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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大哥,我惭愧啊。”那位老干部也很激动。
边上两位老干部,一个瘦高,一个矮墩,也围着肖党生,叫”肖大哥。”
“你们都好好的,好,真好啊。”肖党生笑着抹眼睛,几位老干部也摸出手帕擦眼睛。
不是说一个拜兄弟吗,这一下来了三个,到底哪一位才是?吴越站着看了会,抬头又看到后面来了一群人,一个佩戴上将军衔长相威严的,不用说,肯定是高启明的外公南部军区司令员贺光荣。
吴越很不解,按理说贺司令应该是在场之中最高的领导了,可从他的站姿看上去,似乎前面的三个老干部才是上级。
屋外不是谈话的地方,几位老人也很快恢复了平静。
肖党生时刻不忘夸赞吴越,回过头,“小越儿过来。”一面又对三老说:“几位看看我的干儿子,还不错吧。”
“喂,小伙子,听说还没女朋友吧。我有个孙女也不错,啥时到我家去见个面?”楚鑫对吴越招招手,开起了玩笑。
“老同志,我有女朋友的,她在国外读书。”吴越老老实实道。
“有没有照片,拿来我看看,到底是我孙女漂亮,还是小张家的漂亮。”楚鑫哈哈大笑,又走近些拍拍吴越,“小伙子,我不叫老同志,我叫楚蠢,你该叫我一一”
楚鑫一时想不出合适的称呼,肖党生接口道:“他是我干儿子,当然得叫你叔叔。”
“对对。”楚鑫点点头,指指怀兰龙、弘正平,“这位怀叔叔,这位呢,弘叔叔。”
怀兰龙、弘正平没有反对,都笑着对吴越点头。
“楚叔叔,怀叔叔,弘叔叔。”吴越礼貌的打起招呼,说心里话,对着白发苍苍的老人叫叔叔他还觉得有点为难,殊不知他这一声要惊羡华夏亿万人。
(未完待续)
165章 两个电话让许斌没脾气
夏安从人群背后走出来。。
“夏叔叔,你也在?”吴越更惊异了。
“小越,你干爸和三老六十多年不见了,让他们好好聊聊。”夏安没有急着解答吴越的疑惑,领着他来到偏南的一座小别墅里。
庭院落木萧萧,不过小池塘内十几尾红鲤倒是游得很欢,池水清澄,有几处还汩汩冒着水泡。
回廊下摆着一张茶几,一杯茶,近观游鱼山色,高看碧空如洗,此地确是佳处。
“小越,坐下喝杯茶。我也是才到了一会。”
“夏叔叔,这到底咋回事?我都给搞晕了。”
“不急,我慢慢跟你说。”夏安装好烟斗,“咙一一”划了一根火柴,一呼一吸,淡蓝色的烟雾渐渐模糊升起。
随着夏安的讲述,吴越终于搞清了来龙去脉,他无法想象和自己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干爸竟是这样的英雄。传奇一旦成为事实,真让他一时接受不了。怀老他们那是在党史上也不能三言两语就一笔带过的人物,居然跟干爸并肩战斗过并且还拜了把子。
吴越懊恼起来,曾经干爸也提到过当年,他当时为什么就不信?他心里更为干爸隐隐不平,也明白了为什么干爸总觉得这个世上的人都亏欠他。
“小越,解放初期,怀老他们就去西南剿匪了,等到西南时局平定,你干爸早被遣送到平亭了。”夏安叹了口气,“怀老他们得到的消息是大洪帮全部去了东南亚,所以和你干爸失之交臂啊。那时候,风起云涌,社会动荡,怀老他们也吃了不少苦。尤其是怀老,解放前一门牺牲殆尽,建国后,子女全在动乱中不幸离世,他自勺夫人也在十几年前过世了。小越,你想想,白发人送黑发人,何等凄凉啊。”
看起来倒是他偏激和误解了,吴越点点头,沉吟道:“夏叔叔,我觉得称呼怀老他们为叔叔,这个不太妥当。刚才不知道他们身份,现在知道了,再这么叫一一”
“听你干爸的。”夏安笑了笑,“怀老他们同意了,你就不要有顾虑。到了三老这个境界,繁文缛节世俗规矩都可破了。所谓真性情也只有三老可以挥洒啊。”
午饭是服务员送到别墅来的,三老和肖党生谈的热切,吴越也不便去打扰,就待在庭院里继续和夏安聊天。
“小越,我已经叫镇海立刻来华夏了,你的事让他过来解决好。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看来有些入对你很有看法。”夏安又谈起吴越这几天的事。
“夏叔叔,我自信可以随他们去查。”吴越皱了皱眉头,“不过确实也心烦,你说干点事,老是有人要来下绊子,真让人不痛快。”
又自嘲的笑笑,“我管四万人,可管我的不知有多少。有时候,你明知是谁下的手,当了面你还只能陪着笑。没办法,走这条道回避不了的。”
“官路商路都一样。就拿做生意来说,起家的时候也是要委曲求全的。一口气吃不成一个胖子嘛。”夏安在烟缸上敲了敲烟斗,“这些都过去了,现在你还担心那几个小人物?有三老在背后,华夏谁敢欺你?”
