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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魃一巴掌打了过去,“犯贱,见到男人就勾引!”
“……”脸颊隐隐作痛,绣儿心里烧着一股怒火,但女魃挺着个肚子,不能与她较真,于是一把将手中的菜砸在地上,怒道:“你跟三哥闹不痛快,为何要怪罪到我身上!”
211消失的记忆
“应龙跟我闹不痛快,都是你惹的”女魃杀气腾腾盯着绣儿,“他昨天跟我做,嘴巴里居然喊了你的名字你说,我该如何对付你,才能解自己的恨?”
“……”都四五个月了,三哥跟女魃,居然还乱来晕,比粽子还不靠谱!
不看僧面看佛面,平心而论,绣儿对女魃带着股无法言喻的恨,深入骨髓只是绣儿是个淡泊名利之人,很少汲及爱恨情仇,她总是淡然的命运给予的一切她恨女魃,却因安越泽的关系,加之女魃上万年前与应龙的关系,她轻而易举的原谅并包容了她,有时候她甚至觉得,或许正是由于自己的存在,女魃与应龙的关系才会如此糟糕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每每想到这,绣儿对女魃,终是恨不起来
“你与三哥之前的事,别将怒火撒在我身上我能做的不能做的,都已经做了,你还让我如何?”绣儿捂着脸,毫不畏惧的直视着女魃,“你以为自己是谁?为何我要对你一忍再忍,三哥的心不在你身上,你若是有能耐,将他的心抢回来艾别只知道舀我撒气我没有照顾你的义务,若非看在三哥及你肚子里怀有安家骨肉的分上,我何必低声下气来照顾你”
绣儿生怒的转身离开,女魃喝道:“站住”
“什么事?”绣儿死死箍着自己的双手,不断命令着自己:冷静冷静,她是只怀有身孕的僵尸,不要与她一般计较否是激动之下出了事,只怕追悔莫及
“你没有义务照顾我?”女魃走到绣儿身边,冷然打量着她,“你是我的奴才,一朝是,一生一生都是现在失去了记忆,还真以为自己翻身做主人了?”
“我为何是你的奴才?”绣儿隐忍着怒火,质问道:“凭什么是你的奴才?”她安绣儿活着坦荡,纵然为了生计做个丫环,却从没有人低声下气讨好过任何人她的人生由自己掌握,而不是女魃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当然是我的奴才”女魃嗤笑,忍不住讽刺道:“一万多年前,你是一只未成修成的梅花鹿,被人类用箭射伤了,命在旦夕,是我一时心软救了你,并带你回天庭你感激我的救命之恩,此后以主仆相称,可我万万没有想到会引狼入室,你一直都知道我喜欢应龙,却背着我偷偷勾引他……”
“我没有”绣儿生怒的打断她,“没有做过的事,我不会承认的”
女魃怒道:“你若没有做过,应龙为何会移情别恋?你到底用什么妖术勾引了他,让他对你念念不忘,连跟我在一起,都叫着你的名字”
“以前的事,我不记得”绣儿肯定道:“如果你真对我救命之恩,我是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哼……”女魃忍不住讥笑道:“你失了记忆,倒没忘记一件事,那就是睁眼说瞎话!”
“我懒得跟你讲”绣儿生怒的离开,走进木屋重重坐在椅子上不见不净!
十多天没来,木屋乱成一团,跟个狗窝似的,东西到处扔的乱七八糟,地面也脏污成一团
绣儿不敢想像,冷艳高贵浑身不染一丝灰尘的女魃,是如何将家弄成这样的?真是,僵尸不可貌相!
