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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孩子一样坐在他腿上,他微凉的指尖划过我鬓角的碎发,我看着他温柔又略含笑意的眼神,我面上一热,结结巴巴道:“你不恨我?”
尹洛的唇贴上来:“爱还来不及,哪里谈的上恨。”
我眼捷微湿:“可我那样对你……你不痛么?”
尹洛摇摇头,低声道:“痛,但是毕竟没让我等太久……”
我又紧追不舍的继续问,“那你不记恨我么?”
尹洛下颌抵在我的头顶:“不恨。”
我眼底有些悔恨,“我在三军前刺伤你,还不允许太医看望……等同于判了你的死刑……”
尹洛搂着我的手臂收紧:“汐禾,我原来特别怕你看见我处理政事,虽然外人眼里风光无限,可身上却杀伐太重,我怕你看见我那个样子后会惧我、畏我、疏远我,可我又不能一次把所有的朝中秘辛都告诉你,只能任由你进来听,我从未担心会被诛九族,我担心的是,我在你心里,早已被判了死刑!”
我环住他的腰肢,拉着他同我共同躺在龙塌上,尹洛一腿勾住我的下身,我拉着他的手探进自己的中衣,贴在小腹上,冰凉的感让我瑟缩了一下。
尹洛:“你在干什么?”
我仰起小脸说:“给你暖暖。”
一夜寂静,尹洛哄着我喝了药入睡,我抵在尹洛的肩上睡的沉,尹洛宽厚的手掌揽在后腰,宽大的龙塌上终于不再是我一个人,他顾我则笑,我顾他心安。
第二日挽月没有叫我起床,我咳血事情因为昨晚上跟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没压住,简直就是以声速传了出去,让我深刻觉得宫女们那一嗓子就嚎到了皇城外。
尹洛着御膳房做了几道清淡的小菜和小米粥送到太尊殿,放在那楠木金丝的小几上,我一边看着民间淘来的话本,一边就着他喂到嘴边的小菜,看得优哉游哉,嗯,他都出冷宫了哪里还有我看奏折的道理。
太医院的许太医晌午的时候便来诊脉,刚巧林麟和祁阳王也来。
“陛下无甚大碍,只是这几日仍需将养,臣已经将最新的药方交给太医院,陛下只需按时服药即可。”许太医毕恭毕敬的回答,又瞧着我身边坐的尹洛,生怕一个误诊就被他拉出去砍了。
挽月从门口进来:“陛下,林麟和祁阳王来了。”
我将手中的话本放下,扬手道:“宣。”
挽月退了下去,林麟一身朱红色官服,祁阳王则一身玄色墨兰的长袍,灰色狐裘脖领,头上一个银色的发冠挽着,看上去意气风发。
我咦了一声:“林麟,你今日怎么穿了红色的官服?”
林麟拱手道:“尹相既已恢复自由,怕是朝中没人敢穿那身绛紫色的官服。”
我嘴一撅:“谁说他恢复自由了?”
林麟一愣。
我道:“他可要在我身边一辈子。”
身旁的尹洛满眼尽是笑意,揽着我靠的近了些。
祁阳王负手而立,气度与风范堪堪的王侯将相,举手投足间都是掩饰不住的贵气:“臣听说陛下昨晚咳血了?”
我摆摆手:“咳的猛了些,无甚大碍。”
祁阳王道:“陛下还是小心为妙。”
我道:“可惜我这两天卧病宫中,其实我还是想和小世子玩上一阵的……”想起陆羽那圆圆肉肉的样子,心里就不住的喜欢。
祁阳王道:“本王可能近日便要回去,陛下也知道,本王长期呆在宫中,恐也是不妥。”祁阳王如今寻求安逸,生怕我抢了他的儿子扣在京城。
我道:“也罢,过几日南越的战书怕是要下来了,朕政务繁忙,定是要怠慢了你们。”
祁阳王低头想了一会儿,便施礼说:“那本王也不好再打扰陛下,今日特来告辞,将于三日后启程。”
我点点头,召来赵牧笙:“去库房里挑几个好玩的玩意送给世子殿下,朕心里颇欢喜他。”
祁阳王道:“那本王就先替世子谢过陛下恩典。”
打发走了祁阳王,我转向林麟说:“林麟你真是好大的胆子,朕前脚病倒,后脚你就把尹洛放出来了,我可真是引狼入室。”
林麟垂首:“是尹相自己执意要来的。”
我回头看向尹洛,尹洛摸着我的头道:“你咳血的事隔着一个太液池都听到了,自己也不肯看太医,这么大的事也瞒着!”
