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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千烙双眸隐含怒火,目光死死地射向尤逍遥的大手,似乎想把刚“碰”过她的大手烧成灰烬。该死,她竟敢当着他的面勾引其他的男人,他一定要让她知道惹怒狂狮的后果。
尤逍遥依然沉醉于美人的风情中,他色迷迷地伸出长臂想把美人搂进怀中。伊蝶不着痕迹地往旁边一闪,刚好落进了一具灼热的胸膛中。仇千烙的长臂显示主权地紧搂着伊蝶的腰身,把她的身体紧贴到自己身上。伊蝶轻轻地挣扎着,却挣不开他的怀抱,她嘟起红唇,抗议地瞪了他一眼。
仇千烙的神情似乎有些愉悦,他勾了勾性感的唇线,轻咬着伊蝶的耳垂,暧昧地警告道:“小野猫,安分点,否则……”
伊蝶羞涩地垂下脑袋,不甘心地抿了抿唇瓣,暗暗使劲地掐了掐他的大腿。他微皱眉心,深邃的黑眸中一抹深意稍纵而逝。
尤逍遥眼红地看向仇千烙,不悦地说道:“仇兄真是艳福不浅,既有京城第一美人在旁,怀中又有美舞娘,看得本公子好艳羡。”
仇千烙闻言哈哈大笑,道:“这个小舞娘生涩不懂规矩,哪能有幸服侍尤公子?那只会坏了尤公子的好兴致,还是让如湄向你敬酒吧!”
水如媚眼神暗了暗,她乖顺地站起身,娉婷地走到尤逍遥身旁,妩媚入骨地娇笑道:“来,让如湄敬尤公子一杯。”好可恨,爷为了伊蝶竟大方地把她推给另外的男子,在爷的心目中,她究竟算什么?
美色在前,尤逍遥龙颜大悦,完全忘记了之前的不愉快,专心享受美人的盛情款待。
小娘子野性难训
仇千烙单手搂着伊蝶兀自畅饮,似乎把她当作一个美丽的娃娃。伊蝶咬牙切齿,低声道:“放开我,你身上全是酒气,臭死了。”他身上的独特气息混和着酒香,奇异地混乱了她的心神。
仇千烙扬了扬眉毛,邪恶地冷笑道:“你在命令我?”顿了顿,他目露凶光地瞪着她身上的舞衣,沉声道:“以后不准你穿这种衣裳,难看死了。”虽然桃红色的舞衣完全包裹住她的肌肤,但教人气绝地是舞衣太过贴身,淋漓地把她的身体曲线表现出来。再加上一层半透明的及地头纱,若隐若现更加撩人心弦。想到这里,他顿时觉得全身涌出一股莫明的躁热,幽黑的眸子更加深不可测。
伊蝶不自然地在他怀中动了动,负气地反驳道:“谁说难看?刚才所有地目光都看向我,只有你这个呆头鹅不会欣赏。”
“总之以后都不准你再穿这种鬼衣裳抛头露面。”仇千烙霸道地低喝道。他没有在乎身旁的目光,惩罚似地低头热吻上伊碟。刚才所有的男子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个个都是一副垂涎三尺的好色模样。一想到这里,他就有种想杀人的冲动。
伊蝶被他吻得全身酥软,吐气如兰地趴在他的胸膛上,不满地咕哝道:“什么难看不难看,分明是大男人的心理作祟。”
又过了片刻,畅饮的尤逍遥脸色一沉,满脸痛苦地瞪视着前方。水如湄看出他的异状,忙不迭地问道:“尤公子,你怎么了?”
尤逍遥头冒冷汗,手掌紧捂着肚子,闷哼道:“呃,我的肚子好痛。”他身边的侍卫立即走上前,娴熟地为他把脉,一脸困惑道:“公子,您的身体没有中毒,也没有什么可疑的症状。”
沉默的伊蝶从仇千烙的胸膛中抬起,偷偷地扬起了一抹坏笑。暗想道:桃花哥哥的药真厉害,竟然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尤逍遥你可不要怪我,谁教你与仇千烙同流合污,存心要破坏妹妹的幸福。
仇千烙看了看怀中佯装柔顺的伊蝶,刚好捕捉到她眸中的狡猾笑意,一脸了然。他一声不响地从怀中掏出一个瓶子,平声道:“尤公子大概是喝太多了,仇某这里有一些特效药。”
闻言,伊蝶的身体有意无意地偏向一旁,仇千烙眼明手快地把她的身体一按,把差点落地的瓶子抛给了尤逍遥的近身侍卫。伊蝶的脸蛋贴在仇千烙的胸膛上,只能不悦地干瞪眼。他前世是豹子吗?反应也太敏捷了吧!
