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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慕容彦脑中一惊,原来在此处已两月之久。
那??从昏迷中醒来,看见的第一人便是东方闲云,他照顾了她一个晚上,简陋的桌上摆着药碗,时至今日,她都没问过他那是什么药,那味道怎么会那么难闻?
记得那日,在她醒来后的不久,他便惊醒,看到她一脸淡然看着他的时候,他只是一笑,仿若一朵盛开的莲花。
他说,我们在此住下吧!
她问,为何?
他说,我想将你绑在身边。
她问,你会做饭吗?
他说,会。
那日傍晚,他端上三道菜,红烧鲫鱼,清炒野菜,一碗河蚌汤。她看了眼,眼中闪过一抹笑意,继而拿起旁边的木筷,夹起点鱼,含入嘴中,原以为肯定难以下咽,肯定会有股鱼腥味,但是,事实却恰恰相反,非但没有鱼腥味,还有股略微的酥脆香味,至今都让她回味无穷,吵着,闹着,要叫他做鱼,可是他却从未再做过。
想着,又一道哈欠声响起……
哎!都到夏天了,竟然染上风寒!
“昨日叫你不要去抓鱼……”东方闲云一身粗布麻衣,头上戴着斗笠,神情微微愠怒,手上端着碗热腾腾的东西,迈着极尽优雅的步伐走进屋内。
慕容彦一个仰躺,虽然喉咙有点痛,头有点晕
,但是心情还是很好的!一副乐呵呵的样子,猫般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东方闲云手中的碗,那是鱼汤……
浓而滑腻的鱼汤!
“我想吃你做的鱼!”慕容彦看着东方闲云静坐在竹凳上,一副含笑的样子,眼神直直的望着她。
“有鱼刺,你会被扎到。”东方闲云抚额道。
慕容彦从未知晓冷血无情的东方闲云会有如此温暖的一面,他知晓她的喜好,他知晓怕冷,知晓她一吃鱼肯定会被鱼刺扎到。
这些,她从未对他提及。
“我说,你什么时候回去?”慕容彦乖乖的从竹榻上走到东方闲云面前,理所当然的端起桌上的鱼汤,一口口的喝起来,真是鲜美!这味道那些山珍海味根本比不了。
“等你交上心的时候。”东方
闲云嘴角弯起,笑着道。
“那你就等着你国家灭亡吧!”慕容彦利用喝鱼汤的空挡,回道。
“哈哈哈哈哈……”东方闲云大笑出声,一手带过正在津津有味喝着鱼汤的慕容彦,将其带至在他膝头,这个习惯是他们最近才养成的。
“鱼呢?”没两下,慕容彦便把鱼汤全数解决,眼神微微一转后,问道。
既然有鱼汤,那么自然有鱼,她只见鱼汤未见鱼的踪影。
正文 反唇相击
“鱼呢?”没两下,慕容彦便把鱼汤全数解决,眼神微微一转后,问道。
既然有鱼汤,那么自然有鱼,她只见鱼汤未见鱼的踪影。
“我吃了!”东方闲云云淡风轻的说道,说完,还望了望坐在他身上的慕容彦,见其一脸的意犹未尽,馋样毕露。
“你的伤如何?”慕容彦无意见到东方闲云脖颈处的刀疤,他受伤是在很几天之后她才知晓,他的后背被刀枪划出一道伤口,伤口很深,可见里肉。
“已无大碍!”东方闲云淡淡回道,将慕容彦头缓缓靠在他怀里,让她聆听他的心跳,很有力的心跳,很平稳的心跳。
慕容彦有个问题一直压在心口,看前面的路,似乎一直有着东方闲云,不管怎么离开,最后都会重新到他身边,“你怎么会突然在意我了?”
“那么你为何不再那
么讨厌我么?”东方闲云不答反问。
“也许是因为你会做饭吧!”慕容彦声音沙哑道,她记得那股味道,那股独特的饭香,原来王府内所吃的就是他所做,难怪管家会有所隐瞒,任谁都不会想到一个王爷会亲自下厨做菜。
东方闲云一把抱起慕容彦,然后将其平稳放在地上,单手抬起她下颚,鼻息凑近,清晰的可以看见她眼中的星斗,将唇凑近几分,近到可以闻到她嘴上的鱼汤香味。
“你方才在想什么?”东方闲云看着一动不动的慕容彦问道。
“想你所想呗!”慕容彦白了眼,转身,继续躺回到竹榻上,一脸的懒散模样,看着窗外的天空,独自思量起来。
就算陪在她身边,东方闲云仍是觉得她随时会被风带走,他经常会看到她对着窗户呆,一次,两次,三次……每次她呆的时候,他知晓她在想着别人,一个名叫“绝”的人。
拿了桌上的瓷碗,东方闲云悄然无声的出了门,轻轻将门掩好,随后,透过门隙看了看慕容彦,见其似乎并未察觉到他的离开。
“还是先想想今晚做什么吧?青椒炒豆干?”东方闲云望了望天,走到河边,俯??,洗起碗来。
河水绿意??,清澈如镜,可见水中的鱼儿欢快游弋,鱼儿啊鱼儿啊!估计过不了多久,尔等都是她腹中之物了,当然这其中也有自己的份,毕竟那鱼肉都是他吃了,谁让她吃鱼就会被鱼刺哽到喉咙呢!
