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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好人可不是谁都能做的,要让人心甘情愿的为你生为你死更比登天还难!
“五皇子,您恼火了?不高兴了?”
看向沈旭气得青筋鼓鼓如同随时都会暴走的模样,符夏非但不停,反倒更是火上加油:“不高兴就对了!我这大实话堂堂正正的摆出来您都恼火不悦,那您说说莫名其妙的被定罪打杀,我还不能有丁点抱怨不成?”
“大胆刁妇,竟敢冲撞五皇子!”一声大呵。出自沈旭身旁护卫之口,也正是先前领了命去传符夏之人。
“你又是哪个,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喊大叫?”符夏扭头便对上那名护卫。根本不按常理出牌,顺势便给呵了回去:“我可是经过了五皇子应允说的这些话。五皇子都没出声训斥,用得着你在这里代俎越庖胡乱插话吗?我得了许可说话若叫冲撞的话,你自作主张狐假虎威便是犯上!”
护卫被符夏的话堵了个正着,本就不善言辞此刻完全不知反驳,一张脸胀得通红,神色变幻莫测。
符夏却是不再跟个护卫死扛,趁着五皇子沈旭同样被她这顿呵斥莫名怔住之际,却是出乎意料的转向了一旁的符瑶。
“三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如实说一句,从头到尾我这个刚刚回府的庶姐有没有欺负过你、有没有对母亲做过什么大逆不道之事、有没有如五皇子所说不知天高地厚的犯下那些莫名之罪?”
符瑶面色陡变,怎么也没想到符夏直接把非黑即白的问题抛到她的头上来。
就连其他人也都再次集体怔住,符夏这招着实又狠又准,不论符瑶如何回答,似乎都得被带到沟里,被动的与符夏绑到一块来。
符瑶郁闷到极点,先前所谓的求情说好话不过是表面意思一下,但这会却也没办法。只得格外温柔地劝道:“二姐姐……你莫太激动,瑶儿知道你是因为刚刚回相府许多地方还不太适应,所以有的时候难免脾气会……”
话还没说完。符夏却是不耐地打断道:“三妹,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成天把我脾气好与不好的挂在嘴边?你只需如实回答有或没有就成,旁的都没用!”
符瑶脸色绯红,却也不好反驳,终是摇了摇头小声应了一句:“自然是没有的,估计是玉莹表姐理解错了些什么,这才产生了些误会。”
不能当众反口去踩符夏,却也不能说是五皇子的错。符瑶只得将一切责任不动声色的推到了姚玉莹身上,反正对姚玉莹来说也不算个事。
说完这一句。符瑶便闭上了嘴不再吱声,目光快速扫过沈旭一眼。三分尴尬七分抱歉。
这样无耻的小眼神自然没有逃过符夏的眼睛,心中一阵冷笑,却是并没有为此而浪费功夫。
“五皇子,您都听到没有,您口中的当事人都说不关我事了,这笔糊涂账,您还要继续清算吗?”
符夏最后破罐子破摔一般赌气起来:“该说的都说完了,事实就摆在这里,五皇子若还是要打打杀,悉听尊便吧!”
话毕,附近的温度都如同瞬间降低了许多,周边死一般的寂静,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连三皇子沈靖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并非头一次见识符夏异于常人的处事方式,但刚才那一番话实在太过胆大,他都无法立刻适应过来。
至于当众接二而三被符夏点名质问的沈旭,回过神来后早就已经是恼羞成怒,只恨不得立马把符夏给当众斩杀都好。
从来没有人敢如此挑战他的威严与底线,而除了父皇以外,更没有任何人向他讨要什么是非对错。就凭符夏今日的态度便足够死上一百回,可笑这种什么都不是的蝼蚁还敢在他面前自作聪明的论理!
“放肆!只凭你如此态度同本皇子说话,便是大罪,就地处死都是轻的,你不会连这种事理都想不明白吧?”
