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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母会拚尽她的老命去促成林贾两家的联姻,皇帝陛下的这面匾看着光鲜,其实却生生挡了贾家的最后一线生机,彻底斩断了贾母借林家东山再起的希望。看来这位皇帝陛下的能耐一点儿也不比他老子差啊,自己在这位的手底下当差看来也得小心了,看看能不能给自己的家人留条生路。
王子腾现在真的很想跟贾琏一起上折子,干脆辞官归故里陪老婆抱孩子做个田舍翁算了。孩子,王子腾一激灵,自己的孩子才交代了一个呢,下面还有三个小的,自己怎么退得下来啊。抹了一把冷汗,王子腾暗暗羡慕贾赦,还是这位贾大老爷的福气好啊,看看别人,该享受的时候享受了,现在皇帝准备要清算了,别人自个儿倒下了,估计贾赦贾大老爷恐怕早就从皇帝陛下的黑名单上除名了吧。别人的儿子也争气,一看时机不对,马上就退了出去,这可真需要壮士断腕的狠劲儿啊,可见是个不凡的。至于那烫手的山芋,现就有个傻子等在那里想抢宝贝呢。唉,这父子俩个的运气也实在是太好了点儿。王子腾简直都妒忌起贾赦来了,别人没本事怎么样,别人混账了一辈子又怎么样,搁不住别人的福气好啊。算了,只求贾琏全身而退之后,看在自己今天帮了他这个忙的份儿上,以后多照顾照顾自己那几个孩子吧。这个贾琏以前倒不觉得他有什么能耐,现在看来,以后怕也是个能为的,就当多给自家那几个孩子留条退路吧。
贾政哪里知道就这么一瞬间王子腾心里已经转了这么多道,见王子腾不说话,只当是他还舍不得放弃贾琏,暗自咬牙。看来王子腾早就站在贾琏那边去了,当初便是他帮贾琏争的这个爵位,现在贾琏自己都不要了,要还给自己,王子腾居然还舍不得,莫不是因为王氏那个贱人的缘故,跟我离了心了。
贾政忙含笑对王子腾道:“内兄,我是来接夫人的。对了,二哥,你说这陛下赐了这金匾下来,这你也是宝玉他们的长辈,这婚事你别也跟个外人似的,也给点看法如何。”他得赶紧提醒王子腾,他这条船上可坐着他两个妹子呢,外加他一个俩个外甥。尤其是宫里还有个得宠的贵妃,王子腾你再怎么气,也该知道如何选择了吧。
王子腾眸中寒芒一闪即逝,贾政你蠢货居然敢威胁我,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有多少分量?贾琏看在眼里不由的后退了一步,心里为贾政默哀,你个钝货连自己有几斤几两都不知道,居然还想威胁叔叔。贾政这个头脑迟钝的主儿压根儿就没注意到王子腾的脸色,见贾琏后退还以为自己的话将贾琏吓到了,心下得意,看你这目无尊长的小子以后还敢不敢跟我抢祖业,老子能仗持的可比你多到哪儿去了。
贾琏干笑了俩声,对王子腾作了个揖,笑道:“既然二叔与王大人有要事商谈,那么小侄就不打扰了,王大人,小侄的折子就有劳王大人了,小侄告退。”忙忙的退了出去,他现在终于卸下这千斤重担,一身甚是轻松,惬意之极,也不想回去看贾母的脸色,干脆到自己才置的庄子上去布置去了,搬出贾家可就要在这儿生活了啊。至于贾政,他才懒得管呢,反正你想要祖业我就给你了,对你已经是仁至义尽,不欠你二房什么了。二叔啊,你有本事你就去慢慢跟王大人谈吧,看你能谈出个什么结果来。
第222章 母子(一)
林晔等人憋了一肚子的火冲进长安城,城门的守卫本想追的,挡是没法挡的,别人的马实在是太快了,一眨眼的功夫,自己看都还没看清楚别人就全都进城了,还挡过屁啊。孔雀将手里的金令对他们一晃,哥几个全吓呆了,那是皇帝亲掌的金披令箭啊,这些都是什么人啊,怎么手里居然会有这玩意儿?!哪里还敢继续追忙带着自己的人退了回来。可还是不放心,忙叫人抄近路去通知了唐瑞文,还是让靖远大将军来对付他们吧,自己这分量还不够。
林晔等人入城的时候正值下午,街面上正是一天最热闹的时候,好在这些人的骑术都不是盖的,马又实在太好,也没伤着什么人,只是速度受了一点影响,不得不放慢。等唐瑞文带人赶到宫城前时,林晔等人都还没到。唐瑞文也很奇怪,那小兵刚给他一形容孔雀的形貌,他就知道是谁来了,想想孔雀与金鹏给他的教训,他想不记住也难啊。他估么着林晔等人现在进城,且气色不善,那么多半是遇上了什么事,恐怕要进宫找太上皇。自己自打将林家的消息报给皇帝之后,皇帝还亲自出马,不过后来就没下文了,唐瑞文当然知道哪些事自己该管哪些事是自己不该管的。自然不会去问皇帝陛下究竟是什么结果,只是现在听下面的回报心里不由的一沉,忙命人同时去通知赫连青云,同时也报知皇帝,至于太上皇,赫连都知道了他怎么会不知道,还省得自己多跑一处的腿子。听着急促的马蹄声传来,唐瑞文忙催马迎了上去。林晔一挑眉,哟,来得挺快的嘛,将马一勒,那马立刻停了下来,孔雀拍马迎了上去,看着唐瑞文将金令一亮,微笑道:“小侯爷,咱们又见面了。”唐瑞文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那还没好完的伤一下又疼了起来,忍不住一裂嘴,嘶,怎么来的会是这个瘟神?
