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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一度:首席溺爱娇妻-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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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下意识地吞了一下口水,摸了一下自己的咽喉,“你唬谁呢?”

    “我可没唬你啊,这附近的确是挺复杂的,你这姿色如果出去,劫了财之后,难免会让人想到顺便劫个色什么的,你觉得我和那些割喉的人相比,他们要危险一些,还是我要危险一些?你要是觉得我比他们危险,那你走好了。”

    安明说完,就向浴室间走去,头也没回。

    这问题其实不需要回答,白痴也知道答案是什么。被他这么一说,还真是不敢出去了。只好又折身回来,坐在另一张床上。

    听着浴室间传来的隐隐的水声,我竟然莫名地心跳。

第35章 如此良辰

    为了让自己平静一下,我打开电视,正在演一个都市剧,我盯着看了半天,那里面在演什么我却是一点也不知道。心里竟然崩出一些让自己脸红的想法。

    又过了一会,房间的门开了,安明披着浴袍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用毛巾擦拭着头发。

    对于我没走,他似乎料定了似的,并无半点惊讶。拉开柜子拉出吹风机,“袁小暖,你会不会吹头发?”

    “不会。”我直截了当地拒绝,我才不会为一个只穿着浴袍的男人吹头发呢。

    “我就猜到你会这样说,那你还不去洗澡?”

    “我洗不洗关你什么事。”我说。

    安明笑了笑,“我有说你洗澡关我的事了吗?”

    被他这一反问,我也认为有点给自己挖坑的感觉。

    进了浴室,将门反锁。浴室里依然弥漫着他洗澡过后的水雾,我将衣服一件件脱去,光着身子站在喷洒之下,闭上了眼睛。温水顺着头往下淌,我这才想起,我忘了带浴帽了。长头发淋湿后很难干的,不干去睡觉,那肯定得生病。

    我洗完后走出浴室间,看到安明正坐在床上看某相亲节目,一边看一边笑。

    没想到他这样的人,竟然也看这种无聊的节目,我真是很无语。

    “这些相亲的人真逗,编故事编得漏洞百出,这些女嘉宾竟然白痴似的相信,是不是环境污染太厉害了,地球人的智商普遍降低了?”安明说。

    “人家那本来就是在录节目,怎么样收视率高就怎么来,大家就是秀一把,真正当真的人才是白痴呢。”我反唇相讥。

    “好好好,我白痴,你是天才。”安明一边吐槽,却是没有换台,依然看得津津有味。

    我也没理他,将吹风机插好,自己吹起头发来,吹风机声音有些响,好像是影响到他看电视了,他将电视声音调高了一些之后,还是听不到,皱着眉头下了床,夺过了我手中的吹风机。

    我正要发作,他已经在我头上弄了起来,原来他是帮我吹头发。

    “是不是感觉我很专业?”他的声音有些得意。

    没等我回答,他又继续说道:“我以前上学的时候在发廊里打过工,我不但会洗头,而且还会理一些简单的发型。”

    我自然不信,虽然对他没有更深的了解,但从他的作风来看,他肯定是富家公子。他这样的富二代会需要去打工?

    “我知道你不信,一会吹完我给你按头,你就知道我很专业了。”

    我没作声,喝的那些青梅酒当时易入口,但后劲很大,我洗过澡后不但没有清醒一些,反而越来越晕。

    很快我的头发就被他吹干了,他将吹风机放下,开始用几个指头在我的头顶上划圈。力度恰到好处,的确是很舒服。

    我靠在椅背上,任凭他在我的头上按摩。忽然,他的嘴凑近了我的耳朵,“舒服吗?”

    他凑得很近,呼出的热气弄得我脖子痒痒的。我不自然地动了一下。还是没有说话。

    然后他的手划到了我肩上,开始给我作肩背按摩,我闭上眼正享受,忽然感觉感觉有湿湿的东西舔了一下我的耳根,我激灵一下,马上意识到那是他的舌头。

    我蹭地一下准备站起来,但却被他摁在了椅子上,又舔了一下我的耳根。那个位置他瞄得很准,最能刺激到我。

    “你干什么?”

