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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齐明白,书记、市长这么评价,只是表明一种态度,也是在变相使唤“傻小子”,自己不能太当真。当然了,党、政一把手的表扬和鼓励,无疑对自己是极大的支持,便于自己开展许多工作。面对领导的鼓励,楚天齐有着清醒的认识,把功劳送给了上司,自己则表示要继续努力。
楚天齐还清楚,相关部门和下面县区这么做,更多是应景,是担心自己怒火烧到他们屁股。这其中有多少诚意,能否持之以恒,也是个未知数。当然自己也不可能过于苛求,光凭这么一次事,就想一劳永逸,也不现实。但只要临阵磨枪,只要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也比麻木不仁、尸位素餐要好得多。
总体来说,楚天齐这几天心情很是不错。
刚从市长办公室回来不久,李子藤进了屋子。
来在办公桌近前,李子藤汇报着:“市长,原南区公安局乔局长又来预约,想要汇报工作。”
“我又不分管公安,跟我有什么汇报的?没时间。”楚天齐的话很冷。
李子藤“哦”了一声,却又迟疑的说:“市长,他这几天上、下午都要打电话,还专门来了三次,看这样式要一直坚持下去。”
“他爱打不打,爱来不来,跟我没关系。”楚天齐说的很生硬。
不再说什么,李子藤转身出了屋子。
一直都在盯着“7002”,看到屋门开启,乔阳赶忙从对门迎了出来,陪着笑脸:“李主任,市长有时间吗?”
李子藤没有接话,而是直接进了屋子。
乔阳赶忙跟了进去,掩上屋门。
转回头,李子藤说:“乔局长,楚市长没时间。”
乔阳“哦”了一声,并不感到意外,反正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而且他也有锲而不舍的打算。便又问:“市长下午有时间吗?”
“没有。”
“下周呢?周一、周二行吗?周三四五都行,周末也可以。”
“哪天也没有。”
“那,那要是再过些天呢,下下周?”
“没时间。”
“市长什么时候有时间,您能提前告诉我一下吗?”
“应该是什么时候都没时间。”
彻底听明白了,这说的再清楚不过,楚天齐根本不见自己,不给任何机会。但乔阳还是不死心,就又说:“李主任,您和他说了吗,我是他同学。”
“第一次就说了。”停了一下,李子藤又道,“楚市长工作一直很忙,我这做下属的,也不好多打扰他。”
乔阳脸上露出尴尬笑容,连着“哦”了两声:“给李主任添麻烦了,多有打扰。李主任,您什么时候有时间,请您找地方坐坐,向您多学习学习。”
李子藤一摊双手:“乔局长,抱歉。你应该也知道,我们做秘书的,工作就是围绕着领导。领导那么忙,我也得一起跟着。”
“那好,改天再联系,改天再联系。”乔阳连连点头哈腰,退出了屋子。
来在楼道里,看了看左右,发现四外没人,乔阳盯了一会“7002”屋门,狠狠咬咬牙,转身走去。
……
“云记菜馆”二楼,“云顶人家”餐包。
餐包不大,平时摆六张椅子,但现在却只坐了两个人。之所以两人可以占六人餐包,因为其中一个是菜馆老板——姜云生。而另一位就是沃原市公安局党委委员、原南区分局党委书记、局长乔阳。
虽然仅有两个人,但桌上却摆了八道菜,各个都是菜馆的招牌菜品。
两人是从下午六点半坐到这里的,从一坐下就喝酒,现在已经八点多,两人也已喝了一瓶多,但还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来,老同学,干一个。”乔阳醉眼朦胧的端起了酒杯。
“来,干。”姜云生舌头也有些发硬
一口干掉杯中白酒,乔阳长叹了一声:“哎,老姜,你这同学够意思呀,没有看人下菜碟,没有躲开我这倒霉蛋。”
