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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走了我好几副麻将牌,自然也少不了各种赏赐,以及若干,华嫔实在没有规矩的抱怨。
凡是前来的嫔妃,我皆是来者不拒,但也绝不免费,我宓秀宫的牌桌,茶水绝不白送,非真金白银不换。既有钱赚,又少不了美人看,我倒觉得十分惬意,有时候看着颂芝气鼓鼓的脸颊,闻着宓秀宫里阵阵脂粉香气,便觉得从前那些岁月都如同梦幻一般不真实。
大半年过去,在玄凌对我的忍耐到了极限的时候,慕容世家也终于有了回复。
于是大半夜,我便被颂芝从被窝里挖起来,带到了宓秀宫的偏殿,然后就见到了等在那里的父亲,慕容炯。
“爹!”我喊得干净利落,我不是不懂得感恩的人,这半年来,在宫内的逍遥日子,宫外的慕容炯等人为我的任性担了多少责任,我并非不知。这一声“爹”,我喊的心甘情愿。
慕容炯对女儿向来是极尽所能的疼爱,见了面也没有立即拉着我质问,反而神情慈爱的打量了一番,才沉稳的问道:“这半年发生的事,果然如世兰心中所言,只是世兰可否告诉爹爹,世兰是如何得知这些事情发生的始末呢?”
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也回答不出这个问题,我当然能随意编出一个借口来搪塞,并且保证慕容炯等人相信。但欺骗这样一个疼爱女儿的父亲,我自问自己无法做到。因此我避开这个问题,问道:“我知道爹这段时日定是充满了疑惑,但是世兰想问爹一句,是怎样知道这些事更重要,还是我的确能预知前事更重要?”
没有想到我会这样反问,慕容炯沉思了片刻才说道:“的确,若预知前事的确是事实,其他的也就不再那么重要了。世兰给了爹爹半年的时间,让爹爹相信了信中所言非虚,必是预知到了什么想要告诉爹爹吧!”
与聪明人说话最是容易,我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拍马屁道:“爹可真厉害!”
不等慕容炯因为女儿的夸奖而露出欢颜,我便接着认真的向慕容炯发问:“不知爹可知道一句老话,‘狡兔死,走狗烹’?”
“爹爹当然知道······”慕容炯接口言道,随即却猛地反应过来,惊道:“狡兔死,走狗烹!狡兔死,走狗烹······”慕容炯呐呐自语,声音渐渐低沉,看着我的目光却越来越明亮,我仿佛能看到这个满身威势的壮年将军,内心的惊涛骇浪。
我静静的站在一旁,给足够的时间让慕容炯沉思,良久慕容炯才抬起头,神情有着前所未有的凝重,却绝不慌乱。
随后慕容炯便向我问道:“世兰可有什么想法?”
终于等到了这句话!为了取得慕容炯的信任,我花了一整天的时间,将这半年将会发生的具有一定影响力的事件,全部都默写了下来。时间太过久远,虽然我经历了不止一次,但也费了许多时间,冥思苦想。好在这些都是值得的,到底还是得到了我要的结果,没有做无用功。
“养贼自重!反客为主!”我说得掷地有声。
慕容炯听后一惊,再次沉默了良久,然后才道:“夜深了,世兰也该回去休息了。”
事关整个家族的兴衰存亡,我知道哪怕是身为一家之主的慕容炯也不可能轻易做决定,必定要仔细思量。便点点头,与慕容炯告别,然后和颂芝悄然回到了宓秀宫。
这夜过后,我仍然是过着惬意的小日子,更是带着几个御用的戏班子,打算编排新戏。这个时空的歌舞实在是有些无聊,戏剧又着实闹腾,我便想着能不能编出一些富有趣味的歌舞剧来。【原谅偶不知道给帝王嫔妃唱戏的那群人,是叫啥专业名词】
戏班子被我折腾得死去活来,却也拿出了非同一般的高效率,只用了大半个月,就按着我的要求和剧本,排出了一曲根据梁祝改编出来的天雷剧,受到了后宫众嫔妃的广泛好评。与颂芝的恨铁不成钢相对比的是我的不亦乐乎。
