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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去,我去叫小嫂子!”
说完,傅暖同志脚底就如踩了风火轮一般,提着大红的裙摆,风风火火地朝后院奔去!
***
傅彦彧本来打算回房,现在看着傅暖消失的方向,他一下子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脚步刚转个弯,就听见单熠辰急急忙忙地跑过来,他手里拿着一件黑色的女款羽绒服,拍了拍傅彦彧的肩膀,语气有些急,问:“有没有看见你妹妹?”
他当然看见了!
可是,傅彦彧现在却不想告诉他。
“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吗?”傅彦彧凉凉地反问。
“唉!”
单熠辰叹了口气,他刚才不过是洗了个澡,出来就见傅暖将手机扔过来,紧接着人就跑不见了!都怪那通该死的电话!早不打,晚不打!偏偏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打过来!
单熠辰现在真得想把单一泽拖到面前来暴打一顿!
他这个哥哥当得容易吗?!
傅彦彧看着单熠辰一脸失意、沮丧的样子,心里那一股子烦闷仿佛减轻了不少。随即,他想到单熠辰那个糟心的妹妹,似是不经意地提点:“听说你那妹妹回国了?傅暖的个性你是知道的,人来疯,以后少让她和你妹妹一起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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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先生阴险阴险嘀~~~】吼吼,明天加更!
☆、159。159她根本不需要主动去咬钩子
傅彦彧看着单熠辰一脸失意、沮丧的样子,心里那一股子烦闷仿佛减轻了不少。随即,他想到单熠辰那个糟心的妹妹,似是不经意地提点:“听说你那妹妹回国了?傅暖的个性你是知道的,人来疯,以后少让她和你妹妹一起泡吧。”
“她敢!悦”
单熠辰一想到傅暖泡吧的样子,一道剑眉就倒立起来!
傅彦彧也不管他说的是谁,看在单家两兄弟的面子上,他才放过单亚楠这一回,若是有下次,就不要怪他冷血不留情面了。
***
单亚楠跟在贾母身旁,听着她一路絮絮叨叨地咒骂,想到刚才傅彦彧落在她身上的那股子强烈冷峙的目光,单亚楠就觉得心里没底,一颗心就像被绳子拧着悬在了半空中,而拧住那绳子的手就是傅彦彧。
贾母见单亚楠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以为她刚才被吓到了,虽然自己也被那个年轻人满身的狠戾吓得胆怯,可她是谁,她是季家的女儿,虽然老头子去世后,季家就有些没落了,不过他们家的威严还在,她又不是没见过大风大浪,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被吓倒。
贾母拍了拍单亚楠搭在自己手臂上的小手,安抚道:“别担心,有伯母在。”
眼前这个姑娘是单将军的孙女,事整个东北最大的官,虽然单亚楠这姑娘比自己儿子大上许多,可是一想到他们单家的门楣,到时候儿子娶了她,整个东北,不管是官是商,都要给她几分薄面。
贾母瞧着眼前的单亚楠,虽然年龄上看,儿子的确吃亏搀。
可是,贾母也没想过让儿子只守着一个老婆过日子。就像她一样,出生名门,她丈夫贾世昌慎于季家威望,以前也只敢偷偷摸摸地去会所玩一玩,到点了还是要乖乖回家!现在倒是好了,他们季家没落了,他居然胆大到不管不顾,不给她这个正室留一点点面子,公然带着小三出席各种酒会!
贾母想,只要儿子把单家这丫头娶进了门,儿子是她的,儿媳肯定是要听她的话的,有了他们单家撑腰,以后他贾世昌只要还敢在外面偷偷养狐狸精,她就扒了他的皮!把那小狐狸精挫骨扬灰!看他贾世昌还敢不敢在外面玩女人!
随即,贾母想到儿子,一周前见儿子喜欢的女人,她当时只以为是小户人家的孩子,没想到居然还偷偷和别的男人生了孩子!这样不检点的女人,她是绝对不会让她进他们贾家的门!
“伯母就喜欢你这种丫头,出生名门,教养学识都不是那些小门小户能比的了的!”
贾母甚是喜爱地夸赞着单亚楠,年龄虽然大了些,不过保养得却是好,一下子倒是看不出来已经快三十岁了。
单亚楠勾着唇角,得体地微微笑了笑。
谁不喜欢听好话?何况自己本来就要骄傲的资本!听到贾母口中的赞美,单亚楠浮起一抹红润,似是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
贾母见她娇羞的样子,问出了自己今晚最想知道的事情:“亚楠啊,你现在有男朋友没有?”
