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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殖,你们也可以去试试身手嘛。”
“吴书记,你这话不是为了应付吧?”有人高声叫了起来。
“应付什么?我又不是不在滨海上班了,我晚上火车去京都,就是为了和海洋研究所的专家碰面。有什么好的养殖项目,适合咱们滨海的项目,都在专家手里攥着呢。”
“吴书记,我家在农村,可是没有资金,咱们能干啥?”
“资金自筹一部分那是必须的,另外县里成立专门的收购公司,他们会跟你们签合同,会提供一部分的资金给你们。”
书记被堵在县招不得动弹,其他县委领导自然要去护驾。
十几分钟后,县委全体常委和非常委的副县级领导全赶到了县招,不过,此时人群的情绪渐渐没那么激动了。
吴越跟他们谈了清退编外人员的必要性和县委的决心,又承诺将来他们的生活只会比现在更好。
现在人群的注意焦点集中在这次清退的公开、公平、公正上,看到一下来了这么多领导,呼吁的声音又爆发了。
“我们有些同志纯粹抱着走过场的心思,清退几个无关痛痒的,以为就可以应付县委督查小组了?”吴越脸色不善,盯得其他县委领导心里一阵发毛,“我不知道诸位是如何传达常委会会议精神的,还是底下部门的同志在阳奉阴违?”
“同志们。”吴越转向门外的人群,拿起喊话器,“部委办局和每个乡镇,都必须墙公布把清退人员名单,限期清退完毕。同志们,你们可以监督,可以检举,凡事不符合留用的人员,一律清退。限期一过,哪个单位没有清退到位,我就免掉哪个单位一把手的职务!”
(未完待续)
220章—221章
堵在县招的清退人员实际上属于第一批被清退的,无背景无关系。。他们聚集的目的,并不一定是想再次上岗,而是要寻求一种公平。
既然县委书记公开做了承诺,其他县领导也在场,聚集的人群也就慢慢散去了。
“孔县长,你马上召集开一个会,对精简工作重新部署,责任明确到人。”吴越一脚踏上车子,转过脸对孔立说:“请编制办的同志列席会议,究竟有多少编外人员,他们最清楚。”
奔驰越野车绝尘而去,留下滨海一群面面相觑的县领导。
火车是晚上七点半的,到了市区才四点出头。吴越本打算去常委大院休息一下,没想到市委办公室来电了,说老书记陆宏远找他。
陆宏远执掌滨海市近十年,是江南省资深的地级市市委书记,据说省委本想让他干几年省人大主任的,被他婉拒了。宁可不要副部级,也不从市委书记的位置上离开,可见陆宏远是个标准的实用主义者。
十年经营,滨海官场已被烙上明显的陆家班影子,虽说陆宏远退休了,可他的一举一动还是能影响滨海的局势。
陆宏远找他,无非就为了鲁灵山的事。一位老市委书记,居然肯为一个劣迹斑斑地痞流氓说情,就算是亲戚又怎样?吴越实在有点想不通。
见面的地点在市老干部活动中心,原因是陆书记要参加门球比赛,不方便去其他地方。
这种上级召见下属的作派,让吴越暗自不爽:你以前再怎么牛,现在已经退休了,何况他又不是你提拔的。这么做是显摆,还是试探?为老不尊!
老干部是一个令人很头疼的群体,你过分热情,嫌你烦,说退休了还没个清静;你一时疏忽冷落了他们,又要说你不尊重老同志,是个白眼狼,处处帮你去制造不利的舆论。
吴越以前在监狱系统就知道老干部的麻烦和厉害,到了地方工作,更是多留了一个心眼。
尽管不黛陆宏远当回事,也无关痛痒,陆宏远最有本事,能奈何他?不过吴越还是选择给陆宏远一个面子,去见他一次。
车在老干部活动中心门口停下,吴越并没有立刻就进去,而是到旁边的小卖部,买了几包红塔山。
滨海干部的工作烟就是八块钱一包的红塔山,要是吴越中华发发,大熊猫抽抽,难免见到的老同志会有意见。
活动中心有片场地,改建成了门球场,这个活动慢慢悠悠倒也适合老同志。
陆宏远的秘书把吴越请到门球场边的休息处坐下,跑到场地上跟正在挥杆的陆宏远耳语了几句。
陆宏远没有退出比赛,依1日在不紧不慢的击打门球。”吴书记,你等一会,比赛马上就结束了。”秘书回来告诉吴越,语气平淡,仿佛吴越等等是理所当然的。
吴越从口袋里的烟盒中扣了一支烟出来,点上,看了看表,”那好,我半小时后去火车站。”
秘书的脸红了,他的红是因为愤怒:滨海市现任的书记、市长来见陆书记也都是恭恭敬敬,甘为后辈。你一个政法书记,等一会就不耐烦了?
