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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如果学校不能保证学生正常上课、保护学生在学校的安全……”程书航从人群里走出来,没理疯女人,只盯着校长看。“我已经报警了,让警察来处理更合适一些。”
校长一惊,心中不快,可想到程书航的身份,只能皱着眉没有讲话。疯女人却急了,“哪儿蹦出来的臭虫,连老娘的闲事都要管……”
“啪、啪——”程书航毫不留情得甩了两个耳光,“回家撒疯去!”
女人最终被警察带走了,而事情也转了一个弯,脱离了所有人的预料……
31玩命儿
由于警方的介入;杨大彬的问题便上升到刑事案;再不是学校内部几个处分能解决的了。
杨大彬平日在学校里带着三分嚣张,结果进了局子里;没过几招便噼里啪啦吐了实情。说出的名单,连警察都吓了一跳;几经核实;虽有受害人躲避;但大部分都得到了证实。
一时间全城震惊;教育局上下整顿;育才中学人人自危。过往同杨大彬较亲蜜的女生,都饱受旁人异样的目光。没多久高三郭燕被人看到去医院流产;没多久她便退学;不知踪迹。
方晶莹在育才的名声算是彻底败了;虽然没有人指责或是询问过她,校园里异样的眼光,就已经让她手足无措。
她想辩白,没人听;她想解释,人人心底已经有了结果。她脸上满是委屈,却一再得被人鄙视。最最让她受不得了是程书航的冷漠、无视,全然当她透明。
方晶莹越来越沉默,身形也越来越消瘦,看得家人心痛,可任你怎么劝说,她的状况还是没有改观。
方兰芝看着心痛,又是熬汤,又是补药,亲自喂侄女喝下去,却还是老样子。气得她叫嚷着,要找白雪算帐,被方晶莹死死地拦住。“姑姑,不能去!我不能再让书航讨厌了……若是他更……我真得没法活了。呜呜……”
“你才多大?就死的、活的,让长辈听了心里得多难过。说深了,你这是不孝!”方兰芝抱着侄女跟着湿了眼眶,“多大的坎,跨过去,回头看也不算什么。当年我生下妞儿,只看了一眼……她就没了。那时候,姑姑觉着天都塌了,若不是有你姑父一直陪着,兴许那时候就随着妞儿一块去了。如今再看,伤疤还在,痛还会痛,可已经过去了。若当时我真的去了,哪会见到晶莹,哪能生下健康那混小子?你爷爷、奶奶得多伤心、自责?”
“姑姑?”
“时间会证明一切的,程书航会知道我们晶莹是个好姑娘,是他一时被蒙住了眼……”方兰芝完全相信自己的侄女,自信她一手带大的女孩子绝不会生出一副坏心肠。
方晶莹脸埋进姑姑的怀里,不敢抬头,生怕脸上的心虚出卖自己。
事件的主角白雪除了正常上下学,平时还是很低调,甚至比从前更低调,尽量淡化自己的印象,找回从前的宁静。
收效不错,起码每个人见她,想起得只是她的名字白雪和那童话。
在校方极力淡化下,学校里怪异的气氛慢慢淡下来,紧接而来的期末考试,终于把学生的神经都推到了学习上。直到学校的成功公布,学生们的总成功没有下降,在市的排名不变,育才校长的心才算放下。
高二寒假补课,而高一则早早放了假。白雪便切底放松下,陪在太姥姥身边。自入冬以后,太姥姥的身体一直不大好,血压不稳,偶尔出现旋晕症状。
怕胡大妮独自在家出危险,白雪暂停了播音课,陪她去门诊打针,甚至睡在一张床上,整日陪在老人身边,生怕她有闪失。如今白雪的厨艺也算练出来了,结合从前知道的养生常识,她替老人搭配营养合理的饮食,这才让胡大妮的身体慢慢稳定下来。
胡成轩来看望姑姑,见她的身体状况,知道她不可能去港府过年,虽有些失望,却没说什么。只是尽量抽时间陪姑姑,或是在白雪出门采办年货时充当劳力。
“学校里的事……”胡成轩将东西放入后备箱,“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不是叫你有事打电话吗?”
