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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着甩棍走向他,在他话音刚落的时候便对着他的大腿上就是一棍。虽然才受过伤,但是打一个不敢还手的对手我还是有力气的。
马飚“啊”一声叫,却没敢出手还击,只是用一双快要喷火的眼睛看着我。
我接着笑道:“你是没对我怎么样过,但你电晕了多少我的那些兄弟,他们晕了后你又踢过他们多少脚?你可知道,打他们比直接打我的性质还严重吗?”
“拿来!”说完后我冲他喝了一句,然后把左手伸过去示意他将电击器交给我。
电击器我是拿到了,不过同时感觉混身一麻后便失去了知觉……那个可恶的马飚不知是气急败坏还是狗急跳墙,竟趁我伸手过去的时候按动了电击器开关,当场把我给电晕了!
还好再次醒来的时候仍在病房里好好躺着,而且眼睛还没睁开我就先激动了,因为这次我的嗅觉比眼睛恢复的更早,充斥在鼻腔里那熟悉的淡淡清香味让我知道,悠悠、楚芸和徐蔓应该都在我的向旁。
果然,悠悠站在我的床头前,好像正在跟坐在我床沿边的楚芸交谈着什么,见我醒来后立即噤声,低头轻声问道:“你……是醒了么?”
我转头看了一下病房内,却不见其他人的影子,于是问道:“小蔓姐呢?”
听见悠悠的话后跟着站起的楚芸先不乐意了,嘟着嘴抢道:“看来小蔓才是你的真爱,一醒来就先问她,难怪这久她也是魂不守舍的样子!说,你们俩这两个星期是不是在偷偷躲着约会?”
光说也就罢了,这小娘们还一把揪住了我的右耳,硬生生地把我从枕头上给提坐了起来。
“啊哟!”我咧着嘴叫了一声后,赶紧叫道:“楚芸姐,楚芸姐快放手!”等她被悠悠拉开后,我才抚着耳朵解释道:“你们误会了,你们仨我谁都离不开,任何一个不见我都会问的。”
病房的卫生间门忽然被打开,徐蔓抬着一盆衣服从里面走了出来,嘴里说道:“我们没给他洗衣服的两个星期,他的衣服也不是自己洗的,一定有别的女生帮他在写,因为我洗之前又闻过了,衣服应该是他今早才换的,除了血腥味以外,还有一股柔顺剂的香味,而他好像从来都不用那东西的。”
楚芸的手又一次揪住了我的耳朵,而这次悠悠不但没有阻止,还跟着伸出她的“魔爪”,往我不知何时变得光溜溜的胸前就猛地抓来。
“小蔓姐,救命呀!”而我则是急得大声呼叫。
徐蔓听见我的声音,惊喜得抬着盆就向我奔来。不过她可不是来给我解围的,来到床边看着我先问了句“醒了”后,接着便盯着我问道:“世明,你给我老实说,你这衣服是谁帮你洗的?如果不老实交待的话,我就……我就……”
“你如果不老实,我们就把你剩下的毛拔光,哼哼!”楚芸揪着我耳朵的手上虽然没有用劲,但是说出的话却让我有些发毛,完了后她还侧身问悠悠:“悠悠姐,你同不同意?”
悠悠抓过来的手也只是比比样子,反而在我胸前轻轻一抚后笑道:“我嘛,如果他不老实的话,我就实现当初对你们说的那句话——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爆蛋!”说着眼睛还向我盖着被子的部位狠狠地看了一眼。
第一百九十六章 又一次接受学姐的轮番“折磨”
刚才醒来时只顾着欢喜,我都没有注意到自己其实是光着身子的,至少我上半身是什么都没穿的。此时见了悠悠那个似曾相识的眼神,我赶紧把手伸进被窝里一摸,还好小裤裤是穿着的。
见我有些慌乱的样子,悠悠接着说道:“怎么样,我可是有这个东西的,如果你不老实,那我先把你电晕,等你再次醒来的时候我们就可以姐妹相称了!”说着还把手里的东西扬了扬。
她拿在手上的居然是马飚之前用过的那个电击器,那个黑乎乎的东西我印象深刻,因为我就是被这东西给电到后,才会晕死到现在的。此时再见到,心里不由自主地很是紧张,听悠悠问话,便赶紧答到:“我的衣服是田小龙拿去给他那个小女朋友洗的!”
楚芸放下了我的耳朵笑道:“我还以为是诺姐给你洗的呢!”
