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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省得。”
“你二人在这说什么呢?”说话间胤禩和胤禟就见三阿哥走了自己身边。
胤禟和胤禩对望了一眼,然后胤禩笑道:“我们都在说四哥家的三胞胎呢,对了三哥,今儿个怎么没见三嫂。”
胤祉听见胤禩提起董鄂氏,心里一阵膈应,面上有些尴尬的说道:“她前几天染了风寒现在正在卧床休息呢。”
“原来如此。”胤禩见胤祉面色不对,便也识趣的没再多问,转头和他聊起了别的。
苏培盛见时辰快到了就凑近胤禛说道“爷,吉时到了,是不是可以开始了。”胤禛向点点头,就来到伊尔哈身边,说道“吉时到了,让他们开始吧。”
众人遂绕过楠木刻丝的琉璃屏风,来到正堂的偏厅里。这里早早就得摆放好了供三胞胎抓周用的物事。临窗的炕上铺着大红描金云龙纹样的毯子。毯子上摆有:四书五经等圣贤之书以及印章和笔、墨、纸、砚、算盘、钱币、宝剑、首饰、花朵、胭脂、吃食、玩具、面人等。
将小北、圆圆和糖糖放到毯子上面,伊尔哈蹲在他们旁边轻声的说道“你们看喜欢什么就去拿。”说完还轻轻的拍了拍三胞胎的后背。
圆圆平日里最是活泛,这会儿也是率先出发,没有任何的犹豫抓起了胤禛后来放进去的毛笔,其余的东西他连看都没看一眼。拿在手里看向着伊尔哈,咧嘴笑着。伊尔哈看的差点在心里翻了白眼。要不是胤禛临时放了东西进去,今天三胞胎怕是要闹笑话了。
胤禛看着伊尔哈那怪异的表情,知道她在想什么,直憋的想笑。旁边的三阿哥说道“四弟,弘昐将来一定是能读书的,看看第一下就抓住了笔。”胤禛点头笑应着。
弘昐抱着笔,向伊尔哈这边爬了过来,到了自己额娘身边就习惯性的抱住了伊尔哈的大腿。伊尔哈笑着就将他抱了起来。
小北在毯子上坐了半晌,见弟弟拿着东西回来伸手就要去够。圆圆转了个身小屁股对着哥哥,将毛笔死死的护在了怀里。
伊尔哈拍了拍小北的后背,轻声说道:“小北那边还有,喜欢就去拿。”小北似懂非懂的爬到毯子中央,四处看看,然后才抓起了一个小印章,使劲的摇着。嘴里还,“娘。。。阿娘。。。。”的叫着。
伊尔哈听见小北喊自己额娘的瞬间,激动的差点落下泪来。伸开双手示意小北到自己怀里来。小北手里拿着印章,嘴上流着哈喇子撅着小屁股就往伊尔哈那边爬过去。
众人又是一阵恭维的吉祥话。伊尔哈此刻只觉得哭笑不得,这三胞胎抓周算不算作弊。胤禛往里面的放的都是寓意好的,都不用教三小个都被他养的叼得很。
看着两个哥哥都拿了东西,糖糖也不甘示弱的爬到中间,她跟圆圆一样别的东西看都不看一眼,拿起中间的小鞭子后就一直晃动着小脑袋,想找着自己的阿玛。胤禛蹲下,轻声说道“纳丹珠到阿玛这来。”糖糖听话的让胤禛抱了起来,挥舞着她的小鞭子,不停喊着:“玛。。。阿玛。”胤禛听见糖糖叫自己阿玛,高兴的恨不得狠狠的在她的小脸蛋上亲一口。
旁边的十阿哥笑着说道:“四哥,我这小侄女将来肯定是巾帼不让须眉啊,不愧是咱们满足的姑奶奶。”这话也就是老十这么个直性子说出来别人不会多想。换个人说都不是这个味儿。所以胤禛倒也不在意。
伊尔哈见胤禛挑了鞭子放到里面,没好气的看了胤禛一眼,询问他是什么意思,放什么不好偏偏要放鞭子。胤禛只是冲她笑了笑,转头看着怀里糖糖亮晶晶的眼睛,只觉得心里满足的很。
“这样就很好,很好。。。”
接下来众人便三三两两的交谈起来,随着谈笑声渐逝三胞胎的抓周宴也逐渐到了尾声。嬉笑言谈过后终是酒酣人散,这些贵人们也相约告辞离去。
伊尔哈席上多喝几杯,出了大厅被凉风一吹就有些上头。晕乎乎的被伺候的人扶到屋里时回
已是申时。胤禛还有应酬所以宴席散后就去了前院。
三胞胎这被折腾了一下午,现在看着也没有抓周时的精神头了,三个小家伙耷拉着小脑袋,仍由奶娘给他们喂奶。等喝了奶后便由伺候的人带着去暖阁睡觉去了。
下午伊尔哈高兴,多喝了几杯,这会儿酒劲上来躺在临窗的炕上就眯着了。昏昏沉沉间只感觉自己被人抱到了床榻上,想睁开眼睛看清眼前的人是谁,却怎么样也睁不开眼。
