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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胖子长这么大,还从没见过哪个女人有眼前的假小子笑起来好看她一笑,他也跟着露齿傻笑……
该死,另外三个家丁已经朝朱淇淇扑了过来″儿被逼上梁山,不打也得打,当务之急是先解决眼前的大块头,再去帮朱淇淇
“呵呵……”绣儿边笑边退了一步,藏在身后的手摸啊摸,终于摸到一个大家伙
胖子一直傻笑,脸庞的肉在打颤,“呵呵……”这女人笑起来忒好看呢,他喜欢除了娘,这辈子还没有别的女人冲他笑过呢
“呵呵……”绣儿笑得跟朵花似的,可手中东西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胖子脑袋狠砸了过去
“啪”,溅的绣儿扑头盖脸天,该不会是脑浆被砸迸出来了……吐,怎么带甜吐的?
绣儿睁开紧闭的双眸,晕,胖子脑袋个顶着颗被砸的稀巴烂的大白菜
“呵呵……”绣儿的嘴角僵硬,偷偷往后退了一步
胖子伸手拿掉自己脑门上的烂白菜,瞪着比牛还大的眼睛子,朝绣儿进了一步,“呵呵……”
“呵呵……”好家伙,这次可摸到块硬了她傻呵呵的张嘴,“大哥,有话好商量,淡定,淡定……”他笑得怪骇人的,连胸前的肥肉都在上下激裂颤动
“呵呵……商量……商……”话未说完,绣儿眼疾手快的再次拿着东西砸来,胖子皮粗肉厚,她使出吃奶的劲砸了过去,只见到“砰”一声巨响,笨重如山的胖子倒在地上,地板震了震
虎口嗡嗡发麻,绣儿低头一看,自己手里拿的是只平底小铁锅,左边居然被打扁一块顾不得多想,朱淇淇那边已经打得热火朝天,绣儿没想到十指不沾扬春水的她居然这么厉害,一对三居然没占下风
绣儿奔了过去,直接朝着家丁的后脑勺偷袭过去,二个拍子放倒两个,剩下一个被朱淇淇的过肩摔摔在地上爬不起来
“嗷喔……”朱淇淇兴奋的尖叫,抱住绣儿当街亲了一口,“想不到你居然这么能打”她作势要亲绣儿,绣儿赶紧拿手推开她的脸,“小姐快走,再不走就出事了”
“走,怎么不走”朱淇淇抢过绣儿手中的平底锅,冲上去就要往朱十三脑门上砸,“今天老子不打的你断子绝孙,我就不姓朱!”
绣儿死死拉住她,“别闹了,快点走!”她暗中挥手,示意朱十三快跑
会意的朱十三捂着裤裆如条败家之犬,匆匆而逃逃了十多步,丢不下面子的扭头留下狠话,“臭婊子,你给我等你!”
“我等你妈!”朱淇淇举起平底锅砸了过去周围聚了群凑热闹的百姓,围的水泄不能,朱淇淇发飙道:“看,看什么看,没看过老子打架啊”
人群渐散去,绣儿从口袋里摸出几枚铜板,走到小摊贩面前,“不好意思,砸了你家的白菜跟铁锅,这是我赔你的”
“你的钱存着”朱淇淇将钱拦下,对着小摊贩道:“你到朱家去,报上我的名字,他们自然会给你补偿的”绣儿一个月也没多少钱,还要存着给那牛鼻子老道,让他好好伺候安越泽的
“不用了”绣儿推开朱淇淇的手,将钱放在摊贩手上,“实在是麻烦你了,真是对不起”若是要摊贩去朱家要钱,只怕她又要挨匪♀次的祸可闯大了,打架斗殴,连朱永泰都不敢做的事,现在她跟朱淇淇全做了别看老祖宗平时睁一眼闭一只眼的,可提到打架,绝对的深恶痛绝,要知道早些年守寡,丈夫就是在打架斗殴中死掉的
朱家的家规,第一条,不准打架!唉,可惜太迟了,不打都打了,而且被她用平底锅打晕的那几个,也不知会不会得脑震荡″儿后知后觉,打了才知道害怕,当下吓得出了一手心冷汗打架,换在以前,可是她想都不想的事
绣儿心事重重,朱淇淇却是难掩激动她拉着绣儿的手,折坏笑道:“妞,不打不知道,一打吓一跳,你可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呢”
“别笑我了”绣儿都快急疯了,“你说他们会不会被我打死了?”
“打死就打死呗,顶多赔点钱,在朱家镇,谁不知道我爸叫朱刚”她拉着绣儿的往,往另一条小巷窜去,“打死了我负责,不关你的事!”唉,她这次总算混对地方,前世想的,在这世都实现了
客栈上临窗站着两道身影,一白一灰,白衣男子年约二十,生得甚是英俊潇洒风度翩翩,刚才街上的那一幕,仍让他笑意吟吟【在旁边的灰色男子,约十五六岁,小厮打扮,他用衣袖抹了抹额上的冷汗,不确定道:“少爷,你确定要向朱家提亲?”
