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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华哥也没给什么建议,沉吟了一会后问我:“你有什么打算?”
“我觉得如果有人来了,我把钥匙交给他们就是。至于拿什么东西,那都与我无关!”我把自己内心的想法告诉了他。
电话那边又是一阵沉默,好一会后,大华哥才回道:“兄弟,你真的成熟了!”
我听得心里暖暖的,只因为他那一句兄弟!一时之间竟也说不出话。
“知道你白天说的那个东西吗?那些东西我早就知道了,我哥哥做的那些事情,我们家自然是了如指掌的,我之所以不理会,是因为那些东西全部都只是复印件,原件早已被我父亲安排人送到了最高领导层。”
“记得我曾和你说过我那省长爸爸负荆请罪的事吗?没有这些东西,他的荆从何来?所以无论谁有那些东西,你都不必为我担心!”
“而我肯定你的主要原因,则是你对现在那把钥匙的处置想法。你记住我的一句话:想要成为真正的大哥,一生都是的那种,就必须得有万事己为先的态度才行!老陈给了你一把钥匙,你如数给别人就行,与你无关的事,你就别去操心那些东西是什么。”
大华哥这几番算是教育加解释的话,让我的心态微微有了一些变化。我觉得自己现在的好多想法和做法,已经离原来那个熟悉的我渐行渐远了。
不过大华哥最后的一句话更让我迷惘,他带着调侃的语气接着说道:“祖传的江山、流水的臣子,别说要万事先想自己,必要的时候,就是兄弟也是拿来利用的。你要做好大哥大的位置,就得学会忍和残忍!”
“大华哥,利用兄弟那种事,别说我做不出来,连想我也是不会想的!”我叹了一声后,向他摆明了自己的态度。
“呵呵!”大华哥笑了一声,然后便挂断了电话。我搞不清他的态度是什么,这个大哥大说的话我一向奉若圣旨,但这次他传达给我的观点,无论如何我都不可能认同,我甚至在心里又暗自告诫了自己一遍,此生之中什么都可负,可千万不能负了同生共死的兄弟。
但当天吴晶醒来做了点简单的饭菜我们一起吃了,然后和我相拥看电视直到深夜,也没有任何人跟我联系过说要来学校取东西,陈校长也没有跟我联系说人不来了。
我的心里一直都有些不安,隔一段时间便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伸进衣兜摸摸那把好像带着魔法的钥匙。
吴晶本来是一幅幸福的神态,但发现我那有些异常的举动后,也不知她知晓些什么,温柔地安慰我:“人生所有东西,该来的会来、该走的也会走,何必老是放在心上呢!你我能如此相处的机会在你毕业前都不会多,我们应该多珍惜才是。”
眼目前的处境对我来说,也只能像吴晶说的那样了,所以我便干脆让大脑空白,所有的事都不再去想,拥着自己的班主任踏踏实实地睡了一夜……
第二天醒来,我仍旧不让自己的思维动一下,除了看电视、吃饭以外,就只顾着跟吴晶亲热。不但如此,第三天、第四天……我也是这样度过的。
那十天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十天,也是人生中最宅的十天——我竟然没有出过吴晶家的房门一次!吴晶买菜去的时候,我便在她家里看电视或玩电脑;吴晶在家的时候,我们便只做着同样的那些事情。
人生没有永恒,只有不断重复的事!我知道如果自己这一生还有过一次永恒,那便是宅在吴晶家的这十天。
有时在她熟睡的时候,我独自在深夜里也会暗自思量,我现在这样的状态其实是在逃避!逃避某些事,比如说兄弟之间的感情、比如说那把钥匙、比如说自己以后的打算……逃避某些人,比如田小龙、比如楚芸、比如刘允诺、比如蔡老师和悠悠徐蔓,甚至跟我朝夕相处共枕同眠的吴晶!
能拥有这一段难忘的永恒,也得感谢那些永远不会忽视我的人给面子。在随后的时间里,竟没有任何人再与我联系,包括陈校长和我的矿工兄弟小向。
就算把思维停止了,但内心深处还是有某种期盼的,半夜里梦中醒来都经常会觉得有人打过我的电话或发过信息给我的错觉,白天里更是一有空就会有意无意地看看手机。只不过那始终只是一种期盼和错觉,现实里真的没有发生过。这让我情不自禁有些失望,特别是时间多流逝一秒,我内心那种撕裂般的痛便会多一分。
说起来我还是心寒的,特别是最后两天,我感觉自己都有些绝望了。在此之前,我从没想过人生竟真的会如此绝情,曾经那些难道都只是一场游戏?如果真的是一场游戏,当初的那几个人为什么要哭泣?如果真的只是一场游戏,以前她们为何对我如此在意?
