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麟墨扯了扯衣服,“好厚。”
“还好,你穿着很帅。”季阳抱上麟墨的脖子,脚一踮在他嘴上亲了一口,笑着道:“阿漠真帅。”
麟墨这才露出了来季家的第一个笑容。揉揉季阳的头发,柔声道:“不是要下去吃饭吗,我们下去吧。”
季阳:“嗯。”
季阳和麟墨一前一后的走下楼,餐桌上的人已经开吃,季母招呼道:“阳阳,阿漠,快来吃饭。”
季阳笑着道:“哦,来了。”
季父看了眼一头水汽的麟墨,眼不见为净的移开了目光。
一顿饭吃的安安静静,季母说了两三句话,带不起气氛也没出声了。
吃完饭,一家人如往常一样该干嘛干嘛,季父打开电视看新闻,季母陪在一旁,季阳麟墨一起上了楼,仿佛没发生什么事一样。
麟墨没了房间,就跟在季阳屁|股后进了他的房间。季父在楼下看到,眼睛眯了眯,眼尾叠起了深深的皱纹。
季母忙拉住季父的手,柔声劝道:“老公,儿子高兴就好,你就睁只眼闭只眼吧,他现在正处在叛逆期的年纪,硬管不得。”
季父用力一拍茶几,厉声道:“那就任它们胡来吗?当初就该好好调查清楚这个林漠。”
季悦拿着一个削了皮的苹果从厨房出来,被季父的声音吓了一跳,小声道:“爸,妈,我上楼了。”
季母看了眼女儿:“去吧去吧,别把苹果核丢房间垃圾桶了,记得丢到厨房。”
“嗯。”季悦连忙上了喽。
麟墨不自觉往楼下的方向看了眼。季阳不明所以,问道:“看什么呢?”
“没什么,你快写作业,我看看你的物理书。”麟墨道。
季阳也没多想:“哦,你看吧。”
麟墨捧着书靠在床头,耳朵竖了起来。
季父看了眼二楼,压低了声音:“我找人调查过了,那个地方确实有悬崖,深不见底。”
“这不是早就知道了吗,还发现了悬崖下方石头上的牟万福。真是报应,死了半年了还没被发现,要不是我们,估计还得在那里躺着呢。”
季父坐直了身体,沉声道:“可是悬崖深达两千米,你觉得林漠有可能是在悬崖底救的阳阳吗?而且……崖底没发现人类长期居住的痕迹,只发现一个树枝搭的小屋子,从树枝的新鲜程度,和周围的树木的断裂痕迹,能推断出那间屋子是在近几个月搭的,应该就是林漠救了阳阳后做的。”
季母表情一变:“那就是说,林漠以前不是住在那里的?那他会是从哪里来的?这深山老林的,总不会是刚巧路过救了阳阳吧。”
“季阳很相信林漠,这孩子肯定知道一些。”季父揉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才一个星期,他好像老了好几岁。
“先观察着吧,不管林漠是什么人,只要不加害咱家阳阳,咱们就睁只眼闭只眼,能担着就担着。”季母道:“他们现在搬出去住也好,免得你整天愁眉苦脸。我真担心你的身体。”
“哼。季阳这臭小子!”季父关了电视,站起身往楼上走去:“上楼吧。”
麟墨颇有些意外,没想到季阳父亲还真有些本事,竟将查出了这么多事。
第二天就是中秋佳节,一家人原本要外出游玩,可天公不作美,一大早就下起了大雨。于是只好改了行程,到A城商业中心购物。
季父走了个过场,中午陪家人吃了顿饭就回去了,顺带带回了上午的战利品。季母不放心季阳在外居住,给他买了大量衣服,给麟墨也买了不少,还有各种各样的生活用品。
晚饭季阳麟墨还是在季家吃的,月饼当然是不可缺少的点心。吃完饭季阳就说要回去,说明天上学太远了不方便,季母拗不过季阳,只好放了人,叫司机把他们送回去。
路上,季阳买了两个蛋糕,大的黑森林蛋糕自然是麟墨的,中号的是鲜奶蛋糕,给小蛇买的。季阳担心它们太小,吃太多巧克力会兴奋,就换做了鲜奶的。他自己也买了些坚果辣条等零嘴。
买的东西太多,还是在司机的帮助下才分两次抱上了楼。
搬了第二批东西,季阳笑着对司机道:“谢谢你,东西放门口就行了,你快些回去吧。”
司机笑着道:“那我就回去了,要不要我帮你们把这东西搬进去?挺多的。”
一条小蛇从桌子地下爬出来,嘶嘶的吐了吐信子。季阳心里一跳,忙道:“不用了不用了,已经够麻烦你了,你快回去吧,下雨路上小心点。”
司机:“唉。”
司机第二只脚刚移出门,季阳立马关上了门。
“呼,好险,被他发现我们家到处是蛇他一定会到处说,现在被老爸老妈知道了也不好。”季阳拍着胸口的道。他不打算告诉任何人麟墨是条蛇的事,更没想过告诉他们自己已经和麟墨有了一窝蛇后代。
“他不是已经知道我们养蛇了吗?说是宠物不就行了”麟墨苦哈哈的搬运着购物袋,鞋子在洁白的地板上踩出了一串夸张的鞋印。
季阳搓了搓被袋子勒疼的手:“那不一样啊,养蛇又不是养狗,哪能让别人发现家里的蛇到处跑。”
“原来不一样啊。我觉得狗对人类威胁更大啊。”麟墨不满道。
季阳抱着大包小包跟在麟墨身后,瞪了眼他的背影:“可你们有毒。”
麟墨默然。
把所有东西都搬到卧室后,麟墨突然扑到季阳,对着季阳的嘴啃了上去。季阳还以为麟墨要吻他,也没怎么反抗,可是舌头猛的一疼,嘴里尝到了淡淡的咸腥味儿。
季阳一下就跳起来了,捂着嘴巴不可置信的大喊:“你、你……你咬我!”