生气归生气,生活还得继续很多时候,绣儿都会骂自己是包子啊包子,自己上门找抽,可是她还能怎么办呢?心里对三哥有愧,她总消他能幸福,只有他幸杆,她才能幸福
或许说到底,今世错过的缘分,让她对他内疚至深,总想着能弥补他
绣儿悄然叹气,挽起衣袖,开始收拾女魃的狗窝,谁知收拾到一半,外面传来若有若无的天籁之音,熟悉的歌声犹如决堤的洪水涌进绣儿的脑海歌声越来越清晰,似乎就在耳边响起
天籁之音,似带了魔力,源源不断的传进绣儿的耳朵,一些陌生的画面,不断在绣儿脑中翻滚
绣儿痛苦的捂住耳朵,天籁般的歌声跟画面,似一把把锋利的尖刀在不断在脑海搅动,疼得绣儿呼吸不过来她摔在地上,身体身体蜷成,“不要,不要再唱了……”
随着歌声的不断响起,尘封的记忆源源不断的涌现出来,晶莹的泪珠滑过脸颊
皑皑大雪中,一只幼小的梅花鹿倒在雪地里,刺红的鲜血不断从脖子上汨汩流出铁蹄声不断靠近,它吃惊失措的挣扎,锋利的箭深深的插在它脖子上,痛得无法逃生,在绝望之际,一道鸀色的影子不知何时站在它面前,“小畜生,生得倒是干净,以后就跟着我吧”
衣袖轻轻一挥,梅花鹿身上的箭消失了,身体在慢慢拉升变长,逐渐幻化成一道凹凸有致的雪白身体,虚弱的匍匐在雪地上,及腰的黑色头发遮了她如玉洁滑的身体,清澈的黑色眼眸惊慌中带着感激,“谢谢”
“小畜生,我救你不是为了听你说谢谢的”女魃居高临下的望着匍匐在雪地上的裸女,“我对奴才的要求向来比较高,你若日后犯了错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谢谢主人救命之恩”裸女跪在地上,朝女魃磕头,“奴才定会全心全力照顾主人的”
女魃一挥手,一件袍子盖在裸女身上,“你我雪地相见,你就叫雪奴吧我是黄帝之女,魃,住在瑶池宫,小畜生你以后就叫我宫主”
雪奴将温暖的袍子穿在身上,悄然流下一眶热泪,温顺的站在女魃身边她随着女魃,缓缓飞向天庭……
孤单了数百家,她终有了个家
212火之女魃
雪奴一直以为,女魃会是自己的救赎,可在之后数千年中,她的生活可谓水深火热‘魃本性不坏,只是脾气相当暴戾,喜怒无中的她前一秒笑脸相迎,后一秒却一巴掌送了过来
没有服侍人的经验,更何况是与天神相处,懵懂无知的雪奴挨了不少耳光跟脚拳↓千年,她从什么都不会,到成为女魃心中的蛔虫,不过她依旧挨打,只要女魃乐意,想怎么虐待雪奴就尽情虐待不过有一点,女魃不喜欢弱者,很多时候她都会赐些仙草仙果给雪奴,拜女魃的大方赏赐,雪奴只花了一千年的时间,一只小妖修炼成小仙,成为天庭的一名仙奴
熬了数千年,雪奴的苦日子总算到了尽头,女魃突然间变温柔了,连眉眼间都带着笑意,可谓面若桃花眼角含春‘魃恋爱了,她在天庭聚会中碰到应龙,并对他一见钟情
雪奴听过战神应龙的名字,简直是如雷贯耳,她甚少出瑶池,都是听女魃说的之前说起应龙,女魃相当嗤鼻,言语间忍不住冷嘲热讽,说狗屁的战神,纯是花拳绣儿腿可谁知,她竟然对花拳绣儿腿一见钟情了
女魃愈发的温柔,让雪奴给她做美丽的衣赏梳漂亮的发髻各种浓妆淡抹,她高高兴兴的外出,却是脸带忧愁的回来
临窗而坐,女魃托腮望着门外的牛毛细雨,语带哀愁的跟着雪奴说着应龙‘魃的美丽,在天庭无仙不知无神不晓,可与她擦肩而过的他,居然认不着她
擦!她跟他都擦肩了十多次了艾他竟然还不认得她是谁,擦!靠之!
某一天,女魃眉飞色舞的回来,跟雪奴说,应龙对她笑了
其实女魃不知道,当时应龙是对女魃身后的另一位仙友微笑,谁知被女魃对号入座了
仅仅是一个微笑,让女魃足足眉开眼笑了好几天,然后……然后就木有然后了……
应龙出去打仗了,数载没回来,女魃又恢复了喜怒无常的涅,常承腮叹气再后来,应龙吃了败仗,黄帝一怒之下将他关了起来,女魃哭得很伤心,她屡次向黄帝求情,谁知生怒的黄帝不为所动
女魃带着雪奴,在洞牢外徘徊,听着应龙绝望的吼啸声,晶莹的眼泪顺着眼眶滑落听着他的怒吼,她情不自禁开始唱歌
她的歌声很美妙,连雪奴都听得如痴如醉
女魃每天都会来洞牢外面,她一直在外面唱歌给应龙听,直到有一天雪奴给她梳头时,望着她的容颜,吓得梳子掉在地上洞牢过于黑暗,女魃被邪体染体,容颜悄然发生变化
“宫主,不要再去了”雪奴的眼泪掉了下来,心疼道:“你再这样下去,会毁容的”
“滚!”女魃反手给了雪奴一巴掌她坐在镜子面前一整天,然后起身用面纱覆住容颜,去了洞牢继续唱歌给应龙听
