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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咪,你不用上班啦?!”阳阳惊喜地问着。
他想问,妈咪都不上班了,他可不可以也不用去上学。
“不上班,怎么给阳阳买好吃的?”云倾笑着捏了捏他肉嘟嘟的小脸蛋。
阳阳为难地想了想,跟在妈咪身后,伸手进口袋拿出没咬完的巧克力棒塞进嘴里。他想,是不上学重要,还是没有零食吃更重要?
嘴里甜丝丝的,阳阳想还是吃的比较重要!
***
因为知道妈咪给自己也请了假,阳阳坐上车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他从口袋里掏出大姐姐给的零食,分发给车里的每一个人。
云倾看着手里各色各样的糖果,见小家伙吃的欢快,精神大好的样子。想到医生的叮嘱,点了点小家伙的额头,轻斥着:“小心再闹肚子!”
云倾将手中的文件放在一边,握住小家伙继续偷吃的手,对前面开车的张继,说:“前面的路口,停下车。你先送钟伯回去,我和阳阳自己打车回家就好了。”
“打车做什么?多不方便!”钟伯不同意,回头看了眼一大一小,问:“今天傅首长不在家,我也没什么事,你们要去哪,让张继先送你们。”
无奈,最后车还是开到了云倾所住的公寓楼下。
云倾下了车,小家伙也跟着爬了下来,手里还拧着早点时打包的卡通包子。
云倾正准备告辞,只见钟伯和张继都走下了车,钟伯打量了一眼四周的环境,问:“你就住在这里?”
说完,自己踱步朝公寓楼走去。
钟伯只是随意走走,云倾见钟伯朝自己所住的那一栋走去,也不好再说告别的话,赶紧牵着阳阳的手跟在后面朝公寓楼走去。
公寓的保安看见一行人走进来,赶紧问好,他特意走到云倾身边,关切地问着:“昨天都没见您回来,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幸好您今天回来了。”
这个保安看着面生,云倾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客气地笑了笑,说了声谢谢。
钟伯锐利的眼神扫了眼这一身痞样的保安,只觉得他贼眉鼠眼的,看着膈应人,皱了皱眉头,打断了保安将要问出的话,弯下腰一把将阳阳抱了起来,笑着问:“要不要邀请钟爷爷去你们家做客?”
“好啊!阳阳家里还有好多好吃的呢!”他又惦念起自己藏在床角下的美食。
“哈哈,就知道吃,再吃可就长成小猪咯!”张继伸手拍了拍小家伙的屁股,调笑道。
“哼!阳阳不跟你说话!”
小家伙恼羞成怒地瞪了眼张继,他现在可是有自尊心的!虽然做不了校草,他做颗小草好了,才不是什么小猪!
身材彪悍的保安还跟在一行人的身后,见他们要做电梯,赶紧抢先一步去按了电梯按钮。
张继一边逗弄着小家伙,一边留意观察着。
突然,他眯了眯眼。
等钟伯抱着阳阳进了电梯,云倾看着张继,邀请着:“你也上来坐坐。”
“你们先上去,我待会去买包烟。”
听他这么说,云倾点了点头,跟着钟伯进了电梯。
看着电梯门关上,那站在门边的保镖警惕地看了眼身旁的张继,镇定自若地朝配电房走去。
“哥们,抽根烟?”张继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
保安背对着张继站住,手指紧握成拳,胳膊臂上的肌肉瞬间紧绷起来,他动了动嘴角,听见身后的人又朝前走了一步,赶紧回头,一脸堆笑地客气着:“这,怎么好意思?”
