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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瞪大眼,吃惊的道:“呃,这个,琥珀,你难道不觉得撒谎是不对的么?难道撒谎还应该理直气壮?”逼不得已撒谎是一回事,那是为了保命,可是无缘无故见人就撒谎,黛玉表示自己觉得很为难。
琥珀点头道:“正是如此,要知道这世人都不喜欢听真话,你们平时的奉承话怎么说得那么顺溜,这是一个道理。”
黛玉呆了呆,那不都跟薛大姑娘成了一种人了,指鹿为马颠倒黑白,我不喜欢。
琥珀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黛玉,淡淡的道:“哦,小姐,那别人问你你的爹娘是谁,他们在干什么,你是不是也应该本着你的本心毫不避讳的告诉他们呢。”
黛玉对琥珀翻了个白眼,你当我白痴啊,这是另外一回事。
琥珀点头道:“既然如此你又老是对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看不开有什么意思呢?反正就跟杀人是一样的,你杀一个是杀,杀一群人也是杀。你现在已经在骗人了,何妨又多骗几个呢?”
黛玉完全被琥珀说糊涂了,可是她就觉得这样做不对,不是都说君子坦荡荡吗?她也想做一个坦荡荡的人来着。
琥珀看着黛玉纠结的样子气恼的道:“我怎么就说不明白你呢,别抱着你那些所谓的什么君子小人之见了,那本来就是有心人拿来害人的。我的好小姐,拜托你睁大眼睛看看,这世上究竟是小人多还是君子多,偏却都要别人做君子,其实你该看看这些满嘴仁义道德要人做君子的人他们自己又都干的是什么事?他们自个儿究竟是君子还是小人?”
黛玉苦恼的道:“哎呀,琥珀你就别说了,你的意思我都懂,我也知道他们都打着君子的旗号,行的却是小人之事。可是我就是讨厌他们那样,才不想跟他们同流合污的啊。”如果真要那样,自己跟贾母薛宝钗一流又有何区别,自己只是想过点儿随心的日子,难道就那么难?
琥珀似乎知道黛玉的心意,淡淡的道:“小姐,随心的日子不是人人都过得起的,那是要有足够的实力,方能无视世人的目光,你目前做得到吗?所以,你是在你自己过上随心的日子前就已经不容于世陨落呢,还是暂且先低下你那高贵的头随机应变保住你一条命,等到你有足够的实力时再来随心而活呢?”
黛玉虽知琥珀说的有理,可一想到自己要那样违心的活着却又实在不甘心,皱眉道:“我本就不喜欢那些人,以后少跟他们打交道,不就成了。”拜托,琥珀老大,那些奴颜媚骨的事我就做不出来好不好。
琥珀叹息,这人的性子怎么就这么拧,偶尔低一下头说点儿违心的话你会死啊。
朱凤抚额,无力的SHENYING了一声:“天啊,就跟她老子一个脾气,半点儿都不肯吃亏。小姐,你好好想想,娘娘与东君为了让你重生,费了多少心力,吃了多少苦。你便是偶尔与那些人周旋一下,费点儿心思害害他们,给你父母帮点儿忙不为过吧?按你们这儿的观念,所谓的气节,还是要跟孝道让路的吧,你那宁折不弯的脾气是不是也该改改了。”最重要的是,我的大小姐,你可千万别一个想不开又把自己给烧没了,我这把老骨头可陪你折腾不起了。
黛玉闻言一惊,自己怎么把这茬给忘了,自己现在可不似以前,不再是孤家寡人一个人,自己的后面还有父母,自己若有事,最伤心的是谁?万不可再为了那些所谓的气节,便做出令亲者痛仇者快的傻事来。
当下对琥珀点头道:“琥珀,谢谢你了,你要不点醒我,我只怕都还陷在这牛角尖里,以后不定要吃多大的亏呢。”想了想又对琥珀挤了挤眼笑道:“琥珀,你说我先花言巧语将他们骗得团团转,后面再给他们来下狠的,他们会是什么脸色呢?”