“夏叔叔,三老是三老,我是我。一个小小乡官,会有什么事要惊动他们?”吴越端起茶杯,又放下,“打个不恰大的比喻,杀鸡焉用牛刀。再说,我也借不了这三把擎天刀。”
“小越。你的事,你干爸会安排好的。”
夏安又装了一斗烟,站起去观鱼了。
干爸安排什么?安排三老照应他…吴越默默摇头。
南部军区疗养院一片喜气,而平亭市委却闹翻了天。
一个正在检察院接受调查的干部,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被部队的人抢了出去。这到底是啥情况?要不要向震泽市汇报?可向震泽汇报也没用,就算向省委汇报也是白费劲,南部军区那是要华夏军委管的,有能耐把这件事捅到华夏军委的人,还会在平亭市委常委的位置上混?
平亭市委常委会吵威了一锅粥,迅速分化成两派,以俞夜白为首的力主观望,因为受贿案本身也似乎不成立。
许斌一个圈子的,揪住强行逃脱调查的小辫子,说不管受没受贿,接受组织调查是一个党员干部必须遵循的纪律,从这个行为上来看,吴越就是一个没有组织纪律性的干部。等他回来,必须给予相应的纪律处分。
争论的时间一长,俞夜白品出味道了,情况不反映不重要,许斌的最大目的就是要让吴越受处分。
不过随着两个电话的到来争论很快平患了。
一个电话是南部军区司令部打来的,说从检察院接走吴越是贺光荣司令员亲自下的命令,有什么不理解或不满可以向贺司令提出,并给了一个贺司令临时使用的手机号码。
“贺司令的临时手机号码在这里,哪位有问题,请便。”俞夜白把市委总值班室送来的手机号码大声读了出来,带着几份戏谑看着许斌。
没人敢接这一茬,当面责问一位华夏军委委员、大军区司令员,不是他们这个档次能干的活。
许斌低下头点烟,又侧过脸和身边的常务副市长诸浩波小声交谈,仿佛浑然不知俞夜白看着他。
还有一个电话是转进会议室的,指名道姓找任常寒市长。电话是天地龙集团的夏镇海打来的,此刻他正在香港机场候机,准备乘半小时后飞机来华夏。
电话里,夏镇海很愤怒,一改往日的温文尔雅,声音响的连整个会议室的常委们全听得一清二楚,“搞什么飞机!我父亲是吴越干爸的师弟,五十年不见了,见面送一辆车算什么?要不是看在这层关系上,我天地龙八十五个亿哪里不好投,偏偏要投在袁桥?请你们搞搞清楚在做事吧!”
“啪!”没等任常寒说上一句,电话就挂断了。
八十五个亿的投资也有足够资格用这种口气说话了,夏镇海的火并不是专门冲他发的,任常寒只是笑笑。
“同志们呐。”俞夜白趁势开始总结发言,“争取八十五个亿的投资是多么困难的事?据我所知,袁桥并没给予天地龙集团额外的优惠政策,可以这么说,没有吴越同志,袁桥就没有这一笔投资。我们有些同志,看到其他同志工作出成绩了,不知自我审视,也不知奋起直追,一心只盯着对方看,希望能找出什么缺点错误来抹杀成绩。因为这样一搞,就看不出他的无能了嘛。”
下午三点,三老和肖党生暂时结束了长谈,走出别墅,来到草坪散步。
荣玉斌跑过来报告,说楚老要求的全部安排妥当了。
“小贺,我批你半天假,你懒着不走,也想见识一下南少林传人的真功夫?”楚鑫笑着,把跟着过来的贺光荣叫到身边,“我这侄子可跟你的宝贝外孙有往来啊。
小明?贺光荣心想也真巧,忙回了一句,“楚老,我那外孙可是个不安分的主。““小家伙还好。年轻人嘛。”楚鑫眼睛看着列队过来的警卫局战士,仿佛很随意道:
“相互走动走动,平亭太小,有些圈子进去看看也好嘛。我们老喽,年轻人总要起来的。”
小明是如何和吴越成为朋友的,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吴越是三老口口声声的侄子。
对于高启明这个外孙,他尽管疼爱,但没有让他在军界继续发展的想法,现在看来得改变一下思路了。
“我一定牢记楚老的指示。”贺光荣恭声回答。
“老楚,我就知道你要来这一手。”弘正平点点楚鑫,“你呀,想了六十几年了吧。”
“是啊。当年想让肖大哥露两手,可肖大哥说,他学的是杀人的本事,不是街上卖艺的。哈哈,肖大哥是锄奸队队长,我也没办法啊。”楚鑫看着肖党生说:“肖大哥,让我侄子跟这些小家伙比一比,怎么样?”
