颠儿的出去拿了抹布,把床擦了擦,然后将虞斯言推出了门外,
“我在你床上睡个觉,在我睡醒之前,谁都不准打扰我。”
虞斯言一脸阴沉的进了项翔的房间,将脏掉的衣服裤子都脱了去,顺手抱起俩儿子,坐在床上生起了闷气。
项翔翻了几圈,长臂圈住虞斯言的腰,再将头搁到了虞斯言的大腿上,
“言言,他俩的事儿,咱们不好插手。”
“我知道。”虞斯言脸色黑得能挤出墨来。
“那你气什么?”
虞斯言唇角抿得发白,垂下眼盯着项翔的脸,说:
“我跟吕越七八年交情了,这还是第二次见他哭,就为了个对他不冷不热的男人,完全不值当,可他妈还非得往死里钻。”
项翔从虞斯言的腰线一直摸到人鱼线,不咸不淡地问:
“他第一次是为什么哭?”
“他妈死了。”
项翔挑挑眉,那确实不值得为萧伟掉珠子。
看着上方绷紧的下颚,项翔问道:
“言言,这事儿出在我身上,你会不会为了我哭?”
虞斯言血淋淋的眸子契在项翔脸上,切齿道:
“老子会揍得你哭到脱水!”
项翔大笑起来,将脸贴到虞斯言的腹肌上,可劲儿蹭了蹭,
“虞斯言,你只能是我的。”
笑声带来的震动和项翔喷洒的热气牵动虞斯言的神经,身体迅速有了些异样的感觉,可他现在没这心情。
“行了,我下楼去冲个澡,这一身黏糊的。”
推开项翔,他抓了件儿项翔的衣服就抱着俩儿子都楼下的洗手间冲凉去了。
项翔没跟着,而是等虞斯言走了以后,掏出手机给萧伟打了个电话。
萧伟在会所等着检查班子,心情莫名的烦躁,项翔电话打来,他竟然有点不想接。
“喂,翔子?”
“你到底要怎么处理吕越我不管,但是别让他跑回来冲着我家孩子又哭又闹的,再有下次,我让你所有会所停水停电三天。”
萧伟怔怔地盯着已经发出忙音的手机,愣了好一会儿,冲着手机骂道:
“他又哭又闹的关我什么事儿!老子要不是为了你,能招惹上他啊,还他妈怪上我了!”
第149章 冷夜还是暖夜。
吕越的恢复力是惊人的,在虞斯言屋里睡了一觉,中午就被浓郁的食物香气给震醒了,出现在虞斯言和项翔面前的又是一个打不死、满脸奸笑的吕越。
项翔给虞斯言做了爆炒小龙虾,色香味俱全,吕越看得食指大动,想借着泪后浮肿的眼皮子讨个同情心,让项翔许他加双筷子。
可项翔除了对虞斯言,怎么都是个绝情的人,尽管吕越那眼泡子肿的像个核桃,他还是冷眼的把那伸出来的爪子给瞪缩了回去。
虞斯言瞅着吕越那眼巴巴的可怜见儿,忍不住和项翔打了个商量,可项翔一个怨念的眼神抛出来,虞斯言就把外卖的单子塞到了吕越手上。
吕越气得牙痒痒,这两口子绝对是绝情谷修炼出来的!
吕越气呼呼的走了,虞斯言嘴里叼着个虾尾巴,出神的望着吕越那纤瘦的背影消失在大门口,说:
“你说,吕越是不是蟑螂精变的?”
项翔眨了眨眼皮,没吭声,虽然不会像吕越这么委曲求全,但如果是虞斯言,他就算毁了虞斯言也不会放手的……
吃完饭,虞斯言和项翔坐到了办公室的电脑前,项翔怀里抱着小蘑菇,虞斯言抱着大蘑菇,俩人加俩儿子,四双眼睛定定的契在电脑屏幕上。
矿场命案已经震惊了世人,短短一夜,尸体都已经被挖了出来,矿场被封,工头们和王万才的心腹被抓,还解救出众多被拐来充当工人的未成年和智障。
群情激愤,掀起浩然大浪,惹得天朝之都赶紧下达了严打令。
可是,王万才逃了……
“咱俩的假身份资料有没有消除?”
这些背后的工作都是交给吕越在办,可吕越这样子,项翔完全不放心。
虞斯言摸着大蘑菇的脖子,说:
“你放心,吕越这人骨子里其实很剽悍,公私分明着呢,就感情这点事儿,还乱不了他办正事儿的节奏。”
项翔还是不放心,
“你问问吕越。”
虞斯言哼笑一声,探身拿起桌上的座机,一边拨号,一边叨叨了一句:
“刚人要吃个虾子你都抠成那样儿,要办事儿的时候就想起人家来了,你还能活得更自我点不?!”
项翔没打算掩饰什么,他直白的对虞斯言说:
“虞斯言,我就是这么个冷清的人,你是我的例外,其他人,绝无例外。”
虞斯言愣了一下,搓松了项翔绷紧的脸皮子,好笑地说:
“我就一句玩笑话,至于绷着个脸么,搞这么深沉。”
电话接通,虞斯言注意力一转。
吕越能扛得住项翔整个律师团,就有他藏着的能耐,你能骂他犯贱,可你绝不能质疑他的专业。
听到虞斯言的询问,吕律师瞬间就炸了庙,
“当然早就撤了,你这是什么意思?怀疑我工作能力?!虞斯言,你他妈虾子屎吃多了把脑子给糊了吧!”