沈旭原本颇为英俊的面孔阴沉得耍每此廊艘话愕哪抗馑ㄗ欧模骸跋胪净首勇劾恚慊乖恫还蛔矢瘢退闶欠嘣诖耍舱也怀霭氲惚D愕睦碛桑
对上沈旭阴森的目光,符夏心中一阵冷笑。
因为几句真假不明的话便没头没脑的挑事生非,稍有不顺已心便无法容人,甚至动不动要人性命。
难怪上一世诸子争帝时,沈旭占尽天时地利还会输得那般惨,这样的心智与能力,当真成不了大器。
她没有再说什么,但却用目光明显表达了自己的不满与不服。只不过懒得再费事争辩。
这样赤?祼祼的漠视炸开了沈旭最后一丝克制,就在他下意识爆起发难之际,却被一旁的沈靖给拉住。
“五弟喝杯茶消消火。咱们今日可是来相府赏花的,莫为了些小误会而影响到你赏花的雅致。”
“小误会?三哥这是要替人求请吗?”沈旭面色不善。素来就数沈旭跟他关系最好,但如此更应该知道不能开这口。
“这里毕竟是相府,莫为了这么点事让宫里某些人有机可趁。”沈靖靠近了些,用只有他跟沈旭两人听得清的声音轻语了一句。
这个时候,他的确得替符夏求情,但也不能因此而让沈旭对他产生间隙,唯有让对方知道他的所陈所述都是为了对方着想,才是上策。
果然。听到这话,沈旭看向沈靖的面色才稍微好了一点。
“既然是三哥亲自替她求情,我自是得给三哥这个面子。”沈旭喝了口茶,视线冷冷扫过符夏:“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自已掌嘴三十,再给瑶儿磕十个头,这事便算过去了!”
“五弟……”沈靖下意识的便想再劝,事情似乎比想象中的要棘手不少,他高估了自己对于沈旭的影响力,但最为重要的是严重低估了符夏惹祸的力度。
“三哥不必再说。你清楚得很,这已经是我最低的底线!”
沈旭打断了沈靖,根本不可能轻易放过符夏。这是最轻的惩罚,但仅仅只是今日!
“五皇子,要不,磕头就算了?”符瑶面带难色,似是想折中一下。
倒不是她不想看符夏给她磕头,只不过觉得符夏的性子肯定是打死也不会磕,倒不如退而求其次,把掌嘴给坐实了再说。
“瑶儿妹妹还怕受不起吗?好好坐着便是,此事不需商量。”对上符瑶。沈旭的面色总算好了起来。
似乎所有事情都成了定局,心中恶气也消了一些。
符夏却是平静得出奇。冷眼看着这些人坐在那里你一句我一句的决定她如何受罚,仿佛提到的人不是她一般。
看到符夏毫不在意的神情。一旁的符子鸣却是不由暗自叹了口气。
他这庶妹看着漂漂亮亮的,脾气却比牛还犟,胆子比天还大,到这会竟连半点后悔沮丧、担心害怕的影子都没有。
不过反正应该是死不了啦,其它的他也懒得管,管也管不了。
谁知刚刚才松了口气,却冷不丁的见符夏直接快步上前,几乎凑到了沈旭跟前。
“行了,没什么好说的。我没错,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要受罚的地方!”
符夏气势十足,哪有半点惧意,干脆而道:“嘴我不会掌,头更不会磕,我人微命轻骨头却有些份量,绝不会作践自己。五皇子要泄愤,直接杀了我便是,没什么大不了!”
“混账!”沈旭大骂一声拍案而起,此刻哪里还有什么皇子仪态,只恨不得立马亲手杀了面前之人:“来人……”
所有人都惊住,气氛瞬间紧张到了极点。
就在这关键之际,一声洪亮而的通报声唐突而至,正好打断沈旭:“宁王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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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又脸盲 太凶残
宁尘逍来了,“名满”京城的少年魔王,如同来去无踪的轻风,就这般突然的来到了相府,出现在众人面前。
不论其他,光说这相貌,同样一袭雪白长袍,却硬是比白衣五皇子沈旭好看了不知多少。
沈旭本也是个翩翩俊男,气质不错,但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两人放到一起,说是仙凡之别都不为过。
不是沈旭太次,而是宁尘逍长得太好看!
