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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连自己女儿都算计,我能看出来,赵妮娜并不知情。既然你想要监听我,那我当然要源源不断的向你‘汇报’了,有时还要故意给你准备点信息,昨天白天我还曾自言自语过,我想你肯定也听到了。
为了做的逼真,不露出破绽,我办公室被安监听的事只告诉了厉剑,那还是他在摆*弄笔筒发现时我才讲的。当然,安排一些重要事项时,我往往会选在里屋卧室,并放置监听信号屏蔽装置。平时这个装置就放在卫生间,正好用于我去里面接重要电话。
在意识到被监听后,我特意去了一次曲刚办公室,在台历架底面上也发现了同样物件。这就不难解释,曲刚领我命令并马上回办公室打完电话后,肖万富为什么能够第一时间逃跑了。我们都被安了监听,那么这个下手者就呼之欲出了。
在你监听我不久,牛斌倒台,明白人遭毒杀,连莲被枪击,曲刚也被你给搞了进去。然后就是你主持全局工作,常亮分管刑侦、经侦、交巡警,你们加速了拉拢人的速度。我那时意识到,你已经迫不及待了。为了整个行动,对于曲刚的遭遇我也装聋作哑,而且自己也表现的很消极、颓废,就是为了麻痹你,让你尽快露出狐狸尾巴。
昨天凌晨,大约也是这个时间点,我们在高大柱同志老宅遗址发现了一包东西,那里面记录了一些事情。高大柱说他曾经发现过毒品,还把毒品给了领导,然后不久他就出车祸,再结合他被毒蛇致命的事,那这个领导就嫌疑重大了。高大柱虽然没写领导名字,不过文字里面出现“德高望重”、“没想到”这样的描写,那这个人非你莫属。”
赵伯祥接了话:“所以你们就导演了一系列的假象,先是开会,然后就是所谓的演习,其实就是为了来找我。”
“这还要感谢你的人配合,本来想着稳住你的一些眼线,姚兵就正好要来县局开会。当然他是想借此收拾曲刚,也借机打击我等,只不过两家计划正好契合了。正想着如何调来萧长海,结果姚兵就需要陪酒了,这才集体等来了市纪委。”楚天齐又补充道,“就在见到老高所留材料后,柯晓明也正好醒了,我见他,听他讲了那天你开枪的事。还有就是陈文明,也交待了你俩的另一层关系。”
“不得不说,你小子考虑问题还真是又深远、又全面。”赵伯祥语气中透着不甘,“不过你还借有职位优势,否则事情还不知道发展成什么样呢。”
楚天齐没有就这事较真,而是说道:“我回答了你的疑问,你也该为我解一些疑惑吧。”
赵伯祥答应的很爽快:“可以,知无不言。你和曲刚他们不一样,你是我的对手,我赵伯祥对对手是很尊重的。”
“那我问你,在去年我被变相停职的时候,张天彪、市委组织部和市局都收到了举报信,说我和何氏药业关系不简单,还附了一些照片,这应该是你的杰作吧?”楚天齐提出了第一个问题。
赵伯祥回答的很肯定:“不错,正是我所为。我给张天彪除了送去所谓群众来信,还多送了他一张纸。我在那张纸上说,你要用仇志慷换掉他,还说一旦弄倒你,他能更进一步,甚至做常务副。虽然他不知道是谁提供的材料,但他看到了危机,也看到了希望,这才是他要跳出来的根本原因。
市委组织部、市局收到举报信,之所以反应那么快,主要是有王秀荣、姚兵等人的配合与推波助澜。你可能奇怪,为什么那么多人做我的眼线,其实很简单,就是一个‘贪’字,但‘贪’的方式多种多样。有人是吸那种东西上瘾,贪恋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不得不被控制,比如王秀荣、贺敏、姚兵。有人是有把柄在我手里,害怕失去地位、权利和金钱,比如萧长海。有人纯粹就是为利益,明白人就是。我一看到这个家伙就恶心,但为了用他控制牛斌,只得牵就他一些。至于他能控制牛斌,主要是他能满足牛斌的变*态要求,同时也掌握了牛斌的一些秘密。后来在明白人死后,我也曾以这些把柄,指挥过牛斌几次。你的这次被停职,其实牛斌和王秀荣都出了大力,当然还有姚兵。