尤逍遥的近身侍卫准确地接过瓶子,迅速地把药丸倒出来,谨慎地察看一番,确定没有异样才放心地让主子服用。尤逍遥服过药丸后,肚子里的绞痛终于平复了。但他整个人仿佛虚弱了一圈,无心再饮酒做乐了。他无力地向仇千烙告别,由近身侍卫搀扶着走出状元府。
仇千烙吩咐水如湄看好伊蝶,亲自送尤逍遥离开。等他再回到大厅中,只剩下水如湄一个人昏倒在太师椅上。他不甚温柔地摇醒水如湄,眼神犀利地瞪向她,厉声问:“她去了哪里?”
水如湄畏缩了一下,楚楚可怜道:“爷,我刚才突然中迷香,所以……”
“该死!难道她易容成尤府的侍卫,潜进尤太尉府?”仇千烙头冒青筋,暗暗地诅咒着。其实刚才他就觉得很怪异,人群中怎么会有那么纤瘦的侍卫?只是他没想到伊蝶会如此大胆妄为,等他找到她一定要好好地惩罚她。
仇千烙提起真气,身影如风,转眼间消失在夜色中。
“爷,你要去哪里?”水如湄在背后竭力地呼喊着,却没有看到他的回头。蓦然地,她的美眸中凝聚满了哀怨。其实以她的能力轻易就发现空气中的迷香,但是她还是装成中了迷香。她有个奢望,假若伊蝶永远地消失在爷的视线外,爷是否就会死心?
美色迷惑登徒子
华丽的太尉府里,四周一片静悄悄的。尤逍遥的寝房里,烛光明亮,映照出一张清丽可人的泪颜。伊蝶泪眼婆娑,用衣袖轻拭泪痕,可怜兮兮地哽咽道:“尤公子,黛丽丝在中土没有亲人,孤苦伶仃无家可归,恳请你好心收留我吧!”
尤逍遥醉眼惺忪地看着一身男装的伊蝶,难掩兴奋地问道:“黛丽丝姑娘,你真的愿意留下来吗?”之前,他接到妖冶舞娘要跟他一同回府的暗示,他一直都半信半疑,但还是派人协助她混进了侍卫的队伍中。
伊蝶故作羞赧地点点头,怯怯地开口道:“尤公子,你会不会觉得我太不知羞耻?其实我也是鼓起勇气才这样做的。我原本是来自大食的卖艺舞娘,自从被状元爷看中后,就被强在状元府里。我一直都倍受欺凌,如果我回去了可能会被永远囚禁起来的。”说着,她悲切落泪,哭得肝肠柔断,格外楚楚可怜。
尤逍遥色欲焚心,深信不疑,窃喜道:“黛丽丝姑娘,你就放心在太尉府里住下,本公子会好好照顾你的。”妖冶的舞娘脱下面纱后,露出一张清丽出尘的娇美脸蛋,异族风情的蓝眸似秋水荡漾,撩得他心痒痒的。
伊蝶抹了抹脸颊上的晶莹泪珠,眨了眨微红的眸子,欣喜道:“真的吗?黛丽丝真的可以留下来吗?你不会告诉状元爷吗?”自从尤素兰回到太尉府后,尤太尉就加强人手监视她,让她没有半点与外联络的机会。伊蝶惟有想尽办法接近尤逍遥,暗中寻找与尤素兰接触的机会。
尤逍遥摇了摇头,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怒声道:“仇千烙的行为实在教人不齿,本公子又怎能让黛丽丝回去受苦?”之前仇千烙一直霸占住美人的身体,看得他十分恼火。如今美人愿意留下,他又怎会拒绝?
伊蝶再次“感动”泪下,优雅地朝尤逍遥躬身道谢。尤逍遥忙不迭地扶起她,色熏熏道:“黛丽丝,你今晚就留下服侍本公子,可好?”
