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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我清楚的听见,传来了水月熙咬牙的声音。
我赶紧继续说道:“月熙,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但是你一定要听我的,一切要等我回去,我帮你一起报仇,行吗?”
“呼。。。”水月熙长舒一口气,说道:“好,我等你,我等你回来帮我报仇,我等你回来带我走。”
第1640节 最后再保护你一次
水月熙长舒一口气,说道:“好,我等你,我等你回来帮我报仇,我等你回来带我走。”
这话听着确实舒坦,我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
连藤天航都死在我的手上了。他水云聪没有了藤天航这个巨大的靠山,他还能靠谁呢?杀了他,只是时间问题。
就连水文都亲口说过,如果佟倩的死真的是水云聪母子俩一手操作的话,她们俩就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我跟水月熙挂了电话,我感觉自己现在没有什么没交代的事情了。那我,也就该好好睡上一觉了。这疲惫不堪的身子,真是折腾不起了。
于是,我跟两个女人交代了一声,就睡了。至于许戈他们几个,伤的也都挺严重的。现在肯定都在休息,等我睡醒以后,再和他们好好喝一顿。
说起来,我欠了许戈真的不少。我原本就欠了许戈一条胳膊。现在,我又欠了他一辈子的光明正大。可这便是我们的兄弟情谊啊。如果反过来,我了无牵挂,我同样可以为了许戈做今天的事情。
这一觉,我睡的昏昏沉沉的。想起来,自从水月熙离开D市以后,我好像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尤其是后来我追去帝都,更是心事重重。前些日子,这样的心态算是达到了顶峰。现在,我终于能踏踏实实的睡一觉了。
睡梦中,我又做了那个奇怪的梦。这个有关于我的婚礼的梦,我已经做过不止一次了。
新娘子从最初的刘翊雪,变成了现在的宁夜;开枪者从最开始的看不清脸,竟然变成了现在的。。。。。。水月熙?又是水月熙?
而事实上,新娘子真的从最开始的刘翊雪变成了宁夜,那后面的事情,难道也会成真?
不可能。水月熙为什么会开枪打宁夜?事到如今,我已经丝毫不怀疑水月熙对我的真心,她为了我甚至能豁出自己的生命。怎么可能在我的婚礼上,开枪打我的新娘子?还是说,我跟水月熙之间还会出现什么变故呢?
不知道。反正我现在是觉得,这个梦里面的事情,是绝对不可能在现实生活中发生的。总不可能是因为水月熙嫉妒我娶的女人是宁夜,所以开枪打她吧?
但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被这个梦吓出了一身冷汗。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刘翊雪还坐在我的身边寸步不离的看着我,而史钥已经趴在旁边的桌子上睡着了。
今天的事情,给这个傻女人其实也累坏了。让她休息她也不去,就在这硬挺着,现在可好,趴桌子上就睡着了。
刘翊雪见我醒来,脸蛋上情不自禁的傻笑了出来:“你这一个下午觉睡得挺长啊?”
我嗓子干干的咳嗽了几声,刘翊雪把水帮我扭开,然后喂我喝水,温柔极了。
“天都黑了。这是几点了?”
刘翊雪回答道:“你从下午两点,一直睡到现在八点。”我去,睡了六个小时呢?
我看了眼史钥。跟刘翊雪说道:“帮我把我的衣服披在史钥的身上,她这么睡,别感冒了。”
刘翊雪白了我一眼说道:“就没见你这么关心过我。”
“我不关心你!?上回你就是咳嗽了两声,我跑了三家药店给你买了五种感冒药,我没关心你?”
刘翊雪一边拿着衣服朝史钥走去,一边蛮不讲理的说道:“一次关心谁不会啊?难的是永远关心!”
我撇撇嘴嘀咕道:“就你这么蛮不讲理。我肯定不会再关心你了。”
“你说什么!?”
“嘿嘿,开玩笑,开玩笑。”
刘翊雪轻轻给史钥披上了衣服,又坐回了我的身边。她两只柔软的小手握着我的手,痴痴地看着我。
我盯着刘翊雪精致的脸蛋,情不自禁的感叹道:“哥们上辈子是修了什么福啊?居然把众人眼中的女神给泡到手了。我是得多幸运啊?”
