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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要钓鱼么?难不成就只是晒太阳……”慕容彦寻着一较为干净的石头坐下,转头说道。此时,正好是阳光直射而下,使之脸上更是璀璨夺目开来,洁白的皓齿,柔嫩的嘴唇,一张一合之间,吐出如莺般的声音。
慕容夫
人忙拉着慕容青峦奔到慕容彦身旁……笑呵呵的坐下,嘴凑近慕容彦的耳畔,说了几句!说完,还一脸谄媚的望了望东方闲云。
“爹!鱼竿!”慕容彦摊开手伸向慕容青峦。
慕容青峦极为郑重的将鱼竿送到慕容彦手中……
“王爷!可有兴趣与我比试一番?”慕容彦接过鱼竿,朝着东方闲云问道。
“赌注是什么?”东方闲云眸光深沉如海,一脸闲散的问道。
“赌注?”慕容彦微微一惊,只是随便玩玩的,他竟然要赌注,想了半晌仍是没想出赌啥,她有的,他有,她没有的,他也有,这厮难道还缺什么?
“王爷说赌什么便是什么吧!”慕容彦对着平静无比的池塘说道。
波光,鳞光,汇聚……夹杂一些树影斑驳
,将朴素无比的池塘,衬托亦如繁华境界,慕容彦在等待东方闲云回答之际,将眼睛投到两旁,方才知晓,原来这池塘是在整座王府的后面,似乎比冷宫还幽静几分。
“赌你的心,如何?”东方闲云步上几步,以绝对傲然的姿态看着池塘,而原先平静无比的池塘似乎亦在此时升起了无尽的浩瀚与波澜。
慕容彦嗤笑一声,赌她的心?她的心四年前被生生扯开,他要它如何?是要帮她缝补么?
“王爷!臣妾的心可不是很好……怕王爷嫌弃!”慕容彦将手中的鱼竿一抛,画出优美的弧度。
慕容夫人呼喊道:“女儿!你没放鱼饵……”虽然她是顶希望女婿赢的,但是她还是本着胳膊肘不望外拐的道理,好心提醒道。
慕容彦与慕容青峦很有默契的一笑!
东方闲云亦在此时,走至一旁,步知
从何处拿出的鱼竿,直接往池塘中央一抛,虽然手中做着动作,但是眼神却紧紧盯着慕容彦的侧脸。
谁说,钓鱼一定要用鱼饵?他的鱼饵就是他自己……
而她的鱼饵也是她自己!
慕容夫人与慕容青峦很识相的退到一旁,他们决定做旁观!也准备在他们不知不觉时溜走。
翠绿韵然,白暇通透。
东方闲云静坐如禅佛!
慕容彦亦静坐着,稚嫩的脸上微微荡起一股怡然神情,她可不介意就这么坐到夕阳升起,坐到晚霞纷飞。
一个时辰过去!
两个时辰过去!
两人都未有
动静,慕容彦支着下颚,一副随即就要睡着的模样,她本就嗜睡,再加上如此环境之下,能挨到现在就已经不错,而且身上都流了大把的汗……一种溽湿的清凉感!
东方闲云双目闭着,脸上挂着看淡一切的笑容,手中的鱼竿起了微妙的变化,这种变化一般人难以察觉,或是说,不能够与天地融合的人皆是不能感觉到。
正文 一夜
东方闲云望了眼一脸惊讶的慕容彦,直接将鱼竿上的鱼拿到她面前,一条很小的红金鲤鱼,摇晃着尾巴,估计是拼尽了它全身的气力想要挣脱,其实,慕容彦压根不相信无鱼饵之下能钓上鱼来,人会受到食物的诱惑,当然鱼也是一样。
“怎么样?”东方闲云此时好似孩子般神情,将那条鱼拿下,放入他掌心,朝着慕容彦咧嘴一笑。她的心他要定了,即便那心此时还不属于他,他也要!
慕容彦看着他掌心的鱼,美眸闪过一丝寒意,“无水的鱼便不是鱼!”
“那么……若是我装满水呢?”东方闲云将手中的鱼轻轻一弹,鱼再次欢腾的跃进池塘中。
“王爷真要我的心么?”慕容彦不答反问,慢慢收起手中的鱼竿。
“既然赌注是心,那么王妃自然要给了……”东方闲云将脸抬起完美的弧
度,任由阳光直射。
慕容彦未有任何其他表示,仅是嘴角微勾,她的心从来都在那,想要便拿去!只是一颗心而已,她不稀罕!
