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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每天军训早晚被众多男生含情脉脉的看着;即便是神也受不了的。
顾眉景就笑着抬抬手;亮出自己中指上的指环;“我连戒指多带了;怎么可能是假的?”
“哦……”一阵不敢置信的倒吸气声。
其中;也有一个姑娘漫不经心的开口;“不止是戒指;还有你那手表;应该也是你男朋友送的吧?我哥哥喜欢收集手表;那的藏品仔细看着还没你的手表酷;女生一般情况不会自己买这种手表;除非是人送的?我说的对不对顾眉景?”
女孩儿下颚微抬;秀美挑起;看起来有些娇蛮;然她眉目亮晶晶;一双眼睛像是在说“我这么聪明;怎么可能猜不对?快夸我啊夸我啊夸我啊”;顾眉景被逗笑了;也点点头;略有些眷恋的摸着腕表;语气甜蜜道:“是我男朋友恋爱一周年纪念日的时候送我的;我挺喜欢的。”
顾眉景有男朋友的事情得到进一步的证实;姑娘们都振奋了;有的叽叽喳喳叫起来;想要看看她男朋友长什么样。按这些姑娘们的想法;顾眉景长这么女神;肯定是要男神来配的;她们要替她考察考察她男朋友的脸好不好看?
顾眉景把有男朋友的事情放出去;是为了减少被男生打扰的机会;既然目的达成了;又那里还多扯其他的?虽说萧权那张脸拿出来绝对能惊艳一大票人;可她也没责任将男朋友拿出来取悦其余女生吧?这做法太糟心了;何况她挺有私心的;男朋友的照片只能自己看;别的人还是都靠边站吧。
军区的熄灯哨响起;继而寝室的灯也熄灭了;即便走廊上有班干部在巡视;然这也打消不掉女生们夜谈会的心思。顾眉景寝室里的女生都在将自己的初恋和现在的恋人;大家伙热情都很高;倒是没人睡觉。顾眉景也有些睡不着;不是被嘈杂声闹的不能安睡;而是又想起萧权了。
萧权走的时候;她想他想的比较多;然经过一年多的时间;她已经变的非常克制;即便内心深处的渴望像野草一样疯长;可她也只有在暗夜的时候;才会默默的躺在被子里想起那个人;白天的时候;却不会在人前露出丝毫异样。
而今天却有些不同;亦或者是刚才把自己的心声说出来;她之后就有些恍惚了;总是忍不住暗思;不知道那个人现在在那里;已经过了一年了;他说最快三年能回来;不知道这事儿做不做的了准。
顾眉景一直浮想联翩着;寝室的交谈声渐渐停止;她也抵制不住睡意的召唤;慢慢进入睡眠。
睡梦里顾眉景的嘴角一点点上翘;她梦见萧权了……
同一时间;萧权与同期进营的四十余名士兵;正在进行学年任务。
安远大队的名字一点都不响亮;很多在军营里呆了三五年的老兵;甚至都可能连这个名字都没听说过。不过;与这个平凡的名字截然相反的;便是这个特种部队每年往各个军营输送的高级将领的人数;以及他们完成的S级以上任务的高成功率;这都是让华夏四大军区远远不及的。
安远大队成立的时间已经无从考据;可就是这样一个历史不明的大队;却培养了华夏几乎五分之三的高级将领;更有绝大多数从安远大队毕业的军人;在各个军区担任要职;或指挥或侦查爆破;或计算机或武器研究;俱都是顶尖的不能再顶尖的人才。
这些人才的能力不凡;几乎撑起了大半个华夏的军事;而这些各有专精的人才的培养;自然也堪称严苛到极致。
不分日夜的训练只是其次;各种配合中药进行的挑战身体极限的训练;才是重中之重;而为了检验记录学员的训练进度;便给他们分配任务;以便培养他们的团队协作协调能力;临场应变能力;遇事处事的谨慎对度;得到答案后;才方便调整学员学习进度;或继续身体深度开发;或继续模拟军事作战;或在学有所成时;直接调派美国西点军校;或英国皇家军事学院;做交换生。
萧权入营一年;如今正在荒郊野外进行的;便是今年的任务。
他们的任务和往届比起来;不算难;只能勉强算是S级任务;只是;这个任务水准;放在其他军营;也必定是入营四年以上的特种兵才能出任;然在以恐怖式作战训练出名的安远大队;这种级别的任务;却只是用来考教入营一年的新兵。
当然;这个“新兵”的称呼其实水分很大;因为这些能够进入安远大队的士兵;可不是那些每年应招入伍的民兵;这些士兵最起码有两点是相似的:一、俱都出身红色贵族;二、从小开始每年入军营接受训练。