“好!我也来看看,小越儿最近有没有偷懒。”肖党生一脸豪气,又担心的看了看对面几个小伙子,“不过,我传给小越儿可都是真功夫啊。”
“要文斗不要武斗嘛。”怀兰龙手一挥,“肖大哥是大家,一出手高低立判,让他们都亮几手出来。”
十块红砖叠起放在草坪上,一位貌不惊人的警卫局战士跑步向前,立正敬礼后,运气击向红砖。
吴越眼睛眯了起来,他看到那个战士的手掌刹那转为朱红色,这是修炼朱砂掌的典型体表特征。
一掌击出,上面九块红砖丝毫无损,独独最底下那块碎成了两截。可见劲气之利害,可隔山打牛。
“小家伙朱砂掌练得好。”肖党生赞了一句。
又是十块红砖,这次表演的是吴越。
吴越握拳,翘起大拇指,提了一口丹田气,瞬间,大拇指像充气了一半,粗壮了一倍,二倍……吴越大吼一声,拇指直直对准红砖按了下去。(未完待续)
166章 吴越的新干爸一一怀老
非戒这几天忙于家事,一天跑了好几个部门,说实话有些累,第二更估计要到明日凌晨了,抱歉。。
红砖纹丝不动,没有一块破裂。
三老有些诧异,肖党生却微微点点,似乎很满意吴越的表现。
搬走上面九块红砖,谜底才揭晓,最底下一块红砖上赫然一个瓶塞大小圆洞,就像被最锋利的刀挖去了一般。
那缺了的一块跑哪去了?挪开才发现,已经陷入草坪的泥地里有十几公分深。”好小子,神乎其神啊。”楚鑫点头大笑。
“楚叔叔,跟干爸当年比,我还差了些火候。”
“小越儿,你不输我了。”肖党生指着红砖,说:“再来几叠,排成两列。”
六叠红砖搬来,排在吴越两边。
“小越儿,等会我说穿第几块,你就给我穿第几块,有没有这个本事?”肖党生大声问。
“行!”吴越回答的很干脆。
“好!听着12、5、7、4、3、1。
肖党生报的快,吴越点的更快,两手大拇指如蜻蜒点水,一路流水行云,红砖依然没有动。刚才不动还可以理解,毕竟是最后一块,碎石跑泥土里去了,现在碎的大多数在中间,这又是怎样办到的?
边上的战士,等吴越收功,忙过来验看,果然不差分毫,报那块,穿那块,而洞穿的部分几乎威了碎末,难怪红砖能不倒了。
“小子不孬!”楚鑫用力拍着吴越的肩膀,拉着他的手,“来,去那边看看。“绕过草坪往北走,有一个小型靶场,在此疗养的将军们闲暇之余,也可过来过过枪瘾。
楚老带着吴越去靶场,自然不是考较他枪法的,靶场红土地上,竖起了十几根碗口粗的木桩。
“小子,这就是十几个敌人,给你三分钟,你能消灭光吗?”楚鑫问,吴越大声道:”没问题。”
“等等。”肖党生不满意这样的安排,”人是活的,桩是死的,太简单。”
弘正平奇道:”老大哥还要加点难度?”
“对呀。”肖党生指点着,“这边站一个,那边也站一个,四面八方站八个人,手里拿着帆布缝的石灰包。小越儿一动,他们就仍,木桩打断不稀奇,打完之后身上要没有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