“……没有。”有些娇羞的回答。
单亚楠出国这么多年,口里说着想要嫁给傅彦彧,可是她的时间一点都没有浪费,身体也没闲着,好不容易出一次国,她交过无数个男朋友,什么国家的都有。就是现在,其实她在国外还有一个男朋友,只是,现在她在国内,她并不是一个思想传统的女人,如果在国内结婚生子,她同样认为自己有权利享有更多的男人。
可是,现在她遇见了傅彦彧,这个男人看一眼就让她中了毒!
她发现,经历了这个多的男人,看了这么多的风景,似乎足够了。结果一转头,看见了那个最初让她心动的男人,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想要霸占他!
单亚楠已经做好了和国外男朋友分手的打算,现在贾母问出来,她便理所当然地说了没有。
贾母听到单亚楠的回答,瞬间高兴地笑了一起,那保养得宜的脸上因为这一笑,眼角的纹路深深地堆叠起来,形成一道道沟渠。
“那就好!那就好!”
贾母连声说了几句‘那就好’,单亚楠有些诧异地看着贾母,见她满脸喜悦,一张涂着浓厚粉底的脸上泛起了激动的潮红,她随即就猜到贾母想要说什么。
前面有人影走进,贾母看着朝这边走过来的单家媳妇,单亚楠的母亲,她有些热络地叫了声:“阿贞
单亚楠的母亲,赵贞,虽然不是军人家庭出生,家里却是三代从政,她为单家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在人丁稀薄的单家可谓是头号功臣!单亚楠没有回国前,整个单家一大家宅的大老爷们都是她一个人里里外外的打点,相较于只知道打牌逛街的贾母,身上多了几分见过大世面的从容。
赵贞穿着一身黑色的保暖皮草走近,她目光犀利地落在眼前两个穿着单薄的人,和贾母客气地点了点头,看着自己这小女儿大冬天的露腿露胳膊,一道柳眉瞬间蹙起,多了几分呵斥:“刚才跑哪里去了?”
“就随便逛了逛。”
单亚楠几年不回国,偶尔回一次国,便是做错了事,单母见了每每都舍不得说几句重话,毕竟一年到头见不了几回,女儿好不容易回家一次,她这个做母亲的便多有娇惯。
见母亲眼神不满地看着自己这身穿着,单亚楠嘟了嘟嘴,加拿大的冬天可比这里的冬天还要冷,她那个时候参加同学Party穿得比这个还少,要不是想着这次是长辈的寿辰,她才不穿这么多!
“嘴都冻青了,还不赶紧进去!”
想要训斥的话说不出口,何况还有外人在,单母皱了皱眉,眼神里都是担忧,担心小女儿在这大冷天里冻着了,便赶着女儿进屋。
单亚楠也不想和贾母呆在一块儿,听着她絮絮叨叨地说着傅彦彧的坏话,她想反驳却没有立场,憋了一路,现在见母亲赶着自己,便依着自己的心性,哼了声,踩着十公分高的尖细高跟鞋进了屋。
贾母脸色有些谄媚地对着单母笑,她热络地握住赵贞的手,夸赞道:“阿贞真是好福气,儿子懂事,女儿也越长越漂亮了!”
单母笑了笑,承下了贾母的奉承。
两人一同朝客厅走去,贾母瞅了眼单母的神色,见她面色温和,嘴角含笑,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个好欺负的主,可是这么多年,单家的男人在她手下服服帖帖的,她便知道这女人有两把刷子,说话也透着小心地揣测:“你们家亚楠也不小了吧?”