接过张继递来的烟,两人就站在公寓门侧的楼角吸着烟,偶尔有居民走过,都会探着头看上两眼。
张继自然是大大方方地任由他们大量,倒是眼前这人,穿着一身保安服,看见有人过来就挪动身体,避开居民的视线,好像害怕被人看见似得。
张继看在眼里,又闲聊了一些保安的日常工作,他将烟扔在地上,用脚碾灭,一脚踢到了草丛中。他拍了拍保安的肩,好似哥们好一般,邀请着:“都是做保安,还不如去给大公司做保全,正好我们公司有这方面的岗位需求,你有空去看看,工资比这里高出一倍。”
给了保安一张名片,在他千恩万谢中乘电梯上了楼。
***
傅彦彧没有想到自己安插在冯敬开身边的线人被他找了出来。
他赶到医院的时候,那人还在抢救。
这个人是最得冯敬开信任的下属,本来只需要一个月,只要一个月,他就可以洗手不干了。
只是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傅彦彧看着躺在ICU病房里的小何,放在裤袋中的双手紧握成拳,他没想到冯敬开会这么敏感,这么快动手……
“他一直想做英雄来着,现在好了,彻底熊了……”何腾站在一旁,双眼猩红。
里面躺着的是他相依为命的弟弟,他自己混黑也就罢了,想要让这唯一的亲人去读书,正正经经地做人,却不料他最后还是走上了这条路。
“证据都拿到了?”傅彦彧神情凛然。
ICU病房走道上微弱的灯光已然照不亮傅彦彧的周身,他穿着黑色的大衣,脚踩军靴,背影完全融入了黑暗,神情冷漠,看上去犹如撒旦降临。
男人紧绷着面色,没有再看一眼病房,脚步坚定地朝外走去。
☆、134。134没想到回一趟家会这么难?
从何腾手里接过U盘,傅彦彧捏在手里,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眼神冷冽又暗沉地从楼下躲藏的几道身影上划过。
“冯敬开手上估计没人了,派这些小瘪三来盯梢!”何腾唾弃地朝一边吐了口唾沫。
傅彦彧冷冷地收回目光,朝一边的医生专用通道走去。
傅彦彧上了车,半降的车窗,只听见他平静地交待:“晚上多派些人守着何骁。逆”
看着疾驰而去的车影,何腾神色一凛,慢半拍地反应过来,赶紧打电话又叫了几个小弟过来。
***
晚上,冯韵荛打来电话。
傅彦彧正在一个饭局上,他拿起手机,朝旁边的人抱歉地点了点头,就走出了包厢茶。
“你出差回来了吗?”冯韵荛小心翼翼地问着。
自从知道云倾还活着,她的一颗心就七上八下的,总觉得会有什么事会发生。
其他的都不担心,有爸爸撑着,她最担心的就是傅彦彧可能知道一切。如果他真的知道了,恐怕以后自己就再也没有机会得到他了。她希望他一直留在申城,最好一辈子都不要离开,这样无论他是知道,还是不知道云倾活着的消息,在爸爸的羽翼下,他永远只能属于她!
冯韵荛对他有着必得的信念。
“有什么事?”
傅彦彧揉了揉眉心,语气有些不耐烦。
因为知道他心里藏着人,这么多年,面对傅彦彧这样的口吻,一是因为心里那一丁点愧疚,二是因为太想拥有而生出的胆怯,让她选择了避而不听。
此时,听出傅彦彧嗓音中的厌恶,对,就是厌恶!
冯韵荛心里冒出尖尖的刺来,她手指狠狠地掐着大腿,恨自己这样敏感,更加恨云倾的阴魂不散!都怪她,让她这五年争取的这样辛苦!
好不容易胜利在望,她又突然冒出来,毁了她小心经营的一切!
“爸爸问问你,什么时候有空过来吃顿饭?”冯韵荛压制住心里的怒火,还是小声地问着。
其实爸爸并不是这么对她说的。她不知道傅彦彧做了什么事惹得爸爸不开心,听爸爸在家里发过几次脾气,好像是什么东西在交货的时候被警察没收了……
这些她没有兴趣知道,只是偶尔会听到爸爸在书房里怒吼,带上傅彦彧的名字,她自然会认真地去偷听,什么‘背叛’?什么“狼子野心”?她不希望爸爸对他有成见,所以便想着自己做和事佬,主动邀请傅彦彧来家里,希望他能够和爸爸坐在一起,好好将问题解释清楚,是要爸爸支持他们在一起,她相信傅彦彧肯定不敢轻易地离开她。
傅彦彧沉默了。
男人幽深如古井般的目光看着眼前的花盆,他不知道这是冯韵荛的意思,还是冯敬开的试探。现在还不是见冯敬开的时候,他身边的人不能调用,他也不能冒这个险。
若是放在几个月前,没有找到云倾母子的时候,他可能会孤注一掷。可现在,他不能如此莽撞,他有了想要珍惜的人,根本不值得给冯敬开陪葬!