洗完,东方闲云拿手中的丝绢擦拭干净水渍,随后便合着夏雨后的清凉向他的屋舍前进,两个月!整整两个月他都过着安逸的田园生活,而这些仅仅是为了她而已!他在赌,也许真能拿美食绑住她,至少此时她不会离开。
脑中有很多疑问,是什么时候开始,他异常在乎她了,从先前的厌恶到眼下的宠溺,对!宠溺,此刻他在极尽的宠溺着她,但是,他也有他
的私心,他想将这种宠溺将她捆绑住,让她不能逃开。
屋内,极淡雅致,一方休憩之榻,一方桌椅,一方灶台。东方闲云拿过桌上的篓子,慢慢挑拣起青椒,这青椒是他清早到集市上所买,大小适中,略微带辣,带辣的好,她感染风寒,会觉得东西索然无味,正好可以刺激一下。
任谁都不会想到叱咤整个帝国的东方闲云会如常人百姓般洗手作羹汤,活血这些连寻常百姓都不会做的事,但是他东方闲云做的却很开怀。
纤细透明的手一抖,忽然出现一滴鲜血,顺着手背滑落,东方闲云眼神微微闪过暮霭之色,那个毒似乎越来越厉害了,竟然鼻中都留血了!
东方闲云好似无事般,拿旁边的丝巾将手上的血擦去,继续捡青椒。
“我说……东方闲云,今晚吃什么?”门被狠狠的推开,慕容彦破天荒的主动来找东方闲云,声音微微哑着,脸色一片绯红,因风寒导致。
东方闲云脸色此时苍白如纸,他先定了定神,随后幽幽道:“晚上就青椒炒豆干吧!”她怎么会来这里,她不是一向不走出那屋么?
“哦!”慕容彦晒然一笑,当眸光触及那抹红色……
她懵了!
那是血,怎么会?他的毒……
“你一直都在骗我,你的毒……”慕容彦觉得心里一阵涩意,这么久了!
竟然都这么久了!那毒在他体内竟然可以毫无异样的这么久,他到底是有多大的内力。
东方闲云扯唇一笑,“告诉你,你会心痛么?会像对绝那般心痛么?”
“东方闲云!你别给扯别的!这与我们之间的事无关。我和你从认识到现在,跟感
情二字沾不上边!”慕容彦转身,脸朝着屋外。
“竟然如此!毒是不是解了也无需告诉你,不是么?”东方闲云站起身,拿着手中捡好的青椒,越过慕容彦身侧,慢慢向着屋外走去。
“站住!”
东方闲云略微停顿一下,继续向前走。
“你给我站住!”
仍是毫无停下的迹象,东方闲云仅是朝着河边而去……
慕容彦双手攥紧,眼神寒洌,风云变幻般的冲到东方闲云面前,当她看见他的脸色时,她霍然向前俯身,狠狠吻住了那抹苍白且冰凉的唇,带着满满的愤怒,若这是他所要的,她便会给!竟然连春宫图都见过了,碰个嘴算什么…
…
“
行了吧!”慕容彦一把挥开东方闲云,然后擦着自己的唇。
“……”东方闲云右手直伸,嘴角划过一抹邪气,眸光中闪出几朵灿烂缤纷的色彩,她总算有所变化了!
“丫头!亲吻不是那样的……”鼻息相触,以快捷的度,东方闲云袭向慕容彦泛着水光的唇,不似先前的慢慢腻情,慢慢诱导,这次犹如万军踏遍,势如破竹般,不捣深处绝不罢休!舌尖挑过慕容彦唇形,划过慕容彦贝齿,侵袭至深,挑动着每一根神经。
正文 水穷云起
当慕容彦被放开的时候,她第一个反应便是直接向东方闲云下腹一掌,该死的男人!干嘛亲的那么恶心……
“别以为你快毒身亡,我就会对你手下留情,你再敢一试,我就直接杀了你!”慕容彦看着东方闲云得意的嘴脸,??口一阵恼火,最恼火的是,她竟然会觉得亲吻颤人的不行,可以直接拿两字来说,“缠绵”!
