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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保护自己呢?她不知道,不过似乎这两个结果都不是她想要的,她的心思好乱,先前觉得只要被师父打死了,自己也算是孝义两全了,可如今不死,反而不知道该如何自处,或许这就是旁人所说的有时候活着要比死去辛苦。
盈盈继续说道:“胡先生他们也正要逃难去,你们若在一处,也好有个照应,金花婆婆败于灭绝手中,看样子是不会再回来了,等天鹰教的人来了,人多势众,便再不用怕了,而且天鹰教和光明顶素来有飞鸽联系,等下传书光明顶告知杨逍,让杨逍再来此处接应,想来不会有什么危险。”
她说到这儿转头对张无忌道:“表哥,你便和纪姑娘他们在一处吧。”
张无忌一愣:“那你呢?难道不和我们一起吗?”
盈盈微微一笑:“灭绝的倚天剑在我的手中,她又怎么能放过我?养好了伤之后定然要来抢夺,我若还留在此处,不是给你们带来麻烦吗?不如在别处现身,将他们引开。”
“那……那你不是很危险吗?”张无忌立刻紧张起来,上前就拉住了盈盈的袖子,这个小小的动作让令狐冲立刻火冒三丈,将盈盈往身后一扯,高高的扬起了脑袋说道:“有我和盈盈在一处,怎么会有危险?”
盈盈微笑说道:“既然刚才我们能从灭绝手中夺得倚天剑,那自然也不会怕她了,这件事情就这么说定了,不必再说。”她从前做圣姑做惯了的,行为处事自有一股凛然不可反驳的气势,语气虽然温和,却不容反抗。
于是这件事情就定了下来,只是当胡青牛知道令狐冲也要一起冒险的时候,拉着令狐冲的手连连说不行,令狐冲好说歹说,他总算放了手,千叮咛万嘱咐的让令狐冲要小心,令狐冲也同样嘱咐胡青牛等人小心,出来打探情况的时候一定要当心四周围情形,以防金花婆婆再三来此。
次日清早,盈盈和令狐冲乘坐马车离开了蝴蝶谷,两人先去了附近城镇的天鹰教分坛,命他们上光明顶告知杨逍纪晓芙和杨不悔在蝴蝶谷中,随即又和令狐冲坐车而去,令狐冲已经好久没有这样痛痛快快的和盈盈在一起了,怎么也不愿意快些赶路,只和盈盈相偎相依着,任凭马车在官道上缓缓行进着。
他搂着盈盈问除了前些天就存在心中的疑问:“我看你对那纪晓芙并没有几分好感,怎么会为她如此尽心尽力?”
盈盈一笑,轻拍了一下令狐冲的脑袋:“你说是为什么?”
令狐冲一愣,笑道:“我便是不知道才来问你,你偏偏又要我来猜,这不是为难我吗?”
盈盈小嘴微撇,道:“亏得你曾经还做过恒山派的掌门人,连这么一点小事儿都猜不出来吗?你难道忘记了我们当年援手彭莹玉的事儿啦?你倒说说看,我为什么当初会营救他?”
“因为他是明教的人。”令狐冲终于领悟,点点头,“我明白了,你救援纪晓芙并不是同情纪晓芙,只是想卖一个极大的人情给杨逍,这个人情足以让光明左使杨逍和白眉鹰王殷天正重归于好。”
“不错。”盈盈点了点头,不过点头之后随即又轻轻叹息了一声,“天鹰教虽然高手很多,但人手不光,而且成立了没多久,根本济不得什么事儿,镇压江湖上的小门派绰绰有余,但若遇上大门派,未免捉襟见肘,而且前些年因为扬刀立威之事和江湖上的大大小小各大门派都有过硬拼,折损了不少的高手,长此以往,后果不妙。明教其实何尝不是这样?光明左右使、四大天王、五散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无奈分崩离析,我这些年来看着,名门正派对明教虎视眈眈,来人只恐有一场大祸,天鹰教和明教血脉相连,可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名门正派若对付了明教,决计不会放过曾是明教分支的天鹰教。”
令狐冲点头:“不错,你是想要居中撮合众人吗?”