伊蝶半垂着眼帘,眸子里深藏着厌恶与恼怒。她抬起头,嫣然一笑,媚声道:“好。”
尤逍遥一脸迷醉,心魂再次被轻易俘虏了。伊蝶的笑容灿烂如罂粟花,她拿起绣花手帕,轻轻地在尤逍遥的脸前扬过。
尤逍遥贪婪地紧盯着娇媚的脸蛋,下意识地使劲吸了几口手帕上的香气,喃声叹道:“好香……”他缓缓地合上眼帘,似乎进入了春光灿烂的美梦中。
伊蝶随意地把绣花帕子抛到尤逍遥的头上,刚好盖住他好色的脸孔。她檫了檫手掌,得意洋洋地狡笑道:“尤大公子,你就好好地做你的春梦,恕我不奉陪了。”她甩了甩披肩长发,大摇大摆地走出尤逍遥的寝室。
背后的寝房里,隐隐约约地传来男子的粗喘声,不停地低嘎着:“黛丽丝,你好香,身体也好美……”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房间里春光灿烂,都知趣地不敢上前打扰。
伊蝶唾弃地回头瞪了一下,暗咒道:“色胚子,有机会我一定会好好‘回报’你。”刚才被他沾了一点便宜,这笔帐她会先记下的。
黑暗中的毒公子
之前因为尤逍遥心怀不轨,特意支开所有的侍卫,现在伊蝶出入自由,来去无阻。在佛堂里时,她拿出洪天武的信物,取得了尤素兰的信任。她特意请尤素兰画了一张太尉府的简图,现在她正凭着记忆寻找尤素兰的闺房。
在一个长廊的转角暗处,一只黑衣长臂从黑暗中伸出来,紧紧地勾勒住伊蝶的脖子,用力地把她拖到隐蔽的角落。
黑暗中,响起一把低沉阴冷的男音,威胁道:“不准叫,否则我立即扭断你的脖子。”
伊蝶乖乖地站在原地,神情十分镇定。鼻子间传来浓浓的血腥味道,她皱了皱眉心,低声问:“你受伤了?”半夜鬼祟地出现在太尉府,还受伤了,他究竟是什么人?小偷还是刺客?
那男子微怔,惊诧道:“你是女子?”顿了顿,又阴险地威吓道:“别以为我受伤了,你就能趁机去通风报信。你最好乖乖地站好,否则我会让你尝尝五毒攻心的痛苦滋味。”“毒公子”是江湖中人人敬畏的名字,因为一旦招惹上他,就会被毒物折磨得生不如死。
伊蝶轻叹了一口气,好笑地说道:“我连你是什么人也不知道,通什么风报什么信?何况我又不是太尉府的人。”
“你不是太尉的人?你为何会在太尉府里自由走动?你以为太尉是客栈酒楼能自由进出吗?”那男子一脸怀疑,语气犀利地质问道。就是因为他太大意了,他才会误踩了太尉府里的机关,才会受了不轻的外伤。否则以他的身手,还有天下无双的用毒本领,试问天底下哪有人可以伤到他“毒公子”?
伊蝶不雅地翻了翻白眼,她已经习惯古人多疑的心性。她摆了摆手,不以为然道:“信不信由你,我也不想多费唇舌解释。”
身后的男子突然闷哼了一声,不自主地松开对伊蝶的钳制。伊蝶转过身,目光落到他受伤的手臂上,不假思索说:“让我帮你抱扎伤口。”
那男子脸上蒙着黑布,他有一对漂亮如黑珍珠的眸子,目光却歹毒阴狠地瞪着她,阴声道:“不用你多管闲事。”他从怀中掏出了一颗药丸;迅速地把它拍进伊蝶的嘴里。
伊蝶按住自己的咽喉;奇怪地问道:“你给我吃的是什么东西?味道好古怪。”
他危险地半眯着漂亮的黑眸,狠声道:“是毒药。”
“毒药?是不是那种烂手烂脸的那种毒药?人家不要变成丑八怪!”伊蝶双手捂着脸蛋,可怜兮兮地看着他。顶着一张锺无艳的脸孔,教爱美成痴的她如何能下咽?如果哥哥因此厌恶她,教她哪里来的勇气再面对哥哥?
那男子没好气地瞪了伊蝶一眼,语气挫败道:“不是毁容的毒药,是教你乖乖听话的毒药。”一般人听到自己中毒了不是立即吓得面色灰白,怎么她反而只关心自己的容貌?
伊蝶庆幸地拍了拍胸口,有些埋怨道:“你怎么不早点说清楚?放心,我会乖乖听话的。”他似乎放松了对伊蝶的警戒,兀自地埋头处理手臂上的伤口。伤口虽然不深,可是血流不止,如果不尽快处理好,他也许会因失血过度而昏迷过去。
他单手处理手臂上的伤口,动作十分地笨拙。伊蝶实在看不过去了,她强行地接过他的动作。因为有上次为仇千烙包扎的经验,她的动作娴熟又轻柔。最后,她从怀中掏出司徒家的外伤灵药,均匀地撒在他的伤口上,细心地用干净的布条帮他扎好伤口。
他一瞬不眨地盯着伊蝶,若有所思地问道:“你跟司徒山庄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会有司徒家的秘药?”他的语气中已经没有敌意,唯有不解与奇怪。
伊蝶收好外伤灵药,微笑道:“桃花哥哥待我如兄长一样亲切。”
“桃花哥哥?”他一头雾水地看向她。他没有继续端起狠毒的模样,看起来宛如邻家弟弟般可爱。
伊蝶撩了一下额前的刘海,调皮地吐了吐粉舌,不好意思地解释道:“我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