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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抢救室外。
得知容瑾言命悬一线,生死未卜,楚沛文急急赶了过来。
看到站在墙边,病服上满是鲜血的宁初,她极力克制着想要上前撕碎她那张脸的冲动,“他进手术室,是不是跟你有关?”
宁初怔怔的望着手术室亮着的警示灯,紧抿着双。唇没有说话。
楚沛文红着眼睛,愤怒的质问,“我听说他被人一刀刺入胸口,那人是不是你?”
宁初依旧不言不语,像个失去了灵魂的木偶人。
从他被医生抬到急诊室的那一段路程里,她脑海里百转千回。
也许,都是她的错吧!
刚开始,是她主动招惹的他。
她想有个依靠,想要抱他大。腿。
是她勾。引了他啊!
该死的人,其实是她宁初啊!
“如果瑾言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会告到你坐牢!”楚沛文手指哆嗦的拿出手机,准备拨打报警电话。
这时,卫深带着几个保镖,匆匆赶了过来。
“不能报警!”卫深站到楚沛文跟宁初之间,他看了眼宁初后,又看向楚沛文,“刀是容总自己刺入的,跟宁初没有关系!”
第649章 彼此,最好的结局(3)
楚沛文不敢置信的瞪着卫深,“你胡说什么?瑾言他拿刀自己刺入胸口?”
卫深点头,“是的。”说完,对宁初说道,“我已经让温小姐替你办好了出院手续,跟我走吧!”
宁初好似没有听到卫深的话,泛红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手术室的警示灯。
卫深见宁初站着不动,他压低声音说道,“容家老爷子老太太马上要来了,宁初,再不走,你就走不掉了!”
容家就只有容瑾言这么一个继承人了,就算宁初不承认伤了人,容家人也不会轻易放过她!
宁初摇摇头,声音沙哑,“我哪也不去。”
卫深皱了皱眉,也不跟宁初废话,直接一记刀手劈到她后颈。
说了声‘失礼’后,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楚沛文见卫深要将宁初带走,连忙追上去。
卫深对带来的保镖使了个眼色,保镖立即拦住楚沛文。
“卫助理,就是她伤了瑾言,你竟然还要带她走,你是没将你老板放眼里吗?”
卫深没有回应楚沛文的话。
……
容瑾言的伤情很严重,刀口很深,几乎擦着心尖而过。如果再偏离一点,他会当场死亡。
容老爷子一行赶过来时,正好护士出来,“容先生现在情况十分危急,随时会出现生命危险,需要你们家属在手术单上签字。”
容老爷子手指发抖的接过手术单,卫深跟他打电话时,就已经说过瑾言伤得很重。
现在是争分夺秒抢救的时候,他没时间问东问西,他知道分秒必争,一刻都不能耽误。
签下自己的大名后,他脸色沉痛的交待护士,“一定要将他抢救过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手术室的警示灯还没有暗下来,守在外面的容家人,一个个都面如死灰。
楚沛文隐隐明白宁初为了什么伤害的容瑾言。
她趁容家人不注意,偷偷去了趟妇产科付医生办公室。
付医生恰好今晚值班,看到闯进来的楚沛文,她皱了皱眉,“你怎么来了?”
“那个孩子呢?我不想将他藏起来了,瑾言为了他,连命都能赔给宁初,我要将孩子交给宁初!”
付医生见楚沛文情绪激动,面色不好的警告了她一眼,迅速将办公室大门关上,“你声音那么大是不是想让别人都知道我和你做的坏事?孩子现在还很脆弱,我将他放到一个朋友的私人医院的保温箱里,等他能出来了,我再交给你!”
“在哪家医院?我通知宁初过去——”
付医生打断失去理智的楚沛文,“已经到了这步,我们没有回头路可走了。你想啊,要是你通知了宁初,到时容先生醒来就会知道真。相,他还能原谅你吗?你的初衷不是想让阳宝得到容先生全部的父爱,若是你说出来了,他不但不会给阳宝父爱了,还会因为你憎恨厌恶着阳宝!”
楚沛文身子不稳的晃了晃。
是啊,她走出那步后,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等孩子跟正常婴孩一样能出保温箱后,我会替他找个好人家的。其实现在宁小姐和容先生闹成这样,对你和阳宝不是一件很有利的事吗?你可千万别再说漏嘴了!就让他们都以为那个孩子死了吧!”