尹洛微微厉了声,我马上就蔫了下去,撇撇嘴,只敢拿眼睛白他,想想自己这个皇帝当得是忒没骨气。
林麟看向尹洛:“大人,南越的战事将近,楚国是否先派使臣交涉?”
尹洛轻蔑的笑了:“派使臣?一个小小的南越也敢进犯中楚真是胆子越发大了。”说着竟有意无意的在我的后腰上掐了一把:“不用派使臣,直接只会南越一声,仗可以打,但是不能求和,顺便放出雄师铁骑出山的消息。”
林麟一点头:“在下了解了。”
尹洛又道:“你虽同贾恪帮我是好事,但他毕竟惊扰了圣上休息,还咳了血……”
林麟道:“大人饶命。”
尹洛继续道:“嗯,让他最近少往圣上身边凑,等我消气。”
林麟笑道:“在下自会知会太史令。”
我看着林麟慢悠悠的喝茶,没有要走的意思,我故作头晕,哼哼唧唧的摆手:“哎呦林麟你先走吧,朕头疼。”
“陛下你明明在捂着肚子……”
“……”
林麟知趣的退了下去,我立马精神起来,要去勾尹洛的衣带,尹洛玩味的笑着,一个用力施在我肩上,我便倒在了他身下:“寝可以侍,但是不能求饶……”
我面上一热,推了推他:“谁要让你侍寝,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抗旨出冷宫!”
尹洛细细的吻落在耳畔:“微臣不仅白天要抗旨,夜里也要抗旨,陛下若忍心,便下旨杀了微臣吧。”
他这话一出口,我便忍不住的热了眼眶,手探进他的衣服里,尹洛自觉我不对,看向我,顺着头发:“怎么了?”
我搂住他的肩膀:“你那天晚上……为何让我杀你?”
尹洛替我擦着眼泪:“我担心你刚登基,根基不稳,朝中那些固执的老臣不服你,你杀了我,才足够威慑他们。”
我搂住他的脖子,眼泪像开了闸一样:“都怪你,你知不知道我都害怕,我天天晚上都做噩梦,梦见你死了,都怪你都怪你!”
尹洛抓住我不安分捶打他的手,放在唇上轻吻:“我知道,是我不好,害你担惊受怕,那陛下再把微臣打入冷宫吧。”
我搂着他哭的一颤一颤,“不要,我就这么夫婿,若真没挺住怎么办?”
尹洛道:“怎么会?”
我又搂紧他说:“尹洛……你一定要死在我后面。”
尹洛道:“陛下万岁,竟是胡说。”
我脚下乱蹬,使了小性子:“我不管!!我一定要死在你前面……我前些日子总做梦,总会梦见没有你,我孤苦寂寞了一生,虽然我也挺了一辈子,可梦里看上去挺短的,从元熙元年一下子就到了元熙五年,然后一下子就是一生,若是现实,宫里每一夜都那么难熬,我一定挺不住……唔……”
剩下的话被尹洛悉数吞进口中,时隔多月的一个吻细腻又绵长,我仿佛能看见尹洛清晰的侧颜,吻中湿润,尹洛软舌灵巧,勾起心底一阵阵战栗,压在我身上宽阔的肩膀几乎遮住了眼帘,我看见他长而细密的睫毛在眼底映出一片清影……
作者有话要说: 后面大概还会虐到尹洛~~明天可能会断更,也许是明天晚上,也许是后天早上
☆、【五十七】真相
第五十七章
一连躺在太尊殿内好几天不上朝,如今连上朝都成了渴望的事情,朝中大大小小的事务搬进勤政殿,我安心的躺在软榻上休养生息,看着林麟和尹洛两人将事情处理的井井有条,依稀好像在当年的丞相府。
尹洛说他暂时先不回朝堂,不介意的话会帮我下朝之后处理政事,那天天气正好,云彩簇簇,丝丝云线像扰乱了一池平静湖水的涟漪,连新植的白梅都竞相开放,清香宜人,大老远就闻到了。我匆匆下了朝,提着玄色龙袍的裙摆便往太尊殿去,赵牧笙在后面气喘吁吁紧赶慢赶的喊着:“陛下!陛下您慢点!哎呦—我这老腰啊!”
“参见陛下。”门口两个值班的小宫女毕恭毕敬的跪下去,我一摆手:“平身。”便冲进了屋里,屋子里的挽月正在打扫寝宫,我一推门便喊道:“尹洛呢?尹洛呢?”