差不多是第五天的样子,我把手机关了,并且再也没有碰一下那个除了闹钟外都不会再响起的电话。
还好,吴晶的柔情让我那道不知裂到什么程度的伤口始终没有表露出来,所以每天里我仍旧灿烂地用温柔回应她的温柔!
我是算着日子度过每一天的,只是到了开学的前一天,我也仍然当作是永恒的其中一天,过得和平常没甚区别。但到了晚上喘着粗气轻轻搂着吴晶的时候,她的话却把我从这十天的永恒幻想中拉回到了现实。
“1007宿舍的人前天就全部到了,听说木代满学校地在找你,都找到体校去了!”
“王豪东和他娘是昨天到的,回校第一件事好像也是满世界地找你,也不知从谁口中得知了你和技校校卫队扛上的事,那家伙单枪匹马地跑到技校去闹了一场,好像受了点伤,不过不严重,只是被派出所给弄进去了,还好体校那个孙教练晚上便去把他领了出来。”
“你以前有过矛盾那个一年级的孔万也在找你,但这次却好像不是找你打架,我听秦立说他是想找你说谢谢的!也不知是真是假!”
“孙教练带着体校的沧小六和龙佑也在找你,据说是来还你东西的……”
听着吴晶的话,我不知怎地心头便是一酸,怕她看见我的表情,忙把她的头紧紧地依偎在自己怀里。
但吴晶的话却没有停,忽然间语气便变得有些酸溜溜地接着说:“刘允诺好像也在找你,还有那个校花刘紫琪。这两个人找你没什么好事,特别是那个校花,明明一个女孩子家,去找你的时候却拿着个花束,我觉得她是想给你添麻烦的。”
在我希望她能继续说下去的时候,她却住口不说了。这让我又一次失望之际,也不禁再次强烈地又感受了一次心痛!我不知道吴晶是否明了我内心的想法,反正我是多希望还有几个人在找我呀!
就在快要睡着的时候,吴晶翻了个身睡平,忽然开口道:“明天黎明时分,你就必须得离开了!你还是学生,还有很多事情必须得去做,因为明天就开学了!今天晚上,我希望你能静静地凝视一下我的眼睛,主动地吻我一下!”
心痛!这是另外一种心痛,从未有过的。我知道自己又无可救药地动了真情,给了吴晶一个深情的吻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心头在滴血……
看着她的眼睛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回了一句:“明天清晨,将会是我此生唯一的一次怕看见太阳升起!”
鸡叫头遍,我便悄然起身,帮吴晶盖好被子后,说了句“如果可以,永远都别告诉我已经到了黎明”,便独自开门出去,一头扎进了昏暗的灯光里。
我怀疑自己的际遇真的是命中带的!离天亮还有至少三个小时,正是整个城市都在沉睡的时候,我却回来得如此的恰好:宿舍楼前,二十余人在那短刀长棍正打得火热。
还记得刚入学时,蔡老师轻轻给我一个吻,瞬间便激发了我所有的青春热血,让我如圣斗士般地充满了力量。可是这次在吴晶家里一住十日,我却发现自己曾经的激情早已散尽,即使看着如此宏观的场面,我也提不起一丝冲动的**,站在一旁看着眼前激烈的打斗,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彻底沉沦了!
但即使再没有一丁点热血,我还是必须得迎上前去了,因为我看得清楚,打斗的一方人正是曾经和我并肩、这一年多来对我不离不弃的兄弟们。在王豪东和木代的带领下,有秦立、方自鹏、陈亿波、陈路……
第四百零七章 对手原来都是兄弟
人的力量或者是潜能,往往在两种情况下会超常发挥!一种是在情绪特别低落的时候,另一种是在非常亢奋的时候。直到如今,遇事特别是必须要动手的时候,我一般都会把自己的状态调整到这两种的其中之一。
我看见兄弟们那熟悉的拼搏场景时,正值心头情绪在谷底,从决定迎上前那一秒起,我自己都知道对手没什么好果子吃了。
虽然上前的动作很慢,但我却感觉全身都是力量,这种力量不是我熟悉那种被火沸腾后的热血力量,恰恰相反,这是从未有过冷到极度冰的力量。我觉得别人,就算是一锅跳动的铁水,遇见我这时的状态也会冷冻成冰——破碎的冰!
