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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用手捏他,却扯动手上的水泡,疼她的直蹙眉
不可能的!绣儿不敢置信地盯着自己的双手,一双手,满是因烫伤而降起的水泡刚才,她根本不是在做一梦,是真的……
“你有没有事?”心有余悸的绣儿左右上下打量着**的粽子÷他有损伤,绣儿连一个细节都没有放过,手脚完损无缺,帅气的脸蛋连一处划伤都没有,结实的胸膛,她戳过了,坚硬之余不缺柔软温暖,腹部的腹肌条理分明一览无余,再往下……咳,那物什亦是完好无损!
直到此时,绣儿才意识过,自己情急之下看了他那不该看的物什,顿时脸颊烧红一片天,她……居然明月张胆的看了……
103君生我未生
绣儿觉得,最近衰神附体,眼睛一睁,是他的**;眼睛一闭,仍是他的**
僵尸的裸,无处不在或许,裸裸更健康,绣儿却是欲哭无泪
她脱下自己的外衣,直接裹在他的半腰,遮了两腿间的罪孽之物
“香……香,没了”天劫之时,挂在他腰间的香囊被炸没了,粽子甚是耿耿于怀,怕绣儿听不懂,他在腰间比划着
绣儿郁闷道:“没了就没了”该紧张的不紧张,那只香囊放的是适合女子佩戴的薰香之物,是他非得要抢去佩带
“绣儿,要”粽子固执道
“知道了”绣儿有些不耐烦,“回去给你新做一个”不知是否错觉,总觉得粽子说话似乎没以前饶舌,吐字清晰了很多
“给你”跟人类呆久了,粽子也知道礼尚往来他吃了她的宝贝,便将自己的宝贝——岽珠,赠送给她
不看夜明珠尚好,一看绣儿就火大,她将岽珠扔还给粽子,伸手就要往他嘴里抠,“你这个混蛋,赶快把东西还给我!”
“没了”已经与他融为一体了
绣儿一听,简直要疯了,“没了?”她踮起脚尖掐住他的脖子,“吃了我的,赶快给我吐出来!”
“没了”粽子还算识趣,站着任由她掐,没敢挣扎
“你混蛋!”绣儿气得眼泪都出来,“那是我的东西,你怎么可以占据为有!”
粽子费了半天劲,说了句较为完整的话,“不是绣儿的”
“怎么不是我的?”绣儿有些咄咄逼人,“我捡到的,就是我的”倒不是因为值钱来,而是三哥走得太突然,连唯一可以纪念的信物都没有僵尸就是没心没肺,直接一口给吞掉了
“吃了,吐不出来”某尸颇有钱东西没有,要命一条的意思
绣儿气得肺疼,粽子又将岽珠塞了过来,“跟你换”
某人正在气头上,不过她很清楚,这是小粽子她娘的遗物,而且是价值连城的宝物,她根本就不敢要请牢记想着他的过分举动,绣儿怒哼了一声,拿着岽珠就往洞内走,粽子紧跟在其后,笑意吟吟的打量着前面的纤弱身影
修长的指节偷偷摸着轮廓完美的下巴,肌肤比之前柔软了很多≈指轻轻一戳坚硬的石壁,跟戳空气似的,不费吹灰之力便戳出一个洞洞来
后山总共有五个僵尸洞,绣儿跟粽子一个个查看过,只差没将棺材翻过来,可都没有僵尸的踪影,他们似乎平空消失了按着朱淇淇之前的叙述,绣儿往眉山老道的尸体处寻去,远远闻到一阵恶臭
“呕……”恶臭难忍,绣儿晕晕作呕
恐怖事件经历的比较多,绣儿的胆子忒大,她用衣服死死捂住鼻子,举着岽珠朝着尸臭源寻了过去远远望见一具腐烂的尸体,尸体上有咀虫蠕动,绣儿转身呕吐了一阵,强忍着恶臭不死心地在四周寻找着,却连有关安越泽的蛛丝马迹都没有寻找
心里空荡荡的,失魂落魄的绣儿精神恍惚,任由粽子拖着走≌好岽珠,他将她拦腰抱起,瞬间飞离了眉山
纵然来自如风,渡天劫颇费些时辰,返回到朱家镇的时候,夜色深浓,镇中百姓早已上床歇息″儿嘱咐了粽子几句,说他衣不遮体的,千万别让人瞧了去,以免大半夜的吓得人家
粽子避开朱家护院出没的地方,直接从房顶飞落在房门口,将绣儿抱进房间知道绣儿心情不好,他倒是自己乖乖的找衣服换好,将遮羞的外衣还给绣儿
从眉山回来,绣儿总是愁眉不展,郁郁寡欢,跟没了生命游魂似的朱淇淇哄了她几句,使出浑身解数也没将人哄开怀,知道她心里装着事,朱淇淇悄然叹气有时她不得不怀疑,绣儿跟安越泽之间,是否存在着奸情或是兄妹**那些不可告人的机会,否则她着实弄不清楚,绣儿为何会对安越泽有生死相依的信念在人情薄凉的古代,有些人为了果腹不惜卖儿卖女,可绣儿却为了安越泽,常人不能做的,她都做了
呜呜呜,安帅哥shi了……
绣儿心事重重,不过她仍是发现了粽子惊人的变化◆光是僵尸的致命武器,纵然法力高强如粽子,仍是轻易被阳光灼伤可是现在,他居然不怕阳光了,大白天的他将床罩全掀了,笑意吟吟的坐在床边,呵呵望着沉睡中的绣儿
绣儿以为自己的在做梦,可侧身一看,窗外的晨曦已升起,七色的朝霞照在窗台的花盆上,甚是柔和温暖
她先是愕然,继而猛地坐了起来,伸手去摸粽子≌子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脸颊虽仍带着凉意,却不似之间僵硬苍白,多了份人类的肤色
绣儿捏了捏,挺柔软的
“你不怕光?”