第650章 彼此,最好的结局(4)
纤长的睫毛抖了抖,宁初冷汗涔。涔的惊醒过来。
眼敛陡地打开,看着头顶熟悉又陌生的天花板,她缓了好几秒才反过来这里哪里。
“初初,你醒了?”耳边传来温瓷焦急的声音,紧接着又是奶奶和福嫂的,“初初。”
宁初后颈像被重棍敲击过一样,又疼又酸。
她挪了挪眼球,视线扫向站在床边的几人。
“奶奶,福嫂,瓷瓷……”
看着他们忧心忡忡的面孔,她心里泛起一丝暖意。
撑着身子要从床。上坐起来,温瓷和福嫂连忙搭手扶着她起来。
靠坐到床。上后,温瓷拿出一张银行卡,“这是卫助理离开前让我交给你的,他说里面的钱,应该够你这辈子生活了,密码是你的生日。”
宁初眉心突突一跳。
看来,他是将什么事都已经安排好了,早就料到她得知真。相后,会让他用命来偿还吗?
宁初接过卡,长睫微微垂下,喉咙有些涩哑,“他怎么样了?”
“他……”温瓷抿了抿唇,眼里闪过一抹异样,“我们不要提他了,小初,以后好好生活,如果实在痛苦,可以催眠忘掉一些记忆。”
宁初勾唇轻轻笑了一声,“为什么要忘啊,记着那些痛苦,才不会重蹈覆辙呀!”
……
回到B市后,宁初在床。上躺了两天。
每晚都会做噩梦,不是梦见容瑾言倒在血泊里,就是梦到她的孩子在黑暗中呼喊着她。
没有休息好,眼敛下覆着一层淡淡的暗影。
这天她见外面天气好,起床准备到阳台上晒太阳。
经过客厅时,眼角余光扫到电视屏幕,上面正好播放着一条新闻。
“……经本台记者在市医院采访到的最新新闻,容氏集团总裁容瑾言先生已于20xx年7月10晚9时15分离逝,具体原因还在进一步调查中……”
宁初身子陡地定住。
小。脸慢慢转向电视屏幕,上面播放着容家人从医院离的画面,其中容老爷子满头白发,眼眶通红,明显的悲痛欲绝,两个保镖搀扶着,才能勉强行走。
画面定格在医院人来人往的大厅,宁初眨了眨眼,浑身的血液,在这一刻好似停止了流动。
鼻头酸得厉害。
眼前有些发黑,她身子不稳的晃了晃。
到阳台收东西的福嫂,回到客厅,见宁初看到关于容瑾言的新闻,她连忙拿起遥控,关了电视。
宁初身子跌坐到沙发上,眼前阵阵发晕,整个人像是坠进了深不见底的黑色深渊里。
脑海里来来回回都是新闻里刚刚播报的内容。
离逝了——
他真的不在了。
她放在膝盖上的小手,紧握成拳头,放在唇边,贝齿用力将手背咬住。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防止她悲痛的大哭。
她不知道该怎么样形容此刻的心情,眼眶里涌。出无数的水雾,却怎么也落不下来。
“福嫂,是我听错了,还是真的啊?他死了?”
福嫂将宁初纤瘦的身子抱进怀里,宁初靠在福嫂肩膀上,眼前一黑,到底是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
更完~
第651章 忘掉过去,重新开始(1)
宁初是傍晚醒过来的。
福嫂和老太太焦急的等在床边。
宁初想,自己真是不孝顺,多大的人了,还总是让老人家替她担心。
她醒来后,并没有悲痛的失声大哭,神色很平静,握着老太太和福嫂的手,浅浅笑着,“我没事,你们不要担心。”
“福嫂,你扶奶奶回房休息吧,我只是有点累,还想再睡一觉。”
福嫂叹了口气,欸了一声后,扶着老太太离开。
宁初躺在床。上,小。脸平静的看着窗外。
从夕阳西下站到夜幕四合。
心里越是慌得厉害,脸上越是淡如止水。
他死了。
被她一刀刺死了。
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吗?