    “你这么漂亮,难道就一直枯萎在那个没有希望的婚姻里?如此良辰,我们不做点什么,那太可惜了。”

    他嘴里说着,手上却不老实,一边亲吻我的脖子,一边将手往下伸。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能准确地刺激到我的敏感点,就像他按摩一样的专业。

    我当然要挣扎,但其实我内心却羞耻地升起一种渴望。我怀孕以后,婆婆就强制让我和陈年分床睡,算起来,我已经有一年多没和一个异性这么亲密地接触了。

    “你要相信,当一个男人不懂得珍惜你的时候,你最好的选择就是离开他,然后去找一个比他更好的。今晚不管你和我有没有发生什么,别人都会认为发生了,你身体是接受的,又为什么要装出一副抵抗的样子?”

    我羞得无地自容,他真是一个魔鬼,一眼看穿了我的反应。

    在他将手伸进我衣服里的时候,终于更强烈地反抗,低头在他的手上咬了一下。当然不是狠命的咬,我只是要确保咬疼他就行,然后让我自己也清醒一下,因为我不得不承认,他精确的刺激,已经让我的身体有了反应。

    可他并不吃这一套,该干嘛还干嘛,一把将我抱起,放在了床上,然后像座山一样压了过来。

    我又咬了一下他的肩膀,他依然不动,只是将嘴堵住了我的嘴,舌头强势攻入,在我还没有想好如何抵制的时候,他的舌头已经强势侵入。

    本来就酒精就已经将那身体的欲望逗得蠢蠢欲动,我渐渐地意识迷离起来,慢慢地放弃了抵抗。

    我忽然想到,干脆自欺欺人地装醉算了,一个喝醉的女人,就算是做出一些什么事,至少还可以有一个理由。

    虽然这个理由并不能让人理直气壮,但至少我可以用来骗骗我自己。

    在我彻底放弃并准备配合的时候,那积蓄在心底的谷欠望就喷涌而出。我自暴自弃地叫出了声。

    这对他来说无疑是冲锋的号角,他开始努力地表演,我彻底沉沦。

    从没有过的愉悦排山倒海地袭来,让我忘了自己是一个还没离婚的有夫之妇。

    我喜欢这种带着轻微羞耻感的刺激,虽然我嘴上不愿意承认,但我心里知道,自己非常的喜欢这种感觉。

    因为太介意世俗的评价,所以不得不放弃自己一些自己喜欢的东西,当有机会偷偷地得到这些东西时,那种愉悦感是加倍的,让人欲罢不能,那是一种堕落的欢愉。

    但这种欢愉过后,接下来的就是后悔。也或许并不是真正的后悔,只是因为我们要重新面对现实,所以才要装出后悔的样子,欺骗别人,也欺骗自己。

第36章 必须要纪念

    我再次从浴室出来时,他举着手机,对着我拍了一张照片。

    “你干什么?”我一下子急了。

    “你那么紧张干嘛,我就是想留个纪念,这一晚必须要纪念。”他笑着说。

    灯光下他赤着的上身肌肉结实,有性感的线条,眼睛里却有一些我读不懂的东西。

    “你不会是想把这照片给别人看吧?”我紧张地说。

    “你是不是在想,我会把你的浴袍照用来要胁你?然后整出一个艳门门之类的来?”他笑着问。

    我没有说话,我知道他没有必要这样做,我是一个一无所有的已婚妇女,他是那种典型的钻石王老五,我没什么值得让他要胁的。真是要胁,那也应该是我要胁他才对。

    我在另一张床上躺下,背过身不看他。他却又爬了过来。用手圈住我的腰,偏过头来轻轻地吻我。

    “你难道是第一次玩一夜?”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心想原来他真的把我看成水性扬花的女人了。以后他看我的眼光肯定就更加鄙视,我本来就欠着他的钱,或许他还会认为我就是故意要和他睡,然后想办法抵那些债呢。

    我真是不该喝那么多的酒,这样稀里糊涂地就和别的男人睡了,我现在还没离婚,要是让陈年家的人知道了,那我这名声可就臭了,陈年肯定会直接起诉要我和他离婚,而且以我出轨为名拒绝分给我任何的财产。

    想到这里,我又急又惭愧又后悔,眼泪竟然掉下来了。也或许我本身并没有那么难过,就只是觉得自己以后的处境会更加艰难,所以掉了眼泪。

    他正在吻我,发现我眼泪下来了,他就放开了我,“睡都睡了,现在哭有什么用?难道要我给你办个假的烈女证?那边天桥下办假证的人多的是,你要需要,我明天给你办就是,以后你就可以持证上岗了。”

