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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青莲同侯明溪回去换衣服,侯飞凰本以为今晚这二人是不会再回来了,毕竟方才经历了那样的事,可饭到中旬,侯明溪竟又换了一身蓝衣由宇文无忧挽着回来了。
同侯老爷点了点头,她又在侯飞凰的身边坐了下来,似乎不介意方才的事情一般,一坐下就冲侯飞凰笑了起来,“二姐身边这么多丫鬟伺候,倒叫明溪心中好生羡慕呢。”
侯飞凰一愣,看了一眼身后的子音和无霜,“明溪这是什么意思?身边缺人了?”
侯明溪点头,一脸苦楚的道,“若说往日我没有这身子的时候,两个丫头也倒罢了,只是如今我有身孕,她们又得在我身边伺候,又得替我守夜,看着着实令人心疼。”
侯飞凰看她这番神情,当即笑着冲侯老爷道,“爹,明溪如今怀着孕,想来也多有不方便,应该让管家再买两个丫头送到明园去吧。”
侯飞凰话音刚落,侯明溪立刻摆手,“不用了爹,二姐,我的意思是,我就看中了你的丫头,二姐你大度,能不能借我两个?我也不贪心,就让她们伺候我到生下这孩子怎么样?”
“二姐,你不会这么小气吧?”看侯飞凰犹豫,侯明溪又接着说道,“我只是借一阵,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
侯飞凰只猜测侯明溪可能是因为方才的事,想教训她身边的人,自然也没这么容易松口,“只是这丫头哪有借的道理,明溪你若是缺直接去买就是了,哪来这样麻烦。”
侯明溪一挑眉,眉眼之中溢出几分娇笑,“现在去买,买回来还得调教,那就得又要一些时日了,二姐不会是舍不得吧?都是自家姐妹,难道连两个丫头也不能通融通融吗?”
她这样说着令侯老爷的眉头也皱了皱,“凰儿,我见你院里的丫头是多了几个,不如就先借明溪几个?”
侯老爷都开口了,侯飞凰也不好再拒绝,只好点了头道,“明溪你看,你想要谁?”
她指了指自己身后,今日跟着来这膳房是子音和东宫流云送给自己的无霜。
侯明溪手一伸,“这两个我都要了,二姐不会不同意吧?”
侯飞凰一顿,倒也依了她,“那就都先去明溪那儿吧,不过明溪你可得记得,待你这孩子不在肚子里了,就将她们还我。”
侯明溪兴奋的点头,甚至于忽略了这席间各色的目光。
子音到底是跟着李嬷嬷的人,有些犹豫。“小姐。”
但十分服从命令,侯飞凰一挥手,她就乖乖的同无霜站道了侯明溪的身后。
侯明溪一脸得逞的模样,这顿饭也吃的香了许多。
待这顿饭完毕,侯明溪也就直接带着无霜同子音回去了,唯有侯飞凰即使被她要去了两个丫头,也仍旧是一脸温顺的笑容,仿佛丝毫不在意一般。
侯老爷看她这反应,心中也不由多了几分赞赏。
几日没有去翠玉轩,侯飞凰今日也起了个大早,准备去翠玉轩看看账目和最近的经营情况。
一大早的烈日就高挂,照的人头昏脑涨,侯飞凰进了铺子,掌柜正在前头清算账目,见侯飞凰进来了,连忙将账本和算盘递了过来,请侯飞凰上了二楼的阁楼。
天色这时还早,翠玉轩只有三三两两的几个客人,到辰时时分这街头的人才多了起来,自翠玉轩外街头传来的一阵熙攘也拉走了侯飞凰的注意力。
自宫门的方向,一辆碧玉的马车飞快的在闹市中飞驰,似看不到道路两旁的百姓一般不管不顾的撞飞了许多摊贩,就这么一路疾驰往西而去。
侯飞凰视线不由被那辆马车所吸引,总觉得在哪里看过。
元京本就是闹市,那马车这么一路疾驰也跑不了多久,还没能驶过翠玉轩的大门,那马车便直接撞在了一旁的墙上,碧玉的车窗被撞开,那马车中的人紧接着摔了下来。
侯飞凰定睛看去,那摔的掉在地上的男人身着一身蓝色锦缎长衫,衣服上有不少血渍,且此刻双目紧闭着似乎已经昏死过去。
这男人一摔下来,那马车中的另外一人也迅速挑了下来,抱着那蓝衣男子就大喊,“天佑,天佑,你醒醒!”