意外的发现他不在寝宫里。
“回陛下,尹大人去暄颐宫了。”挽月蹲跪在地上。
“暄颐宫?”我心念着他大白天去那里做什么,头也不回的提着裙摆踩着尿急的小碎步往暄颐宫赶。
真是一刻不见如隔三秋啊,朝中那般倚老卖老的老臣也真是忒啰嗦。
暄颐宫和太尊殿隔的比较远,几乎靠近后宫,要穿过一片赏梅园,梅园里种着白梅和红梅,相映成景,一簇落了一簇开,红梅中托着一撮未待融化的雪,浅白深红,一一斗新妆,开的好不欢快。
暄颐宫的守卫都撤了,但还是没恢复往日恢宏,偌大的宫殿在乾朔内乱之后看上去一派萧索。
我推开暄颐宫大门,暄颐宫照例没有烧地龙,阴暗的宫殿看上去和冷宫如同一辙,自打文琦公主殡天,暄颐宫的辉煌便随着文琦公主而香消玉殒。
“尹洛?”我轻唤了一声,清丽的声音在大殿了仿若有着回声。
“陛下怎的来了?”层层破败的帷幔里传来了尹洛的声音,我撩起帷幔,发现尹洛正坐在床榻上。
我疾步过去:“我听挽月说你来了暄颐宫……”
尹洛拉住:“我来找东西。”说着手中呈了一个金丝线的锦袋给我。
我狐疑的接过尹洛手中的袋子,打开一看,里面竟是我曾经送给尹洛的蜜蜡手钏,只可惜绳子断了,只剩十几粒的蜜蜡。
尹洛看着我,道:“手钏毁于内乱,散在了路边,我好不容易才找人都收罗全,一个也没丢。”
他这般上心我送给他的东西,心里欢欣的不得了,依偎在他怀里,撒娇道:“丢了又怎样?我现在有金山银山,只要能改你命格,蜜蜡压成丝线穿在你身上。”说着便推倒尹洛,笑眯眯的看着他那张蛊惑人心的俊脸,手中的袋子失重落下,叮叮当当的声音蜜蜡珠子滚落一地。
我躺在他的胸口上,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尹洛顺着我的头发轻抚,我问他:“我听说你之前讨了不少酒喝?”
尹洛嗯了一声,不以为意道:“受伤了总要消毒。”
手臂支撑起身体,我垮坐在他身上:“那你现在伤好了没?我看看……”说着便伸手去解他的衣带,尹洛一只手箍住我不安分的小手,一个用力,拉近,翻身,我惊呼一声,一下就被反压倒,尹洛绛紫色的袍子像展翅的雄鹰我眼前撑起一片随之落下,我已人在他身下,尹洛俯身靠近,一手托住后腰,“让我抱抱……”
我试着推开他,尹洛却如磐石一般岿然不动,我将热气吐在他耳边,开始亲吻他玉色的脖颈,尹洛啃食着我的肩膀,暄颐宫虽然没有地龙,但衣料摩挲出来的温度几乎要燃烧了整个宫殿,我玄色的裙袍落在地上,白色的内衫褪落到腰间,我扯着尹洛的外衣想要撕开。。。。。。可是……为什么撕不开?
不公平……
我欲哭无泪,尹洛抬起身,喘着气直视着我,红晕从脸上蔓延开来,我一歪头:“怎么停了……”
尹洛坐起来,将龙袍从地上捡起来,中衣也一一的穿好,在额头轻吻了一下,道:“暄颐宫太冷,这一冷一热的,我担心你会着凉。”
我看着他复又将我身上的衣服一一穿戴好,心里那团熊熊燃烧的烈火瞬间被浇灭,双腿在床上乱蹬,哭闹着:“我不要我不要,我就要现在,你太坏了,勾引完就走人,太不负责任了!!”
我说着双腿开始在床上不安分的乱蹬,尹洛一个欺身袭吻下来:“乖,陛下别闹……”
听他这话我就毫无抵抗力,只能乖乖的起身,我软塌塌的挂在尹洛身上,尹洛笑道:“陛下是要让微臣抱着回去么?”
我又软塌塌的靠像另一侧,哭腔道:“你嫌弃我……”
我和尹洛又在暄颐宫里坐了会儿,宫中实在是太冷,我开始有点心疼他在这暗无天日的寝宫里住这么久。
“尹洛,你也不要怪我把你关在冷宫这么久,谁让你把我抛弃在军营里了?!”我掐着腰,数落他道。
尹洛笑道:“是臣不对,陛下赎罪。”
“还有啊,你为什么要选我的玉坠?”我问道。
尹洛迎着我出了暄颐宫,因为我的小手已经冻的变了色,尹洛道:“当时文琦公主已经得知长公主回到了京城,正下令全城搜捕身上带有凤翎胎记的女子,我瞧你被韩将军带走倒也是躲过了这一劫,就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