“那倒不可能,诺姐连她自己的丝袜都是别人帮洗,她怎么可能反过来帮世明洗衣服呢?我倒是怀疑是那个吴夕洁帮他洗的。”徐蔓一边放下装着衣服的盆一边说。
我的心跳又开始加快,因为还真被徐蔓给说中了,她刚才给我洗的衣服,确实是我们班那小洁妹妹上个周末来给我拿去洗的,昨天晚上她才给我送过来,而且见三个学姐依然没来我们宿舍时,又把我一个星期换下的脏衣服给拿走了。
但是悠悠却有着不同的见解:“也说不定就是诺姐洗的!我平时自己的衣服几乎都送洗衣店,不也照样给他洗洗衣服的吗?”
我觉得这个话题不能再讨论下去了,因为如果再讨论的话,保不准会再出什么乱子,三个学姐因为我受伤而重新回到了我的身边,而且此时正是我渴求的单独相处时刻,我不能因为那么个小事情而坏了气氛。于是便赶紧插话:“姐姐们,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是蔡老师叫你们来的吗?蔡老师她人呢?”
这样的打岔果然有效,楚芸接口笑道:“你果然是谁不在就问谁,谁离开了就牵挂谁,真在你身边的,你反而不放在心上了!”
笑完之后,她接冲冲悠悠说了句:“悠悠姐,还是你聪明,要不要就跟沧小六出一次轨,把世明给伤心得不要不要的,看来我和小蔓都得向你学习呀!”
我在心里直呼“不要”,但却不敢说出来,只得坐在床上看三个学姐。
“可惜那没有用,他该玩的暧昧还不是照样玩,对我的那种态度好像还不如你和小蔓,更别提跟蔡老师相比了!”悠悠长叹了一声,看了看手里的电击器后忽然笑道:“有时候其实我真想像把他给弄成个植物人,让我们想怎么玩他就怎么玩,至少他对我们的态度都是一样的。就像刚才他昏迷时候的那样!”
我又被悠悠吓到了,以这个大小姐的性格,说不准真会把我再次电晕,便赶忙又一次打岔道:“刚才我晕过去的时候,是你们帮我脱的衣服吗?小蔓姐,你那么勤快帮我的衣服给洗了,出院的时候可让我怎么办呢?”
“你激动什么?难道我还给你洗错了不成,还是你已经找到新的洗衣人,不再需要我们了?”徐蔓嘟着一张小嘴不满地回了句,然后拿出手机说:“不行,我得打电话求证一下,你的衣服是谁给洗的。”
这一下也算弄巧成拙,徐蔓还真的打电话了,问完问题后什么沉默了一会,然后对着一直看着她的悠悠说道:“悠悠姐,把他电晕吧,我要把他的毛拔光!”
楚芸先忍不住了,忙问道:“问清楚了,真的是诺姐帮他洗的吗?”
“不是!被我猜中了,是小洁妹子给他洗的。”徐蔓气得把手机砸在我的被子上,大声质问我:“张世明,你好好的给我们说清楚,开学的时候你躲在宿舍里喂吴夕洁吃的火腿肠究竟是什么,为什么校长会在会上专门通报,还特意强调是你的火腿肠?”
我是不敢再乱说什么的了,想了一下后才装作可怜兮兮地回道:“各位大姐,我跟吴夕洁真的没有任何关系,你们怀疑我很正常,但那吴夕洁你们是了解的呀!她在我们宿舍甚至是在你们面前,什么时候不是一幅柔弱妹子渴求呵护的样子?衣服确实是她给我洗的,但那是她说为了报答你们三个姐姐平时对她的好,所以实际上是在帮你们洗。”
“呵呵!我们都了解的,你不敢告诉我们,为的是怕我们误会你对不对?”悠悠对着我甜甜地笑道。
还没点头,我便在心里大骂,这娘们不但思维敏捷洞悉一切,而且心也狠得可以,居然把手里的电击器直接放在了我光光的胸膛上。
看见悠悠想要动真格的样子,楚芸一把拉住她道:“悠悠姐,把他电晕了有什么有玩的,小蔓不是要拔他的毛吗?我们俩把他给按住,让小蔓拔光他的毛以示惩罚也就是了。”
对于这样的惩罚,我知道虽然痛苦,但总好过被电晕的好!电击器电到身体上的时候,在晕过去前的瞬间身体还是有感觉的,虽然短暂但却刻骨铭心,被电过的人恐怕没有谁会想再来一次的。话说回来,我对三个心上人这种另类的惩罚还隐隐有点期待呢!