麟墨从床上坐了起来,砸吧砸吧嘴巴。
季阳记得汗冷汗都流出来了,用力鞋背踢了麟墨一脚,着急道;“没毒吧!你不是说你有毒的吗。”
“有毒啊。”麟墨无辜地看着季阳。
“你混蛋!”季阳猛地扑上去用力的掐麟墨,“你能解毒吗?不能赶紧送我去医院啊!”
麟墨忍不住喷笑一声,见季阳面露怀疑,憋着笑道:“唾液可以解毒。”
季阳狐疑的看着麟墨,觉得是他在开玩笑,但不知是不是他的心理暗示,舌头真的感觉麻麻木木的,于是问道:“真的假的?”
“真的。灵蛇兽的毒可是非常剧烈的,只有我们自己的唾液能解毒。我不知道你们人类能否配出解药,反正我们兽世没有兽医能接我们灵蛇兽的毒液。”麟墨自豪的道。
好吧。季阳恨恨的看着麟墨,咬上了麟墨的嘴巴。
麟墨眼里闪过笑意,一个翻身压住了季阳,躲开季阳如狼似虎的啃咬,装模作样的道:“要吞下去,别浪费了哦。”
“知道了!”季阳没好气的吼回去,手在麟墨腰上用力掐了一把,然后仰着头对上麟墨的嘴。
☆、第四十三章 醉酒
季阳虽然喜欢吻麟墨,在亲吻中吞掉对方的口水也是正常,但这样的为了吞口水而亲吻,实在叫他窝火,心里感觉有些恶心。
待舌头的麻木消散了后,季阳也不轻不重的咬了麟墨一口。他力气比麟墨小太多,又不太舍得,自然没把麟墨咬出血,这让他越发不爽了。
季阳抬起膝盖抵住麟墨,避开了麟墨的喂口水行为,胡乱擦了擦嘴巴,感觉嘴唇木木肿肿的,没好气的道:“行了,还不快起来,肚子都被你压疼了。”
麟墨意犹未尽的舔舔嘴角,放开了季阳。
“嘶嘶~”
“嘶嘶~”
客厅传来数条幼蛇吐信子声,在洗手间漱口的季阳关了水龙头听了听,对麟墨道:“阿漠,你去看看小蛇在叫什么。”
麟墨脱了一身厚实的外衣,笑着道:“好。”
“真的肿了。”季阳仔细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嘴唇,肿得红艳艳的,都快要从皮肤里渗出血来,不由暗骂了麟墨一句混蛋。
“混蛋!”客厅里爆出一声怒骂。
季阳一愣,阿漠在骂谁呢?小蛇又犯错了?
季阳忙走出来:“阿漠,怎么了?”
麟墨侧开身体。只见桌上的两个蛋糕盒被色彩斑斓的蛇缠满了。
小蛇们这一个星期长大了不少,已经能围绕十寸蛋糕一圈。它们有的缠着蛋糕,有的爬到蛋糕盒子上啃咬,漂亮的蛋糕盒已经被咬得坑坑洼洼,形状也没那么圆了,不知道里面的蛋糕成了什么样。
“呵呵……”季阳忙走过来打圆场:“没事儿,又没弄坏,咱们快吃蛋糕吧,小蛇们也馋坏了。”季阳说着语气一变,瞪了麟墨一眼:“再说还不是因为你,不然能拖到现在吗?”