刘翊雪傲娇的说道:“那是。比中了五百万还幸运!”
“那我要是有幸把你娶回家,相当于中了多少钱呢?”
“嗯。。。”刘翊雪傻傻地考虑了一下,回答道:“世界首富!”
我被刘翊雪这“自恋”的小模样给逗得笑了出来。抬手在她柔软的脸蛋上捏了捏。她的脸蛋上的肉长的恰到好处,看上去是一张瓜子脸,其实捏起来并不骨感,很柔软。而且皮肤滑嫩,跟剥了皮的煮鸡蛋一样细腻。
贫嘴过后,刘翊雪问道:“你应该从中午到现在都没吃饭吧?饿不饿?”
“你还别说。真是饿了。”
“那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猪舌头。”
刘翊雪一愣:“啊?猪舌头?这日本哪有卖猪舌头的啊?我出去给你找找吧。”
刘翊雪作势就要站起来,我却抓住了她的小手,制止了她的动作。说道:“你嘴里不就是吗?”
“我嘴里?我。。。”刘翊雪反应过来了,在我的胳膊上用力扭了一下骂道:“滚!又开始嘴贱了是不是!”
我故作委屈的问道:“雪女神,我现在没体力拿下你的一血。难道亲一口你还要狠心拒绝吗?”
刘翊雪咬了咬嘴唇,然后指了指史钥,提醒我她还在那呢。
我小声说道:“咱俩是亲个嘴儿。又不是啪啪啪,能有多大的动静?”
无奈之下,刘翊雪只好从了我。她站起身,坐在了病床上,将腰弯下,两团柔软压在了我的胸膛上。我现在真想由衷的感叹一句:啊!好软!
刘翊雪朱唇半张,吐气如兰,贴在了我的嘴唇上轻轻吻了一口。旋即。又主动伸出了香舌舔舐着我的嘴唇,最后把舌头主动探入到我的口腔中。
劫后余生的一吻,来的是那样的令人如痴如醉。
现在想想,如果五年前,刚刚离开杨念情的我,真的选择了轻生的话。我这辈子,将错过多少美景呢?
吻了良久,刘翊雪因为害羞的原因,便轻轻的推开了我。她小脸蛋红扑扑的,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我俩刚才在干什么呢。
她嗔道:“这你就满意了?烦人。”
“不满意,你给我生一个大胖小子我才满意呢。”
“哼!那还不是早晚的啊!你这回真是让我担心死了,你说你要是真的回不来了,我怎么办?”刘翊雪苛责到。
我却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如果我真的死了,那你就把我的骨灰带在身边。遇到了坏人以后,你就把我的骨灰撒他一脸。让我再最后保护你一次。”
刘翊雪听了这句话,身体一怔,旋即趴在了我的胸口上。我感受到,胸口上立刻传来了一阵温热,卧槽?刘翊雪哭了?我就一句话,刘翊雪就哭出来了?
难怪水月熙会说,我有这么多女朋友,是不是完全靠我这张破嘴啊?现在看来,我真是特么天生的情种。
我把手放在了刘翊雪柔顺的长发上摸了摸,说道:“这么点小事儿也值得你哭,你看你这点出息。”
刘翊雪啜泣的说道:“一会儿那么认真,一会儿又这么不正经。你到底哪句真哪句假?”
“让你感动和开心的都是真的。”我没皮没脸的一笑。
“切,受了这么重的伤,你那张嘴还是这么能说。快想想,想吃什么?要是想不起来的话,我就随便给你买一口轻淡的。”
“嗯。。。给我和史钥买点寿司吧,史钥喜欢吃那玩意,而且不放沙拉。”
“哼!”刘翊雪用力瞪了我一眼,就要往外走。
这时,病房的门突然被打开了,进来的,是着急忙慌的渡边忠秀。
第1641节 兄弟,走了
正当刘翊雪要出去给我买饭的时候,渡边忠秀却着急忙慌的进入了我的病房。
声音有点大,给睡着了的史钥都给吓醒了。
他一脸慌张的看着我,但是欲言又止,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一样。
藤天航等人都已经死光了,还有什么事能让他这么着急的?
我便问道:“怎么这副样子?出什么事了吗?”
