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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的空虚让彭凌生出不舍;眉头皱了皱说:“你问。”
“如果……”话到嘴边夏恋却说不出口了;她害怕彭凌做出跟薛之涧一样的选择。可是这个时候问清楚她收手还来得及;哪怕光是这样想想心口就有钝痛;但同样的伤她不想再受一次。
察觉到夏恋的退缩;彭凌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给她时间想清楚。
“若要放手;我只接受不爱这一个理由。你呢”
薛之涧告诉她;当年离开其实是逼不得已;因为他怕配不上自己。
听到这句夏恋所有为他想的借口全数崩盘,相恋三年,恋人既然连她想要什么,在乎什么都不知道,那一刻夏恋真的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薛之涧也是来自军人家庭,他的父亲是一名普通军官,母亲经营一家婚庆礼仪公司,与普通家庭比起来,他们家算很好的富裕家庭。
但是跟夏恋家比起来却差太多了,单不说夏越国这名军区师长,就说夏恋妈妈家,宋家在临城市是第一豪门,夏恋有两个舅舅,一个从商一个从政,大舅的宋氏集团其中有百分之二十五的控股是属于夏恋妈妈。从政的是小舅,临城最年轻有为的市长。
可这些早在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就知道了,为什么现在却成了阻碍两人在一起的借口。而且夏恋清楚的记得,她说过很多次,她想要的是平常的生活,一起上班一起下班,然后一起去接孩子,也会为了柴米油盐而争吵,但这样的生活才能让她感觉到真实。
她只想好一份能相互扶持到老的爱情,这也是外公外婆支持的,所以尽管有挥霍的资本,外公外婆从小对她的教育只有四个字:勤俭、自立,哪怕她是家里唯一的女丁。
最令人啼笑皆非的是,既然这件事是关系两个人的未来,为什么他连告诉她的勇气都没有,如果在上飞机前的那一刻他明明白白的说清楚,夏恋她相信那时的自己绝对会跟随他一起出国。
可是薛之涧什么也没说,恋人之间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这便是他们之前最大的缺口。
现在想想那段感情,夏恋甚至怀疑在一起是不是因为习惯,不过现在她不用再去考虑这些,因为她已经有了一段新的感情。
“我是一个对过去耿耿于怀的女人,当年薛之涧上飞机的那一刻,我告诉过他,我不会等他,因为我不会等一个放弃我的人。哪怕现在他说放弃是为了我们更好的未来,我就是这样一个执拗的人,放弃便是永远的放弃。”
“你呢?会放开我的手吗?”
夏恋赌上自己的骄傲,只为一个能让她安心的结果。
知道夏恋这是毫无掩饰的将自己暴露在他面前,她的软弱她的害怕,只此一次,若是通过便住进她的内心,若是通不过,将永远被她阻挡在心墙之外。
彭凌闭上眼睛,以前面临的种种考验,他都没有像这一刻这样心慌过,因为他知道他的答案无法通过。
“你会吗?”语气中有难以掩饰的颤抖。
夏恋仅剩的那一点勇气在彭凌的沉默中慢慢消失,他对她的好真的只是因为她是一个替身,一个与前女友长得很像的替身。
这也是刚刚与薛之涧交谈时,他临走时留下的话。
在这安静得让人害怕的气氛里,夏恋突然什么也不想知道了,第一次生出逃避的心理。她说:“突然想起我要打个电话来着,我回房间打电话。”
原来她已经对这份温暖生出贪恋,哪怕是这样的自欺欺人活在温暖的假象里。
“恋恋!”即使没有睁开眼睛,彭凌还是准确无误的握住夏恋的手,握上那一刻才感觉到她手心里的冰冷。
再没有顾及,彭凌不顾夏恋的挣扎,将她牢牢的禁锢在怀里。
“我是一名军人,我的职业将面临许多意外情况,我没办法像平凡夫妻一样给你平定的生活。你问我会放开你的手吗?我的答案是会,我的生命是属于人民、属于军队,当人民需要我时,我最先放开的就会是你的手。有人说爱就是信仰,但你却不会是我的第一信仰,甚至还不是第二第三。我能许诺的只有,你永远在我之前,有你之后才有我。”
察觉到夏恋的僵硬,彭凌加重手里的力道,霸道的宣布“不管你接不接受,我都不会给你离开的机会,大不了以后做一对怨偶。”
在爱情里他只想自私一次。
怨偶?沉重的气氛突然被这两个字打破。
“那我不想做怨偶怎么办?”