……
慕容彦与东方闲云留在了竹屋内吃的晚膳,一顿饭下来,四人是皆是你看我,我看你!随后便直接蒙头吃饭,连一向聒噪的慕容夫人都未说几句。慕容彦盘算着晚上真要同床共枕?还是说今夜依然能免了!
待两人回到正苑之时,王府内显得静悄悄,连月色都遮盖了半边脸。
“你房间还是我房间?”慕容彦直言不讳道,不就是生娃么?合计着她一个教主还怕生个孩子?她停下脚步,转身问着东方闲云,脸上陡然间升起了一股英气勃然……
“我的房间!”东方闲云直接拾起慕容彦的手,说道。
“可以!”慕容彦简单说了两字。
然后,月儿依旧躲着,星儿依旧璀璨着,云儿依旧大胆直视着,风儿继续乱颤着,东方闲云在如此多的见证下将慕容彦带进了他房内。
房内,简单至极,只是似乎烛火多了些,映照着室内的一片和风之气,慕容彦本以为安庆王爷的房内,应该藏着许多古玩,器具,或是世上罕见至极的宝剑,没想到,啥都没有!只有一个屏风,一张床,一张桌,一张椅,一个榻。
“你不是很紧张么?”东方闲云看着神色淡定的慕容彦,狐疑问道。
“……”慕容彦无言,只是眨巴着美眸。
慢慢的靠近,身上散着一股夺人心魂的气势,东方闲云的脸似乎在刹那间变成了一个另外人,儒雅与邪魅对调,或者说他本是儒雅与邪魅的结??。
右手托起慕容彦的下鄂,眼
神闪耀着无尽的烈火,似乎要将人烧出一个窟窿般。
俯身,凑近那白皙的脖颈处,张开嘴,一咬,直到鲜血流出,他才满意的舔了舔那血,说道:“寄体与你的血有关吧?”言语无比轻松,而那唇便随着慕容彦的脖颈处慢慢下滑,手随着嘴唇的游移而慢条斯理的解开慕容彦的前襟。
慕容彦此时似乎被点了穴般,明明意识清楚,但是全身好像泡进了温水中,酥麻而舒服!她低下头看着正在肆无忌惮吞噬自己的男子……
她太没用了!竟然被他掌控了她的情绪!
不过,随后慕容彦又转念一想,是为了生娃,只是为了生娃而已。
东方闲云眼神一眯,感觉到慕容彦的身躯僵硬如石,随即眼中便更加痴狂起来,难道自己真不如那个绝么?
夜漫漫,心深深。
解去慕容彦的外裳,她只余薄衫裹身,眼神望着别处,似乎心不在焉般,东方闲云唇一扯起,随即一把抱起她,就向床迈步,孩子?哈哈……他是想要个娃玩玩,但是她是唯一能够激起他想要孩子的女人!
轻纱薄影,芬芳熏绕……
慕容彦不迎合不拒绝,美眸始终睁着,她似乎有一种极端的自制力,不嘤咛出声,任由着东方闲云在她身上点火,从起初的火苗燃烧成铺天盖地的烈火,她却始终如初,似乎被烧着的人就东方闲云一人……
眉一皱,美眸瞬间凝聚光辉,略微的疼痛。
东方闲云呼吸平稳,看来,他亦是将自己压抑的极好,轻柔的从慕容彦身上退开,他侧着身看着她的完美的侧脸,她对他竟然毫无反应,似乎一尊冰雕的娃娃,虽然很美,却没有灵魂,方才他得到的只是一副皮囊而已。
“一夜便能有孩子么?”东方闲
云嗤笑出声,似乎是在极端的蔑视自己。
“看你的造化了……”慕容彦掀过被衾,冷淡道。
“被一个自己讨厌至极的男人碰,是不是很难受?”东方闲云看见慕容彦对自己的态度后,怒火点燃,翻身重新将她压在身下,“就算是此时此刻,你的心里想的还是绝吧?可惜!得到你的人不是他……是我!”
慕容彦意识到此时的东方闲云是只猛兽,她挣扎了下,然后双眸一闭,若是在此时拼命挣扎愚蠢至极!
恰恰她忘记了,他是东方闲云,不是别人!