对着林晔一抱拳,唐瑞文一笑:“十少爷,怎么这么晚了还有闲情来长安逛啊?”
林晔一撇嘴,似笑非笑的道:“哟,是小侯爷啊,怎么会是你呢?我还以为是赫连呢。”
唐瑞文笑道:“他管大内,不在外面,不过我已经代诸位通知他了,马上就到。”话音未落,便听到宫城内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唐瑞文的瞳孔不由的一缩,要知道宫城以内是禁止骑马的,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回首看时,却是自家主子带着赫连青云迎了出来,慕容景岳看了唐瑞文一眼,唐瑞文忙带马退到一旁,后面的人也忙退了下去,谁敢挡皇帝陛下的道啊。慕容景岳看着林晔等人也很奇怪,不过也没说什么,只迎上去一拱手,笑道:“十,怎么今天有空到我这里来溜溜?”
林晔苦着脸道:“唉,一言难尽啊,没法子,老七,今天我就赖你这里了,你再找几个德高望重的人给我们做证,证明从现在起,我们一直都呆在宫里的。喂,赫连、小侯爷,你们过来,快点一下我们的人马,有哪些人,你们都得给我记下来,兄弟啊,哥哥我的清白就靠你们了。”赫连青云与唐瑞文差点没从马上摔下来,可能吗,十少爷,就凭你的本事,到底是何方神圣能把你老人家逼到这个地步?二人的眼睛往对面人群一溜,天,那位贺兰大人也在里面,基本上林家的男子都在这里了,到底出了什么事?二人可不敢真如林晔所说去点他的人马,只将眼睛一溜,看皇帝陛下怎么说。
慕容景岳皱眉道:“十,别胡闹了,究竟出了什么事?”他也觉得奇怪,父皇一再告诫自己,这些人不是自己所能了解的,要自己对这些人礼敬有加,保持距离。可现在看林晔这个样子,似乎是不大妙啊。不过这些不是自己能管的,还是带他们去见父皇吧,自己也就算尽了心了。
林晔一撇嘴道:“唉,景岳,你让我怎么说呢。哎呀,拿婠婠的话来说吧,咱们躲烂桃花呢,你可得给我们做证啊,不然我们可真的是跳进东海都洗不清了。”
慕容景岳连声咳嗽,这个回答实在是太过分了,有你们这么说的嘛。赶紧道:“十,你开什么玩笑呢,还是快点儿进去见了父皇再说吧。”
林晔挥了挥手,对宫门的守卫道:“唉。诸位大哥,记住啊,本少爷是现在进的宫,以后要你们做证的时候,给爷记清楚点,别搞错了。”将守门的侍卫都吓了一跳,这位爷是什么意思?感情跑到宫门口找证人来了。慕容景岳赶紧捂住林晔的大嘴巴,慌忙将这个愣头青拉了进去。算了,你们这档子糊涂事朕搞不明白,还是丢给父皇去处理吧。
弘等憋着笑跟在后面都进了宫,看来婠婠说的不错,这里的人注重面子胜过一切。
上皇听林晔说完经过也怒了,贾史氏,你也太过分了,主意都打到我儿子身来了。慕容景岳张大了嘴道:“十,原来你说的烂桃花是这个意思啊。”皇帝陛下郁闷了,自己宫里还有一朵奇葩呢。咱们还真是难兄难弟啊,连烂桃花都是一家的。
林晔坐在椅上懒洋洋的道:“父皇,我不管,你得给我们做证,证明我们没碰过那两朵烂桃花,还有,婠婠说了,只要她们还呆在林家,我们就都不能回去。你得给我找房子住,还得给我找证人。”
慕容景岳差点捧腹大笑,“十,你也有今天啊,那天我看你好威风,还以为你真的天不怕地不怕呢。结果被俩个女人吓成这样。”
林晔怒道:“老七,你笑什么笑,有你这么幸灾乐祸的嘛?”