    我现在难过得要死,他竟然还有闲心调侃我,我一脚就给他蹬了过去。

    但距离实在隔得近,我的攻击对他没有任何的伤害,反而让他趁机夹住了我的脚,两只大长腿像钳一样夹住了我,无论我如何努力挣扎,都挣不出来。反而累得我一身汗。

    这一挣一夹之间,气氛又被弄得暧昧起来。他伸手将我搂进怀里,又开始啃,动作越来越重,我又开始自暴自弃地出了声。

    …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起来了,在安明还在蒙头大睡的时候,我就逃离了酒店。

    来到营业厅,这才记起正好我轮休,今天根本不用上班,于是只好坐车回家,我现在回的家,那当然都是继父和妈妈的家。

    继父去找人下棋了,只有妈妈一个人在家。她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脸上带着诡异的笑。

    “你看什么?我是你女儿,你用得着这么仔细地看我吗?难道不认得了?”我没好气地说。

    “我女儿今非昔比,我确实是有点认不出来了。”

    “你发什么疯,我怎么就今非昔比了?”

    “昨天晚上,你和安老板是不是……嗯?”妈妈终于问出了她最想问的事。

第37章 身份不同

    “你瞎想什么呢,我昨天晚上就和他吃了一餐饭,然后我就去胡芮家睡了。”我说。

    胡芮是我初中到大学的同学,也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死党,只是大学毕业后她选择出国深造,而我选择嫁人过起了安稳日子。

    回来后她成为了精英,而我成了弃妇。

    在我困难的时候,我也曾想到过找她,但最后我放弃了。因为我不想让她看我可怜的样子,她肯定会嘲笑得我体无完肤,因为她从来都不是一个会嘴上留情的人。

    现在情急之下,我这才把她搬出来应付一下老妈。我和胡芮以前也经常在对方家过夜,所以我认为老妈会相信。

    没想到我刚说出口,老妈就冷笑起来:“是吗?”

    我心里一慌,“本来就是,你别疑神疑鬼的。”

    “那你脖子上那些青紫是怎么回事?难道胡芮变成同性恋了,啃了你一晚上?”老妈说。

    我一惊,心想这该死的怎么就把草莓种到能看到的地方了?幸亏今天没上班,不然不是要被同事笑疯了?

    “怎么样?被我抓到罪证了吧?其实安老板人挺好的,人帅又多金,现在他把咱们院子买了,你要是把他给搞定了,那这院子不就回咱们家里来了?不仅是院子,他的财富都有你的一半了,你一二手货,能遇到这样的金龟婿,那简直就是瞎猫猫碰上死耗子了!”

    “妈!”这话让我忍无可忍,“你是我亲妈吗?有说自己的女儿是二手货的亲妈吗?”

    老妈一脸市井的笑,“嘿嘿,就是因为我是你亲妈,所以我才希望你嫁个好的呢,我这叫话糙理不糙,你本来就是二手货,如果能嫁给安老板这样的人,那确实是上辈子修来的福份啊。”

    “结过婚就是二手货了?很多女人一周换一个男友,睡一个换一个,来来回回长的短的换了几十个,那不知道是多少手的货呢,要歧视不是应该去歧视她们吗?我一良家妇女,反而遭受你们的歧视?”

    老妈一脸的不屑:“啧啧,那能一样么?人家只要没结婚,那就是未婚姑娘,不管睡了多少,那都是姑娘的范围,你不管再保守,只要你结过了婚,那就成二手的离婚妇女了,知道姑娘和妇女的区别吗?不仅仅是因为那一层膜,最重要的是身份的改变。”

    “我去!那如果一个女的没领过证,当了某大款的三儿,那也是姑娘了?”我怒道。

    “没错啊,你都会举一反三了,这是好事。”老妈笑道。

    正和妈妈理论着,这时院子里却有人叫门。而且声音很熟悉。再仔细一听,竟然好像是陈年的声音。

    我的第一反应是我产生幻听了,我回到家陈年都不理,更别说他亲自找到这里来了。

    “好像是陈年哎,他来做什么?你们和好了?”老妈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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