但事实上,颂芝其实也知道,我虽然看似不务正业,却也借助那些在宫中虽然早已失宠,看似没有什么地位的嫔妃,拉拢到了他们的家人。这些人大多是三品以下,在朝中没有太多的话语权,实干为主的官员,当他们被我牵线从而抱成一团后,成为了慕容一族一股不小的助力。
只是在颂芝的眼里,身为天子嫔妃,主要的职责是侍奉讨好天子,至于家族的兴亡,那是男人应该肩负的责任。奈何我是个不听劝谏的主子,颂芝无奈之下,只好随我放任自流。
作者有话要说:哦!亲们的留言真的好贴心,爱死亲们了~话说,居然出现了一个中上,中上好难听啊,奈何这篇两三章写不完啊~以下是这章的备份: 玄凌此时正是二十左右的年纪,亲政已经有了好几年的时间,在此期间,玄凌大力提拔新的官员将领,降至扭成一股新势力以期能与外戚以及老势力相抗衡。 慕容一族正是玄凌最为倚重的心腹之臣。 对外,慕容一族连续出了几位天才将领,是对抗外族的一把尖刀,保大周江山稳固无忧。对内,慕容一族在朝堂与汝南王玄济连成一党,齐心抵制外戚和先帝时期留下的老臣对朝堂的把持。 慕容一族堪为玄凌此时手中最有利的棋子,不能也不会轻易舍弃,而慕容世兰则是维系君臣关系的重要桥梁。 也成了我可以在这后宫活得随性自在的资本,让我有与玄凌争锋相对的底气。 但我知道,这样的情况不会长久,当江山没有了外敌的侵扰,当朝堂没有了毒瘤般的外戚和老势力,慕容一族的辉煌自然就到了尽头。 从来都是狡兔死,走狗烹。没有帝王会舍得将手中的权力分割,交给臣子,昏君如此,明君更是如此。玄凌算不得多么英明,其多疑的性格注定他对权力的重视,更注定了对掌权重臣的猜忌。 这不是一个个人英雄主义的时代,这个时代个人的力量何其渺小。哪怕如我这般,知晓未来,仍是没有与玄凌较量的资格。因为玄凌的背后,站着大周的江山百姓,而我的背后,一无所有。 因此我绝不能放任慕容一族被玄凌利用,捧上云端再踩入尘埃,而是要长长久久的站在云端。 “小主,抄写了一天,可是累了么?”颂芝隔着门,关切的问道。 我摸摸了瘪瘪的肚子,伸了个懒腰,又揉揉干涩的双眼,然后才觉得手腕僵硬疼痛得仿佛不属于自己。勉强将书桌收拾了一下,这才走到外间吩咐颂芝先给我上些点心垫垫肚子,一天下来,我着实饿坏了。 喝了一口香茶,又连着吞了几块糕点,差点噎到,颂芝急得连声埋怨我,“小主想必是饿坏了,午间可不肯出来用膳,若是伤到身子了,让奴婢如何对老爷他们交代。” “哎呀,好颂芝,我知错了还不行么,可千万别唠叨我了。要不你再去御膳房看看,让他们麻利点,我可是还没吃饱呢。”我拉着颂芝的袖子撒娇,这次重生倒让我豁然开朗,不仅仅是心性愈发的坚韧,性格也少了许多阴郁。 原本我便不是刻板严肃的人,但从前却总是担忧被察觉到并非本尊,日日小心伪装防备,又哪里有心思玩乐。直到这一世,我才算是完全放下了压在心头的包袱,真正的做到了随心而动。 换了一种想法,这世世轮回对我而言,却也不完全都是痛苦了,到底还是存在苦中作乐的地方。 也许我曾经历了危机痛苦,但我同样成长了,收获了。这轮回,谁说是上天对我的厌弃惩罚,或许这正是上天对的恩赐磨练。 这么多世来,我第一次由衷的感到——我何其有幸! 狼吞虎咽,毫无形象可言的用过了晚膳,我接着整理了一番写下的资料,用信封装好,盖上了火漆印,让颂芝交给慕容一族放到宫里的暗桩。 只需半日,他们便能在不被任何人察觉的情况下将信传给慕容一族的族长,我这一世的父亲,慕容炯。 信送出去后,我便轻松下来,玄凌还在气头上,加上我拒不认错的态度,越发的对我不待见,只是碍于慕容一族,所以并未做出实质性的惩罚,只是不再踏足宓秀宫,用冷落来表达自己的怒火。 我懒得去昭阳殿晨昏定省,皇后娘娘贤德,只当我是病了,不但遣太医来为我看病,更赐下不少的补品。皇后一表态,其他的妃嫔便都纷纷过来探望,不能或不愿来的也都打发人送了礼物,我很是无聊,便也由着她们过来,没几天宓秀宫倒是开起了好几桌的麻将,而且有越来越多的趋势。 只有麻将,未免有点单调,我便又让工匠做了扑克牌,跳棋等各种游戏,也都大受欢迎。虽然华嫔傲气的名声在外,但后宫无宠无聊的嫔妃不少,不过半个月,宓秀宫倒像是嫔妃俱乐部一般。