麟墨气势立马弱了下来,连连附和,打开了蛋糕盒。
“嘶嘶~”
“嘶嘶~”
小蛇们叫的欢快,就要朝大蛋糕冲去,麟墨眼疾手快的抓了一大把冲在最前面的蛇,丢到了沙发上:“大的是我的,一边儿去。”
季阳翻了个白眼,端着小蛋糕走向沙发,温柔地道:“来来来,爸爸喂你们吃。”
麟墨望着季阳张了张嘴,泄气的呼了口气。阳阳怎么不喂他呢,果然后代都是讨厌的家伙,怪不得灵蛇兽们都要选择在后代满月前丢弃它们,实在让人不喜。
麟墨寂寞独自坐在桌边吃蛋糕,时不时看一眼喂孩子的季阳。
留在桌上的几条幼蛇也明白雄父不好惹,知趣的主动爬走了,游到了季阳身边。季阳左右开工喂小蛇,小蛇们也非常乖巧,一条条排整齐,竖着脑袋等吃,一旦季阳伸勺子过来就全部张大嘴巴。
突然,沙发下伸出了一个比人头稍大一些的蛇头。嘴巴一张,可以把一窝小蛇全吞了。
幼蛇们瑟缩了一下,看见前面的雌父立即安心下来,继续等吃。
季阳:“……”
麟墨吐了吐信子,对这季阳张开嘴巴,雪白的獠牙闪闪亮。
季阳扶额,哭笑不得的看着麟墨:“那么大一个蛋糕你还不够吗?小蛇们就这么点。”
硕大的蛇头亲昵的蹭了蹭季阳的小手臂,季阳的心立即就软了下来:“好了好了,给你喂一口,小蛇们吃太多甜的也不好。”
说着季阳舀了一大勺蛋糕,倒进麟墨的嘴巴。不过这么点蛋糕好像连麟墨的牙缝都塞不到。
季阳暗笑不已,又切了一片蛋糕喂给了麟墨:“不能再给你了,再给小蛇们得闹了。”
小蛇们已经闹了起来,一只只都立着脑袋,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季阳,见季阳看过来,全部张大了嘴巴,分叉的信子也伸了出来。
季阳给了麟墨一个“你看吧”的眼神,麟墨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喂完蛋糕,季阳打开电视,一边看电视一边吃坚果零嘴,小蛇们看见了也想分一杯羹,结果吃惯了软绵绵的蛋糕,坚硬的坚果在嘴巴里含了许久,既没尝到味道,又咬不动,最后只得吞了整颗果子,然后再也不吃了。
晚上,季阳给小蛇们跑了冷水澡,一家二十四口窝在一个被窝里,好不惬意。唯一不完美的是当初剩下的黑蛋,现在还没动静,正孤零零的在笔筒里的小窝里待着,已然成了家里的装饰品。
蛋:“……”
麟墨忙碌了起来,洗发水广告让他备受关注,经纪人给他争取的反派试镜机会自然让他成功上位了。
天越来越冷,季阳一放学就回了家,麟墨不在家里。季阳也没多想,给麟墨发了个消息,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然后就开始补习请家教的课程。
直到九点季阳才完成所有课程,还有一大堆作业要写。看了下手机,麟墨还没回复,于是季阳给他打了个电话过去。
许久电话才接通,里面吵吵闹闹,伴有极大的音乐声。那么他发信息时阿漠肯定就在这里了吧,不然也不会听不见。
季阳:“喂,阿漠。”
电话里传来麟墨微醉的声音:“阳阳。”
“喂,你听得见吗?”季阳把手机紧贴在耳边,着急道:“你在哪里啊?你喝酒了?”
麟墨到将他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大着舌头道:“酒……好热。”
季阳的心顿时提了起来,娱乐八卦里到处是潜规则什么的,他真担心麟墨被人灌醉那啥了。如果真那啥都算好的,他就担心阿漠的秘密被人发现。
季阳着急地道:“喂,阿漠别喝了,早点回家!”
麟墨断断续续地声音从电话里传来:“不要……担心我,阳阳。”
季阳正想问麟墨在哪里,他去接他,就听见一个清脆的女声传来:“林漠,你和谁通电话呢,再来一杯啊。”
“好。……阳阳,我晚点回来,拜拜。”麟墨说完就挂了,电话里传来嘟嘟的忙音。
“喂,喂!”季阳气愤的丢掉手机,作业也做不下去了。
豪华的KTV包间不算拥挤,但空气浑浊得像是挤满了人。有人唱歌有人喝酒,麟墨就是被灌酒的那个。
“林漠好酒量,来,我们干一杯。”一个中年男人搭着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