“都已经解决了,何必兴师动众呢?”白雪知道胡家同她之间的界线。“别再太姥姥面前提,她不知道。”
“你才多大?别什么事情都自己扛着,不累吗?家里还有大人呢!以后别跟舅姥爷见外,听见没?”胡成轩真不知该拿白雪怎么办?明明小小年纪,却出人意料的懂事,让人心痛。小他十岁,在他心里把她当妹、当女儿,虽说他还没结婚。
白雪笑着点头,“有人罩着的感觉真不错!”
“滑头!”胡成轩去拍白雪的头,被她弯腰躲过。“淑女的头不能乱摸。”
天上飘起了雪花,象一只只白蝴蝶,随着风在霓虹灯不变幻的彩光中翻飞起舞。
“终于下雪了!”京城难得下雪,白雪抬天望天,又想起江起冬季里的鹅毛大雪。
好久没回家,想家了,家乡可有人想起她?
方晶莹瘦弱的身影默默跟在程书航身后走出校门,看到姑姑方兰芝的车,她的脸上浮现一丝笑容。“书航,姑姑来了,我们一起坐车回去吧!”
程书航瞟了一眼汽车,“你坐车回去吧,我同庆云几个约好了。那……先走了!”都没同方兰芝打招呼天抢地便消失在胡同里。
“书航呢?”方兰芝下车接过侄女的书包,“刚刚好象瞄到他一眼了。”
“他跟庆云几个约好的,不用等他,咱们先回家。”强忍住泪水,方晶莹低着头坐进车里。
方兰芝自然看出小俩口闹脾气了,可年底事情太多、太忙。等忙过这一阵子,她决定亲自找程书航淡一淡,心里有结要解开,总这么冷着也不是什么好办法。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没等她找上门,便出了件大事,让他们在医院的走廊里相见。
再次受到程书航的冷落,方晶莹没吃晚餐便躲进屋子里,呆坐在床上脑子里想得只有程书航,想到他越来越冷的眼神,心如刀搅。
若有一天,他再不理睬她、甚至离开她,她还不如死了!
死!?
方晶莹眼睛一亮,仿佛找到了解决一切问题的钥匙,抬起手腕她的眼神越来越热切……
想着女儿没吃晚饭,任爱梅特意煮了她爱吃的汤圆端上楼。“莹莹开门,妈妈煮了汤圆吃点儿,黑芝麻的。”
没听到回音,任爱梅随手开口,门在里面反锁。她突然感觉不好,拼命的拍门。“莹莹开门!开门!”
里面却没有半点声响,当方家人把门撞开时,面色苍白的方晶莹倒在血泊里……
“嫂子,莹莹怎么样了?”赶到医院的方兰芝在病房门口看到任爱梅,一把拉住她颤声问。
握住小姑冷凉的手指,任爱梅反过安慰她。“没什么事,现在正在输血,幸亏现的及时,不然……”想到女儿倒在血泊里的样子,她的心还不住的揪痛。
“怪我、怪我!今天我去她,明明知道她心情不好……也没找她好好聊一聊。想着忙过这阵子,再……结果……”方兰芝深深自责,苍白的脸色上人担心。
陪着妻子一同来医院的陈兴邦看着心疼,“兰芝,嫂子不是说已经没事的吗?以后好好咱们大家一起开解她,莹莹是个懂事的孩子,她一定会想通的。还是先去看看莹莹吧!”
走进病房,看见侄女面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方兰芝的眼泪就如断线般再也抑制不住地泄出,她捂着嘴巴,奔出病房站在走廊里抽泣。
任爱梅和陈兴邦在一旁不知所措,方兰芝宠方晶莹在方家排第一,如今看到侄女这副样子,她比谁都心痛。
哭了半天,方兰芝抹去脸上的泪水。“嫂子,给程家打电话吗?莹莹醒来应该想见到程家小子。”
对程书航,她百般不满,可为了侄女,她可以将他奉若上宾,只要他对莹莹好。若他敢负了莹莹,她不介意让他见识一下她方兰芝的手段。
至于那个跳得欢的狐狸精白雪,方兰芝眯了眯眼睛,是该上门会一会了!
太阳难得在冬季露露脸,白雪在院子里放了一把椅子,扶着太姥姥到院子里晒太阳。陪着太姥姥聊天,一边还没忘择菜准备午饭。
看了看时间,将近中午,白雪要扶太姥姥回屋。胡大妮却连连摆手,“你去做饭,我再晒一会儿,暖烘烘的,怪舒服的。等会儿你舅姥爷来吃饭,我正好给他开门。”
“好吧,要是想回屋再叫我。”
“我身体棒着呢,别把我当玻璃人儿。”白雪的贴心孝顺,让胡大妮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断。
白雪点头进厨房准备午饭,胡大妮看着她忙碌的身影,暗自感叹岁月流逝。当年被她抱在怀里小小的娃儿,长成了婷婷玉立的大姑娘,也许过不了多久就会嫁人生娃……
“当当——”
听到敲门声,胡大妮缓慢得起身,“来了!来了!稍等一会儿,这就来!”