“老乔,这怎么说呢?无论到什么时候,咱俩都是好同学。我姜云生没别的本事,优点也不多,可我这人念旧情。”姜云生说着,给两人满上酒,又道,“可能也正因为这点,也才没升上去,才弄个破副校长吧,不过我不后悔。谁让咱就这性格呢。”
“哎,疾风知劲草,患难见真情呀。来,老姜,我敬你三杯。”乔阳说着,把杯中酒倒到小碗里,又从瓶中向小碗里倒了好多。
看到碗中酒至少够四、五杯了,姜云生赶忙阻拦着:“老乔,已经喝不少了,不能这么喝。”
“不,我,我堵的慌呀,哎……”乔阳叹着气,一拳砸到桌子上。
“咣”,
“咣当当”,
这一拳下去,桌上碗盘都跟着震动起来,许多汤汤水水也流了出来。
姜云生赶忙拿起纸巾,擦着这些稀汤。
乔阳可没管这些,又是一拳下去。
“咣”,
“咣当当”,
汤水又跟着流到桌上。
“老乔,别砸了,再砸盘子也掉地了。”姜云生边擦拭,边劝解着。
“你,你也嫌我呀。”乔阳不再捶桌,但却伏在桌上,连连摇头,“都嫌弃我,谁都嫌弃我。谁也不……”
看出对方有些犯混,姜云生忙道:“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好不好。咱们是老同学,我不能也挤兑你。”
乔阳抬起头来,满脸凄凉:“老姜,你说这人咋就这样,当大官就六亲不认呢?毕竟老同学一场呀。”
姜云生“哼”了一声:“老同学?如果不是老同学,怕是还不至于这样呢。有人就是专爱欺负熟人,专爱和同学、朋友摆谱,以便显示他的不凡。狗屁,我最看不惯这样的人了,什么东西。你老乔好歹也是市局党组成员,在沃原公安系统也有一号,一般的领导多少还要给些面子,就凭你三番五次去排队,好歹也应该见一面吧。这倒好,连那些泥腿子们都见了,唯独就不见老同学,这也太的讽刺了。”
“是呀,我实在是想不通,按说我也没怎么得罪他呀。”乔阳连连摇头,叹息不已。
姜云生“嗤笑”道:“老乔,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呀,当初在党校的时候,你可是唯董梓萱马首是瞻的,他能不恨你。”
“可,可据说他连董梓萱都原谅了,为啥偏就跟我过不去呢?”乔阳继续抱怨着,“当初董梓萱可没少给他下绊子,那招数一招比一招毒,要不是事情败露,他就连翻身的日子都没有了。”
“你跟董梓萱比?我们能和她比吗?”姜云生反问着。
“怎么?那有什么不能比?我充其量就是帮着她出过两次力,她可是真正的主凶呀。”乔阳觉得很委屈。
“老乔呀,不是我说你,你开始找他的时候,我就提醒过你,可你还抱着幻想,说什么‘趁现在没处理,趁现在还有时间’,现在怎么样?彻底死心了吧。你竟然还和董梓萱比,简直太单纯了。你可别忘了,人家是女的,人家什么都豁得出去。”姜云生提示着。
乔阳皱着眉头,疑问着:“你是说他把她上了?”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你给我个理由。”姜云生冷哼着,“其实你就是多余,就不应该去找他。你不就是临时给黄有富帮了点忙吗,已经将功赎过了,又何必……”
尽管乔阳喝得已经很高,但还是马上辩解道:“我没给黄有富帮忙,我那是将计就计,我……”然后又喃喃起来,“还老同学呢,一点情面都不讲,狗屁,老子才不认他什么常务呢。”
“对,狗屁。”姜云生一边附和着,一边在手机上回着短信,“我正‘劝’他呢。”
第两千零九十章 黑衣人原来是他
新的一周开始了。
中午快下班的时候,屋门敲响。
“进来。”楚天齐抬头看着门口方向。
屋门推开,一身戎装的雷鹏走进屋子。
径直来在桌前,雷鹏“啪”的敬了一个军礼:“楚市长好!”
从雷鹏进门开始,楚天齐就一直笑咪*咪的看着。此时面对对方如此做派,便站起身来,笑着说:“你这是作什么娇呢,跟我还来这套了?”