“嗯”粽子点头
事情过于诡异,绣儿赶紧下床拉着粽子走到窗边,抓住他的手放在阳光下面
咦,居然安然无恙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发生什么事了?”绣儿将粽子拉到一旁,低声问道:“为什么你不怕阳光了?”
“吃”粽子比划着吃东西的动作
“你是说,吃了我的珠哩之后,你怕得不怕阳光了?”
“嗯”粽子点头
僵尸终其一生都只能活在黑暗中,与阴暗寒冷同行,不老不死,腐朽一生他们渴望光明与温暖,却是一生都不可得而如今,粽子终于不再惧怕阳光,他高兴的一把将绣儿扛在肩上,高兴地转圈圈
粽子非凡人,转圈跟飞似的,绣儿在空中跟陀螺似的,飞速旋转,转得她头昏脑涨,分不清东西南北
“放我下来”绣儿脸色发青,胆汁都快吐出来了,死死抱住他脖子,就怕他没扛稳自己,一个飞出去,砸的血肉模糊
僵尸的灵智比起人类,差的可不是一截≌子总是好了伤痕,忘了痛,其实也难怪,他根本没有痛觉,又岂知伤会有多痛他只顾得僵尸高兴,一下子就绣儿高高抛了起来……
可怜的绣儿跟抛沙袋似的,直直飞向房梁之前已被僵尸转得晕头转向,眼前星星乱冒,她已经被吓晕了,现在又被他直直抛了起来,她可以想象自己摔下来的时候,跟一滩烂泥似的……
“嗷……”粽子鬼叫一声,翩翩身影飞到半空中,稳稳将绣儿抱在怀中,安然落地,美滋滋的转了几个圈,动作一气呵成,完美无瑕
一个字,帅!二个字,很帅!三个字,帅翻了!四个字……
“啪!”
绣儿浑身发软,如一滩水般躺在粽子怀中〖久后,缓过神来的她,直接赏了他一巴掌,甚是成功的打歪了粽子的脸
死性不改的坏东西!
绣儿又生气了,粽子又闯祸了,下场就是挨揍偏偏粽子皮粗肉厚,他宁愿挨揍,也不想绣儿郁郁着不说话跟人类处久了,他也知道有句话叫:打人不打脸,似乎被打了脸是件很丢人的事,不过他是僵尸不是人类,打不打脸的全看绣儿高兴就得了,不去计较
坐在床上好一会,身上的晕乎劲才褪去,绣儿蹙着眉头,隐约觉得粽子的变化跟珠哩有着莫大的关系
她向粽子招手,放缓声音试探道:“你那天吃掉的珠哩,到底是什么东西?”珠哩只是她随意取的名字,这颗遗落在草丛中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她也不清楚
粽子张开嘴巴跟她解释着,可绣儿偏偏听不得僵尸语言,急得直道:“讲人话!”
偏偏他识得的人类语言并不多,鸡同鸭讲,急坏了一人一尸
无法从粽子嘴巴里得到答案,绣儿记得上一次屁股受伤之时,朱淇淇曾给她找过几本有关僵尸的古籍解闷″儿去书房找朱淇淇,不料朱淇淇人不在,绣儿平时在她的书房出入自由,倒也没有忌讳,直接往书案走去
她记得古籍之前放在书案左上角,刚要伸手去拿,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一张画像上,那是一张人物画相,着墨简单而人物却画得相当逼真
绣儿愕然地望着人物的画画,茫然而不得其解画像只人过于熟悉,即使化成灰,绣儿也认得,那是三哥安越泽的画像
朱淇淇的书房,为何会出三哥的画像?