☆、第121章
半梦半醒间伊尔哈只感觉一片冰凉落在自己的脸颊上,软软的凉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想去靠近。她伸手够上了胤禛的脖子,火热的脸颊蹭着胤禛微凉的皮肤,此时的伊尔哈舒服的只想喟叹出声。
胤禛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酒气,看着伊尔哈像只小猫一般往自己怀里钻,本来准备将她抱到床榻后就去洗漱的胤禛,忍不住又将她搂到了怀里。
怀抱温香暖玉,耳际处传来熟悉的喘息声,略带酒味的热气扑在自己的脸上。瞬间胤禛全身都有些僵硬,伸手握住她柔弱无骨的芊芊玉指,搂着她软绵绵的身体,不时传出淡淡的酒香。让胤禛淡淡的弯起了嘴角。
而被熟悉的气息包裹的伊尔哈,迷朦间恍惚又看到了记忆中的那个男子,似乎是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伊尔哈伸手揉揉眼睛后再看,眼前还是那张令人厌恶的脸。
她郁闷的哀叹了声,“怎么又是你…这个…老古董,不过就是抢了你的宝贝罢了,我小命都没了,你还要怎么样…”说完又将头埋到胤禛怀里睡了起来。
胤禛被她突如其来的这一下给弄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是说什么胡话呢,又是古董又是宝贝的,合着爷在你心里就是个老古董?”胤禛有些哭笑不得。
橘黄色的烛光映在窗户上,暖烘烘地热炕,不时闪烁地烛光。都让一切显得那样暧昧绮丽。胤禛眼睛一眯。看着怀里红着脸,轻轻微喘,媚色倾人的伊尔哈,内心涌上了一阵热切,翻身就将伊尔哈压在身下,反手解开了身上的衣服,随手甩在了地上。
伊尔哈被他压的有些不舒服,一直扭动着身子:“不要……老古董……放开我。”原本还在解着里衣的胤禛,闻声抬起头。看着还有些迷糊的伊尔哈。低头在她颈上轻轻的咬了几口,方喘着粗气道:“老古董,今天就让你看看爷究竟是不是不老古董?”说完就一把扯开了伊尔哈的亵裤伸手揉了两把,感受到湿润后,一个挺身便狠狠的顶了进去。
伊尔哈脸色微红,身子微微发颤。发烫的身子贴着胤禛微凉的身躯,一双修长的腿顺势就缠上了胤禛的腰。瞬间胤禛觉得兴致更高了。抬首亲了亲她地脸颊后,复又低下了头。
此刻,胤禛有着一股狠劲。他解开她的衣襟。扯破她的里衣,隔着葱绿色的肚兜,重重在她胸前的肉软上咬上一口。
伊尔哈被他咬的吃痛,微微扭动了一下就想挣脱胤禛的怀抱。胤禛发现身下人儿的不安分。便离开了她的胸口,轻轻的吻着伊尔哈的嘴角。手下却粗鲁的一把扯开肚兜,重重地按着。
在双重刺激下伊尔哈不由的嘤咛出声。缠在胤禛腰上的腿也越来越紧。胤禛呼吸逐渐加重,伊尔哈也迷了思绪。在胤禛的狂风大雨中,她只觉得自己像一叶小舟在大海里颠簸……。
温暖如春的屋子喘息声不断……烛台上的红烛在微微摇曳,烛光映照下,帷幔内是两人交缠的身影……
此时已是深夜。浓墨一样的天上,满天星光下微风拂过院子里的树叶,发出“簌簌”的声音。也吹起了雨过天青色的窗帷,斑驳的阴影打在窗户上,昏黄的烛光下,是交叠的身影。
在外屋侯着的宝琴听到里面的动静,红着脸看了一眼一旁的宝珠,见她也是满脸的绯红便捂着嘴偷偷的笑了起来。
而苏培盛却是心下微叹,跟了爷这么久,又怎么会不明白呢。爷对福晋还真是没得说了,自从爷和福晋大婚以后这后院的女人便都成了摆设了。看看哪个阿哥后院里不是妻妾争风吃醋的厉害。再看看福晋,还没等她出手,主子早就提她解决了。
想到前两日主子吩咐自己去办的事,苏培盛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看来爷这次是真的栽进福晋的温柔乡里了。不过想到伊尔哈之前彪悍的表现,苏培盛又觉得根本用不着什么温柔乡,自己的主子早就被福晋死死的拿捏住了。
海嬷嬷见里面没了动静,便吩咐一旁的小丫鬟去准备些热水以备伊尔哈净身,又叫宝珠去厨房,准备些热汤水,伊尔哈今天下午灌了好些酒,又与爷胡闹了好一会儿,等会儿醒来怕是不会好受。