出身红色贵族;便意味着他们在军事上的见识和大局观;会比普通民兵高的多;而从小入军营训练;便意味着;他们都是有底子的;对军营的适应性也会更强。
这样一批能耐出色的天子骄子;若是真按照普通特种大队的学年考核一样;给他们发布普通任务;怕他们完成的太顺利;之后生气骄矜高傲之心;这些都是不得不防的;而S级的任务;虽然超出他们的执行能力;但只有在死伤与枪火的拼杀中;他们才可以更好的认识到;军人这个职业的危险;从而端正学习心态;今后更好的走下去。
萧权此次执行的任务;地点便在与四川搭界的贵州省;上边接到暗线递来的消息;说是从缅甸过来的大毒/枭身边的二把手;会与目标人物在贵州交易。
这任务本来不是很难;甚至可以说;有暗线协助;还要简单一些;然在从缅甸进入华夏后;暗线曾发过一次信号;当时驻守云南的部队也去逮人;可惜功败垂成;军方得不偿失不说;还打草惊蛇了;这就难办了。
萧权等人奉命埋伏了足有十天;才等到交易两方出现;一场枪战自然免不了;萧权这边因提前埋伏;占的优势比较大;然交易两方也都带了诸多人手过来;拼杀时刀枪眼;因而最后虽顺利完成任务;萧权等人身上也多多少少带了些伤。
这些伤不止是火拼时造成的枪伤;被铁架等物割裂出的伤口;还有埋伏十天被蚊虫咬出的脓包和暗疮;当真有点惨不忍睹。
警车率先过来;将罪犯铐压下去;萧权几人也都狼狈的坐在地上歇息。莫允和萧权一起进入安远大队;此次任务两人又恰好分到一个小队;因是发小和铁哥们;就也不见外;见萧权拿了个药瓶往身上涂抹白色药膏;那味道挺香;莫允也不管那药膏什么作用;伸手去抢;“就那一点小伤口也用涂药?你浪费吧!给我用点;不知道能不能止痒?kao;喂了十天蚊子;大爷浑身都没能看的地方了。”
萧权在药膏瓶要脱手时;动作迅敏的将手往一边闪;在莫允瞪大眼;一脸郁闷时;也随手从口袋里掏出另一瓶;“用这瓶。”
“感情这两瓶还不一样了?你那瓶什么猫腻?我猜猜;不会那瓶是乔乔做的吧?”
萧权看着脚踝处的一道划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嘴唇一点点微勾起来;眸中丝毫异色没有;脸上满满的都是意料之中的表情。
萧权“嗯”了一声;顺手又将手腕上几个蚊子咬的红包涂了;这时候莫允已经涂了少许药膏在脸上;感觉被虫子咬的胀痛瞬间好了许多;也不由啧啧称赞;“这东西还挺有用。”看萧权那么浪费;也不由开口;“我说;不就两个包?两天就消下去了;你也用去计较?尽浪费吧。”
“你不懂。”萧权幽幽说道:“媳妇没到手;这张脸就得看好了;真要是出个万一;后悔都来不及。”
莫允神色一怔;随后哈哈大笑;“照你说哥不得把脸上的疤也去了?感情我顶着个功勋章还有可能娶不上媳妇;这事儿不能吧?”
顺手回了句“那可不一定”;萧权也抹把脸;将药瓶盖好塞口袋里;身子往后一躺;枕着双臂看着夜空。
自从去年进入安远大队后;这是他一后第一次走出部队大门;虽然是来出任务的;却也有种天高任鸟飞的雀跃。只是;能出来放放风是好;若是能见那个人一眼;就更好了。
明亮的星子似乎渐渐转变了原来的位置;开始缓缓移动;在虚空中勾勒中那人一张明丽娇媚的笑脸;她澄澈的双眸中总是含着自己也不知道的爱慕看着他;让他忍不住难耐躁动。
想到那个让他心旌神摇的少女;萧权深邃的双眸缓缓溢满浅笑;她现在应该开始军训了;不知道有没有想他。
少年疲惫的闭上双目;开始养精蓄锐;他棱角分明的五官本就立体分明;经过时光的打磨;变得更加锋利冷冽;下颌线条坚毅冷凝;已经是个合格的军人。
莫允念念叨叨一些话;良久没人回应;侧首一看;好友正在假寐;也不由唯一挑唇。是该累了;他是他们这一队的队长;负责整队的指挥调度和人员安排及布防;十天时间;每天只能休息两个小时不到;期间还要提心着不被毒。枭们派来侦查场地的人发现;他身为队长;比他们的压力更大;即便是铁打的人;都该累了。
“幺子;用过了给其他人。”莫允随手将药瓶扔给身边不远处一个满脸灰尘的小子;这小子是他们同期进部队里的众人中最小的一个;又因为骨架小;个头矮;跟个姑娘似得;就被大家伙起了个外号叫“幺子”。
幺子“啊”了一声;后知后觉将药瓶拿起来看;“什么东西?”