琥珀摇头,怎么就还老想着找回场子来?姑娘,有的时候,有的事,你是找不回场子来的,便是能找回,也早就时过境迁,不一样了。算了,别看自己现在教训这丫头头头是道,可真要临到自己头上,自己又何尝看得开,不然也不会有当初的龙凤大劫了。
琥珀在那里感慨万分,扭头看朱凤的表情也如此,想来也是想到一块儿去了。
朱凤见琥珀看着她,摸了摸自己的脸,自我解嘲的笑道:“行了,琥珀,她肯听进去一点儿已经不错了,毕竟比起当初那个娇小姐,她的进步已经很大了。有些事,不是光我们随便说说就行了的,要等到她吃了亏,自己总结经验教训时才会明白,比如贾家那次。”
琥珀叹道:“也只好这样了。”
黛玉心道:谢天谢地,总算洗完脑了,自己的耳朵不用受罪了。
回过神来才吃惊的发现,这狼獾的皮怎么好像变得好小,比起自己刚剥下来那时至少缩水三分之一都不止。忙抓了一张还没炼过的狼獾皮一比,天啊,整整小了一半多,黛玉顿时就炸毛了,天啊,这可是自己费了很多心血才炼出来的,谁这么大胆?居然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做手脚。忍不住一把抓过琥珀稀里哗啦的叫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还有一半到哪儿去了?”
琥珀挑眉,小姐,你什么意思?难道这烂东西还是我吃的不成?
朱凤失笑,“小姐,你别问他,他的嘴刁得很,只吃瑞草琪花,这些玩意儿他压根儿就打不上眼。”
黛玉提着那狼獾皮抖了两抖道:“这个我知道,就琥珀那张刁嘴,什么时候会吃这玩意?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朱凤耐住性子解释道:“小姐你方才不是用极焱将那皮子炼制过了吗?里面的杂质什么没了,自然东西就小了。外面那些现成的空白符纸,一个是因为火候不到,一个是卖家想多赚点儿钱,根本就不会真的将杂质炼净,自然做出来的符篆效果也要大打折扣。”
黛玉有气无力的倒在椅子里道:“天啊,这是什么世道哦,人命关天啊,这些东西居然也敢做手脚,那买它们的人要是出了事别人难道不会找他们理论,难怪朱凤你们会要求我事事都要亲力亲为,不假人手呢。”
琥珀俩手抱胸,俩眼望天道:“苍天有眼啊,大小姐你终于知道我们是为你好了?”
黛玉被他这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气得牙痒痒,恨不得一脚把它踹出去,怒道:“好了,琥珀大爷,我知道你们都是为我好,可你们总得给我点儿时间来适应吧。”呜呜,我容易吗我,撒谎骗人,忤逆长辈,算计舅舅,杀人放火,哦,还有放雷,我以前八辈子没做过的事情一鼓脑儿都做了出来,你们都还嫌不够,还要我变得老奸巨猾厚颜无耻,都说是老奸巨猾了,人家才这么小,一下子哪里做得出来?
琥珀见他家林大小姐恼羞成怒,也不敢逼得太过,不然适得其反就划不来了。当下也软了口气道:“好了,好了,说了这么多,想来你也休息过来了,这样吧,下面接着将那几只也炼出来,然后再将尾稍上的那几根粗点儿的毛取下来,恐怕也够做俩支符笔了。”
黛玉抓着那尾巴上的毛一看,撇嘴道:“我说琥珀老大,拜托先看看再说吧,还俩支呢,只怕一支都难。”
琥珀道:“也不是非要尾巴上的毛才好,只怕其它地方也有粗硬点儿的,一起都拔下来,反正咱们又不要那些毛,趁机把那些粗硬点儿的选出来多做几支,有备无患才好。”
黛玉想起自己控制不住灵力炸了管的那一大堆笔,不由的连连点头道:“就是,反正咱们现在也要多练,笔越多越好。”
黛玉也在这时才发现为什么做符篆要用妖兽的皮毛,妖兽的皮毛除了富含灵气之外,其强韧度比起普通的纸来,不知强了多少倍,难怪能储存那么多的灵力在上面。
只是这笔还好说,到了制墨的时候,黛玉才知道为什么琥珀与朱凤要将这道工序排在最后了,纸笔墨中,尤其以这制墨最为复杂,别的不说,先是这制墨的材料的炼制就够让人头疼的了。
黛玉一面用太阳紫极焱炼着朱砂,一面嘀嘀咕咕的道:“不是都说画符有朱砂就够了么,怎么还要加这些。”那些云母与滑石粉,熔岩晶究竟有什么功效?我们用的墨里面不是添松香什么的吗?
