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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137这人这怎么能比……
警察很快跟在张继身后上来了。
傅彦彧手臂有力地将云倾揽在身边,见警察过来记录,男人垂在她腰侧的手指安抚性地拍了拍,这才松开走到一边。
傅彦彧看见客厅里被扭曲的钢琴,男人那深不见底的眸子瞬间眯起,掩住其中的冷冽。
这些天的情景一一在眼前回放。那天在楼下看见的保安,冯韵荛打来的几通试探电话,还有冯敬开的处处围堵,今天房间里混乱的一切,还有卧室里故意留下的恐吓印迹,这些线索在脑中牵扯勾绊。
如果是冯敬开做的,以他狠绝的个性,知道了云倾母子的存在,必然会毫不留情,不说后果会让他防不胜防,至少也会让他付出一定的代价。打蛇打三寸,他冯敬开不会不知道这个道理茶。
眼前的这一切,满屋的破碎,恐吓的意味太过明显,他能想到的就是冯韵荛了。
傅彦彧眉头紧紧地拧着,片刻后,他看着那大开的推窗,朝张继招了招手逆。
张继见了,快走几步。
傅彦彧低声嘱咐:“你先去警卫室,把这两天小区的监控全部拷贝一份。”
张继点了点头,便快步地走了出去。
警察做好了口供,又在现场采集了一些重要线索,拍了照,让侦查人员全部检查了一遍才离开。
待警察离开,云倾抬头看向不远处背对窗口的男人,在一片金色的晨光中,他的周身氤氲其中,逆着光,背影拢在黑暗里,只觉身姿修长,背影挺括。
傅彦彧站在窗边,强健有力的手臂插在裤袋里,一只手指间掐着烟,随着他手臂抬起又落下,灰白色的烟雾伴随着星星点点的火花在空中划出一道流星般的璀璨。
云倾避开满地的碎片,小心地走到他身边。
这一刻,心中那犹如浮萍般漂泊无依的感觉,随着自己地慢慢靠近,仿佛落了水,扎了根一般被稳妥地安放下来。
如果这件事发生在没遇见他之前,云倾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有此刻的淡定,即便她能顶住,却也不可能有此刻,因他的存在,而在心底生出了底气和依靠。
“走吧。”
傅彦彧吸完一支烟,这才回过头来看向身边的小女人。
见她仰着头看向自己,男人那刚夹过烟的手指控制不住地抚上她粉白的脸颊,那带着薄茧的手指在细嫩的皮肤上轻轻的滑动,带着让人悸动的酥麻。
唇瓣被傅彦彧的大拇指轻轻抚弄,男人看着眼前如玫瑰花瓣一般鲜嫩欲滴的檀口,指腹下柔软的触感,他棕灰色的眸子瞬间犹如无底深渊般让人沉沦,散发出摄人心魄的力量。
云倾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这样看着自己,对上他泛着金光的眸子,瞬间仿佛被吸入了那如渊的深海,下颔上是他粗粝的掌心纹路,云倾不自觉地微张小口,咽了咽口水。
看到他眸中熊熊燃烧的火焰,云倾扭开脑袋,拉下他的手,微低着头,轻声道:“先回老宅吧。”
傅彦彧低垂着眼眸,视线落在她握住自己的细白小手上,男人手掌翻转,轻而易举地将她的手指包裹在手中。
走出公寓大门,张继和警卫员小李都在楼下等着。
见傅总和云小姐出来,警卫员尽职尽责地拉开后左车门,等着云小姐上车。他可是奉了钟伯的命,要将云小姐完好无损地送回家。
傅彦彧牵着云倾的手走到张继身边,伸手将钥匙接了过来,淡淡嘱咐:“你坐小李的车回老宅。”
张继听了,眼神瞬间八卦地在两人身上打转,贼兮兮地呵呵一笑,还殷勤地帮忙打开副驾驶车门。
云倾跟在傅彦彧身侧,自然听见了张继那别有意味的笑,虽然不知道张继是什么意思,可是看着两人十指交握的双手,她的脸还是不可抑制地红了。
接收到傅总冷冽的一记眼光,张继瞬间挺直了腰板,嘿嘿一笑,一溜烟地就爬上了小李的车后座。
警卫员小李:“……”
***
云倾上了车,看着傅彦彧打转方向盘开上大路。
几天未见,他身上多了些风尘仆仆的味道,一身传统手工制作剪裁得体的西装被他拧开了暗扣,微微敞开,露出里面的白色衬衫,藏蓝条纹的高质领带松松垮垮地系在他的脖子上,衬衫下摆半截扎在牛皮复古的皮带扣下,有着淡淡的褶皱,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把着方向盘,视线全神贯注地看着前方,下颔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配上这不羁的装扮,多了份属于男人的狂野和性感。
便是他鬓边的胡茬,云倾看了都抑制不住地想要伸手摸了摸。
“这么喜欢?”