他的表情依然艰难,这让我感觉事情好像很不对劲。我赶紧追问道:“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啊?”
“许大哥。。。许大哥他。。。他又走了。”
我等大了眼睛,直接将身上的被子掀开,下地质问道:“走了!?去哪了啊!?”
史钥赶紧安抚我的情绪,我的手背上还埋着针头。
“不知道,我们都累了,都睡了。等醒过来的时候。我就发现许大哥不在自己的病床上。我以为他是去卫生间了,可是半个小时后,他都还没回来,我就想出去找找他。结果。在他的病床上,发现了这个。”渡边忠秀将手里的一张纸递给了我:“就这张纸,我看是留给你的,我就没看,赶紧给你送了过来。你快看看,里面的内容是什么。”
当渡边忠秀将这张纸递给我的时候,我心里的感觉非常不好。这样的场景,似乎让我有些似曾相识。当初。辛馨不就是这样离开的我吗?难道许戈,真的打算再度不声不响的离开吗?
史钥将我扶到床上,我鼓起勇气,打开了这张纸。
“狗剩子。当你看见这张纸的时候,哥已经走了。别问我打算去哪,因为我都不知道我打算去哪。不过不用为我担心,因为天大地大,何处不能为家?”
我的心脏像是被人重重的给了一拳,许戈真的还是走了。他确实早晚都该走,可是我没法接受他的突然消失。他是我的好兄弟,这辈子最好的兄弟啊。就好像刘翊雪是我最爱的女人,这种地位是无法取代的。
我的手颤抖着,继续看着信:我知道我这又一次的不辞而别,有点不够意思了。但是作为兄弟,你是了解我的。我早晚要离开,所以我选择了现在离开。因为我这人既是多愁善感,又不喜欢矫情。生离死别对于我来说,就是这两种情绪的结合体。尤其是我要离开的,可是我许戈这辈子唯一的兄弟。
兄弟,别自责。如果没有藤天航的事,我也打算隐姓埋名一辈子过下去。就好像如果不是我今天突然出现,你们都以为我早就死了一样。不过别人这么认为也就算了,你小子怎么也能这么想我呢?对我就这么没有信心?
渡边忠秀的成长。我看在眼里。他终于从一个兽,变成了一个能独当一面,顶天立地的男人了。如果可能的话,我想他留在饿狗。这里。才是体现他人生价值的地方。
我许戈这辈子,该赚的钱赚了,该做的事做了,该杀的人杀了。该换的心换了。这辈子,已经够本了。如今杀了藤天航,为我兄弟扫清了障碍,我更是赚了。所以不用为我感到难过,更不用感到自责。一切,皆因我们是兄弟。
不用找我,因为你找不到。也许哪天,当你再度遇到危险的时候,我还会神兵天降也说不定?哈哈哈。
照顾好自己,照顾好你的女人们,照顾好你爸和你妈。
兄弟,走了。
署名:许戈。
看完了这最后两个字,我才发现,自己的眼泪早就漫过了双眼,成线般的流下。以我对许戈的了解,他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再出现在我们的视线当中了。也就意味着。我以后可能再也看不见许戈了。
我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脸,眼泪还是唰唰的落下。另一只手将手中的信递给了渡边忠秀,毕竟这封信中,还有一句话是送给渡边忠秀的。
史钥伸出小手,在我的后背上不断拂过。可是她并没有说一句安慰的话,因为我跟许戈之间的感情有多深厚,她是很清楚的。
在她看来,对我或许就一句话了: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许戈已经不是小孩了,他决定的事情,任何人都无法改变。尤其是他现在人已经再度消失,我们更是难以找到他。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来的。我同样不知道他是怎么走的。我不知道他在过去的日子发生了生么,我亦不知道他的未来将会怎样度过。。。。。。兄弟啊,你可真是猴子请来的救兵啊。
渡边忠秀看完了这封信之后,情绪也变得十分的低沉。不过这封信并不是专门写给他的,否则以他对许戈的崇拜之心,现在恐怕已经跟我一样痛哭流涕了。
“许大哥,真的走了。。。应该不会再回来了。”渡边忠秀嘀咕道。
“走是一定要走的,为什么不能让我这个当兄弟的最后再跟他喝一顿。这小子。自打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