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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中精光闪过,袁朗握着枪的手逐渐收紧:情场征战,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三多啊。”袁朗抬手,在少年脸上轻轻摩挲,“……差点忘了,你的伞还在我这儿呢。晚上一起吃个饭,然后去我那儿取,好吗?”
“嗯。”许三多有些不好意思,自己竟将这事儿忘得一干二净:“我,我去给成才打个电话说一声,晚上不回去吃晚饭了。”
见袁朗点头,许三多连忙跑出凉亭外,拨通了成才的手机:“……喂,成才哥。我晚上有事,不回宾馆吃晚饭了。”
“哦,正好,我也在外面吃。”电话那头传来成才玩兴正浓的声音,“电影要开始了,不跟你多说了,拜!”——许三多还未来得及回话,电话已经挂断。
望着凉亭外,那个捏着手机挠头的少年,袁朗唇边浮起一抹笑意,笑得齐桓脚底凉意骤起。
“队长……”齐桓小心地看向袁朗,“莫非今晚……要攻占制高点?”
袁朗回头,笑得邪魅,妖气尽现:“你说呢?”
齐桓抖了抖:“队长……在我的印象中,您不是个随便的妖啊……”
袁朗淡定地看了齐桓一眼:“没错。我不是一个随便的妖,但在必要的时候,我随便起来就不是妖——而是一个……勇于追求真爱的,男人——”
河蟹的艺术
晚上吃过饭后,袁朗带着许三多来到了自己下榻的宾馆处。齐桓默默跟在后面。
站在连走道也无比气派的宾馆房间门口,许三多略显局促不安。
袁朗拿了伞,递向许三多。许三多抬手就接,袁朗却握着伞的另一端不放。
“不进来坐坐么?”袁朗轻拉了下伞,倚在门边,深深注视着许三多。
“不,不用了……”许三多瞄了眼豪华的室内,还是不习惯这样的地方,“我拿了伞就回去。”
袁朗微微敛眼,再抬头看向许三多时,眸中写满“爱过方知情重,醉过才知酒浓”的哀愁:“就快分别了,你也不愿和我留下点儿回忆么……?”
对上袁朗的目光,许三多瞬间软了心肠:“什,什么回忆?”
“在这临近分别的时刻,今晚,我想……”袁朗靠近,俯身,低沉的嗓音带着诱惑“……和你——秉烛夜谈,谈谈人生,谈谈理想。可以吗?”
许三多微愣,不由自主地点了下头。袁朗伸手,揽住许三多的肩,将他带入房内。门关上前,袁朗朝屋外的齐桓,微笑着点了下头。
齐桓站在走廊上,望着关闭的房门,神情肃穆:许三多啊,这么多天相处下来,我们好歹也算朋友一场……你以为我会眼睁睁地看着你人入蛇口么?——不会的……我会闭上眼睛的。
转身,默念着“阿弥陀佛,善哉善哉。”齐桓伸伸懒腰,径自回房上网娱乐去了。
房间内,许三多和袁朗对坐在华丽的双人大床边,相顾无言,离别的惆怅弥漫四周。
袁朗给自己斟了杯香槟,替不会喝酒的许三多倒了杯九珍果汁,然后举起酒杯,幽幽道:“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来来来,先干了这杯,再说吧。”
看着袁朗将酒一饮而尽,许三多也连忙一口喝光杯中果汁。
袁朗再替二人斟满,指着房间花瓶内插着的塑料假梅花道:“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许。看人间多少故事,最消魂梅花三弄。”说罢,仰头干尽。
许三多鼻子发酸,默默喝完杯中饮料。
袁朗再斟一杯,望向落地窗外的朦胧月色:“……不知多年以后,我这张旧船票,是否还能登上你的客船……”
许三多红了眼眶,将果汁一饮而尽。
袁朗又为二人盛满杯子:“许三多啊……你有什么梦想么?”
许三多微愣,轻声道:“我,我现在只想当个好兵。退伍后,就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待饮尽杯中果汁,许三多望向袁朗:“……你呢?”