将计就计……
再一次将烈火挑起,再一次吞噬着对方!慕容彦亦成了一半的主宰着,春宫图不是白看的。
两个灵魂撞击,然后撕扯,然后融合,然后再并吞……
直到月华隐,日东升。晨雾袅袅,蔓延馨暖。
王府内皆是一派的热闹,管家素来早起,正在派遣着一帮侍从与丫鬟,王府这么大,活计多,烧水的,劈柴的,洗衣的,泡茶的,扫地的……
可想而知,虽然东方闲云与慕容彦昨夜真的是累到不行,但是还是在这种情况下被吵醒。
正文 庙堂与江湖
薄纱帐内,春意兴。
东方闲云抚上慕容彦汗湿的光滑露背,跳跃的指尖略微调皮,一手支着下鄂,一副意兴阑珊的模样,昨夜……咳!其实更确切点说昨夜似乎是她比较主动点,他好奇,她是怎么会的?鎏金国女子素来保守,万不会去看那些东西。
“别吵!困死了……”慕容彦抓开东方闲云的手,微微蜷缩一下,继续睡,就算天塌下来她都不管了,真的是太累了!
东方闲云想,他有说话么?最多他的手就是不安分点而已。眼神飘到那玉背上,凑近一吻,丝带着极致的暧昧撩过。
他此时此刻真正的体会到男女之间的巅峰竟然是如此美妙,似乎将灵魂抽空,然后再重新注入般,待一切平静后,会现似乎一切都不一样了,他似乎越来越放不开她了!若是天下与她抉择,他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
可是,他知道他连选择的机会都没有!
“王爷!”管家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何事?”东方闲云蒙哼一声,掀起薄纱将慕容彦的后背紧紧包住,这动作极其的快,仅是在眨眼之间,他知晓管家在没他的允许下,是绝对不可能踏进屋内一步,心里的那股占有欲似乎满满的将其填满。
“王爷……府上来了客人!”管家说道,语气颇为凝重,似乎这来人非同小可,换言之,便是大有来头。
“谁?”东方闲云翻身而起,眼神狭长而妖冶。
“鼎剑侯……”
“来了多久了?”东方闲云眸光一眯,优雅拿起衣物,慢慢穿起来。他怎么会来?还这么大摇大摆的来?不是每次都很神秘……苗疆王,鼎剑侯,看来鎏金国真是吸金之地,来的都是些人物。
“半个时辰!”
“管家,请客人至书房等候!”东方闲云拂开慕容彦的手,慢慢下床。
挑过屏风上的衣裳,披上,回看着纱帐内的曼妙身影,心头一热,两指慢慢撩起薄纱,正好可见风光,一览无遗……真有那么累么?虽然他也很累,此时此刻都还觉得后背生疼的紧。
打开门扉,见管家低着头站在门外。
“王爷可要先用早膳?”管家自然知晓屋内不只东方闲云一个人,只能将声音压的极低。
“不用!先去见客吧!”东方闲云率先迈开步伐向书房走去。
……
东方闲云方踏进书房内,便有笑声张狂传来,深眸微微看了四下,不见任何人的踪影,随即抬头,便见一黑衣之人拿着酒壶坐在房梁之上,一张镌刻而出的脸,相较年少时更显气势。
“你的习惯还是没改,喜欢在房梁上喝酒……”东方闲云优雅一坐,一脸的含笑,笑中带着几分孤寒。
“你也没变,还是那么风流倜傥,儒雅异秀,你这张脸啊!不知蒙骗了多少人呐……最多的估计就是女人了。”向孤意调侃道。
“说吧!此次前来寓意为何?该不会只是看老朋友那么简单吧?”东方闲云对于向孤意的了解,就像了解自己一样,若说他有野心,那么这个男人才是那个野心的源头。
两人相识在冰天雪地里,那时他十岁,只是一个强国的质子,一个任人践踏欺凌的孩子,为了一个着馊味的馒头与人大打出手,即便再聪慧,也是无力,亦是在那段岁月他深刻的知晓一点小聪明抵挡不了猛兽。
而,向孤意那时候十二岁,是一个孤儿,东方闲云第一次杀人的武器还是他给的。两人天真的认为杀了作恶之人便可以脱离饥饿与寒冷,恰恰是此举两人才被一帮潜
伏的势力看中,他们救他们脱离苦海,然后再将他们推入火坑。
他们在那个地方试炼,全是少年,睡觉也不放松警惕,刀剑从不离身,少年们在刀光剑影中杀出血路,而那路却注定是一个人,是踏着别人的尸体往上爬!那时,在东方闲云与向孤意的心里,只有活命……要的很简单,只想活着,想要活着看见第二日的太阳。
“爽快!”向孤意一个翻身而下,挨着东方闲云而坐,脸上挂着耐人寻味的笑容。“听说你被女人迷住了?是不是真的?哎!老弟啊!女人只是浮云啊浮云,万不可当真的……”
“你平日里不是一向喜欢女人么?怎么还会说出此话?”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