雷鹏放下右手,“嘿嘿”一笑:“我真没想到,这次竟然能到市局任副局长,更没想到还是常务,多亏了楚市长帮忙呀。”
楚天齐摆摆手:“可别这么说,很正常的工作调动,让你说的倒好像是走后门了。你从警十五年,做县局实际负责人也已好几年,这次又做为省厅后备干部,去公安部培训多半年。在培训期间,还被选派去国外执行任务,并圆满完成,获得了国际社会赞誉,并赢得了公安部奖励。以你这样的资历,让你出任这样的职务,也不为过。”
“哥们,你不用瞒着我,就算有你说的这些,可要没有你的关系,这个位置绝对轮不到我,能任个市局副局已经不错了。”雷鹏说的很真诚。
“快坐下吧。”楚天齐说着,摁到了对方肩膀上。
雷鹏顺势坐到对面椅子上,然后又说:“昨天晚上就返回来了,在我爸那住的,老爷子想孙子了,我们一家直接到的那。今天早上去市局,九点宣布的,省厅政工处处长宣布,市委组织部干部二处副处长也去了。
整个宣布过程挺顺利,省厅、市委组织部二位处长说的都挺好,市局局长表态也不错。到底是朝里有人好做官。提前没有思想准备,等到一宣布是做常务,我当时就懵了,到现在还晕乎着呢。”
楚天齐道:“行了,别跟我逗闷子,拿我说事了。这下好了,好多年没在一块,这次咱哥俩终于能一起共事了,我的工作非常需要你的帮助。”
雷鹏一抱拳:“为领导效力,是我的荣幸,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看得出好哥们还兴奋着,楚天齐笑着说:“那就有劳雷常务了。”
“哈哈哈……”屋子里响起了爽朗的笑声。
笑过之后,雷鹏又说:“原来还说好,趁着新工作没下来,去看大侄子,现在却又系上了绳套,怕是这事又得推了。”
楚天齐道:“没事,咱俩现在离的这么近,哪天我有时间了,带你去见小家伙。”
“行。”答过之后,雷鹏问,“需要我怎么配合,还去收破烂,还去扮律师,扮黑衣人?请市长明示。”
“你呀,人家称呼职务是一种尊敬,你纯属就是逗闷子。”楚天齐笑着点指对方。然后又说,“我不分管公安,而且你上边又有局长管着,不便于直接指挥你。你呢,现在需要帮我做以下这些事情……”
……
上午会议已经过去好几个小时,下午都上班了,但乔阳还在皱着眉头,还在疑惑着事情。他不解的是,凭啥雷鹏就一下子做了市局常务,论资历自己不比雷鹏差。自己虽然没去过国外执行任务,没到公安部特训,不过也曾经在省委党校学习,前年就已是市局党组成员了。那期培训班中,自己是全省唯一的警务人员,这也够傲娇的。
难道就因为雷鹏与楚天齐关系好,就因为雷鹏他爸做过市局领导?这也太儿戏,太不公平了。他娘的,姓楚的,你也太的不是东西了。我是你的党校同学,你竟然连面儿都不见,还拿着我的所谓把柄做由头,故意造成不徇私事的假象。而却又给高中同学走后门,拿着公职做礼物,进行利益交换。真他娘标准的道貌岸然。
骂归骂,可如果姓楚的硬揪着那件事不放,硬和自己过不去,那可怎么办?谁能救我呢?
“叮呤呤”,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看到来电显示,乔阳立即接通了:“老姜,有事?”
“老乔,你那事有结论了吗?”对方直接问。
乔阳回道:“没有呀。我这不心里正着急呢吗。”
“我忽然想起一个现象,猫戏老鼠。猫抓到老鼠先不吃,先玩欲擒故纵的把戏,老鼠还傻乎乎的左突右冲,可它当然是徒劳。等到老鼠精疲力竭,等到老鼠心神俱碎的时候,猫才一口咬到老鼠脖子,在老鼠绝望与惊恐的眼神中,残忍的享受丰盛大餐。”对方说的绘声绘色,显然是在拱火。
虽说两人平时说话非常随便,但被对方如此评说,乔阳还是感觉脸上热辣,神色也是变了几变,才又自嘲道:“谁让咱官小呢。”
“对对对,官小没办法。”说到这里,对方又转换了语气,“不过话说回来了,毕竟你手下有上百号人呢,即使受那事影响而调位置,怎么也得管个二、三十人吧。”
现在乔阳最担心的就是降职、调岗,听到对方如此一说,顿时心绪更加烦乱。
可能是听不到乔阳声音,对方又说:“老乔,今晚上再来喝几杯。”
乔阳“哦”了一声,回应着:“不去了,那天喝的还没过劲呢。再说了,明天又不是周末,喝多了第二天都没精神。”
“呵呵,老乔什么时候成‘五好’警察了。不趁现在喝点的话,怕是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