“不做,不做那就……”彭凌突然明白夏恋话里的深意,随即掰过夏恋的身子,想要看清楚她脸上的所有表情。
夏恋见过彭凌冷酷的样子,也见过他愤怒的样子,更见过他温柔细腻的样子,却独独没见过他此时的样子,那眼里溢满了流光,闪闪发亮。
原来在爱情里,胆小的不是她一个人。
夏恋伸出手环住他的腰,把脸埋进他的胸口,听他心房传来的与她同步的心跳,只听她坚定的声音缓缓传来:“我知道,我都知道!你没有时间陪我逛街、散步!甚至生病的时候你也有可能不在身边,哪怕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一个电话也能让你放开我的手,可我不是温室里的白莲花,这些都打不倒我。但我也是贪心的,你可以将生命交给部队,可这颗心……”
夏恋的手停在彭凌心口的位置,重重的点了一下,才继续说:“这颗心必须完完全全属于我,哪怕曾经不是完整的,从这一刻开始它必须是完完整整的属于我。”
“它什么时候不完整了?”
这是重点吗?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那你愿意将完整的它交给我吗?”
“它早已给你,完完整整的,小傻瓜!”
话里的宠溺毫不掩饰,能做爱情里的傻瓜,她心甘情愿。
岁月静好,唯有你同在,不早不晚,在最合适的年纪遇上最好的你。
彭凌知道有关薛之涧与戚少南的事夏恋还有所隐瞒,但只要她在身边,过去的一切都变得不再那么重要,他甚至有些庆幸他们将夏恋推到了他的身边。
最重要的问题已经解决,温香软玉在抱,彭凌觉得这个时候他可以进一步。
我们的彭队长向来都是行动派,所以脑子里有这个想法时,手上已经有了动作,搂着夏恋的手往上一提,那莹润粉嫩的双唇就送到了眼前。
和想象中的味道一样甜美,柔滑的想直接吞入口中,再也不还回来,只是看着那莹莹转动的大眼,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在欺负无知少女。
当彭凌的大手附上她的双眼,夏恋才从现在的状况中反应过来,以往彭凌不是没亲过她,但那种亲吻是落在额头或者脸颊上,而且是没有攻击性的轻柔触碰,哪像现在的强势霸道。
还有,妈蛋!经彭凌刚才的一提,她现在是直接跨坐在他的双腿上,这个姿势怎么想怎么觉得销…魂!(捂脸)
像是惩罚她的不专心,彭凌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然后在她呼痛的一刹那,早已蓄势待发的舌头,顺势攻占领地。
为了防止夏恋退缩,彭凌的一只手固定住她的后脑,微微用力只许她靠近。
曾经与薛之涧也接过吻,但都是克制轻柔的,夏恋哪尝试过这样攻城略地似的,片刻之后就软在彭凌的怀里。
就在夏恋怀疑自己会成为第一个因接吻而缺氧窒息的人时,彭凌终于良心发现,放过了她的唇,还没等她缓一口气,那滚烫的吻就顺着下巴一路往下,来到锁骨处,轻轻的啃咬。
麻麻的痛感如过电一般让夏恋浑身一颤,放在胸前的手想要推开,却听那带着沙哑的声音细碎的传来“他亲过这里吗?他这样过吗?他……”
O(>﹏<)o这叫秋后算账吗?不带这样的。
他没想得到夏恋的答案,直接宣布他的决定“以后这里、这里、每一个部位都只有我的味道。”
夏恋想反抗,却不敢动半分,只能将自己挂在他的身上,因为她明显感觉到身下有一个东西抵着小PP。
虽然没有实战过,但是家里藏在床底下的宝贝里,可是有不少直接教材,导致她现在就是不用看,也能猜到身下的尺寸。
/(ㄒoㄒ)/~~她现在是不是应该去发个贴还愿,她遇到的绝对不是唇膏男。
无数的台言警告她,此刻千万别动,不然真的会差枪走火,虽然有合法身份,但速度快的她还有点适应不过来。
彭凌的理智还在,自然不会在现在要了夏恋,明天去夏恋奶奶家还不知道会是一个什么情形,只希望在这上面能让他加点分,不过就算加分他也还是负分吧!