侯飞凰这才发觉那蓝衣男子竟是裘天佑,此刻抱着他的中年男人也正是裘天佑的父亲裘千海。
“你怎么驾的车!还不快收拾好!”裘千海冲身后的车夫大喝了一声,抱着裘天佑的身子就往马车上走。
一旁有围观的百姓不时指指点点,“这不是将军府的风流公子吗?”
“是啊,这是怎么了浑身是血?”
“我看啊,是调戏了什么不该调戏的人吧,也是活该,谁叫他没事就出来勾引大姑娘小媳妇!”
这一声男音刚落,裘千海就气的抓住了那人的衣领,直接将他整个人拎起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那围观的百姓一看裘千海如此残暴,哪里还敢看,纷纷作鸟兽状四散。
“将军怎么这样大的火气?”侯飞凰正有些分神,那裘天佑的身边一身紫袍的东宫流云便走了过来。
他今日一身绛紫色锦缎长衫,外套一件暗紫色罗纹披风,站在那里看着裘千海就令裘千海觉得他气势逼人,立刻就屈身行礼。
“回侯爷,末将送小儿回府。”东宫流云一听是裘天佑,也探头看了一眼。
“这是怎么了,一身的污血?”
裘千海动了动嘴唇,似有些难以启齿,东宫流云见他这样也没有追问,摆摆手令他走了。
一双星辰般璀璨的眸子流转万千,似掠过侯飞凰的木窗,侯飞凰连忙低下头看账本,以为他已经走了,再抬头就赫然看见他坐在自己面前。
侯飞凰有些惊讶的捂着胸口,“侯爷,你要吓死人吗?”
东宫流云挑了挑眉,“你看什么?”
“方才那是裘天佑吧?怎么风流债欠的太多,被人砍了吗?”她佯装不知什么事发生一般说道。
东宫流云看着她笑了笑,“乞巧节那日被琉璃扭送进宫,说是大街上将她绑进了花船里,还准备对她不轨,母后大怒本来是要判斩首的,昨日裘将军求了一天一夜,才令皇兄从轻发落,只挑断了他的手筋脚筋,若然他命大伤口不发炎,或许能撑过今晚,但就算不发炎,那双手双脚也废了。”
侯飞凰了然的点头,“玩弄过那么多姑娘,还将主意打到了郡主身上,我看他也是活该。”
“恩,我也这么觉得。”东宫流云璀璨的双瞳看着他,看她一副刚刚才知道的模样笑容更大,“琉璃出事的那晚,你不是同琉璃在一起吗?怎么,你不知道?”
“你知道都还问我做什么?”东宫流云这样说,那一日发生的事情他必然也全都知道了,毕竟无霜无雪都是他的人,将此事告诉他也不例外。
东宫流云抿唇一笑,似知道她在想什么一般,“我只是听琉璃说,那晚凑巧是你救了她,还让我代她谢谢你。”
侯飞凰仍旧冷着一张脸,低头拨弄手下的算盘,正听得没有声音以为东宫流云走了,手却被一个温热的大掌猛然撰住。
侯飞凰抬头便见东宫流云握着她的手,细心的挑开那包裹着手心的纱布,见里面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疤也算放下了心,“你手上还有伤,这些日子还是最好不要用手吧。”
侯飞凰正要应声,翠玉轩的楼下却突然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又被狠狠的摔在了墙上,侯飞凰的脸一黑,她一共才来了几次翠玉轩,却已经是第二次碰见有人来砸场子了。
但东宫流云在这里,她还是有些稍稍安心,合了账本和算盘收起来,便同他一起往楼下看去,待看清楚楼下那个砸场子的人时,侯飞凰也忍不住语气恶劣了几分。
“红绸姑娘?敢问又是伙计哪里招待不周啊?”
被唤作红绸的那名青楼女子一身嫣红瑟纱裙,身段凹凸有致,曲线毕露,她今日浓妆艳抹身后还带了两个侍从,一见侯飞凰从楼上下来,面上也是不悦。
“你们这的伙计,就没有一次令我满意的。”
上一次红绸来买玉器,被昭然公主狠狠的教训了一顿,都是要面子的人,那一次之后她自然也不服,所以才会带着伙计又来第二次。
但她上一次也是见过东宫流云的,知道他是当朝侯爷,这时见东宫流云同侯飞凰一起下来,那彪悍的神色立刻也收敛了几分。
“见过侯爷。”红绸声音娇滴滴的仿若随时要倒下一般,见东宫流云下了楼梯,那妩媚的身段也连忙凑了过去,“见过侯爷。”
虽是行礼,她一整个身子却仿佛要趴到东宫流云身边一般,东宫流云本伸出了手准备将她隔开,可看着身旁的侯飞凰,却莫名想看看她的反应,于是没有拒绝。
但红绸靠过来的身影仍与他隔着几厘米的距离,他回眸道,“这位姑娘,有什么事?”