为什么一点也不开心,反而只有沉重和悲凉。
人心,果然复杂多变。
……
陆景深自从收到宁初那条她和容瑾言重新在一起的短信后,就没有再主动来B市看过她。
两人平时连电话都联系得少了。
但他心里一直记挂着她。
想着到了她快要生孩子的日子,他主动给她打了个电话。
一直没人接听。
他又打到了福嫂手机上。
这才得知了她发生的一切。
他马不停蹄地赶往B市。
福嫂见到陆景深,并没有觉得多意外,从电话里他关心宁初的口吻,她就猜到他要过来的。
“她人呢?”
“自从得知容先生不在后,就说累,有三天没下床了。”
陆景深太阳穴跳了跳,压抑着情强绪推开卧室门。没有在床。上看到她的身影。
见浴。室门紧关着,他顾不上其他,猛地推开。
宁初确实在浴。室里,她整个人连衣服都没脱,就泡在了浴缸里。
热水冲刷下来,可是却怎么也冲热不了她那颗冰凉的心。
她蜷缩的拥抱住自己,坐在浴缸内。
水,一寸一寸蔓延过身体……
她缓缓闭上眼,面上,是深深的疲倦。
一种从心底蔓延开来的疲倦,让她连动一根手指都觉得辛苦。
所以,当陆景深推开浴。室门,看到她没入到水里,只剩下一个发顶的画面,他整个人都惊呆了!
他大步走过去,将她的身子扯了出来。
她趴在浴缸边缘,好似睡着了,又好似晕过去了,小。脸白得不像话。
陆景深只觉得心惊胆颤!
控制不住情绪的怒吼,“宁初,你在自杀吗?”
闭着眼睛的女人,颤了颤湿潞潞的长睫,缓缓打开眼敛,看向怒气冲天的陆景深,慵懒轻漫的开口,“好长时间不见,你怎么一来就吼人?”
陆景深已经被她气得无话可说了。
“看到新闻说容瑾言不在了,你就想寻死随他而去?”
宁初扯动唇扯,轻笑了起来,“谁说我要随他而去了?只是有点累,泡澡时睡着了。”
陆景深扫了她一眼,“穿着衣服泡澡?宁初,你脑子没问题吧?”
也不待她说什么,抱着她离开浴。室。叫来福嫂,替她换衣服。
十分钟后,陆景深再次推门进来,宁初穿着一件粉色真丝睡裙,坐在窗台上,细白的手里,拿着一根抽了几口的女士香烟。
看到陆景深进来,她微微眯了下漂亮风情的杏眸,“好久没抽了,这尼古丁的味道,还是跟从前一样,让人心里舒服。”
第652章 忘掉过去,重新开始(2)
宁初穿的是复古宫廷真丝吊带睡裙,特显身材的那种,大。片细腻的肌肤躶露在外面,白若凝脂,生了孩子,还是细胳膊细腿,不盈一握的纤腰。
一头半湿半干的长发披在羸弱的肩头,发丝下的脖颈纤细优美,性。感又誘惑的精致锁骨,她微微挑着眉梢,不自觉流露出风情的样子,总能让人忍不住吞口水。
陆景深皱了皱眉头,从衣柜里找了件外套,披到她纤瘦的身子上。
“一个月还不到,你又是泡澡,又是穿少衣服,还抽烟,考虑过自己的身子吗?”
她靠在窗台上,微微曲着膝盖,裙摆下小。腿线条优美又好看。
除了脸色苍白了点,人憔悴疲惫了点,她这副样子,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小妖精。
听到他的话,她只是淡淡的抬了下眼皮,声音略显慵懒的道,“反正这辈子不打算结婚,不打算再生孩子了,身子考不考虑,有什么关系呢?”
陆景深的太阳穴,突然跳了跳。
大掌按住她纤瘦肩膀,他有些恼火的道,“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才这么折腾自己身子?”
宁初吸了口烟,缓缓朝陆景深俊美的面上吐去,唇角绽开轻轻袅袅的笑,“没有啊,只是想让自己活得肆意开心一点。更何况,我以前就抽烟啊,你又不是不知道的。”
她只有在人生最灰暗,最绝望,最无助的时候,才会借用尼古丁来麻痹自己。
她的孩子没了,爱人也没了。
嗯,人生,简直已经跌进了深不见底的幽谷里。
陆景深看着她半干的长发,皱着眉头拿起吹风机站到她身后。
她懒洋洋的靠在窗台上没有动。
他修长的手指,穿过她海藻般的长发,心细如发的替她吹了起来。
宁初垂下眼眸,看着指间夹着的香烟,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