指腹轻轻摩挲着酒杯,袁朗神情满载悠远的回忆:“曾经年少爱追梦,一心只想往前飞。行遍千山和万水,一路走来不能回……蓦然回首情已远,身不由已在天边……”
袁朗看进许三多眼中,似隐有泪光闪动:“当我眼中有泪,别问我是为谁……就让我忘了这一切……给我一杯忘情水,换我一夜不流泪……所有真心真意,任它雨打风吹……付出的爱,收不回……”
心中一阵深深刺痛,许三多望着此刻的袁朗,无比挣扎,索性自己倒满果汁,一饮而尽。
袁朗放下酒杯,轻轻抚上许三多的脸颊,眸中愁绪藏着勾魂摄魄:“想要问问你想不想……陪我一直到地老天荒?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我这样,为爱痴狂?”
许三多深陷在袁朗深邃如海的目光中,刚才下肚的几大杯果汁,让他有些发懵,却仍清晰地感觉到对方手掌贴在自己脸上的温热——此刻只记得姻缘签语“有缘千里来相会,需往西湖高处寻”;和袁朗西湖断桥结缘、以及共度数日的回忆,萦绕在脑海里,占据了所有思绪。
良久,许三多咬牙,把心一横,猛地扑向袁朗——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
赢了——袁朗带着满足的笑意,抱着扑入怀中的许三多,顺势倒在床上——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现在,该将多年的理论学习付诸于实践了。
被许三多撞翻的果汁瓶碎在地上,瓶身标签脱落,赫然露出隐藏在下面的四个大字——“酒真果汁”。
灯光暗了一室暧昧,床上两个身影翻滚纠缠。
袁朗先以一招“分筋错骨手”迅速解了二人衣衫,丢下床去,然后迅速贴上少年白皙的身体。
唇间施展古墓派秘功“天罗地网势”,双手使少林七十二绝技之“散花掌”游走于许三多全身,点燃火苗。
接着,吻过锁骨,唇继续下移,配合“二指禅”、“拈花擒拿手”,于少年胸前茱萸处作乱。
右手下探,交替使用“弹指神通”及“少林龙爪手”,灵活挑弄,惹得身下少年轻颤喘息。
在许三多神色迷离间,袁朗指尖沾了一抹冰凉,使“一阳指”探入对方穴中,以“凌波微步”之速游走,打通壁内奇经八脉。
手指退出,袁朗握住许三多的腰,其下部分身以衡山派绝学之“天柱剑法”长驱直入!
不堪剑法凶猛,许三多疼得咬牙,紧紧攀住袁朗的肩。
袁朗靠在许三多耳边轻声安抚诱劝:“河蟹就像攀登珠峰,只要撑过高原反应,就能看到世界之巅的美丽。所以——别怕,跟上我。”
双手同使“黯然销魂掌”,逐渐软化了少年紧绷僵硬的身体, 袁朗开始持续发动猛烈的“六脉神剑”冲击波攻势。
翻云覆雨间,试遍河蟹教秘传“混元神功七七四十九式”。袁朗最后以一招“飞龙在天”,与许三多共赴天人合一之境——
千年等一回,爱了不后悔。
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染了一室金辉。
许三多意识逐渐清醒,第一个感觉是——痛!脑袋胀痛,浑身酸痛,后面麻痛。
一睁眼——首先看到的便是袁朗近在咫尺的睡颜,许三多心跳快了一拍。
目光移动——自己的手抚在袁朗胸前,袁朗的手摸在自己身下,两人相拥而眠。
昨晚的记忆瞬间涌入脑海,许三多腾得红了脸,心脏“咚!咚!咚!”地急速跳动起来。
“醒了?”袁朗不知何时已睁开眼,笑着看向全身红得像煮熟的虾子般窘迫的许三多。
许三多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你……昨晚……?”
袁朗点头:“还记得怎么开始的么?”
“是……是我推倒了你……”许三多面红耳赤,此刻好想抱头钻地洞。
袁朗抱着许三多,拍拍他的肩:“虽然是你推倒了我,但我也有错。都怪我没有拼死挣扎、全力抵抗——所以我们昨晚才会……”
“对,对不起……”许三多脸皱成一团,嗫嚅道:“我……我占了你的清白……”
“没关系,你不用自责。”袁朗把脸埋入许三多的肩窝,“这一切都我自愿的。如今我已是你的人了。只希望你以后能好好待我。”
许三多深吸了口气,回搂住袁朗的腰,神色无比郑重:“我会负责的!”