慕容景岳拍了拍林晔的肩,翘起拇指往后一指道:“十啊,你看看这宫里多少女人,她们的心思可都不比你家那俩个差。”
林晔一把将某皇帝的爪子拍下去,冷冷的道:“可她们的生杀大权都掌握在你手里,我家那两个人家可摆明了身份是来做客的,你有法子嘛。”
慕容景岳立即闭嘴,自己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这两个人斗嘴正斗得热闹,外面突然传报:“太后娘娘驾到。”接着又有太监尖细的嗓子报道:“卫王殿下到。”
慕容景岳叹了一口气,忙起身迎上去对殿外一个正往内走的衣饰简单的妇人道:“母后今日好闲情,怎么也肯出来走走了。”
那妇人只扫了慕容景岳一眼,笑道:“我倒不知道皇帝也在这里,只是想着十三难得回来一次,所以陪他来见太上皇而已。”
上皇正与弘在推衍一个禁制,见太后来不得不停下,心里已是老大不喜,再听太后如此一说,更是烦恼,看来自己也是该敲打敲打这两母子了,不然若他们真的起了心可就不好了,他可不想好好的大燕江山被这两母子给败了。将茶杯重重一放冷冷的道:“怎么德妃觉得朕有什么对不住老十三的地方嘛?”
太后正往上走的脚步一停,身子一僵,自慕容景岳当上皇帝自己被封为太后以来,太上皇对她一直都是客客气气的,鲜少有重话说她,再加上周围人有意奉承,连她自己都以为可以和太上皇并列了。现在上皇这个称呼突然降她拉回现实,自己只是一个妃,只因为自己的儿子当上了皇帝,自己才被封的太后,自己是圣母皇太后,而并非母后皇太后,自己是母以子贵的。顿了顿,太后低头柔声道:“陛下,臣妾也是见十三廋了好些,所以担心他的身子,想请陛下多给他点时间,在京城多留一些时日,妾身好多给他调理一下。”
上皇冷笑一声,低头对殿下那局促不安的少年道:“是嘛,怎么朕看老十三的身体却很好呢?至少看着比老七好吧。怎么朕素日里却没听到你关心老七的话呢,德妃,这都是你的儿子,你眼睛里难道只看得到十三?”
皇帝低头不语,他才不敢要太后的关心呢,谁知道端上来的是一杯毒药还是什么?
卫王见太上皇当着殿内众人给太后没脸,慌忙跪倒,“父皇,请不要责怪母后,是儿子在外面太久没有见到父皇,现在儿子离京的时间又要到了,所以才缠着母后一定要来见一见父皇的。”弘微一仰身,身子慵懒的靠上椅背,开始闭目养神,还真是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敖润等人眼观鼻鼻观心,一个个只站在弘身后,就如没看到太后。
林晔眼中寒光一闪,太后,那么就是父皇的老婆喽。身子一歪,离慕容景岳远点,靠到清和身边,似笑非笑的坐在一边看戏。这女人身上的戾气太重了,而且是直奔慕容景岳而去的,这个感觉可实在不是很舒服。不过这女人的脑子没毛病吧,靠慕容景岳上的位,却在慕容景岳的面前摆谱。还明摆着偏心小儿子,蠢货,你这是在给你小儿子招灾,知道不。
太后的脸色又青又白,这些人是谁,竟然看着自己受辱也不劝一下,而且居然一个个的都还坐得住,还是这个态度,大喇喇的好生无礼,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
太上皇也不理她,只看着皇帝淡淡的道:“老七,十三为什么回京?”
皇帝忙起身道:“父皇,母后上月身体不适,甚是想念十三弟,臣儿才奉太后慈喻召卫王回京的。但随后有边关急报,说鞑靼人又蠢蠢欲动,那里原是由十三弟带人防卫的,况且母后疾患已愈,所以臣儿才命十三弟回去的。”
太上皇皱眉道:“既然十三你想回京陪你母后,而你母后的身体也不是很好,倒是个有孝心的孩子。那好吧,十三干脆就回来罢。赫连,你跟十三交接一下,由你到边关去吧,对了,十三,你将虎符什么的立即交给赫连。”卫王脸上立即变色,父皇,您这是什么意思?居然要夺回我手中的兵权,你真的不再疼我了嘛?我是您的十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