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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罗接完电话,鸣人的情绪也平复下去。皮球泄了气就很难再鼓起来,悻悻的坐着,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想着刚才所说的话就想抽自己两巴掌。那是我爱罗,不是路边的阿猫阿狗,他的手下人对他尚且是恭敬的,那些人的身份也不知道要比他高出多少来,他又凭什么用那样的语气说出那些话呢。刚刚那样并不会抬高他的身价让他变高贵,只会看起来更加粗俗。
而我爱罗虽然是和他肩并肩坐着,挨了那些说辞,也还是高高在上的,任什么事物都不会折损他的威严。
“我和佐助并没有什么关系,还是说……”我爱罗的眼睛有那么一瞬间,好像是亮了一亮,等鸣人仔细去看,好像又什么都没有。“鸣人,你是不是在吃醋?”
鸣人霍然起身,受了惊吓一般。吃醋这样的说法对他来说太震撼了,令他一时有些消化不了,就一直僵着站在那里。
鸣人没喜欢过什么人,也不知道吃醋是怎样一种感觉,更没想过会喜欢上同性。但即使是喜欢,我爱罗这样的人也不是他能喜欢的,他也不敢说喜欢。对我爱罗,要说敬仰崇拜才更靠谱一些。
所以吃醋,是万万没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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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坐!”
我爱罗拍了拍旁边的座,等鸣人坐下后,他继续说:“我知道,学校里都在传,说我和佐助关系不一般,还有传言说我喜欢男生的。每次想起来,就想着你是不是因为这样才疏远我的,可是我想不透。我想不透你,鸣人。”
“你说,我怎么会喜欢同性?”我爱罗继续说,更像说给自己听,脸上有一丝苦笑,又顿了一顿,抬起头看着瞪大眼睛的鸣人:“可是,如果是那样,你就会疏远我吗?”
鸣人脸上热起来,心就不自觉的跳的厉害了,也说不出是个怎样的感觉,半晌低下头,看到自己交叠在一起的双手,竟也是抖的。
“我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他自己也是不喜欢同性的,对着我爱罗会脸红心跳,完全是因为崇拜,一个人离着自己的偶像太近,就难免生出些紧张来。一直以来,虽然没喜欢过什么女生(小樱素谁?雏田又素谁?俺……俺8认识= =望天),但这也不能说明他就是喜欢男生的。
交叠着颤抖的双手上,又覆上一只大手,干燥而温暖的,轻压住他的颤抖。“鸣人,我从来没喜欢过佐助。”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好像一时谁都没有话了,四周也安静了。长长的走廊上,就只有他们两人,好像全世界也只剩他们两人人,这样的感觉很微妙。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我爱罗收回手闭目养神,他最近太疲惫了。手下有那么多人张着嘴等着吃饭,他就不能不负起这个责任,也终于有了身不由己的感觉,至于学业他并不担心,以他的手腕,还不至于休学就拿不到文凭。
当然,如果不是身边事情太多,他也不会去办休学。他十几岁的年纪还是太年轻了,很多不懂的东西要学,无法像小说电视里的主角那样,可以清闲度日。
在漫长的等待中,手术室门上方的指示灯终于灭了,见医生走出来,鸣人和我爱罗站起身,还是我爱罗去问的:“怎么样了。”
“几处骨折,昏迷是因为失血过多,已经没有危险,只是要留院观察一段时间。”说话的医生是那个后来被我爱罗用电话叫来的人,年轻的面孔,比他们略微年长的样子。
鸣人听了,几乎要痛哭流涕了,还好木叶丸没事。不知道怎么表达,只能不停的道谢。“谢谢你啊。谢谢啊,谢谢。”
“这样就好。”我爱罗拍拍鸣人的背,然后对这医生说:“兜,你就留在这吧,我和鸣人先回去了,有什么事,就打我电话。”
“是。”文静青年点了点头。
“兜?”鸣人瞪着眼睛,又眨了眨,看了又看也还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人,竟是兜学长?“你不是被退学了吗?怎么会……”