东方闲云按住慕容彦的头,扯进自己怀里,道:“你有故事,我也有我的,但是我希望后面的日子,我们能在一起!”
“你真抛开了?”慕容彦敏锐的感受到东方闲云喷洒的灼热气息凑头顶飘过。
“你还不明白么?当她拿刀捅我的时候,那过往就被埋葬了……”东方闲云紧紧的将慕容彦拥进怀里。
“十五年的感情,说抛就抛,安庆王爷你当真无情!”慕容彦眼一寒,冷冷道。
“或许……你是我遇见的最有趣的女子,也是跟本王最为相像的人,你说,若是本王就这么错过你,是不是很傻!”东方闲云轻轻一咳,一星血飘落到慕容彦的衣袖上,腊雪红梅般的美,好似一副美丽的丹青画。
慕容彦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会在意她,会做饭给她吃,其实为的就是将自己掌控,让自己变成一只不会飞的鸟,乖乖待在他身边……可惜!她真的不适合!
“东方闲云!你懂得爱情么?”慕容彦看着平静河面问道。
“懂!”东方闲云看着平静河面回道。
“懂就好!我便不用再唇舌了。”慕容彦推开东方闲云,一脸耐人寻味的模样,静静的走到河边,两个都有过去的人又怎会去交付各自的真心呢?交出的无非是过去而已……
东方闲云看着慕容彦的背影,春风拂面道:“我喜欢你多费唇舌。”
“你……!”慕容彦听才出了他话里的意思,激动的一步慎,差点掉进河里,转身,朝着东方闲云咬牙切齿,没想到的是这个素日里一板一眼的,竟然会说出这话,好似三教九流市井无赖。
不就亲了几次,至于他没事就拿出来说嘛!
慕容彦回身,对着河面愤恨……
“醉依桃花,笑看斜阳,我们以后就这么过,如何?”当天际划出一道彩虹之时,东方闲云朗朗说道。
行到水穷,坐看云起!这八个字对于慕容彦与东方闲云来说,都是不可能的,当然,此时的慕容彦知晓他只是说说而已,或许还没到云起云落,天下便硝烟遍布,哀嚎遍地了!
“明日,我们回去吧!这次我不会再走!”慕容彦说道。
“好!依你!”
“你的毒该解解了!”慕容彦补充说道。
“好!只要是你!”
慕容彦脸色一红,他还是想着那档子事,她都说过很多遍,那毒不是那么解的,难道他耳聋了不成!若是那么容易就能解的毒,李香虞会下么?
“哦!对了……我该去准备晚饭了!”东方闲云抛下这话,身影便闪至屋内,忙做他的青椒炒豆干去了。
慕容彦敛嘴一笑,或许她真的被他的东西养刁了!
……
东方鲜鱼看着桌上的锦盒,眼神一瞬不瞬,那天当银魄拿着那锦盒来的时候,他知晓他的三哥做了一些决定,但是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决定。锦盒原先装着的是一撮丝,那是他们母后留下的唯一遗物,但是当他打开的时候竟然看见里面多了一撮丝,他不知道那是谁的,他觉得应该是三哥
自己的,但是为何他会将头放于锦盒内呢?
“陛下!”德昌苍老的声音从东方鲜鱼身后响起,音质略微尖细。
“何事?”
“王爷回来了……”德昌恭敬禀告。
东方鲜鱼拿着奏章的手一顿,脸上浮现笑意,扔下奏章,提着衣袍,忙奔向宫外,嘴中喊道:“德昌!今晚帮三王爷洗尘接风。”
“是!陛下!”
玉廊,阶白。
一辆马车停靠在栏杆边,一身穿白衣的人牵着白马静静的站在那,俯瞰着整个满朝琉璃,眼眼睛细长,凤稍微勾……东方闲云仅是离开两个月,但是他觉得鎏金国似乎与以前不同了,至于是什么不同了,又无从得之。
东
方鲜鱼从大殿奔出,看见东方闲云,便喊道:“三哥!”
“五弟!”
东方鲜鱼奔到马车旁,细心的他又猜不到里面的是何人呢?当然是他举世无双的三嫂了,两人在一起两个月估计感情增进不少吧?
“小弟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