半晌没听到回音,突然话筒里传来“咣当”一声,紧接着是玻璃碎裂一地的声音。
“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冯韵荛急切地问着。
“没事。”傅彦彧语气平静地回了一句,便挂了电话。
端着餐盘上楼的服务员听到了声响,赶紧循声走过来,看着从狭仄过道里走出的一道高大身影,还没来得及看清,只见餐盘里放了一摞钱。
“这是花盆的钱。”
低沉的嗓音消失,服务员愣愣地看着餐盘里多出的一沓钱,又看了眼碎了一地的花盆,种在盆里的吊兰也摔了个稀巴烂,其实这个值不了这么多钱的……
服务员正义感萌生,正准备叫住这位顾客,回头却连个人影都没有看到。
他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自己回头买一个一样的回来,摆放着好了。
***
云倾没想到,自己想要回一趟家会这么艰难?!
午饭是在家里吃的,冰箱里还有很多食材,正好做了个六菜一汤。平时她和阳阳两个人,丰盛点最多也只是三菜一汤就解决了。
这是钟伯第一次来家里做客,云倾便想做丰盛点才行,便一个人在厨房里忙碌起来。
钟伯带着阳阳坐在沙发上,看着什么熊大熊二光头强的动画片,老人家起初不大习惯,看了会儿,倒是和小家伙讨论起来。
张继打完电话,进了屋。
他一眼就看到了窗边的钢琴,看见那价值不菲的标志,挑了挑眉梢,害他白担心一场,看来大哥早就打入了内部。
张继走到钢琴边,手指轻轻敲了敲琴盖,就见阳阳护犊子般地撒着脚丫子跑过来。
阳阳拿出一边的白布,擦了擦张继刚才摸过的地方,很是担忧地看了眼,弄得张继都怀疑自己手上沾了灰,特意低头看了眼手指。
“这么宝贝着,说不定从来没摸过。你说你,不会弹还留着干什么,送给你张叔叔吧?”张继逗弄着表情严肃的小家伙。
“谁说我不会弹?!”小家伙生气地反击。
“哟!肯定没有你爸爸弹的好听!”
看着小家伙气鼓鼓的瞪着双眼,张继只觉有趣,故意激将着。
“哼!”
阳阳一把掀开琴盖,小心地靠好,很有范儿地坐在小板凳上,小身板笔挺,十指放在琴键上,叮叮咚咚地就划出几个音调来。
钟伯也看了过来,见小家伙挑衅地看着张继,老人家欣慰地笑了笑。
曾几何时,晚小姐(傅晚)也是这样小,便在钢琴上有了惊人的天赋,那时候老爷有多宠她,后来就有多失望。
“还是你爸爸弹的好。”张继说完,还煞有介事地当着小家伙的面点了点头,表示对自己话的肯定。
阳阳心里憋着一口气,他当然知道张叔叔说的是谁!
不过就是那个欺负他们母子俩的坏叔叔!
哼!一天到晚躲猫猫!幼稚!
小家伙心里生出战胜坏叔叔的想法,听了张继的话,拧着小眉头瞪了他一眼,手指放在琴键上,规规矩矩地弹了一曲。
云倾做好午饭出来,小家伙已经弹了半个小时了。
***
吃过午饭,云倾想着让张继送钟伯回去休息。
毕竟她这里房间小,住不了外人。
钟伯一大早就跟着一起去了趟医院,现在都晌午了,想到老人家一早上没休息,云倾心里过意不去。
收拾好碗筷,见钟伯坐在沙发上,看着阳阳玩遥控火车,她抿了抿唇,看着张继。
张继接收到云倾的目光,赶紧起身走过来。
“你们什么时候回去?”
张继也算是半个熟人,云倾对他说话就没有那么多讲究,想到什么便问了出来。
“钟伯说了,傅首长第一次见着孙子,肯定舍不得孩子,晚上还是要一起回老宅比较好。”这是张继早就想好的说辞,见云倾问了,很自然地撒了谎。
“可是,……”
云倾很是困扰。
她不想去老宅,毕竟傅彦彧也不在,她一个人在那里多少有些尴尬,没有家里方便自由。可是,想到傅首长对阳阳的喜爱,她又舍不得让老人家期望落空;更舍不得让他们带走阳阳……
“这里暂时不是很安全,老宅的防卫措施比较好。再说了,这也是大哥的意思。”唯恐自己的说服力不强,张继还补充了后面一句。
云倾听了,立时竖起了眉头!
好啊!怪不得他昨天一句话不听,就把她往老宅里送!原来是做的这个打算!亏她还挂念着他晚上离开的事,估计他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