天上一日,人间一年,女魃如百年如一日,美丽的容颜早日不复存在,她整天以面纱裹脸,不敢以真面目见各种神仙
雪奴悄然抹眼泪,为了应龙,女魃失去了绝色容颜,可是他却连她是谁都不知道,更未曾与她说过一句话火之女魃,水之应龙,水与火相排相斥,水能灭火,而火亦能将水烧干,纵然女魃爱应龙,可是他与她却是永远都无法靠近的命运
莫名其妙的爱情,让雪奴无法理解,高傲美艳如女魃,为何会对应龙一见钟情,甚至为了他连最珍惜的容貌都不在乎了
黄帝与蚩尤发生大战,黄帝惨败死伤无数天神天将,不得已将关押在洞牢数百年的应龙放了出来应龙带领天兵天兵天将打了几场漂亮的胜伏,可惜好景不长,蚩尤请来风伯水雨师对付应龙,应龙吃了败仗,天庭告急
女魃听到应龙战败的消息,坐立不安,她去请求皇帝让自己参战,黄帝爱女心切不同意,女魃跪在门外几天几夜,最终让黄帝点了头她带着雪奴,匆匆赶往战超在关键时候在蚩尤的刀剑下救了应龙一命为了救他,她飞身挡在他面前,生生吃了蚩尤一剑,危在旦夕
对于女魃的救命之恩,应龙甚是感激,他来到帐篷前想当面向她道谢,可女魃没同意让他进来她毁容,只怕丑陋的容颜会将他吓跑如此,她宁愿让他的脑海中濒初见时的容颜
与蚩尤的战争,打得很惨败,雪奴站在云海之巅,无数的天神在眼前殒落,生命悄然消失于眼前,浓浓的哀愁涌上心头‘魃的伤已经好了,她与应龙低头不见抬头见,数次应龙都面带微笑地向她问好,只是女魃始终覆着面纱※音已经嘶哑,她不但没法唱出天籁般的歌曲,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
如此一来,应龙以为她不待见自己,每次她都冷哼哼的撇脸,不屑看他一眼久而久之,应龙对女魃仅保持君子之交——淡如水
圣战结束之夕,是开战以来最为惨烈的一役,双方死伤无数,血流成河,尸骨如山々奴站在云海之巅,望着泱泱战海中,女魃对着应龙悄然回眸,眼中的深情无法隐藏々奴的眼泪不禁落了下来,再一次,女魃为了救应龙,不惜跟蚩尤以命相搏
雪奴忍不住张嘴,在云海唱着女魃曾经无数次哼唱的歌曲她的歌声,远远比不上女魃的天籁之音,可歌声却透着浓浓的哀伤,为命运给女魃安排的错误爱情而伤怀,为大战中壮烈牺牲的鲜活生命而痛哀……
重伤的应龙听到雪奴的歌声,愕然望向云海之巅,黑色的眼眸露出一丝惊喜原来,在洞牢外陪伴他数百载的女子,竟然是她!
圣战终于结束了,可是女魃却没有返回天庭,心急如焚的雪奴四下打探消息,却得知女魃与蚩尤激战中受了重伤,被蚩尤施了咒染了浊气,再也无法返回天庭
雪奴的女魃的安危,于是趁着南天门换岗之际,悄然溜了出来,来到人间寻找女魃‘魃坠落在黄泉海边,身边躺着的是重伤昏迷的应龙
黄泉海边的风很大,拂开了女魃染满鲜血的面纱,往昔貌美如花的容颜,如今已毁的惨不忍睹‘魃的手,覆在应龙胸口,雪奴慌神道:“宫主,你这是做甚?”她已经受了重伤,为何还要想着救应龙莫非为了他,她连命也不打算要了?
“应龙染了浊气,我若不救他,他只怕再也无法返回天庭”女魃声音沙哑,宛如垂暮老妪
雪奴不解道:“宫主对他掏心掏肺,可是他却不屑看你一眼,你为何还要救他?”
“闭嘴!”女魃瞪了雪奴一眼,“我做事,轮不到你说三道四”
“可若救了他,你身上的浊气会更重,将来再无返回天庭的可能”
女魃扬手,重重打了雪奴一巴掌,“小畜生,给我闭嘴!”
雪奴捂着脸,眼泪滴落在地上,眼睁睁的望着女魃将应龙身上的浓郁浊气转到自己身上随着浊气的加重,女魃的脸愈发的狰狞可恐
鲜血,自女魃嘴里涌出,她缓缓倒在地上々奴奔了过去,急急扶住女魃,忍不住哭了出来,“宫主,你为什么这么傻?你为他做了这么多,可是他什么都不知道!”
“小畜生”染血的双手紧紧抓住雪奴,女魃吃力道:“你走吧,带应龙回天庭,我再也回不去了我的事,你不要告诉他,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不想让他知道我的事后,心怀内疚一切都是我愿意的,我爱他,与他无关!”
“不行!”雪奴拼命摇头,“我走了,你怎么办?”
“我再也回不去了”女魃摸着自己的脸,苍凉浮过眼眸,“再也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