若不是众人都知道宁尘逍残暴嗜血的本性,只怕嫡仙人这样的称号都会毫不吝惜的用到他的身上。
此人的到来实属突然,符子鸣与符瑶自是连忙上前相迎,就连沈旭与沈靖也完全猜不透这个魔王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宁王怎么来了?”沈旭心中憋着一股气想要爆发出来,结果却被宁尘逍生生打断,自是颇为不爽。不过言辞之上倒也算客气,不愿无故招惹宁尘逍这样的麻烦。
“你们来得本王怎么就来不得?”宁尘逍只是略微扫了沈旭等人一眼,根本没有正式招呼的打算:“本王不找你们,你们玩你们的,本来是来找她的。”
随意一指,宁尘逍那根比女子还要好看的手指就这般点中了一旁的符夏,也不理旁人如何想,继续勾了勾手指说道:“你过来,本王有话问你。”
宁尘逍这会功夫竟会从天而降,符夏心中正惊讶不已,虽然这人歪打正着的暂时给她解了一围,不过她可没有半点准备感谢的心思。
一则宁尘逍出不出现她也有办法让沈旭伤不到自己半根汗毛,二则这魔王可比沈旭这样的人更加危险麻烦得多,此时竟指名要找她,鬼知道会有什么祸端。
恍惚片刻。她很快让自己镇定了下来,没有搭理宁尘逍的手势,就站在原地硬梆梆的反问道:“宁王爷吗?民女应该不认识您吧?认都不认识。王爷找民女做什么?”
搞不清对方来意,符夏索性再装不认识。且行且看,最后就算真有什么事也勉强能够多个搪塞的理由。
这话一出,众人皆目瞪口呆地看向符夏,如同看到了什么怪兽似的。就连沈旭都是如此,甚至于他还真有那么一点点怀疑符夏素来就是这么个说话的调调。
小姑奶奶呀,你可劲惹祸吧!
符子鸣觉得自己冷汗都要冒出来了,在心底暗自嘀咕了一句,当真已经对他这个庶妹没有半点拯救的念头了。生呀死呀的真心命中注定,那就听天由命吧。
“装什么装,以为这样就不用掉脑袋了?”宁尘逍眉头一皱,阴阳怪气的斥责着,不过倒也不曾如旁人所想的一般,一语不和便直接出手做什么。
大概也是不曾想到符夏会是这样的语气态度与他说话,一下子还有些没完全回过神来。
可“掉脑袋”三个字却是实实在在的让四周涌现出一股阴森之气,谁都不会当宁尘逍只是开玩笑或者随便说说,甚至于先前在沈旭面前根本不怕死的符夏也都是心中一寒。
“宁王息怒,阿夏姑娘并非故意不敬。她是真的比一般人更难记住他人的样子,若非不熟的话,基本都是转头就会忘记的。”
沈靖主动替符夏解释着。他边说边上前几步,有意无意的将符夏护到了自己身侧,适时的表露了几分维护之意。
这会功夫,沈靖装不装都得这般做,宁尘逍可不比沈旭,根本不会费那么多的事,一旦真惹恼了,哪容旁人说三道四,怕是下一刻符夏的人头便掉到地上。
真那样的话。一切可都完蛋了。
“有意思,你这是怕本王直接杀了她?”看到沈靖的举止。宁尘逍眉头一松,突的笑了起来。
那一刻随着他的笑容绽放。竟是让人觉得寒冷都能化开一般。可随后,那份笑容背后的喜怒无常却更加让人惊恐。
沈靖倒并没有受到宁尘逍太多的影响,笑笑着有些自嘲地说道:“宁王有所不知,十几天前我曾与阿夏姑娘打过照面,还算得上印象深刻。可刚才她同样问我是谁,根本一点印象都没有。直到后来我说了那天的一些小事,她这才记起有我这么一号人。”
“行了,你不必替她说话,拦在那里也没用,本王这会要她脑袋的话你也拦不住。”宁尘逍挥了挥手,很不给面子的示意沈靖让开一些。
他跟人说话时,不喜欢中间有东西隔着:“本王有事找她,不是找你们。”
这话让沈靖很是尴尬,不过却默默的让了开来,侧目看了看符夏,却发现那姑娘并没有对自己刚才的相护什么特别反应。
“看来民女之前应该是见过宁王的,民女不容易记住人的长相,但记事还是正常的,不过得劳烦宁王稍微提醒一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