阳光照着一脸男子汉责任感的许三多,还有抱着许三多、似是太过感动而肩膀不停颤抖的袁朗—— 健康清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虽然我是妖
成才看看笑意盈盈的袁朗,又看看脸上写着“不管我事,我什么也不知道”的齐桓,最后目光落向低头站在眼前的许三多,半晌,缓缓开口:“……出息了啊,三呆子?不但夜不归宿,我打电话也不接——第二天还捎了个老公回来?”
许三多嗫嚅道:“对……对不起,成才哥。手机昨晚掉在地上,好像……摔坏了。”
成才眯着眼看了他一会儿,突然抱头抓狂:“第一次出远门你就手机坏了又失身!我回去会被班长班副突突的啊!”
许三多有些愧疚:“成才哥,别担心。我会和袁朗一起回去,向大家说清楚的。”
成才放下手,可怜巴巴地看向许三多:“那最好不过了。我就怕你直接跟你男人跑了,剩我一人回去面对那帮子人。”
许三多挠头:“可是,就算我真走了,有连长在,大家应该也不敢为难你吧?”
成才腾地红了脸,打了下许三多的头:“说什么呢你!要死啊~!”
许三多抱着被打疼的头,委屈地咕哝着:“我没说错啊……?”
后面齐桓低声向袁朗确认:“队长……我们不是还要在杭州考察么?”
袁朗回头:“对啊。所以我去702团期间,这里就全权交给你负责了。”
“不是吧……”齐桓黑线。
“加油。”袁朗笑着拍拍齐桓的肩,“我看好你哦。”
袁朗他们离开后,齐桓一人在宾馆房间里辛勤地整理资料。
这时手机响了,齐桓一边翻着文件一边顺手接起来:“喂?”
“菜刀啊。你们考察进行得如何了?什么时候回来啊?”电话那头,花妖吴哲问道。
“锄头……”一听见自家媳妇儿的声音,齐桓一向平板的声音,立刻放软了调子,“我也想回来啊……可是队长他——”
齐桓絮絮叨叨地将这几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吴哲随口问道:“702团?团长是谁啊?”
齐桓放下手边的资料:“听许三多说,好像叫王庆瑞吧。”
“什么?!”吴哲在那边惊叫,“真的叫王庆瑞?!”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么?”连带得齐桓也有些紧张。
“铁大这些年来,一直要我秘密追查的人,就叫王庆瑞!”吴哲激动地说。
齐桓愣住了,只听见吴哲在那边匆匆道别:“我现在就去查清702的资料,禀报铁大!收线!”
望着挂断的电话,齐桓有些担心——不知这702跟老A之间,有着怎样的纠葛?
话分两头说,袁朗随许三多和成才到了702团钢七连,引起了空前的轰动。
一则因为许三多是属于702“珍稀保育类”小动物,懵懂了19年,期间也不是没人向他表白,可就是不开窍,这次一出远门,居然7天之内就搞定终生大事!
二则因为袁朗为人谦和热情、礼数周到,买了不少东西给钢七连的人作见面礼。而且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哄得钢七连上上下下心花怒放。
待许三多如子的史今班长,操心了许三多婚姻大事多年,现在见到袁朗,交谈一番,更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
伍六一和连长高城则是“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有气”。听见史今夸袁朗长得帅气,二人绷着脸在一旁赌气道:“长的帅有毛用啊?到银行能用脸刷卡么?”——于是史今微笑着暗中拧着伍六一的胳膊旋了360度、成才轻轻拉了拉高城的衣袖之后,二人也终于蔫了气儿,承认了袁朗。
“许三多带回来的女婿在哪里啊?”随着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只见刚开会回来的王庆瑞,在众人簇拥下,从军区门口朝训练场这边走来。
袁朗随许三多、史今等人迎上前去,在训练场上站定,微笑着敬礼:“想必您就是702德高望重的王团长吧?久仰久仰,在下袁朗。”
王庆瑞笑咪咪地打量着袁朗:“……你就是许三多私订终身之人?”
袁朗郑重地回答:“我是真心喜欢三多。还望团长成全。”说罢,回头看了眼红了脸的许三多。
王庆瑞示意许三多过去,许三多老老实实地走到王团长身边站定后,王庆瑞意味深长地看向袁朗:“你叫袁朗是吧?……看起来不简单呐。”
袁朗笑了下:“团长过奖了,我不过是个普通军人罢了。”
“普通?”王庆瑞突然大笑起来,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中,王庆瑞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