“药膏。不知道啥用;自己试吧?”
这么不负责任的话;让刚和警局交涉回来的队友听到后都无声的抽抽嘴角;觉得莫允简直比幺子还不靠谱;不过;又听了莫允补充了一句;“这是老大他媳妇弄的;爱用不用啊”;大家伙瞬间一哄而上。
“嫂子的啊;那必须用啊。”
“嫂子不是才开始学医;这就能制药了?”
“嫂子的面子必须得给啊;即便是毒药也得用啊。”
五、六个人高马大的男生一哄而上;只把幺子的小身板压的要断气了。
其实;也不怪这些人闹腾;谁让他们都是光棍一条;就老大萧权有个据说貌美如花的女朋友呢?
军营的日子苦啊;尤其是他们进的那军营简直跟魔窟似得;每天除了训练就是加倍训练;身边一样电器都没有;这日子苦逼的;他们都快成原始人了。
生活条件直线下降就逼的人没法没法的;要是精神上还空虚寂寞;那就更没活路了;为了不至于在那破大队把自己逼疯;这一年来;一起入伍的几十人;也都把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笑料都讲一遍;连几岁尿裤子的事儿都说了;在这种情况下;谁有个女朋友;谁脱处了;那都得被诈出来……
☆、192 请客
192
为了不至于在那破大队把自己逼疯;这一年来;一起入伍的几十人;也都把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笑料都讲了一遍;连几岁尿裤子的事儿都说了;在这种情况下;谁有个女朋友;谁脱处了;那都得被诈出来……
荤话是最能拉近人距离;也是最能让这些生活无聊到要暴走的男生;稍稍觉得聊以慰藉的;军营里连只蚊子都是母的;这时候他们也只能借由说说别的女生;让自己心情身体都放松点。
当然了;鉴于萧权的名声太响;在他们中又是用实力拼出来的老大;他的私事儿是没人敢八卦的;可就老大每天那个相思劲儿;哎呦喂;想也知道是在想女人啊。
顾眉景就是这时候被莫允爆料出来的;当然;有关她的信息被爆料的很少;众人也就知道她在学中医;貌似长的挺好看;再多点的信息;那就不知道了。虽然也有心套套话;可他们这边才刚打开话匣子;那边老大就冲他们微微挑挑眉……夭寿哦;心脏都要不会跳了!!!
若只是这么冷暴力威胁也就算了;偏偏部队里有规矩;每月最少三次切磋;切磋着切磋着;他们就被公报私仇了;个个被打的起不来身;偏偏身体上没有丝毫瘀伤;……用教官教导的对敌的招数来招呼弟兄们;这真的好么好么好么?
*
不说萧权这边的任务;却说远在京城郊区军训的顾眉景;随着天气变阴。近期有雨的消息一传出;一众学生也都振奋的笑开了。距离军训结束不过只剩下五天;虽然这时候再下雨有点晚了;可能少训练一天是一天;空闲一天那都是赚了啊。
京都的雨一向下的比较大;尤其是在夏季;瓢泼大雨倾盆而下;天像是被捅了个窟窿似得;雷电轰鸣;闪电霍霍作响;大雨伴着短时大风;将军营内不少大树的枝干都吹折了。
有经验的教官看看雨势和天象;也将帽子王头上一扣;“得了诶;明天上午之前这雨势停不下来了。”
学生们都被聚集在礼堂看教育电影;有的听见这话;也不由好奇的和身边人交头接耳;觉得这教官挺神奇;这都什么年代了;他还看两眼天气就能分辨出雨水什么时候停;要不要这么玄幻啊?
学生们都讶异的看过去;就也有一个面向慈和;年约五旬左右的政委笑的弥勒佛一样给大家解释;“别小看钟教官;看云识天气他是一把好手;给你们说你们还别不信;他有时候不看云不看天;只细细鼻子;都能分辨出那个时间段下雨;那个时间段有大雨;那简直比天气预报都准;是咱们军营的这个……”大拇指竖起来;又继续说起此次军训的总负责任钟教官的生平伟迹;听到一众学生亢奋的像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