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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丈人心里一肚子说不出的话,责怪?不妥,那是自己女儿招惹的,现在他两人女儿也生了,怀老也默许了,木已威舟还能怪谁。笑脸相迎?也不妥,一来助长了女儿的气焰,二来也对馨儿不公平,当姐姐的连自己妹妹的男人也要分一半,这太不像话了。所以吴越尴尬,黎正也难堪。
“老黎,小越难得上门,你这是唱哪一出,罚站?”从厨房匆匆走出的张淑芬笑着对吴越招招手,“来,小越,坐下先喝一口糖水荷包蛋,天这么冷,暖暖身子也好啊。“糖水荷包蛋那是招待新女婿才用的,看来自己的妻子心里早已把吴越当做了女婿,黎正心里无奈的一笑,趁势也不再板脸,“吃吧,晚饭还有一段时间呢。你先吃着,等会到我书房来。”
“到你书房去干啥,听你训话吗,训的女儿、小越都不上家来,你才高兴吧。”张淑芬索性把话撩开,“你还想怎样,小妞妞也有了,你有本事让时光倒流?倒流才好呢,我女儿也不用受二遍罪。当初那个,你看中的吧,结果呢。我知道,你心疼馨儿,我这个当姑姑的就不心疼,可我是玉清的妈,有时候我也得心疼心疼女儿吧一一”
“好了好了,我找小越就是问问他在地方工作的情况,你东拉西扯的说起啥啊。”黎正摇摇头,摸出烟扔给吴越一支,“你们呀,唉——”
(未完待续)
401章 吴越的威胁
黎正不开口说话,吴越也没办法开口,两人就枯坐着,默默的抽烟。;
保姆放了年假回了家,张淑芬一人在厨房张罗,黎玉清躲在自己的卧室,和女儿妞妞通着电话,不时咯咯地笑。
“小清,出来一下。”老是大眼对小眼的坐着,黎正自己也觉得无趣之极。
拖了好一会,黎玉清才踢啦着拖鞋从卧室走出来,明明客厅里还有空着的沙发,她偏偏要挤在吴越那张单人沙发上,这一下,几乎半个身子都坐在吴越腿上了。
女儿这是向他示威呢,黎正皱了皱眉头,不过没说啥。
暖香入怀本是旖旎,可这种场合吴越觉得实在是尴尬,不免小声抗议道,“清姐。”
黎玉清轻轻掐了掐吴越的手背,朝他一笑,示意他别开口,然后看着黎正,“爸爸,我坐在我女儿的爸爸边上没碍你老的眼吧。”
“看你干的事,你还有理是吧?”黎正的火气一下被女儿撩拨起来,声音不觉就高了。
张淑芬端了菜从厨房出来,充当救火员,“吃饭了,吃饭了,你们父女俩都是一样的人,不见面想着,一见面就跟好斗的公鸡似的,一会不拌嘴天就会塌下来。”上了桌就是一家人,吃饭之前我把我要说的话说了。小清,我不管你听了心里舒不舒服,我还是要说的。你一辈子就欠着你妹妹吧,要是哪一天罄儿她知道了,小心我削了你的皮!”
说完,黎正就站起来往餐厅走,“吃饭吧。淑芬,多拿几瓶酒来。”回头指着不吭声的吴越,“这小子得了便宜卖乖呢,今天我非把他整趴下去不可。”
喝酒整趴下吴越自然不可能,最后趴下的倒是黎正自己。
吴越帮着张淑芬把黎正扶进了房,收拾黎正睡下来,朝吴越招招手,两人轻手轻脚走了出来。”小越,既然是这样了,你们几个就好好过吧。手心手背都是肉,我也不知说啥好。”
张淑芳叹了口气,又对黎玉清说,“小清,你也不要老是足艮你爸呛气,他心里堵得慌,发泄了就好了,以后小越上门,你看他还能这样冷淡…你爸宝贝着妞妞昵,比几个孙子还要稀罕几分。”
“我也不哕嗦了,你们谈谈吧。”张淑芬笑了笑,转身去了厨房。
黎玉清拉着吴越的手,进了卧室,反手关上门,搂住吴越脖子就是一个长长的热吻,那份火热真像要把吴越吞进肚子去一样。
好久后松开手,黎玉清去拿妞妞的相片册,吴越坐在床边沙发上打置着屋子里的摆设一一到处是卡通娃娃,大号的、小号的,摆满了床头,塞满了柜子。