这些人有的知道我的秘密,有人并不知情,有的人参与了我的事,有的并没直接参与,那就靠你们去查了。我是不准备为他们做背书,他们不值得我这么做。另外,我也没必要替你们出这么大的力。”
答了声“明白了”,楚天齐继续问:“我们在上次夜探地道的时候,是不是肖万富人给你传递了信息。去年在县里那次会上,牛斌说有四十八封写给局里的信都被退了回去,这些信是不是肖万富捣的鬼?在那事不久,肖万富个人的卡上就一次性多了五千块钱,是不是跟这事有关。”
赵伯祥点点头:“你说的没错,这些都都是肖万富干的?其实在你到县局之前,肖万富已经听命于我了。”
“喜子绑架何佼佼那次,他专门选择了中央领导可能要来的时间段,这应该是从你那里得到的消息吧?”楚天齐又提出了问题。
“不错,我是和他说了中央领导要来的事,也说要引开你的注意力,以方便我救连莲。”说到这里,赵伯祥话题一转,“不过喜子亲自出马,并绑架何佼佼,那却是他自做主张。他为了救连莲,落了个服毒自杀的结局,也暴露了好多事情。可悲的是,连莲心里并没有他,而是装着乔丰年。连莲的结局也是他咎由自取,如果不是她不听忠告,硬要偷偷会乔丰年的话,她也不必那样丢命。他们这都是为‘情’所困,不听统一安排的后果,干大事必须要理智,尤其不能牵扯这些儿女情长。”
楚天齐道:“固然你说的人不能为‘情’所困,有一定道理。但也不能像你这样无情冷血,想杀谁就杀,想要谁的命就要,因为你是人不是兽,不是牲……”
“姓楚的,你骂老子是兽、是牲口?你太过分了,别以为老子和你讲了一些实情,你就可以胡说八道。老子为什么要和你说这些?你是不是以为我这是心灰意冷,是在向你忏悔?错,大错特错。恰恰相反,是我坚信别人从你那里听不去这些,因为你马上就会进入另一个世界了。”话音未落,赵伯祥猛的扣动了手枪上的扳机。
“呯”,一粒闪着紫蓝色火花的子弹,疾速向楚天齐面门飞去。
两人之间不足十米,手枪子弹的速度是四百米每秒。在零点零二五秒的时间内,想要躲开子弹,那几乎是完全不可能了。这个时间,最多也仅是人眨一次眼睛用时的五分之一。楚天齐会有超常万倍的造化吗?
“扑通”一声,楚天齐掉下沙发,半躺在地上。
第一千一百四十四章 飓风行动7
子弹继续全速前进,“嘭”的一身击在墙上,又迅速反弹回去,直接撞在那个开着的柜门上。“叮当”连声,子弹掉在地上,吓的柜子里的贺敏就是一阵“呜呜”的惊叫。
紧接着又是“咣当”一声响起。
“不好”,听到屋里响动,厉剑四人踢开房门,冲了进去。
借着微弱灯光,只见办公桌向东歪斜着,一个人倒在办公桌西侧一面。办公桌正好挡住了柜子里贺敏的出路。如果没有那个柜门支撑,怕是贺敏早已被砸在办公桌下了。
“局长。”众人呼喊一声,冲了过去。他们已经看清,倒在办公桌西侧的人,正是局长楚天齐。
就在众人扑到近前的瞬间,楚天齐忽然从地上弹起。四人赶忙收势,但还是有人撞到了楚天齐身上。
“局长,受伤没有?”厉剑等人急问着。
“快找赵伯祥。”楚天齐迅速看向办公桌另一面。
“啪”的一声,屋内灯光亮起,哪有赵伯祥的影子?只有那歪倒的桌子、破碎的木头茶几和困在柜中“呜呜”不停的贺敏。
看着巍然挺立的楚天齐,众人再次急问:“局长,你没事吧?”