盈盈脸上笑容有些苦涩:“剧中撮合谈何容易?我也只是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能拉拢多少就拉拢多少罢了,杨逍为人风流,不过听说这些年来莫名的收敛了些,未尝不是和纪晓芙有关。”
令狐冲嗯了一声,低下头来瞧着被自己搂在怀中的盈盈,见她容颜娇嫩,随着年纪增长宛若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他心中一荡,低下头去就在盈盈脸颊上亲吻了一下,又下巴轻轻摩擦着盈盈的秀发,心中说不出的怜惜与爱意。
盈盈先前还有些羞涩,扭动了一□子想要从他怀中挣脱开来,但令狐冲抱得甚紧,而且又在马车之中,旁边无人,便不再动弹,任由令狐冲将自己抱在怀中。
两人浓情蜜意,心中各自甜蜜,待得回过神来之时已经是傍晚时分,这才想到要寻客栈投宿,拉开了马车帘子一瞧,却发现两人在官道上缓缓而行,这马儿便偷懒了,几乎在原地不曾动弹过,两人相视苦笑。
令狐冲说道:“看来我们今天晚上要在这荒郊野外的马车上过一夜了。”
盈盈抿嘴一笑,道:“那也未必,你看前面,不是有一座庙宇嘛,我们不妨赶车过去,到那儿过上一夜。”
令狐冲眺目远望,果然远处有一座庙宇,只是看模样甚为陈旧,对盈盈微微一笑说道:“只是简陋了些,要委屈了任大小姐。”
盈盈白了令狐冲一眼,说道:“我从前便没有和你在这样的破庙住过?”
令狐冲嘻嘻一笑,拿过马鞭来抽了一下马臀,马儿带着车撒开四蹄向破庙跑去,进了破庙,令狐冲稍微打扫了一番,搬了两个略干净一些的蒲团过来让盈盈坐了,又说道:“我去打些野味来。”
盈盈点点头,将倚天剑递给令狐冲,令狐冲笑着摆手说道:“不必,你还怕我被老虎狮子吃掉呀?放心,武松能打虎,我令狐冲照样能打虎呢!”
盈盈被他逗得抿嘴一笑,便不再勉强,随意将倚天剑放在一旁,旁人稀罕这倚天剑,她可不稀罕,反而觉得烫手得很,迟早得找个机会脱手才是,否则不但危害到自己,还有可能会牵连到了天鹰教。
令狐冲一会儿就回来了,手里提了两只獐子,在盈盈面前晃悠了两下说道:“本想去溪边捉几只青蛙来,可惜如今是寒冬,溪边没有青蛙,只捉到了这两只小东西。”
提到烤蛙,盈盈想到了前世和令狐冲一起的欢乐时光,笑了一笑,令狐冲知道盈盈做饭的本事不高明,便自取一旁烧烤獐子。
就在这个时候,忽听得门外传来几个人的脚步声,其中一人惊喜的说道:“看,那儿有座庙宇,我们去歇歇脚。”声音有些熟悉,依稀在哪儿听过,只是盈盈实在想不起来,和令狐冲对望了一眼,目光中多了些戒备。
39、破庙险境 。。
39、破庙险境
破庙门口脚步声响了起来;传来说话声音十分熟悉,这让盈盈和令狐冲都是微微一愣;同时也戒备起来;盈盈迅速扯过庙里的一片纱幔;将倚天剑包裹起来,放在自己包裹之下。
这时候外面又传来了响声:“看,这儿有辆马车,庙里可能有人。”这些人也很是谨慎;当其中一人说了这句话之后,脚步就慢了下来,令狐冲和盈盈两人侧耳倾听;心中略略放心;从他们的脚步声听来;似乎武功不过尔尔,不用担心。
门砰的一声被一脚踹开,一行四五人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令狐冲和盈盈这才明白为什么刚才听他们之中的一个说话声音如此耳熟呢,原来当先一人就是当初在蝴蝶谷见过的华山派门下弟子薛公远,昔时被金花婆婆所伤,来至蝶谷求医,令狐冲心中终究对华山派有几分情意,因此那时候对他照顾十分周到,那薛公远身后站着几个人,和他服饰相同,应该也是华山派门下。
令狐冲心中五味杂陈,自己这一世的便宜爹爹是华山派的掌门人哪,只是这位爹爹太过卑鄙,自己实在不想相认,可看见华山派的弟子,他心中就忍不住的就感觉亲切,想和他们说话。
薛公远对令狐冲昔时照顾倒也有些感激,看到令狐冲,大笑着走过来:“令狐小兄弟,这么想到在这儿遇上了你。”又对盈盈点了点头,盈盈淡淡的回礼。
薛公远说道:“令狐小兄弟,蝶谷一别,你一向可好?我可挂念着你哪,你没被那金花老太婆给伤到吧?”说着上上下下的打量起令狐冲来。
盈盈忍不住就在心中翻白眼,这薛公远当真虚伪,金花婆婆来犯之时他并非不治,当时留得快,现在倒来讨好了,哼!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心中冷冷一笑,手指微微颤动了一下,将那包裹着倚天剑的纱幔轻轻扯动了一下,纱幔轻轻滑下,露出倚天剑的剑柄,而在那剑柄上,两个大大的倚天二字明晃晃的,似乎在向人性中的贪婪、野心招手。
薛公远正在和令狐冲说话,并没有发现不妥,但其余的华山派弟子却一眼就瞧见了,顿时同时倒吸了一口冷气,甚至一人失声叫了起来:“倚天剑?”