朱凤没好气的道:“这个别问我们,这是玩意儿都是人族钻研出来的,自然有他们的道理,我们是妖族,神兽,专攻的是淬炼本体。”
黛玉见朱凤发火,也不敢再问,心道你们别跟我一样的吧,也是半瓶水响叮当。打定主意等以后老爹出关,自己定要好生请教请教。那才是真正的大家啊。
第437章 符篆之道
这开始的水磨功夫一过,后面的就顺手容易多了。画符一定要先将符的形状与笔画记下来,琥珀心里嘀咕着这丫头能行嘛?就第一道工序还那么简单不用动脑子的她都闹得哪么麻烦,被折腾了个半死。那这画符还不知道要弄成什么样子?反正他自己刚开始接触到符篆一道的时候可是被弄得晕头转向的。
不过俗话说货比货得扔,人比人气死人。让琥珀万万没想到的是,黛玉对符篆一道的天赋简直就要吓死人,当然刚开始制符纸出的糗就不说了,只那些鬼画桃符的天书,她居然看一眼就能记下来,若是不用灵力,单在纸上画的话,她一笔也错不了。
琥珀差点儿没有惊掉自己的下巴,几乎没把自己的眼珠子给瞪出来,吃吃的道:“我的天,小姐,你是怎么做到的?”
朱凤也是愣在一边,呆若木鸡,这也太变态了,当初他们研究符篆的时候,可被这些天书折腾得差点没疯,怎么到了人家手里就变得如此简单?
黛玉指着面前的符奇怪的道:“很简单啊,你们看,这个云的符号不就跟天上的云差不多嘛,可见这些符也不是无的放矢,而是有本而来的,你这样理解就好记多了啊。”
琥珀跳上桌子凑过头去看,什么嘛,怎么它看着就一弯弯扭扭缠缠绕绕的一团乱麻,哪里像云嘛?它瞪着眼看了半天,只看得自己两眼发花,强词夺理的道:“这也只是云的一种形态而已,还有其它的样子呢?”
黛玉晕菜,琥珀老大,就这种最普通的才有代表意义啊,你要找个几十百把年都不见的怪云出来,人家要能记得住才怪呢。
朱凤不比琥珀,一直长留在女娲宫,后来更是跟着杨眉见够了太上的这些手段,这时便道:“有一次东皇来访,曾同杨眉大仙谈及这一道,我记得当时东皇陛下是这么说的:符文其实并不是文字,它代表的是自然界的元素符号。不同的符文组合在一起,它们就会发生“有趣”的变化,比如,当代表火的符号与代表水的符号组合在一起时,便会产生雷电。”
朱凤一边说,一边顺手将这两个符号画了出来,又将雷电的符号画在一旁。
琥珀看了半天,勉强道:“好像其中是有一部分有点儿一样。”
黛玉也在上面比划道:“对啊,琥珀你看,这里跟水的符号这个地方一样,这里又跟火的这个位置相同。”
朱凤点头道:“正是,当时东皇陛下对杨眉大仙道:这便是符文与符阵之间的区别。”
黛玉惊讶的道:“符阵?又是个什么东东?朱凤,你告诉我,符文和符阵有什么区别。”
朱凤好笑,“简单的很,就是看它们施法范围的大小。一个符文的施法空间也就三丈方圆吧。但符阵根据它们的强弱不等,可以达到上百丈甚至千丈方圆。”
黛玉咋舌,太厉害了,连忙拉住朱凤的衣服问:“好姐姐,那符阵该怎么做呢?”
朱凤一巴掌拍了过来:“贪多嚼不烂,大小姐你还是先把这画符学好了再说别的吧,走都还没学会,就想跑了。”
黛玉对着朱凤画的那两个研究了半天,试探着道:“朱凤,你告诉我,所谓的符文,是不是就是符阵的简化版。”
朱凤看着黛玉一惊,看了这丫头在这方面的确是天赋惊人。也不多话,就点了点头。
黛玉再接再厉问道:“那朱凤,要是在组合符阵的过程中出了岔子会怎么样?”
朱凤瞄了黛玉一眼,无声的叹了口气,我的大小姐,都说了你还没学会走怎么就想学跑了,怎么都还不死心?天下哪儿有哪么容易的事。
琥珀看着黛玉要笑不笑的道:“那可就惨了,当然是发生‘毁灭’性事件。”
他在“毁灭”俩个字上加重了语气,黛玉打了寒颤没敢再多嘴了。看来自己还是先把基础打牢,把符文都记熟了再说吧。免得一个不小心,就发生“毁灭”性事件。
黛玉一面对照着玉简中的内容背着符文,一面好笑人说鬼画桃符还真的是很形象,看着这些弯弯扭扭的怪字,还真像是鬼画的。
只是背着背着黛玉骇然发现,他们都或多或少有些地方有点儿想同,黛玉一面在纸上慢慢的将那些相同的地方归纳下来,又用方才朱凤转述的那些理论一一加以甄别,她发现,原来构成符文最基础的只有四个符号,其它的符号都是在此基础上加以组合与变异,便如朱凤方才的符阵理论。
难道构成符文的基础就这么四个符号?这也太骇人了。
黛玉看了半天,对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