单母沉下了面色,他们家亚楠也快三十了,的确不小了,这些年,她也愁着给这不省事的女儿找婆家,可是这丫头就是不让人省心,偏要跑到国外去读博士,现在好了,年龄一大把了,以前她还能挑挑拣拣选女婿,现在好了,优秀的男人不是结婚就是生孩子了,眼看着就连挑拣的范围都快们有了。
没见着女儿成家,她这个做母亲的哪里有不心急的。可是,当这些被人直白地说出来,单母心里瞬间涌起了几分不痛快。
贾母小眼神一闪,便知道自己戳到了地方,语气放松下来,有些洋洋得意地介绍着自己的儿子:“我有一个儿子,去年年底刚从国外留学回来,23岁,男孩子这个年轻说年轻也年轻,说成功也能很快成功。不是我吹牛,我这儿子长得一表人才,几乎没什么恶习,只是现在在他爸爸的公司里忙着工作,一天到晚都睡在办公室,这不回国都有小半年了,连个女朋友都没有机会结交……”
点到为止,贾母有些苦恼地感叹一句:“我倒是不在乎他找个什么样的儿媳,只要出生能配得上,我也不是古板的家长,年龄大点什么的都没有关系,只要能够好好照顾我儿子的生活,我这个做母亲的也就放心了。”
贾母说到‘年龄大点也没关系’的时候,单母赵贞的眼睛明显亮了亮,即便心里火烧火燎地急,她面子上依旧能维持平和,仿佛贾母刚才的那一席话她并没有放在心上。
他们单家是什么出生,她根本不需要主动去咬钩子。
见贾母兴奋的眼神,单母赵贞勾起唇角,轻揉地拍了拍她的手,如果可以,他们家愿意来追捧她女儿,她自然会抛出钓鱼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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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160在众人面前耍了场猴戏?
云倾给阳阳洗了个热水澡,给小家伙换了套干净的保暖内衣裤,将小家伙塞进被子里,看着他奶白色小脸蛋上涌起的大红巴掌印,云倾心里又酸又疼。
她去洗手间端了盆热水出来,盆子里泡着两块白色的方块毛巾,云倾将毛巾折叠好,用手将毛巾拧成半干,这才一手拿着一个,坐在小家伙的身后,将他揽进怀里,用热毛巾小心地敷着。
阳阳看着动画片,脸上突然被热毛巾盖住,他龇牙咧嘴地‘嘶’了一声,云倾立刻又放松了些手上的力道,纤长的手指隔着热毛巾,柔柔地按着悦。
“痛了就告诉妈咪。”
云倾低垂着头,小心地观察这小家伙的脸色。
阳阳小脸上被热毛巾刺激地阵痛和麻痒,小嘴龇牙咧嘴地控住不住“嘶嘶嘶”了几声,听见妈咪的问话,立刻小大人地拍了拍胸脯:“不疼的。阳阳是男子汉,这点小伤,阳阳不疼。”
听着小家伙宽慰自己的话,云倾心里又是怜爱又是心酸。
想到儿子今晚的遭遇,不过都是因为被人瞧不起,既然如此,曾经那些逃避后怕的心思,因为这两巴掌彻底扇醒了。既然只有站在高位才能让人忌惮,为了孩子,她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阳阳眼睛看着电视,心思却已经飘远了搀。
对于经常和小朋友打架的阳阳来说,没有破皮流血已经算的上是小伤了,只是这次和他以前面对的情况又完全不同。以前只是他们小孩子之间的打闹,况且每每他也算是占得上风,从未有过像今天这种情况,没有一点点还手之力。
阳阳想到打在脸上的这两巴掌,还有老巫婆唾骂的声音,他感觉到自己的尊严受到了严重的侮辱和挑衅,小家伙眼中升起了浓浓的不甘,眼神中对强大的渴望也越发坚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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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给小家伙敷了多久,见他小脸上的红肿消了些。
前院祝寿的几个老友差不多都来了,快要入席的时候,老爷子这才想起出去尿尿的小曾孙半晌都没有回来,赶紧招呼着钟伯去找找。
云倾接到前院的消息,让警卫员和钟伯说了声。
若是放在今晚之前,她可能不会想要这么招摇地带着阳阳出现在这种宴席上,虽然大多都是傅家本家族的晚辈们,可是,也有一些傅老的亲信老友,云倾知道,这个时候带着阳阳出现在老爷子的寿辰上,等同于向家族内外昭告了阳阳的身份。
她的孩子本来就是傅家的孩子,不是她偷来抢来的。如果必须要一个身份来保护她的孩子,她希望这个人是傅彦彧,或者是傅家。
云倾从阳阳的衣柜里挑出一套黑色小西装和军绿色羽绒服,这些衣服都是上次逛街时,傅彦彧挑选的,这么正式的衣着,她没想过小家伙真的有穿得上的时候。
阳阳不是第一次穿西装,却鲜少有这么正式的时候,脖子上居然被妈咪系上了一个暗红色的小领结,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小家伙脸上红彤彤的,别扭地想要扯下来。
“今天给太爷爷过生日,阳阳待会要唱生日歌,知道吗?”
云倾蹲下身来,握住小家伙摆弄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