“吴书记,你工作忙,要不要再去和陆书记说一声?”秘书的口气粗听是征询,细细品实际是奚落。
吴越挥挥手,“去吧,再说一声也好。”
这次秘书去说了之后,陆宏远放下球杆走了过来。
不知秘书说了些啥,陆宏远的脸色不太好看,只是为宫久了,喜怒还是会隐藏的,等到了吴越面前,他俨然又是个慈祥的长者。
“陆书记,你好。我是吴越。”吴越站起身,打招呼、敬烟,又请陆宏远坐下。
陆宏远伸出手,“小吴书记年轻有为啊,我呢,年纪大了,市里的活动也不太去参加,所以小吴书记不认识我也很正常。”
“陆书记,那是我的失职,我应该要抽时间来拜访一下老领导的。”陆宏远话中有刺,吴越笑笑没有放心上。
“小吴书记工作忙,哪里会像我们退下来的人整天闲着没事干?”陆宏远吸着烟,半开玩笑半当真,“给我也只留了半小时,还真是忙叩日。“吴越赶紧解释,“陆书记,今天确实忙,我晚上还要乘火车去京都。”又把去京都办的事略微讲了一下。
“你们县里搞养殖,这条路可以摸索的。
不过市里几家银行对你们颇有微词f阿。”陆宏远似笑非笑的看着吴越,“以后资金上有啥困难和我说一声,我这个老面子去银行转一圈,应该可以帮你们解决问题的。”
“陆书记费心了。我代表全县百姓感谢你大力支持。”吴越敷衍了几句,他压根就不指望银行,“小吴啊,鲁灵山关在你们县里有一阵子了吧?”陆宏远极随意的说了一句。
绕个半天谈正题了?吴越暗笑,“好像是有一个叫鲁灵山的社会恶势力头子一一”
“社会恶势力头子算不上吧,就是爱玩、爱闹,都四十好几了,也不知道干些正事。”
陆宏远摆摆手,不让吴越说下去,“他是我内侄,以前玩玩闹闹呢,人家也知道,也没把他当回事。我呢,也经常批评他,最近好了许多了。”又转过身子盯着吴越,“这次听说是和小吴你发生了摩擦?”
“我是正好赶上,喔唷,舞刀动枪老百姓吓得都要跑的。”吴越正色道:“和我只是个误会,是小事。不过这段时间来县里反映情况的群众有很多。陆书记,鲁灵山的问题不小口嗣。”
“小吴书记,教育为主吧。我爱人就这么一个侄子。”陆宏远用商量的口吻,“要不,明天我派车把他接回来?”
“陆书记,这个不急,等调查清楚再说吧。”吴越笑了笑。
陆宏远板着脸站起来,“那样啊,也好吧。”一面走向门球场,一面回头,“小吴书记,当干部即要原则又要灵活。这个掌握不好,以后的路难走噢。’
临上火车前,市委书记邰晓柏打了电话过来当陆宏远的说客。
这次吴越拒绝的更有水平:不是不给老书记面子,而是鲁灵光恶势力团伙案上报了省公安厅,省委何刚书记指示一定要从严从快,查清事实、严惩不贷。
吴越这么一说,郜晓柏想好的措词也说不出口了,总不至于要吴越跟省公安厅、省委领导对着干吧。老陆书记尽管在省里有些人脉,可在位的基本没了。
火车是凌晨四点到京都的,姜文清和驻京办的车早早就守在了出站口。
驻京办大半的人员回了滨海,偌大的地方显得有些空荡。
“吴书记,按照你的指示,租期到了,这儿就不在续租。”驻京办主任一路跟在吴越身后,察言观色。
吴越问:“租期还有多长?”