绣儿刚要伸手去拿画像,余光却发现旁边也放了一叠画纸,她一便顺手拿了过来画像足足有十余张,全是安越泽的画像,形态各异……
其中有一张右上角有题词,绣儿拿起来一看: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
104狡猾的僵尸
(绣儿自幼识字不多,但也知道朱淇淇题的诗,是首情诗
情窦初开的年纪,未出阁的少女装着爱慕之人,亦是情有可原可朱淇淇当下跟邵公子在交往,虽没有定亲,但交往是经她自己允许的,换句话说,她对邵公子是有意的可为什么,她会偷偷画三哥的像?
纵然迟钝如绣儿,她亦猜的出,朱淇淇对三哥有情,可是朱淇淇是人类,而三哥是僵尸,人尸殊同,她怎么可能会对三哥……
“绣儿姑娘?”耳朵隐约传来陌生的声音
怔怔发呆的绣儿茫然回神,才发现不知何时邵兲站在自己跟前她忙站起身向邵兲行礼,“邵公子好”
“你似乎有心事,我叫了你好几声都不理”邵兲在她身旁坐下,不禁问道:“不知我能否帮得上忙?”
“没,没事”邵兲在她身边一坐,绣儿吓得立马不敢坐了,规矩的在一旁站着
“你坐”邵兲示意她坐下
绣儿忙低下头,望着自己的脚尖,低声道:“奴婢不敢”
邵兲淡笑道:“我有事问你,坐吧”
绣儿战战兢兢在一旁坐下,只顾着低头看鞋尖,并不敢多言
“绣儿,你是淇淇的贴身丫环,不知你对我跟淇淇之间,是如何看待的?”
哪壶不开提哪壶,绣儿心里一个咯噔,硬着头皮道:“公子跟小姐,郎才女貌,佳偶天成”莫非邵兲知道画像之事,故意来问她的?
郎才女貌?邵兲莞尔,眼前的丫头还真是睁眼说瞎话呢,朱淇淇生得可谓是……连她的十分一,都及不上容貌倒也罢,偏偏心高气傲,殊不知此举实属无自知之明,名门千金犹如朱淇淇,确实悲凉
“可我总觉得你家小姐对我爱理不理,不知她是否有意中人?”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尤其是于商人而言,联姻仅是各取所需而已如果朱家没有意见,他倒不介意娶只母老虎回家,只是不知母老虎会不会带眼前的小绵羊同行?他对赠品,比较感兴趣
“没,没有的事!”绣儿不善于伪装,是个连说谎话都会脸红的人,她激动的站了起来,忙忙罢手道:“邵公子可别千万别听信谗言,小姐对公子可是一心一意的”
邵兲笑,示意她坐下,“我也就随意那么一问,看你着急的”
“这话可不是开玩笑的”绣儿悄然拭去额前的冷汗,“公子做,奴婢还是站着好”
“对了,你服侍小姐有多久了?”
“三年”天,他到底想问什么?绣儿紧张的捏着衣角
“我来朱家镇已有段时间了,曾听到有些传言,说你跟朱小姐……”邵兲的话点到为止,颇有意味的等着绣儿的下文
“没有的事,小姐对我情同姐妹,一直都没将我当奴才,反而是以礼相待公子千万别多想,都是外人信口雌黄,奴才跟小姐之间绝对是清白的……”
“绣儿好像挺紧张的”邵兲的嘴角忍不住往上翘,“不知你指的清白,是何事?”捉弄这个丫头,一天都有好心情
“就是……就是外人谣言,说我跟小姐……”绣儿很少跟三哥以外的男子接触,加之邵兲是个情场商场双高老手,没见过世面的她压根不是她的对手,尤其是他带着用一腔满水的笑容望着她时,绣儿感觉自个跟剥光了站在她跟前似的,当下紧张的直捏衣角,连说话都结巴
“你跟小姐是什么?”邵兲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影倾向绣儿,慢条斯理道:“能告诉我吗?”朱唇如樱桃般水嫩光泽,肌肤赛雪,吹脂可破,我见忧怜的楚楚气质不禁让男人心痒难奈
“没……没什么”“磨镜”两字,让绣儿难以启齿
见她面若桃片一片嫣红,羞的连脖子都红了,纤纤玉手只差没将衣服给绞破了,邵兲倒也知道怜香惜玉,没再继续逗她了他从衣袖内摸出一盒糖果,递给了绣儿,“刚去陪朱老夫人聊天,她赠了盒糖果给我,说是舶来品我天生不爱吃甜食,你拿去吃了吧”
“不不不……”无功不受禄,绣儿有些吓坏了,忙罢手,似乎邵兲手中拿的不是糖果,而是致命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