“你就是鸣人吧?还真是久仰大名了。”青年笑了笑,才继续说:“这中间的事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明白的,当然也不是我能说的,只是你要知道,有些事情和学校传的不一样,我不是被老大逼着退学的,你不要误会他就好。”
石化!已经误会了,还说了很过分的话。就是刚刚发生过的,记得很清楚,鸣人只想着找个地缝钻进去。
“兜,你话多了,去做你的事。”我爱罗轻瞥了兜一眼,然后转身对鸣人说:“咱们回去吧,有兜在这照顾就够了,他做的会比我们好,你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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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终于还是跟着我爱罗回了他家。
他本来是想自己回家,可是雨还是在下着,又没有伞,我爱罗说要送他,却是完全是两个方向,他觉得送他回家反而太麻烦人了。
两人轮流洗过澡,仍然是躺在同张床上。我爱罗很快睡着了,他太累了,鸣人怕扰了我爱罗休息,就远远的缩在另一边,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转天一早,鸣人醒了就脸红起来。他总是改不掉睡觉抱着抱枕的习惯,我爱罗又成了他的巨大抱枕。他以八爪鱼的形态抱着,是很粘人的睡相。
“早!”我爱罗嘴角动了动,是个淡淡的微笑,鸣人看的眼直。他好像很久没看到我爱罗笑了,而这笑容,太绚烂了。
我爱罗也回望他,出神了一般,只是渐渐的,鸣人感觉到,有着什么硬物在抵在他大腿上。
清晨男人本都是勃发的状态,这也不足为奇,只是被看起来寡欲的我爱罗这样顶着,从后背到头皮都发着麻。
我爱罗闭上眼,深吸了口气,才说:“抱歉。”
鸣人也趁这时放开抱着我爱罗的手,但也还是同卧一张床,大家都有些尴尬,房间里只省下到我爱罗深呼吸的声音,一声一声稳稳的传来,有些粗重。
鸣人动都不敢动,他没见过这样的我爱罗,感觉很生动,和平日里波澜不惊的那个人,相差太远了,看着看着就觉得,这样的我爱罗,才更有真实感。
可是,这样太真实了,让鸣人更加紧张。
我爱罗睁开眼看鸣人,眼微微发着红,有些说不上的情愫流露出来,声音也略微低沉。“鸣人,想麻烦你去做下早餐。”
好像得了特赦令,鸣人听了就一骨碌爬下床,去做早餐了。他知道我爱罗刚刚,是动了情欲,只是想不通是为了什么。
鸣人平时怕影响记忆力,再加上生活压力大,三餐问题不能保障,离饱暖思淫欲还差着一大截,平日里自己很少用手去解决。而此刻卧室里的少年在做什么,只要稍稍动动脑子想,就知道了。我爱罗今天给他的冲击太大了。
早餐做的时间久了一些,做好摆上桌,又等了会,我爱罗才从卧室出来,又回复了平时的淡漠疏离的样子,这和刚才判若两人。穿了身休闲服,也没有折损威严的气质,倒是又多了些亲和力。
席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快吃完的时候,我爱罗说:“鸣人,那孩子的手术费你一分不少,都要还我。以后你就住这里,负责三餐。”
鸣人一愣,但也没说什么。他自己本意也是要还上那笔手续费的,既然我爱罗这么说了,用做饭来顶工钱也是应该的。
手术费多少钱,要做多久的饭,这些鸣人不清楚,他做些家务只是举手之劳,反倒觉得能每天替我爱罗做饭也不错,还可以两个人一起吃饭,也热闹些,这样一来就感觉就算做白工也没关系,甚至做好了只要我爱罗不下逐客令他就一直为他做饭的心理准备。
他为自己这样近乎不知廉耻的心态难过,可日子也还过的平稳,我爱罗心情好的时候还会催他去做饭做家务,鸣人也乐颠颠的去做,好像这样可以住的心安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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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多余的事情他也不敢去想,这样能过一天算一天的日子固然不算稳定,但鸣人还是觉得很幸福,只是每天要上床睡觉的时候总会有些紧张,却又抱了点期待,他喜欢这种和我爱罗靠的很近的感觉,甚至有些离不开了。
最开始的时候他还会缩到一边去睡,早上醒来的姿势也还都是经典八爪鱼抱抱枕状,这让鸣人万分苦恼,他真的不是故意的,时常有亵渎了我爱罗的感觉,只是睡的熟了,谁还控制的了呢?