一些早早就失了圣宠的嫔妃,时常是宓秀宫一开门便来了,直到关门才依依不舍的走了,连皇后太后都忍不住好奇,过来瞧了好几回,摸走了我好几副麻将牌,自然也少不了各种赏赐,以及若干,华嫔实在没有规矩的抱怨。 凡是前来的嫔妃,我皆是来者不拒,但也绝不免费,我宓秀宫的牌桌,茶水绝不白送,非真金白银不换。既有钱赚,又少不了美人看,我倒觉得十分惬意,有时候看着颂芝气鼓鼓的脸颊,闻着宓秀宫里阵阵脂粉香气,便觉得从前那些岁月都如同梦幻一般不真实。 大半年过去,在玄凌对我的忍耐到了极限的时候,慕容世家也终于有了回复。 于是大半夜,我便被颂芝从被窝里挖起来,带到了宓秀宫的偏殿,然后就见到了等在那里的父亲,慕容炯。 “爹!”我喊得干净利落,我不是不懂得感恩的人,这半年来,在宫内的逍遥日子,宫外的慕容炯等人为我的任性担了多少责任,我并非不知。这一声“爹”,我喊的心甘情愿。 慕容炯对女儿向来是极尽所能的疼爱,见了面也没有立即拉着我质问,反而神情慈爱的打量了一番,才沉稳的问道:“这半年发生的事,果然如世兰心中所言,只是世兰可否告诉爹爹,世兰是如何得知这些事情发生的始末呢?” 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也回答不出这个问题,我当然能随意编出一个借口来搪塞,并且保证慕容炯等人相信。但欺骗这样一个疼爱女儿的父亲,我自问自己无法做到。因此我避开这个问题,问道:“我知道爹这段时日定是充满了疑惑,但是世兰想问爹一句,是怎样知道这些事更重要,还是我的确能预知前事更重要?” 没有想到我会这样反问,慕容炯沉思了片刻才说道:“的确,若预知前事的确是事实,其他的也就不再那么重要了。世兰给了爹爹半年的时间,让爹爹相信了信中所言非虚,必是预知到了什么想要告诉爹爹吧!” 与聪明人说话最是容易,我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拍马屁道:“爹可真厉害!” 不等慕容炯因为女儿的夸奖而露出欢颜,我便接着认真的向慕容炯发问:“不知爹可知道一句老话,‘狡兔死,走狗烹’?” “爹爹当然知道······”慕容炯接口言道,随即却猛地反应过来,惊道:“狡兔死,走狗烹!狡兔死,走狗烹······”慕容炯呐呐自语,声音渐渐低沉,看着我的目光却越来越明亮,我仿佛能看到这个满身威势的壮年将军,内心的惊涛骇浪。 我静静的站在一旁,给足够的时间让慕容炯沉思,良久慕容炯才抬起头,神情有着前所未有的凝重,却绝不慌乱。 随后慕容炯便向我问道:“世兰可有什么想法?” 终于等到了这句话!为了取得慕容炯的信任,我花了一整天的时间,将这半年将会发生的具有一定影响力的事件,全部都默写了下来。时间太过久远,虽然我经历了不止一次,但也费了许多时间,冥思苦想。好在这些都是值得的,到底还是得到了我要的结果,没有做无用功。 “养贼自重!反客为主!”我说得掷地有声。 慕容炯听后一惊,再次沉默了良久,然后才道:“夜深了,世兰也该回去休息了。” 事关整个家族的兴衰存亡,我知道哪怕是身为一家之主的慕容炯也不可能轻易做决定,必定要仔细思量。便点点头,与慕容炯告别,然后和颂芝悄然回到了宓秀宫。 这夜过后,我仍然是过着惬意的小日子,更是带着几个御用的戏班子,打算编排新戏。这个时空的歌舞实在是有些无聊,戏剧又着实闹腾,我便想着能不能编出一些富有趣味的歌舞剧来。【原谅偶不知道给帝王嫔妃唱戏的那群人,是叫啥专业名词】 戏班子被我折腾得死去活来,却也拿出了非同一般的高效率,只用了大半个月,就按着我的要求和剧本,排出了一曲根据梁祝改编出来的天雷剧,受到了后宫众嫔妃的广泛好评。与颂芝的恨铁不成钢相对比的是我的不亦乐乎。 但事实上,颂芝其实也知道,我虽然看似不务正业,却也借助那些在宫中虽然早已失宠,看似没有什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