“没事。”楚天齐头也不回,右手持枪,左拳砸在桌子上。然后一拳接着一拳。
“咚”、“咚”几声响起,办公桌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嘎吱、嘎吱”。
“赵伯祥,出来。”楚天齐飞起右脚,踹在办公桌上。
“咔吧”、“咔吧”、“扑通”,连声响起,办公桌终于不堪重负,裂成几大块,散落在地上。一把同样破损的椅子,从散落物中露出来,同时露出的还有一顶绿色的帽子,帽子上有一个三色标识。
立体桌椅都变成了平躺的一些垃圾,但却没见到赵伯祥的影子。
“咣当”、“哗啦”的声音从楼道传来,紧接着就是杂乱的脚步声,还有一声声的呼喊:“局长,局长。”
不多时,一群人冲进屋子,当先领头的正是穿着和容颜都狼狈不堪的曲刚,他身旁紧跟着的是周仝。
“局长,没事吧,没事吧。”此起彼伏的问候声响起。
“快找曲刚。”楚天齐仍然头也不回,右手持枪,双眼在屋中环顾着。
众人一阵忙活,移开地上杂物,没看到赵伯祥,打开各个可能藏身的柜、箱,也没有赵伯祥的身影。
贺敏在柜子里不停晃动着,发出“呜呜”的声音。
楚天齐发了话:“把贺敏弄出来。”
人们似乎这才发现一直不停“呜呜”的女人,才认出了这个打扮娇艳、带假发的同事。
几人上前,把贺敏连同那把椅子弄出来,开始解着贺敏身上绳子。
周仝目前,拽出了贺敏口中塞着的破布。
“地道,赵伯祥进地道了。”贺敏急吼吼的说着。
地道?楚天齐看了看地上,又看着贺敏。
贺敏已被解开右手,他一指办公桌位置:“就在那,办公桌脚底下。”
众人再次围过去。
贺敏挤进人群,直接指着一块地砖:“就是这块,地道入口。”
这块?没有什么区别呀。楚天齐蹲在地上,仔细去看,这才发现,这块地砖边上的压线有问题。屋里地砖压线都是淡金色,但这块砖四周压线并非金属材质,而是颜色一模一样的胶条。用手掀起胶条一边,可以看到非常不明显的缝隙。
听说这里是地道入口,人们议论纷纷,有人已经取来工具,准备撬开这里。
贺敏阻止了大家的动作:“撬不开,地板下面粘着十厘米厚的钢板,钢板上面有触角,触角都伸进地道的墙里了。”
“那就只能炸开了。”又有人提出建议。
贺敏急的连连摆手:“千万不能炸,钢板下面已经被绑了*,一旦有火花的话,肯定爆炸。”
“撤出屋子。”楚天齐马上命令。
众人火速离开办公楼。
在撤离屋子前,楚天齐让三名干警把那盆硕大绿植移过去,压到了有地道口的地板砖上,并用铁链从外面反锁了房门。办公楼的钛金玻璃门已经破碎,暂时也只能先那样敞着了。
出办公楼后,所有车辆也开离了办公楼区域。此时,已经听不到枪声,看来抵抗基本结束了。
楚天齐对曲刚说:“老曲,赶紧带人搜查,密切监视一切可能出口。通知各组,尤其是进地道的小组,包括臭水沟掩体里的第一行动小组,务必要排查任何可疑人员,一定要找到赵伯祥。”
“是。”曲刚道,“那也留下一部分人,搜查这里,同时以防万一”说完,开始做着人员分配。
楚天齐继续叮嘱着:“对了,告诉各组,赵伯祥手里有枪,可能不止一把。另外,必须严查一切可疑人,包括女人,也要特别防范穿警服化妆后混进队伍的人。”
“明白。”曲刚领命而去。
看到众人布防完毕,楚天齐上了指挥车,他让厉剑、周仝也上去了,同时上车的还有贺敏。
“地道到底怎么回事?”楚天齐问。
知道在问自己,贺敏回答:“在先头部队刚来的时候,赵伯祥满不在乎,说什么‘小丑唱戏’,只到你们都到时,他也慌了神。一会想着跑出去,一会儿又准备跟你们拼命,后来他就把我绑了起来,说是以防万一。然后他就按遥控器打开地道入口,我看到地板下是钢板,也看到了钢板上的触角。
他让人送*来,手下只送来了两包,由于自认为*不多,他就把这两包*固定到了钢板下面,还自言自语‘炸死你个小兔嵬子’。他又让手下继续去找*,说是要给我绑身上。结果不知为什么,手下没再送来*,我身上也就没绑成。于是他在我身上捆了别的东西,看着像有*,然后把我关到了那个柜子里。
刚才在他向你开枪后,我见他手里拿着遥控器,按下按钮,开启地道口,然后直接跳了进去,地道又迅速关上了。他跳下的时候,手里拿着手枪,好像也拿着遥控器。”
楚天齐又道:“那我问你,你和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什么时候任他摆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