“还有半年多。”
“去找找,有谁想转租的,租出去。以后驻京办主要的职责就是接待,去部委跑I页目、跑资金的事停下来,别去瞎张罗。京都水深,冤枉钱花的不多,加起来就可观了。”
“是是。”驻京办主任赶紧点头。
早饭很快端来了,小米粥、萝卜干、煎鸡蛋,吴越吃了几大碗。
“老姜,你跟柯凡良教授接触下来,怎么样?”吴越用纸巾抹抹嘴,问边上的姜文清。
“吴书记,柯教授是将信将疑啊。”
“哦,是怀疑咱们滨海没这个实力?”
“基本是这样。”姜文清拿出笔记本翻了翻,“这几天,我和柯教授见了三次面,该谈的都谈了。柯教授的意思是,他年龄大了,万一这次不成功,一世英名就毁了。”
“老知识分子都爱惜清誉。姜主任,我们去见见柯教授吧,我来告诉他,资金没有任何问题,我们要的只是技术。”
柯凡良教授有个习惯,每天去海洋研究所之前,都会去离家不远的公园打打拳。
姜文清心细,和柯教授接触几次后,也了解了他的习惯,一看时间才只有六点半,就把吴越带到柯教授锻炼的公园。
松林间有一片开阔地,柯凡良和十几个熟识的老头老太正随着舒缓的音乐打拳舞剑。
柯教授七十一岁,身体看上去比一般人还要好些,如果不是文革中蹲牛棚挨批斗,恐怕身体更好。
吴越见过柯教授,那会他还是青干班的学员,柯教授自然也记得吴越,毕竟对他研究成果有兴趣的人并不是太多。
见吴越过来,柯凡良点头微笑,但没有停下打拳的动作。”我也来打一趟。”吴越脱了外套,扔给边上的姜文清。
老头老太打拳舞剑纯粹是活动手脚,吴越一出手,那才叫大家风范。
虎虎生风,动作一快,就连人影也不太看清。
老头老太们都停了下来,柯凡良一面介绍吴越身份,一面惊叹,”没想到小吴还是个练家子。”
“练家子?老柯,眼拙了吧。”一个老头不屑道:“那身法绝对大师。”凑近些,瞪着柯凡良,”不信?我可见过真本事的,我爷爷是当年形意门正宗传人。”
场地上,吴越练的兴起,随手抄起地上一把龙泉剑,舞成一团白影,老头老太们还没来得及喊一声好,吴越大吼一声,持剑直刺面前一棵碗口粗细的松树。
剑名为龙泉,其实就是用钢条裁剪成的,舞动起来软绵绵,一抖一抖的,只为锻炼身体用,别说去刺一棵树,恐怕连硬纸板也穿不过去。
然而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把剑在吴越手里成了削铁如泥的利器,一下就刺穿了松树。
“那还是我花了五十块买的剑?”一个老太走过来,从吴越手里拿过宝剑,看了看,又摸摸冒出松脂的树。
“老柯,我的话不加吧。”刚才和柯凡良说话的老头指着被吴越一剑刺穿的松树,对柯凡良挤挤眼,“老柯,机不可失啊,你跟他熟,去打个招呼,请他教咱们几招?”
“喔唷,老柯,你跟这位师傅熟悉啊。”
一旁听见的老头老太全围了过来。
“认识是认识,只是一一”柯凡良有些为难,不过看到他心仪已久的一位孤寡老太似乎很失望,连忙改口,“好好,我去试一试。”
吴越没让柯凡良为难,大大方方教了吐纳功夫和健身操,陪着老头老太们锻炼了好一会。
锻炼结束后,吴越看到柯凡良对一个穿紫色大衣的老太似乎有点亲密,就低声问姜文清,“柯教授夫人?”
“吴书记,柯教授是单身。”
哦,吴越顿顿头,更低声道:“老姜,去跟那位老太太谈谈,最好啊,能把她请到滨海去几天。”
公园外,一家连锁早餐厅。
吴越索性就请这十几位老头老太去吃早餐。
“小吴,你去滨海当书记了?了不起。”
柯凡良舀了一口豆腐脑,放进嘴里慢慢品着。
吴越一面看着姜文清和那个紫色大衣的老太交谈,一面微笑,“柯教授,我要想在滨海干得好,还要你帮忙啊。”
“我一大把年纪了,能帮上啥忙。”柯凡良摇摇手,“小吴,其实你们滨海搞海洋养殖海域环境并不是太好。’
“我知道。”吴越点点头,“环境不是上佳,投资就要相应增加。”
“小吴,要想规模化、产业化,投资不是一两千万的事,要几亿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