傅彦彧轻笑一声,唇角弧度隐隐上翘,男人伸手越过来,一把握住了云倾放在膝盖上的小手。
手指被他捏在手中揉了揉,把玩的姿态闲适又自然,云倾听了他的话,脸上轰地一红,手指用力想要从他的手中抽出来。
她自然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红着脸,有些懊恼地掐了掐他的手指,见他皮粗肉糙的,似乎丝毫不觉得痛,心里愤愤地,却也舍不得用力。
“我们这是去哪儿?”
云倾看着窗外飞跃而逝的街景,不是回老宅的路,有些诧异地回头看着身旁的男人。
傅彦彧一手稳稳地操控着方向盘,偏头看了她一眼,眼中有璀璨的流光划过,微微荡漾的眼波有着摄人心魄的魔力。他用指腹的粗粝摩挲着掌心中柔软的手指,微微一笑,道:“去酒店。”
云倾一颤,想到某些场景,红着脸,结结巴巴地问:“去,去酒店做什么?”
对上她含羞带怯的目光,傅彦彧心中一动,握住她的手指用力地捏了捏,旋即微微松开,就这么搭在她的手背上,修长的手指在她的大腿上轻轻地滑动,似是不经意地在轻敲,却总能轻而易举地触到她的敏感点,云倾颤了颤,朝门边的方向挪了挪,并拢双腿,像防色狼一般提防地看了他一眼。
手指落空,傅彦彧也不觉得尴尬,顺手就搭在手柄上。
“我们回去吧,钟伯还在家等着呢。”云倾忍住心底因他而来的悸动,拉出钟伯来挡箭。
“钟伯重要,还是我重要?”调戏的口吻。
这人……!
这怎么能比……!
云倾闷闷地闭嘴,不打算和他说话,反正也说不过他。
不一会儿,车停在了酒店地下停车场。
云倾知道这是他名下的酒店,顶层就是他一个人的豪华套间,上次虽然酒醉,却还是依稀记得一点。想到他可能是来办公,心里小小地松了口气,安安静静地被傅彦彧牵住手,进电梯,上楼。
傅家祖辈从江城起家,陆陆续续地都搬到了首都,如今江城就剩下一座老宅,因着是祖辈传下来的,虽然平时少有人住,却依旧请了人,一年检查维修一次。比如这次,傅老爷子九十大寿,力排众议地推拒了晚辈们在首都大办一次的想法,不顾身体的不适,都要回老宅看看。
这也许是一种情结,年轻的时候喜欢离家去远方,老了却都希望落叶归根,回到故乡。
这几年,傅彦彧每次来江城出差,除了特殊情况,从未在老宅住过。对他来说,老宅只是长辈们寄托相思的地方,与他来说,和酒店又有什么区别。
他已经习惯了住酒店,自然而然地在第一时间就将云倾带来了这里。
进了房间,傅彦彧换了鞋,先进了房间。
这个充满男性气息的房间,云倾不是第一次来,却比之上次更加紧张,她默默地在门边站了数秒,见傅彦彧进了一间房,忍住心里的悸动,从鞋柜里拿出一双男士拖鞋换上。
在客厅里站了几分钟,还没见傅彦彧出来,云倾双腿不听使唤地就朝房间走去。
房门微敞,没有听到动静,她小声地叫了声‘傅彦彧’,没有听到回应。
云倾微微蹙了蹙眉,想到他刚才满脸的疲惫,有些担心地轻轻推开房门。
‘啪嗒’一声,洗浴室的门打开,傅彦彧头发上还滴着水,他正拿着毛巾擦头发,刀削般的下颔微微扬起,与喉结,锁骨连成一条性感的弧度,男人身上仅裹着一条浴巾,堪堪围住重点部位,露出一双结实有力的大长腿。
………题外话………【回来晚了,还有一更,不能许诺时间,写到几点是几点~~】
☆、138。138男人的骨子里都住着一个流氓
男人的身上仅裹着一条浴巾,堪堪围住重点部位,露出一双结实有力的大长腿。
他的身体仿佛是磁铁一般,云倾的视线被吸引住,不受控制地从上到下嗖嗖嗖地刮巡,挪不开视线,在傅彦彧看来,这就是一个十足的小色女。
突然,空气中传来一声轻笑。
云倾的视线正定格在男人的腿间,听到他这一声促狭的轻笑,想到自己正干的事,一张小脸瞬间爆红,头皮都蒸腾地要炸开了,暗暗唾弃着自己,反应慢半拍地迅速闭上眼睛。
身前被一股潮湿又温热的气息逼近,呼吸中满是男人沐浴后的清香,云倾知道男***人,却不知道他的气息也能让她入了魔,让她的脚钉在原地,身体更是动弹不得逆。