一声刚落,数道目光都落在了倚天剑上,盈盈暗地里一笑,但脸上立刻装出了惊恐害怕的样子,一把将倚天剑抱在怀中,说道:“你们要做什么?”
以薛公远为首的一众华山派弟子脸上都露出了贪婪的颜色来,但薛公远善于伪装,贪婪之色一晃而过,随即微微笑道:“小姑娘,你不要怕,既然是你的东西,我们自然不会来抢的。”转过头来对那几名华山派的弟子喝道,“我们华山派乃名门正派,岂能抢夺他人之物,你们说是不是?”
那几名华山派弟子连忙点头说师兄说得是,但是目光却片刻都没有离开倚天剑。
令狐冲的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道:“薛大哥,请你离开这儿吧。”他怎么还能不知道这薛公远的目的是什么?他嘴里说着不会抢夺,但心里巴不得马上上来抢夺呢!
薛公远见令狐冲如此说话,脸色一下子就冷了下来:“令狐小兄弟,你这话什么意思?这庙宇是你买下来的不成?你来这儿暂住,我们便暂住不得吗?你凭什么赶我们走?”
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令狐冲眉一拧,心下着恼,自己让他们离开是为了他们好,甚至是为了华山派好,盈盈做事谨慎,怎会轻易让他们发现了倚天剑,这不过是祸水东引之计,想让他们顺势夺取了倚天剑,随即盈盈要做的就是在江湖上广泛传播倚天剑在华山派手上的言论,如此一来自然没有人再和他们两个为难,而华山派却会成为众矢之的,不但峨眉派为了倚天剑会去讨说法,便其他门派只怕也会打着正义的旗号行那明抢暗偷之事,那是将华山派陷于险境之中。
令狐冲曾经做过华山派弟子,对华山派还有几分香火之情,万万不想见到这样的事情发生,因此才出言提点,只是当他出言提点了之后却不敢再向盈盈看一眼,生怕她会着恼自己。
薛公远却哪里会领令狐冲的情?冷笑一声又道:“令狐小兄弟,本来念着在蝶谷的时候你待我的三分恩情,我还想放你们一马,但你既然如此说话,那可怪不得我啦,你们两个魔教妖人,偷盗峨眉派的倚天剑,被我撞个正着,我们六大派向来互有照应,你可别怪我为峨眉派出头了。”说着赤手就向盈盈这边抓了过来。
盈盈侧了侧身子,像是要避开薛公远这一抓,实际上却是将倚天剑往前送了送,薛公远大喜,手掌朝着倚天剑就抓了过来,而在这时,耳侧劲风掠过,令狐冲手中长剑已经抢在自己前头,自己若再伸手去抓,难免就要将手掌送在了他的剑刃上,无可奈何,薛公远只得缩手,心中大惊,这孩子看起来不过十三四岁,一手剑法竟如斯高明,还能预算到自己的剑招走向,他却不知令狐冲从前出身华山派,对华山派的剑法自然了如指掌,虽然年代久远,招式略有不同,但大致的招式走向还是能预料到的。
薛公远不敢怠慢,手一挥,长剑出鞘,可令狐冲斗在了一处,令狐冲的剑法远在这薛公远之上,没几个来回就已经将薛公远的手腕刺中了,顿时薛公远手中长剑落地,手腕鲜血淋漓,那边的华山弟子再也按捺不住了,一起抢上围攻,但他们的武功远在令狐冲之下,没几招就已经长剑纷纷落地,若非令狐冲念着华山派的些许香火之情,他们早就一个个倒在血泊中了。
“你们都给我住手。”薛公远见有几个师弟还打算再上,忙喝退了,对着令狐冲一躬倒地,忍着手腕上的疼痛说道:“没想到令狐小兄弟武功如此高明,在下自愧不如,要杀便杀,只是我这几位师弟是无辜的,请小兄弟放他们离开。”
盈盈心中又是一声冷笑,这薛公远大不过令狐冲便做出了这番仁义模样来,真是虚伪得紧,她轻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