“父命难违”白衣男子言简意赅
“可你刚才也看到她的样子了”灰衣小厮激动道:“长得又不漂亮,人比鬼还凶三分,她刚才那一脚下去,只怕那男的以后都无法人道了≠爷你还是慎重考虑一下,我可是特意打听过了,朱家镇的人私底都在说朱淇淇跟丫环有染,有特殊嗜好呢”
“丫环?”白衣男子若有所思,“就是刚才拿平底锅打人的那个?”
“嗯”小厮点头,语气忒嫌弃,“少爷,我刚才仔细观察过了,她们两人动作特别亲密暧昧,肯定是磨镜那丫环长得挺有姿色的,难怪朱淇淇会看上她,深闺寂寞难耐,想男人想不到,于是跟丫环搞在一块了”
男子拿起手中的扇子,敲了敲他的脑袋,“注意自己的嘴巴”
“少爷,我又没说错,大丈夫何患无妻,你干吗要娶一个凶女人,而且还是个喜欢女人的女人”
男子淡笑,“父命难违”小姐没小姐样,丫环没丫环样,挺有意思的
朱淇淇带着绣儿拐了几条街,直到进了偏静角落的书屋,对着她对意洋洋道:“我今天特意包了间,让这里的老板给我们讲故事”
“讲什么故事?”绣儿丈二摸不着头脑
“僵尸”
绣儿满脸黑钱,“……”僵尸有什么好讲的,自己给她讲了一夜,她怎么还没听腻
“我想多了解一点嘛”朱淇淇呵呵笑,“有备无患,反正我钱已经出了,你爱听不听哦”
“……”有钱人,唉……
僵尸最早的起源,是轩辕黄帝之女——女魃∠古时代,黄帝与蚩尤大战于涿鹿,天女魃出手相助,最终黄帝擒杀蚩尤,而天女魃却在大战中丧失神力,永生无法返回天界】尤濒死前对天女魃降下诅咒,将她变成吸血为生的怪物历经数千年的忍耐,天女魃终于疯狂,无法抵制鲜血诱惑的她对人类展开了惨绝人寰的杀戮据传,但凡被女魃咬过的人,都会被变成僵尸,此后这个世界便有了僵尸,而女魃亦被人称为僵尸圣母
僵尸修炼,能成妖,俗称旱魃,旱魃能飞,故也称飞僵,据说可以杀龙吞云行走如风,所到之处赤地千里,算是僵尸之王
僵尸分为六级,白僵黑僵跳尸飞尸魃尸魔…………
从书铺出来,天色一片黑暗,绣儿跟朱淇淇摸黑走在街上,绣儿心里藏着心事,悄然叹气如果按僵尸等级来分,三哥浑身苍白僵硬,应属白僵此类僵尸行动迟缓,容易对付,极怕阳光,是僵尸中的最低等,如果碰上卫道人,只怕不费吹灰之力便被收拾了白僵,如果吸血修炼,要经数年光阴,才能修炼成黑僵,黑僵得经过几十年的时光,才能进化成跳尸,而由跳尸修炼成飞尸,则要经历数百上千年的时间,更别提成魃,成尸魔,这些都是在吸血的情况下,若只吸食灵气,则需要更漫长的时候可她若一生平安,也只有几十年的光阴,如果能照顾三哥到天荒地老?
可三哥只有修炼到飞尸的等级,才有办法毕自己的安全,若遇是法力高深的卫道士,只怕仍是难逃一劫如果岽珠的故事属实,小粽子已有三千岁的高龄
三千年,海枯石烂,天苍地老,孤寂的岁月,让小粽子炼成了一只飞尸,她不知道三哥是否熬得过三千年……
“绣儿,你在想什么呢?”朱淇淇察觉到绣儿的失落,不禁握住她的手,“是在想你三哥?”