但悠悠冷冷地回应楚芸:“不用按了,孙教头给的这个东西我会用,只要他敢动一下,那我就按动这个开关让他昏睡个两天,把他身上的头发和所有的毛都给拔掉!”
“不要,我不动,绝对不动!”我赶紧嬉笑着回了一句。
悠悠脸上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容,先命令我:“躺下装死!”见我依言躺倒后,对着徐蔓笑道:“小蔓,这次便宜了你,让你先来拔毛!拔完后换我来,我要实现最早的诺言——教你们看看什么叫爆蛋!”
当徐蔓真的把手伸进我的被子的时候,我感觉整个心跳忽然加速。不过她没有真的拔毛,只是触碰了一下某处后,接着在我的大腿上狠狠地一掐。
“啊——”我忍不住叫得一声。
徐蔓像被吓到一样赶紧把手伸了出来,楚芸却急着大声问:“小蔓,你不会真的下手那么狠吧?”
不等徐蔓回答,我便苦笑着说:“小蔓姐,手别出来!你的手好冷,是给我洗衣服时水太冰的缘故吗?再伸进去让我给你捂一下吧!”
徐蔓好像有些感动的样子,低低地先向我说了声“谢谢”后,才接着对楚芸笑道:“芸芸姐,是不是心疼了?放心吧,我没有拔他的毛,只是他……他……”
楚芸却红着脸否认,并赌气似的说道:“哼,我心疼他?我看是你心疼吧,要不怎么忽然又不拔了?不用悠悠姐教,你看我现在先把他爆了再说!”
悠悠却阻拦道:“等一下!楚芸,你过来拿这个看着他,让我先来!”
楚芸似有些不情愿,但也没有反对,跟悠悠换了个位置后接过她手里的电击器,不过她没有像悠悠那样把电击器挨着我的胸膛,而是拿开了一些,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盯着我的脸看。
我觉得楚芸那个样子很招人喜欢,正想说几句甜蜜的话讨她欢心,却忽然感觉悠悠温暖的小手接着伸进了我的被窝。
我承认此时我邪恶了,身体在被窝里那只柔软的小手触碰下,被彻底激起了原始的本能反应。看着楚芸红扑扑的小脸就在眼前,大脑一阵混乱后,猛地起身坐起,再也不理会被电的危险,右手一把勾住楚芸脖颈便把嘴向她的嘴上吻去。
人生有时就是那么巧,历史总是在不经意间出现惊人的相似,就在我吻上楚芸、悠悠的手还不及从我被窝里抽出、徐蔓也张嘴还未惊叫出声的时候,病房的门猛一下便被人给推开了。慌乱中,我赶紧把眼睛一闭……
“爸,你看!他们又……”
“干什么呢?你们还真是无法无天了,这里是医院,不是宾馆!”
一声愤怒的叫声响起后,接着被另一声喝斥给打断。叫声是我极不愿看见和听见的陈维东的声音,打断他喝斥我们的正是他的父亲陈校长。
第一百九十七章 阴险的陈家父子
陈维东也算是悲催的家伙了,经过一学期的了解,我认为他对楚芸其实是真爱的,因为虽然他一直与我敌对,但却一直没有对变心了的楚芸有过任何为难,好像听说还多次当着众人表态要用自己的诚意和真情,打动楚芸等她能回心转意。而且他上学期没对我做多大的敌对动作,抛开自己老子的原因不说,我觉得楚芸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因素。
可就是那么个“痴情”的人,却在来医院两次的时候,都看见自己曾经的恋人、心仪的女生在与我亲吻,他不悲催谁悲催?设身处地想一下,换成是我的话早就杀人放火的事恐怕都已经干出来了。
我闭上眼睛是想装晕,倒不是体谅陈维东或者是怕了他,主要是觉得那情景实在太过尴尬了,所以在听见他们父子两人的声音时便已“晕”了的!
而楚芸似乎也很了解我的意图和心情,在听见推门声的时候已经用双手揽住了我的腰,倒像我是被她扶起来的样子,最关键的是她的嘴并未离开我的唇!
等陈校长喝斥完了后,悠悠又在我身体某处滑过一把,然后才慢悠悠地把手缩回。而楚芸也是淡定地把我放平睡下,又将我放在她肩上那只软绵绵“无力”的手拿下后,这才起身站起。而我,只有装到底——不是装笔,而是装晕、装死!
先发话的是悠悠,她没有跟陈校长打气招呼,而是很不客气地对他说:“校长,你的学生在学校里被校领导和老师带人无缘无故打得重伤吐血,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