好吧!天不怕地不怕的彭大队长,害怕明天见娘家人。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能不能过!╮(╯▽╰)╭╮(╯▽╰)╭
☆、第五十章 你成了我的梦魇
媚色酒吧里;吧台处的一张旋转椅上坐着一个男人;男人衬衫领口的钮扣解开两颗;露出完美的锁骨;手臂上的袖扣也已经解开;袖口卷至手肘处;露出一段白皙的小臂;随意的搭在吧台上;慵懒的姿势在加上随意的动作;在这片喧闹的环境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帅哥;我可以坐这里吗”一名身穿紧身短裙的妖娆女人在同伴起哄的口哨中半倚在吧台上;对着男人发出邀请。
男人拿着酒杯的手没有停顿;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这让向来百战百胜的女人有些恼怒;但是同伴挑衅的视线还在;她不能放弃,何况越有难度的挑战攻克下来才越有成就感。
女人从调酒师手里夺过酒;倾身为男人满上;然后用自己的酒杯去碰撞一下;“帅哥;一个人喝多没有意思。”
女人很懂得怎样表现自己的优势;一只修长的大腿已经搭在男人身下的旋转椅上;身子更因为倾泻将她那傲人的事业线暴露无遗;连一旁在这形形色色的酒吧里见过各种美色的调酒师,见到都觉眼前一亮。
见男人还是没有动作,女人抬手攀上他的肩膀,酥胸有意无意的擦过他的手臂。
一直纵容女人动作的男人突然抬眸;那眼里的寒冰直达女人的眼底;令女人不由一颤。
“滚!”
薛之涧进来时就见到女人落荒而逃的一幕。
戚少南示意调酒师给薛之涧一杯同样的酒,对之前的事没有解释。
曾经因为夏恋,他们两人的兄弟关系濒临破碎,同样也是因为夏恋他们俩再次走在一起。
“你为什么要回来?”
同样的问题薛之涧在今天之内已经听第二遍了,拿起桌上的酒薛之涧一口咽下,火辣的触感瞬间席卷而来。
压下嘴里的不适感,薛之涧没有直面戚少南的问题,“你什么时候开始喝这么烈的酒?”
“时间在走,有什么是不可以改变的呢!”戚少南盯着酒杯里因晃荡而旋转的液体,神色难辨。
童年的变故造成戚少南早熟的性格,成长的过程都是按着预想的轨道走,淡然的性子更是没有求而不得的东西。惟独一个人的出现,夏恋!那是他生命里的一个不可控制的存在。
在他的记忆里只有夏思蕊一个表妹,这个表妹像橱柜里的芭比娃娃,让人心生怜惜,想要一辈子呵护在象牙塔内。
可是一天他极尽宠爱着的表妹,却哭倒在他的怀里,诉说有一个自称是她姐姐的人有多讨厌,而且还要抢走她的爸爸,爸爸自喜欢那个姐姐不喜欢她。
先入为主的观念,让戚少南讨厌起了那个害表妹伤心的女孩。
可在夏家宅子见到那个女孩时,她脸上璀璨的笑容,灵动的双眼,却直击他的心房。
若要将夏思蕊与夏恋放在一起比较,夏思蕊是放在温室里精心呵护的花朵,夏恋就是那翱翔于天际的悦动精灵。
那时的他还不了解上一辈的恩怨,他只知道这个突然闯进他生活的女孩是叔叔的另一个女儿。
但是由于大人的刻意避开这个问题,他相信了表妹嘴里的话,片面的认为夏恋是外面不要脸的女人生下的,理智告诉他要与表妹同仇敌忾,可情感上他有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她。
在这种矛盾的心绪下,发生了郊游的那件事。
表妹身下鲜血刺激他的神经,那不断传入耳里的控诉更是告诉他以往的感觉有多错误。
不想再让自己陷入这种不能掌握的情绪中,他说了这辈子最后悔的一句话。
没有去看那双曾让他移不开眼睛,跟随叔叔的脚步快速离开。
就这样一别就是十几年,再次见到夏恋却是见她笑脸嫣然的站在薛之涧的身边,那一刻他才知道这些年究竟在寻找什么,只是那笑容不再为他绽放。
也是从薛之涧的嘴里知道了当年的真相是什么,特别是见到夏恋手背上那个留下的痕迹时,他才知道当年错的有多离谱。
他连夜出国去找了夏思蕊,他想不明白曾经单纯可爱的表妹,会用恶毒的眼神告诉他,是夏恋腰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