有一天晚上,在鸣人快睡没睡的时候,就隐约觉得,有人把自己拉到怀里,轻轻圈着,那人的体温很舒适,他也自然的回抱住了那人。那天晚上他睡的很沉,做了形形色色的梦,甚至转天早上起来,还看到床单上的一些痕迹,让他羞愧得一天都大红着脸,不敢看我爱罗。只是后者,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照旧他忙碌的一天。
我爱罗确实忙,经常早出晚归,要鸣人为他做饭,其实他也不见得能吃上几顿,大多数时候都是鸣人自己吃饭。
木叶丸可以开始吃荤食了!木叶丸伤口愈合了拆线了!木叶丸慢慢的也可以下地走路了!木叶丸出院了!
鸣人一天一天的闲下来,中午晚上如果我爱罗不在家吃饭,就继续去拉面馆打工。
日子过着平稳的很,天冷到一定程度后也终于迎来了春暖花开,就好像黑暗后的黎明一样。木叶丸的伤彻底好了,可以蹦蹦跳跳了。
只有鸣人依旧住在我爱罗家里这件事,是没变的,他也不希望变,这样很好。
『幻境』是砂瀑堂众多产业中的较大型的娱乐中心,另设有地下赌场,这里能给我爱罗带来颇高的收益,所以他平时都是呆在这里,帮派里有个什么大大小小的活动,也都在这里。
鸣人被我爱罗带着来过几次。
如果让他形容,他只能说,我爱罗很不讲吃穿,住的地方和这里比起来,也只够得上是满足人类最基本的生理需求的程度罢了。
他越来越觉得我爱罗金贵了。
自己虽没有退步,但认清了他们俩人之间的差距后,做朋友那样的想法就彻底根除了。甚至觉得和我爱罗同桌吃饭也算的上是上天对他的眷顾。
也还好我爱罗够平易近人,对他上桌吃饭这件事总表现出是理所当然的事。但也就是这份平易近人,才会给了鸣人可以和这人做朋友的错觉。
在这诚惶诚恐中,令鸣人期待的事,除了每晚临睡前我爱罗的双臂,又多了同桌吃饭。小人物的容易满足,在鸣人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
这天一早,鸣人听到我爱罗讲电话,才知道今天是我爱罗的生日,而后挂了电话就匆匆走了,鸣人连一句生日快乐都来不及说。但过生日必经是好事,这个年纪的孩子都是盼望着的,他想,我爱罗也不例外。
准备了自己烤制的小蛋糕,用精致的盒子装了,带到『幻境』,他想给我爱罗一个惊喜。从和面到封上盒子,用了他大半天的时间。出门后坐了地铁,又转了一次公车,他舍不得打车,一路就这样小心翼翼的,生怕磕了碰了。等到了『幻境』,已经是夕阳西下的时候了。
其实这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用的是我爱罗家里的油面奶油,也是在我爱罗家里的厨房,还有我爱罗家里的烤箱。一切一切都是我爱罗的,但盒子里装的确实是他鸣人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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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进了大门,一个曾经见过鸣人的荷官迎上来,毕恭毕敬的鞠了一躬。
“先生,是来找老大吗?”
鸣人脸上一红,不由得紧张起来,哪怕是这荷官身上的衣服都要比他穿的贵上几倍,给他这样的待遇太夸张了,其实是完全不用的。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等他想到怎么回答了,那荷官已经带他到了门前,转身走了。
推开门,不由的被镇住。我爱罗坐在办公桌后阴沉着脸,还有一个人站着。
我爱罗见是鸣人,不由得微微皱了眉,谁看的出他现在的情绪不佳,会随时爆炸一样。“你怎么来了!不敲门就闯进来!还有没有规矩,我平时真是太宠你了,混小子!”
鸣人心里有些不好受,他这么大老远的来一次不容易,为了让我爱罗高兴还特意带了蛋糕。赶上我爱罗心情不好其实也没什么,只是那句“你怎么来了”,让他不确定,这一回,是不是自己真的来错了。
我爱罗的生日,确实是没对他讲过,他这样不请自来,也算不得好,也许我爱罗根本就不欢迎他,是他把自己想得太伟大了,以为住着我爱罗的房子,就可以为我爱罗过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