这不是只而已,我迎上前的时候,已经有一个正在围攻宋波的学生回头看见了我。这家伙名字我不知道,但人我是认识的,是我们同级计算机班的男生,尽管没甚来往和过节,但他也可算是学校比较跳的学生之一,应该属于不用交任何地方月票那个级别的角色。
这人的反应一流,知道我迎上前的目的,所以第一时间便折返身体,举着个平口无尖的长刀向我奔来。
我的大脑反正早在出吴晶家那道门的时候就已凝固,也意识不到他手里那明晃晃的家伙有任何危险,闷着头加快步伐便冲了上去。
对手的长刀挥下,我的身子跃起……
打架讲的是气势!我冷着一张脸、冰着一颗心,并非我的气势跟着变冷,相反,我这一跃的气势是自打出生以来最霸气的一次!跃起的瞬间轻轻将头微偏避开了对手用力砍下那刀后,我右脚飞腿已经正踹在他的腹上。
没想到这家伙是个软蛋,我都还没站稳时他已经夸张地躬着身子“啊——”一声大叫仰躺在地,手上那长刀倒还握着,直把水泥地路面砸得“哐啷啷”真响。
这声有些夸张的长叫让所有人都停了手,一齐回头看着我。
只一秒钟的时间,刚才还打得不可开交的两方人马,竟不约而同地同时向我身边快步围〗〗〗〗,m。@。c↗omstyle_tt;了过来。
王豪东、木代和宿舍里那些兄弟都差不多两个月不见了,而且我回城这些天的心情也是几经跌宕,乍眼看到最亲近的人,不喜悦是不可能的。可他们却来不及跟我亲热叙旧,快步抢到我身边后,王豪东、木代和秦立三人便立即背对着我,王豪东戴着钢指虎、木代横着户撒刀、秦立则竖着一根长钢管,一齐警觉地把我和其他人挡住。
看得出来,他们这个举动是为了保护我!后面赶上来的陈亿波、方自鹏和宋波也一样,各执家伙转身站在更前。
让我看得有些不太理解的,是除了他们几个以外,其他的兄弟上前来后却只是站在我们前面,好像是我们的对手一般,而那些我认为是对手的人众,有很大一部分也都是我认识的,可以都算是我们的朋友而非敌人。
之所以这样,是因为那些人都是以前和我站在一线,一起反抗过陈维东、丁鹏和庄潜贵等对手势力的。特别是在那次和毛朕宇等人大战时,他们可是和我一条战线,一起打过庄潜贵、丁鹏和湘帮那些人的。
“看见了吗?二哥来了,你们他妈的脸往哪搁?以前不是称自己人的吗,打成这样丢不丢脸?”秦立站定后率先大声吼道。
一边的木代跟着附和道:“当着张老表的面,如果再他妈不长脸的话,我和豪东老表可都要来真的了!”
背对着我面向那些神色各异的人不多,可能只是站在眼前面对我们的三分之一,但看得出来,那些面对我们的人都大有顾忌,听了两人的话后只是站定在那,一齐看着我们宿舍的王子轩,似乎都有些犹豫的样子。
我的大脑清醒了好多,至少我已经判断出这好像是一场我们兄弟间的内斗,但我没有立即就出声询问怎么回事,也没有像以往一样冲动地立即就上前出头。我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些人,兄弟也好、朋友也罢,我只想看他们闹的是哪一出。
就在木代话毕的时候,之前被我踹到的那个计算机班同级的学生已经站了起来,提着个砍刀又向我这边奔了过来。他之前已经被我踢得踡缩在了地上,如果不是他冲上来时嘴里大骂一句“你妈笔”的话,现场僵持的所有人包括我在内估计都不会留意到他,因为我们的注意力都太过集中了。
“别动!”
木代低吼了一声,但这声吼不是对那个对手喊、也不是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