里屋胤禛伏在伊尔哈身上,急促的喘息声渐渐沉了下去。半晌,胤禛才侧身,将满身都是细密汗珠的伊尔哈搂到怀里,用被子将她裹好后,对外面吩咐道:“苏培盛。”
苏培盛应道:“爷,热水已备好。”接着,几个脚步声渐渐的近了,一阵凉风吹来,伊尔哈微微缓了神,就见海嬷嬷和宝珠进了里屋。
海嬷嬷和宝珠向胤禛行了礼,海嬷嬷躬身问道:“主子,是现在去沐浴吗?”伊尔哈整个人趴在胤禛怀里,露出了光洁的后背,胤禛爱不释手的抚摸着,伊尔哈像小猫一般,眯着眼睛几乎是微不可闻的“恩”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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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胞胎的抓周宴过后,胤禛也如众人所料一般重回了朝堂。大臣们看着这位面色越来越冷的四爷,心中对他也有几分同情。
“八哥,你说皇阿玛这次让老四去催缴户部的欠款是个什么打算?”下朝后胤禟拉着八阿哥问到。
胤禩眯着眼看着越走越远的胤禛,想着最近他越发清冷、淡然好像要随时出家避世的样子,皱着眉微微的摇了摇头,“圣心难测,只怕这次老四是吃力不讨好了。”
“那不正好,我今天看,那位还是一副神神叨叨的样子,老四一向是他的人,皇阿玛这么一道圣旨下来,那位怕是更不得人心了…”剩下的话在胤禩警告的眼神中又吞了回去。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回去再说。”说完就率先经过内金水桥出了午门。
胤禛回到了王府,并没有向往常一样去书房办理公务,而是回到了内宅,虽然胤禛表现的很是平静,但是伊尔哈还是能感到胤禛心里的那丝烦闷。
看向胤禛的眼神不由得就带了几分关切。胤禛看到伊尔哈关切得眼神,对她笑了笑示意自己没事。
催缴欠款还真如胤禩所说,是个吃力不讨好得差事。梦中的胤禛也为着这个得罪了不少人。这些烦心的事,胤禛并不想让伊尔哈知道。他给不了她自由的生活,那么只能尽自己所能让她活的舒坦些。
伊尔哈见胤禛不想多说,也不追问,只是体贴的替他捶背端茶,亲自服侍着他。伊尔哈看着胤禛眉头稍有舒缓,便吩咐伺候的人都退下,绕到他身后,伸手停顿了半晌才从后面双手抱住了胤禛的脖子,将胤禛拥在了怀里。
胤禛勾了下嘴角,慢慢的放松身体,头抵着伊尔哈胸前的柔软,闭上了眼睛。
伊尔哈轻声道“爷,有什么烦心事吗?”
胤禛闭着眼睛,轻轻的“嗯”了一声,半晌后才幽幽地说道:“今日早朝皇阿玛下旨命我催缴近些年来户部的欠款。”
“欠款?”伊尔哈有些不确定的问,胤禛点点头。伸手将她从身后揽到自己腿上,叹了口气说道:“嗯,皇阿玛施行仁政,治下也越发的宽和,这几年来宗室的宗亲和朝臣欠下的银两不可谓不多啊。”
“有多少?”
“可抵得上国库一年的税收。”
“那么多?”伊尔哈不是太能理解康熙为什么能容忍这么多人向国库打白条借银子。但是听胤禛这么说也明白了一些,这么长时间下来大家怕是已经当成了习惯。胤禛这次去催缴欠款恐怕不会太顺利。
胤禛点了点头,“宗室的宗亲和朝臣几乎人人有份,数目自然不少。”
伊尔哈闻言皱着眉道:“这么说来,这还真是一个得罪人的差事。”想到康熙为何不选别人,偏偏选中胤禛,不由得冷哼了一声:“皇阿玛还真是‘看重’你。”
胤镇无奈的苦笑了声,“得不得罪人这差事都得办,而且还得办得漂亮。”
“爷,你可是有什么打算了?”伊尔哈一双美眸辆晶晶得盯着胤禛问到。
“暂时还没有。”胤禛轻轻摇了一下头,拦住她的腰肢,轻声道:“这些杂事你且不用管,有爷呢。”
伊尔哈听到他这句话,不知怎么得脸刷的一下红了,哎哎的说不出任何的话来。胤禛抬手轻轻的抚摸着伊尔哈的眼睛,鼻子,嘴唇,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