打开门,一个满脸怒火的女人站在门外。并不是小侄胡成轩。胡大妮也敛去笑容。“你找谁?”
“白雪住这儿么?”声音高傲、冷硬。
“住这儿,你哪位,找她什么事儿?”胡大妮也还以冷漠,见女人想进门,胡大妮干脆用身体挡住门口。
方兰芝见老太太没有让她进门地意思,轻蔑一笑,家教实在不怎么样。这种家教,才会教出白雪那种狐狸精。“老人家是白雪的家长?”
“是!”
“你们做家长的,是怎么教孩子的?小小年纪就觉人家插足,当狐狸精!”见胡大妮不善的态度,方兰芝把教养扔到了脑后,站在门口大声地数落起白雪。“才多大的孩子,就知道攀高枝,凭她的家世还想攀高门,也不对着镜子照照!德行!”
“你……”胡大妮气得全身颤抖,血压上升,眼前一阵阵地黑。“你……你胡说!”
“扑通——”胡大妮载倒在地。
“太姥姥——”
“姑姑——”
作者有话要说:农夫山泉都涨到两元了,盗版的请高抬贵手吧!昨天搜了一下,入v才三章,盗版的网站就已经有四家。要不要这么狠?盗版的页面已截屏,请好自为之。
32白雪的恶毒
“小雪;吃点儿!”胡成轩将热乎的包子塞进白雪的手里;忧心得盯着她。她已两餐未沾水米,脸色苍白象半透明的宣纸;原本美丽的双眼皮红肿得两桃子。
自从昨天中午胡大妮倒地入院,白雪便一直守有重症监护室门口,一言不,眼睛始终没离开监护室的窗子。
“姑姑病了,你不能再倒下了,把包子吃下,不然我就算是绑也要把你绑回房间休息。”胡成轩将温热的豆浆放在她手里,“后面还有许多事要做;小雪,要挺住。”
白雪的双眼再次模糊,包子送到嘴边,还没进口,先沾上她的泪水。前世太姥姥一直健康地活到八十六,现在却因为她引脑出血,命悬一线。她自责,甚至怀疑她的重生引来胡大妮生命轨迹的偏离,才会……
经过专家会诊,胡大妮的病情已经确定为重度脑出血,加上她年纪大,身体各项功能已经出现衰竭。
“提早给老人准备后事吧……”主治医生无奈地宣布结果,白雪和胡成轩心里多少有些准备,可真得听到医生的诊断,都呆愣在原处说不出话。
“我姑姑……还能维持多久?”胡成轩还没通知港府的家里,心里就存一份侥幸。
“最长两天。”
胡成轩去电话,白雪不知是怎么走回重症监护室的。立在窗外,看着病床上陷入深度晕迷,靠呼吸机维持生命的老人,仿佛天塌了。一直以来,她都自认是个重生者,自以为自己独立坚持可面对一切,可这一路走来,才现太姥姥是她最大的依靠、依仗。
喉咙象是被草塞满,泪水止不住得流淌,出任何声音,她蹲在墙边呜咽痛哭。
陈兴邦陪着方兰芝来到重病监护室外,正看一个纤细的身影缩在角落里,肩头随着抽泣抖动,他的心猛得被拧了一下。低头看向妻子时,多了一成不满和无奈。
昨天,当妻子面色苍白地回去,吞吞吐吐地道出实情时,陈兴邦只觉着头痛无比。她宠莹莹,他不反对,可她不能无原无故得扯上旁人。明眼都看得出,是莹莹自己钻牛解尖,想不开,关旁人何事?
她这般鲁莽的找上门去,根本就是胡搅蛮缠,毫无道理。结果还闯了祸,把一位老人气得住了院。
方兰芝也没想到后果如此严重,昨天她一路跟着把人送进医院,眼见着病人进了重症监护室,她才知道事情闹大了。
原以为家属会拉住她,让她赔偿,结果根本没人理睬她,也不在乎她的去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