虞斯言将电话举离耳朵一米远,皱着脸揉了揉耳朵,一脸担忧的冲着项翔问:
“你那小龙虾是买的饿过的吧?”
项翔勾唇戏谑道:
“当然是饿过的,你虾子壳吃多了,脑子钙化了吧。”
虞斯言挂掉电话,眯了眯眼,低下头冲着项翔怀里的大蘑菇说:
“大儿子,替爹收拾他!”
大蘑菇小眼儿一亮,仰起长脖子,一嘴壳子夹在项翔的鼻头上,然后立马张开小胳膊,扑腾到虞斯言怀里躲着。
“哈哈哈……”
虞斯言瞅着项翔那红鼻头笑得前仰后合。
项翔无奈地想,到底是虞斯言太放肆,还是他过于纵容。不过能看到这么赏心悦目的笑容,仅仅是红了下鼻头,好像怎么都值得。
虞斯言抱着鹅头亲了好几口,再抱着俩儿子蹭了蹭,然后扭头笑着对项翔说:
“木头,去把游泳池弄上吧,咱们泡泡。”
项翔伸手摘掉虞斯言头上的鸭毛,捏在指尖转了转,邪气儿的勾起唇。要戏弄他,还要使唤他,到底是谁活得自我?
虞斯言最喜欢的就是项翔这种眉梢上挑的笑,特勾起食欲。
他是个及时行乐的人,一点不想委屈自己。勾过了项翔的脖子,他一口咬上那勾起的唇角,嘴馋的深吸了一口,再砸吧了几下嘴,就是这种味道,烟草的清香……
项翔眸光闪动,站起身,摸起虞斯言的衣服里,在胸口上揉搓了几把,直到掌心发烫,这才满意的下楼去给小祖宗干活。
虞斯言气息不稳,粗喘阵阵,滚动了几下喉头,他将俩儿子放到了地上,快步走进休息室,在手机上找到幕初夏的电话,打了过去,
“我虞斯言,就是昨天给你说的那事儿……”
项翔钻进一楼的洗手间,掏出兜里的电话,联系了自己的超级助理,
“知道最近新闻上那个矿场命案的事儿吧,马上派人去找那逃了的矿场老板,要快!”
虞斯言打完电话,带着俩儿子下了楼,充气游泳池已经摆到了老地方,项翔正在蹲在池边用门口的水龙头给泳池蓄着水,虞斯言将俩儿子抱进水里,猛然发现还少了些什么,赶紧转身上了楼。
项翔看着池里的俩小东西,挑了挑眉,扭头看了一眼,虞斯言果然不在……
他转回头,快速扇了一掌水在大蘑菇头上,看见大蘑菇缩着脖子躲到了角落里,他冷冷的哼笑了一声。
勾起的唇角还未落下,项翔余光中闪过一点银白的亮光。
他警觉的抬起眼,朝刚才光点发出的草丛望去,并没有什么异常,马路上的车辆不停穿梭,中午的阳光十分晃眼,射在汽车的玻璃上,总能反射出一阵阵刺眼的白光。
难道是看错了?
项翔站起身,大步走了过去,可没走出几步,就听见身后虞斯言在叫他。
“你上哪儿去?”
项翔转回头,
“我刚才好像看见个熟人,马上就回来。”
就在项翔转头的一瞬间,草丛背后闪出个人影,快速混进了人流中。
项翔走到草丛边儿,盯着被踩过的草地,不悦的皱起了眉……
当晚,等虞斯言入睡以后,项翔摸黑爬了起来,端了把椅子坐到窗口,清冷幽深的眸子扫视着窗外空荡荡的马路。
而就在项翔为虞斯言守夜的时候,一张清晰的照片却已经传到了非洲……
“白素姐,项总警惕性太高了,实在是不好下手,我只能弄到这种程度的。”
白素葱白的玉指抚摸上电脑屏幕,对电话里的人轻柔地笑道:
“这就够了,别再跟,他已经发现你了。”
“啊?”
白素没有多言,只是笑着挂掉了电话,微眯的美目荡起春色,她轻抚着屏幕上项翔邪笑的俊颜,喃呢道:
“项翔……”
天色逐渐明亮,马路上的环卫工人是城市一天开始的标识。
项翔用力眨了眨盯得有些发酸的眼睛,扭头端详着床上酣睡的虞斯言,呼出一口凉气,他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会为一个男人做到这种程度。
好笑的叹了口气,他站起身,躺到了虞斯言身侧。
这时候已经快天亮,项翔冰凉的身体一贴上来,就把快醒来的虞斯言给弄醒了。
“项翔?”虞斯言撬开眼皮,伸手摸上项翔的皮肤,顿时皱起了眉头,
“你该不会一晚上没睡觉吧?”
项翔摇摇头,把虞斯言的脸摁进自己的肩窝,
“撒个尿而已。”
虞斯言从缝隙间瞧见那把窗口的椅子,眼波震了震,他反手拉过一边的空调被,盖到俩人身上,再将项翔抱紧些,小声骂了一句:
“傻逼。”
项翔用鼻尖亲昵的蹭了蹭虞斯言的耳轮,喟叹了一声:
“好暖和……”
第150章 心上人。
虞斯言今儿得去幕初夏的心理咨询室一趟,正愁怎么把项翔支开,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