红绸眼里快要迸出桃心,好半天才冷静下来道,“侯爷,奴家每次来这家玉器铺里买玉器,每次都没有,你说说他们是不是成心的。”
红绸也听过东宫流云天煞孤星的传言,可她一个青楼妓子是不信这些的,只要能攀上有钱人带她们出了青楼,管他什么天煞孤星都愿意巴结上去。
侯飞凰也听出来了红绸话语中这撒娇的意味,脸色不由也有些变了,看红绸那偶尔看着自己示威的眼神,侯飞凰上前几步直接将东宫流云挡在了身后,道,“红绸姑娘想要什么样的玉饰,不如你在这边说让掌柜记下来,下次我们上新货也好替姑娘你留意留意。”
红绸看着侯飞凰眉眼一挑,一副不屑的模样。“只怕我要的东西你们这翠玉轩翻过来也没有!”
“那姑娘你既然知道我们翠玉轩翻过来也没有,你为何又要来呢?”
红绸一时语噎,竟想不到反驳的话,可愣了一会儿之后,她还是看着侯飞凰怒道,“我这是对你们这小店仍然抱有希望,没放弃你们才来,怎么,你们还打算赶客人啊?”
侯飞凰揉了揉眉心,看她还想往东宫流云身边靠,反手一推就将东宫流云推进了掌柜的柜子后面,指了指面前那方才被红绸砸烂的阁楼木梯。
“那倒真要谢谢红绸小姐的期待,不过你每次来,都砸我翠玉轩,这似乎有些不妥吧?”
红绸冷眼瞟了她一眼,那一双狐狸般的眸子还是频频朝东宫流云放电,“我要是不砸,你这老板会下来吗?若每次来连老板都叫不到,我如何看出你们的诚意?”
侯飞凰对这妓子当真是无话可说,这就是一个没事找事的泼妇,出来寻关注的。
“红绸姑娘。”
“做什么?这样看着我,你们还想杀人啊?”红绸不悦瞪了她一眼,一副无理取闹的模样。
“你若真心要来店里买首饰,我自然是欢迎,但你若再这样无理取闹,休怪我不客气!”侯飞凰语气重了几分,却见那红绸仍旧是不屑的笑了一声。
“你能拿我……”
怎么样三个字还没说出口,只感觉一阵风吹过,侯飞凰再看,红绸那嫣红色长衫包裹下的身体便被东宫流云丢了出去。
快到几乎没看到东宫流云的动作,他却直接将红绸给丢了出去,丝毫不怜香惜玉,将红绸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那跟在红绸身后的两个小厮也是吓到了,面面相觐着跑出去将红绸扶了起来。
“你,你们简直欺人太甚!”红绸双手撑着地面,一副想起起不来的模样令人发笑。
侯飞凰追着红绸的脚步出门,看着躺在地上起不来的红绸笑道,“红绸姑娘,你敬我一尺我让你一仗,你若要侵我一仗,我定反占你一尺,虽说你这青楼妓子的身份低贱,但你瞧我这店里也没有嫌弃你不让你进去不是,怎么你还这样想不开跑来这里找茬呢?”
“你!你就不怕我去报官!”红绸的下巴似有些歪了,此刻说话也有些漏风。
“侯爷就在这里,他就是证人,是谁先砸我的店有目共睹,你要去就去吧,你不去我去!”侯飞凰说着站起身,当真往官府的地方走去。
留下红绸仍然摔在地上,由两名小厮扶着艰难的站了起来。
东宫流云也真配合侯飞凰,将此事同府尹大人说了一遍,不止令红绸将翠玉轩的装修费用全赔,还把红绸先收监了。
侯飞凰将这事告诉了翠玉轩掌柜,他也一副学到了的模样,表示日后若再遇上这种人,一定去报官。
再说侯府里的侯明溪。
从侯飞凰那里要来了子音同无霜以后,她就一直想着怎么找茬好让自己有理由收拾这两个丫头。
于是一大早的,子音在屋里头忙活给她洗脸,无霜在外头给她熬安胎药,见子音转身出去给她倒水,她连忙将从胡大夫那里要来的巴豆粉给倒在了面前两杯茶水里。
子音再回来时,就见她笑着一脸纯良道,“子音啊,你今日忙里忙外也辛苦了,先喝杯茶休息一下吧。”
子音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