傅彦彧将手臂搭在小女人身后的门框上,逼近一步,将他抵在自己的胸膛和门板之间,男人微低下头,用还冒着水热气息的手指轻轻地勾起女人圆润的下巴,指腹间不重不轻地摩挲,看着她害羞地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又飞速地垂下长睫。
傅彦彧的手指顺着女人柔软白皙的脖颈慢慢地向下滑动,他站在身前一动不动,云倾逃脱不得,被他手指磨砺的全身颤栗茶。
见他光着膀子站在面前,一点都没有被看光光的羞耻感,反而镇定自若地调戏起人来,可见男人的骨子里都住着一个流氓。
云倾两脚软绵绵地踩在地上,伸手握住他作乱的手,正准备说话,就听见傅彦彧轻笑着问:“想要我帮你洗,嗯?”
微微上挑的尾音,说明了男人此时心情大好,傅彦彧笑着用手指拨弄着她的衣襟领口。
衬衫领口被解开,听不到声音,云倾却觉得心底‘嘭’地一声有什么东西炸开,赶紧抓住他修长的手指,颤着声音回道:“我自己洗。”
傅彦彧微不可闻地挑了挑眉梢,放开了一侧的手臂。
云倾赶紧从他身侧溜到一边,似乎为了避免身后的财狼猛虎扑上来,脚步不停地冲进了洗浴室,‘哐当’一声就上了栓。
傅彦彧好笑地摇了摇头,见她进了洗浴室,嘴角勾起的弧度才慢慢收敛,快步走到衣柜边,找出一件黑色衬衫就要穿上,却听见身后洗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
云倾奔进洗浴室,关了门,脑袋才清醒过来。
满室都是男人洗浴后留下的浓浓荷尔蒙味道,不知道是心里作用作怂,还是刚才被他撩拨的情-潮未能褪下,云倾突然感觉两腿间涌出了热流。
她红着脸,懊恼地拍了拍脑袋。
刚朝洗浴台走出一步,腿间又涌出了一股热潮!
她惊吓地呆立在原地,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大姨妈又提前到访了!!!
由于大姨妈就在这两天,云倾在包里放了一块备用的姨妈巾,她匆匆地拉开洗浴间的门,却突然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
傅彦彧背对着洗浴间,站在衣柜前,男人手指间拿着一件黑衬衫,正要穿上,却被开门声惊住,动作顿了顿,正准备若无其事地穿上,衣袖下摆却被拉住了。
云倾手指拉住他的衣摆,阻止他穿衣的动作,背后是女人柔软的手指小心地抚过,只听她嗓音颤抖地轻声问:“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受伤了?”
“没什么,不小心碰到的。”
傅彦彧转过身来,既然她看到了,他也没有了遮掩的必要,索性将衬衫丢到了床上。
见她小手紧张地扣着自己的手臂,一双漆黑的眸子里是毫不掩饰的担忧,傅彦彧对上她的眼睛,看着其中的自己,眉梢眼角都带着笑意,男人面部表情柔和而放松,仿佛身后那道长长的青紫疤痕只是胎记一般,丝毫没有对他造成影响。
对上他轻松的表情,云倾依旧没能放下心底层层涌起的担忧。
这么多年,除了小时候会发生这样的事,她从未见他受过这样重的伤。除了五年前,他孤身一人将自己从绑匪手中救出的那一次,她看着他鲜血淋漓的双手,还有那满身的伤痕,那时候,她亲眼看见那些绑匪拿着一米长的铁棍打在他身上。
如今,再次看见这熟悉的痕迹,她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
云倾害怕,害怕他再次遭遇这些,害怕他再次卷入不明不白的争斗中,害怕哪一天醒来,他突然不见了。
手臂上,扣着自己的小手越来越用力,情不自禁地微微颤抖,傅彦彧垂着眸子看着眼前脸色苍白的小女人,深邃的眸中是晦涩和心疼。
心知自己这样恐怕是吓到她了,傅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