哪里像一个成熟女性的卧室,分明是情窦初开的小姑娘的闺房嘛。这与黎玉清的外表和行事的风格形成了截然的发差,吴越有些好笑,清姐原来也不是想象中的刚强。
妞妞的相册拿来后,两人看了一会,正说话,张淑芳在外面嘁,“小越、小清.出来看新闻。小越上电视了。”
新闻里播着上午紫禁城怀仁堂的团拜会,镜头从华夏四老和九常委脸上一一划过,在怀老和一号首长身上停留的时间较长,无形中也把怀老身边吴越的形象清晰的传递给电视机前的华夏亿万观众。接下来九常委分别和四老握手、问候,因为弘常委单独和吴越交谈了几分钟,所以吴越有一次出现在电视画面中。
新闻结束就是春节联欢晚会,这一刻是华夏收视率最高的时间段。
“吴越,听说晚会前的广告一秒钟就要几百万,我刚才算了算,你出镜时间加起来大概有一分多钟,这个广告要一亿多了吧。”黎玉清分外骄傲的看着自己的男人。
张淑芬吴越的穿着,不免遗憾道,“小越,你身上这一套比较适合出镜,早上那一套穿在身上显得老气了。”
“妈,小越老气一点才好呢。”黎玉清撒娇道。
“你这孩子,大几岁有什么关系,大些才懂知冷知热,才懂体贴关心嘛。”张淑芬推了推女儿,又问吴越,“小越,你说阿姨说得对吗?”
“嗯嗯。”吴越含糊的点点头,心里直发笑,这么重要的露面机会,一个光算成本,另一个只计较穿衣,女人对于政治还真是有独到的见解。
离开黎正家回西山怀老住处,将近十一点了。
怀老休息了,馨儿也已进入了梦乡。
吴越没去打扰他们,独自走向一侧厢房,看到蓟风主任的房间亮着灯,吴越走近敲了敲门。
“哦,越少回来了,请进、请进。”蓟风开了门,让出了办公桌前的椅子,自己坐在了一边。
“没打扰蓟主任工作吧。”
“我的工作就是为怀老服务,越少也是工作的一部分嘛。”
“蓟主任,你对葛元斌这个人怎么看?”
吴越一面递烟,一面问。
蓟风接过烟,”葛元斌也属于年轻有为的领导干部,在地方上官声颇好。为人比较沉稳、大气,渐渐也入了葛老法眼D阔。”点了烟抽了几口,“越少,你今天和葛元斌交流的也很愉快吧?”
“还好,彼此有一些共同点。”
“既然谈得拢,多交流交流是好事。你们属于同一职级的干部,彼此年轻相差也不大,应该会有共同语言的。”蓟风考虑了一会,又说,“怀老和葛老,在大局观上是一致的,只是两老的执政理念和方式备有不同。你们年轻一辈不要因为老一辈的分歧而分歧,能相处就相处,能彼此学习就学习,彼此帮助也可以,这不但是怀老乐意看到的,我想葛老也愿意看到这一切。老一辈最不想看到的是,你们年轻的一辈作无谓的争斗。”
“蓟主任说的很对。”吴越点点头,“求同存异,才能团结更多的同志。
“越少,至于那些故意挑衅的,倒也不用客气。我说句不尊重的话,葛老虽说眼光老辣,可也犯了灯下黑,他那个宝贝孙子葛元枫,其实是远远比不上葛元斌的。”蓟风笑着摇摇头,“不从政,不从商,不治学,胡闹能闹出什么名堂,我看终究会闯出大褐来。”
“蓟主任,我也觉得葛元斌能够深入接触交流的,过几天,我还会和他见此面。““京都他比你熟悉,见见面,接触更多人,有助于你的事业。”
两天之后,吴越接到了葛元斌的邀请,说是约上了恒泰投资公司的老总余松一,大家在京都美乐高尔夫球场见面。
美乐高尔夫球场在京都东郊,设施、服务国际一流,基本只对会员开放。据说一张会员卡年费一百万,当然,有钱也不一定能成为美乐的会员,它的审核是严苛的,新会员必须有三名老会员以上作保,而老会员大都是国际大公司驻华总代表,京都商界上流人士、政界要人,公子哥圈子里的翘楚,可想而知入会如何不易。
看着吴越驾驶挂了中央警卫局车牌的路虎过来,葛元斌笑着指指他的座驾一一一辆半新1日的奥迪A4,“吴市长,高下立判呀。’
“葛兄那是玩低调。”吴越笑了笑,问,“余总呢?”