绣儿点头,三哥是她唯的亲人没有他,她根本活不下去
朱淇淇笑,“那我们明天去看他”
“可是……”绣儿愕然,“我们昨天才看过”
“谁说昨天看过,明天就不能去的?”朱淇淇的眼眸顾盼生辉,“眉山的牛鼻子老道不厚道,我怕他趁你不在意会虐待你三哥,不由我们找个地方,将你三哥接出来,这个你每天就可以看到他了,而你也不用跑来跑去的”
“万万不可”绣儿一听,急了,“僵尸跟人类不同,不可以偷养的”
“哎呀,我知道”朱淇淇戳着绣儿的额头,“你死脑筋艾我们现在不可以养僵尸,是因为我们不懂得如何伺候僵尸如果我们去学些本事,比如画符纸,学冥语,如何控制僵尸之类的,只要学会了这些,就不怕出现意外了”
“可是……”绣儿为难的捏着衣角,“我没钱,而且也没有时间……”
“你没有,我有嘛”
“啊……”朱淇淇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站住……”寂静的街上,突然响起一阵喧闹的声音,嘈杂的脚步声响走
火光,从远处传来,似乎有什么事发生″儿拉着朱淇淇,循着声音望向黑漆漆的街角只见没一会,一道黑色的人影朝着街这边奔过来,那个跑得很急,似乎受了伤之类的不远得,一群举着火把,拿着锄头铁锹之类的百姓,为首之人是位穿着白黑相间的中年男人
黑白八卦符在火光之下很是耀眼,加上他手中持了把桃木剑……
不好!前面那道黑色影子是僵尸,绣儿的心一下子提到捎眼上她震愕地站在街口,忘了躲闪……而僵尸,越来越近!
八十四夜路走多了,总会碰到鬼
僵尸越靠越近,是只白僵,在银辉皓月下,那张跟抹了面粉似的僵尸面容愈发的恐怖
他没有左臂,身上有多次伤痕,皮肉如陈旧的皮革撕裂来,可见森森白骨他跌跌撞撞地朝绣儿等人奔来,见是人类,他习惯性的伸开锋利的五爪,吼叫声痛苦而苍白……
“妈艾是僵尸!”朱淇淇吓得尖叫♀是她第一次见到僵尸,除了安越泽那只睡着了的僵尸,她从来都没有想到,僵尸居然长得这么丑陋,脸颊瘦削干瘪,两只眼珠子空洞无神,其中一只连眼球都掉了……
被朱淇淇一叫,绣儿幡然回神,可僵尸却已经眼前,距离不过咫尺说时迟,那时快,她推了朱淇淇一身,自己一个侧身,僵尸锋利的五爪已从她胸前擦过
绣儿一个扬手,一张镇尸符已贴在僵尸的额头僵尸跟点了穴似的,保持着袭击动作一动不动的人群很快追了上来,二话不说乱棍打向僵尸,锄头跟铁锹无情挥下在嘈杂哄乱中,绣儿听到被被淹没的惨叫,及骨头断裂的声音
密集的击打声,似无情的铁锤,不断击打她的心脏,绣儿胸口郁郁的呼吸不过来
待道士让民众冷静下来时,僵尸已经被打得五马分尸了尖的道士在尸体周边发现黄色的纸符碎片,捡了几张拼凑一看,是张镇尸符
“王道长,这尸体怎么处理?”村民问道
“必须焚毁”
话刚落,一位手快的村民已经将火把扔在尸体身上,尸体着起熊熊的大火,烧焦在腐味在空气中弥漫,众人捂着鼻子,赶紧散开
道长向绣儿走向,扬了扬手中破碎不全的符文,“想不到姑娘年纪轻轻,竟然是同道中人”
“道长误会了,这符文是我到道观中求来防身的,没想到居然派上用场了”
“什么符文?”蹲在墙角呕吐的朱淇淇凑了上来,得知是绣儿用镇尸符镇住了僵尸,不由惊讶道:“原来你还留了一手艾幸好,要不然我今天就被僵尸吃了”奶奶艾好危险,若是不是绣儿反应快,自己只怕被抓住五个血洞了』,原来僵尸长那么恶心,可安帅哥也是只僵尸,人家咋就帅得一塌糊涂呢
“顺子……顺子……”街角那头,又赶来两个女人,一老一年轻,见地上的僵尸已被化成灰,当场哭得肝寸断,捶胸顿足,“你怎么就死得这么惨啊……”
一些村们走了过去,纷纷安慰着她们为首是位年约六十的长者,听声音应该是村长″儿从哭泣及交谈中隐约知道,刚才的那只僵尸是个叫顺子的男人,莫名得疾病死了,似乎是埋的位置时辰之类的不好,尸体聚焦了天地怨气变成了白毛僵尸白毛僵尸从坟里爬了出来,开始祸害村民,于是村民请来了卫道人,大伙合力收拾了白毛僵尸
对于僵尸,绣儿的感情说不清道不明她对僵尸深恶痛绝,若非僵尸的存在,她不会家破人亡∧里带着不可磨灭的恨,刚才才会毫不犹豫的出手可听到她们肝肠寸断的哭声,三年前的痛苦记忆不断涌上心头,她害怕哪一天三哥也被人活活打死焚烧……
带着复杂的心思,绣儿走在寂静无人的黑暗街头,如大石压顶般难受如预料般,朱淇淇刚回到朱家,等待她的是朱家严明的家法
白天打架斗殴的事,已在朱家镇传得沸沸扬扬,老祖宗气得两眼一番晕了过去,醒来之后哭得老脸纵横朱永泰自是不肯放过这个机会,趁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