这一问,葛元斌倒有些不自在,“他呀,运动迷,正在里面打着。”有的话他没法说,余松一并没给他多少面子,按照他的想法,吴越第一次过来,他和余松一在门口迎接一下也在理,可余松一撂下一句自个就进去了,“来了就进来,大冷夭在门外等啥。
虽然老爷子这次带他出席了怀仁堂的团拜会,可在京都公子哥圈子里,葛元枫才是葛家的第三代领军人物这个概念还没有得到改变。
他葛家人的身份,唬唬旁人可以,在眼高过顶的余松一心里,他就是个普通的地方官,正厅而已,京都一抓一大把呢,能够应约出来就给了他面子了。
当然,余松一也有足够狂傲的资本,他的父亲余本初正当道的国务委员,横看竖看,他余少也比在葛家不得意的葛元斌强。
葛元斌一瞬间流露的不自在没逃过吴越的眼睛,他呵呵一笑,“葛兄,佘总的谱摆得有些大呀。““佘总嘛,总是有些谱才合乎身份。我这个穷地方的书记,他是瞧不进眼去的。不过吴老弟过来,按说他要看高几分的。”
葛元斌说这话,就有明显的挑拨味道了,实际上他并不是喜欢这样做事的人,只是余松一太过骄横,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看高看低随他去,我和他一谈,也许就不是看低的问题喽。”吴越递上烟,“让他先乐呵乐呵,我们来支烟。”
吴越的真正来意,葛元斌不清楚,不过他知道绝对是来找余松一不痛快的。好啊,他是葛家不得志的第三代,现在怀老的义子来了,那可是怀、楚、弘三老的眼里的红人,你也这个对待,呵呵,自视太高了吧,余松一。
“怎么,恒泰的投资有点问题?”
“问题不小啊,他这样的投资方式我是不欢迎的。”吴越直截了当道。
哦,回答的这样干脆。葛元斌暗暗吃惊,也没追问下去。
“葛兄,来而不往非礼也,你帮我约了人,那晚上我裕龙饭店请客,你也要光临啊。
另外,我还有几个朋友,也想介绍给葛兄认识,都是政界的,大家也有共同语言,不会冷场嘛。”
“裕龙饭店是个好地方,惭愧惭愧,我在京都生活了这么多年,去的次数屈指可数。吴老弟还有哪些朋友过来?”葛元斌爽快的接受了邀请,家族对他的考察才将开始,这个时候如何能得到怀老一系、甚至三老一系的帮助,相信有助于他通过考察。
“东方市的柳市长和我青干班同学、江南省震泽市市长助理夏伟,都是老朋友,见面不用拘束,喝酒才放得开啊。”
“吴老弟,东方市是个宝库,我想借一借柳市长的光,不知老弟有何建议?”国际五百强企业中大多数的都在东方市设了总部,只要柳市长大开方便之门,何愁肥东不能引进几个大项目?葛元斌脑子动得很快,当然,他也得征求一下吴越的意见,如果吴越不肯外流资源,他就不能贸然跟柳市长进行这方面的话题。
吴越摇摇手,“葛兄,媒婆我不当的,你们自由恋爱我不反对。”
“呵呵,吴老弟真够幽默呀。”葛元斌大笑,”到时候恋爱成功,喜酒总的来喝一杯吧?”
“那还是自然,就当是今晚上我请客的利息。”吴越手一伸,“葛兄,我们进去吧,免得余总等太久。”
高尔夫球场内,余松一正在挥杆。
吴越要见他,大致来意他不问自知,龙城年前的事几乎一字不漏传到了他的耳朵。
相比葛元斌,吴越自然值得他重视,如果不是上门找茬,他出去迎一迎也可以,但是明摆着找他不痛快来了,他何必热脸去贴冷屁股?公子哥有公子哥的傲气,再说他从商也不必拿官场的一套来应对。
他特意摆着这个架子,就是给吴越一个冷淡,看吴越又能把他怎么着。义子又不是亲孙子,更何况在京都的人脉,他自问吴越没法跟他相提并论,碰一碰也好,掂量一下,以后可以相机行事。
球童给他传了讯息,可余松一还是不紧不慢的挥了几杆,等一个小鸟球进来,才坐上高尔夫车回到休息处。
心里虽极不舒畅,可见到吴越、葛元斌,余松一脸上还是浮现出了笑容,“吴市长大驾光临,我有失远迎呀。”一面又解释,“碰见几个生意场上的朋友,约好打一局,最近各地的项目推进不太顺利,手头有些紧,一百万一局还真不能半途放弃。”
“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