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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东方闲云未凝神之际,前??便再次遭遇一抹袭击,他的银飞起,犹如尘世间最美丽之物。他素来喜好以静制动,掌握敌人的一切,才会有力出击,那两力道他可不是白挨。风起云涌之间,东方闲云以最快的度将身体旋空而起,然后再俯身而冲下……
东
方闲云不断变换着各种招式,那些招式皆是世上失传已久的绝学,然而,他却将这些绝学全学了个通,然后再巧妙融合,便转化了他的武功,一些让人无法看透的招式,就像是一段美丽而妖娆的舞蹈,可是却处处透着杀气。
在最后一招出之时,离东方闲云不远处便慢慢出现一个身影,一个身姿高昂,体态矫健,墨衣黑之人。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当日全盘皆输的古天尧,见他一身黑衣,头戴一蟠龙鼎冠,脸上带着和风似阳的笑容,但是这种笑容,在见到安然无恙的东方闲云后,便全然崩塌,就如万年冰封顷刻间的塌陷,脸上瞬间凹陷进去。
他很吃惊,他已动用了这一生所学,却未伤到他分毫,方才,他感觉到散而出的厉气,早已击中了他,为何仍是完好无损,最让人觉得可怖异常的是,他还带着了如指掌的笑,似乎已将他全部看透。
寒风乍起,凛冽如刀。
“真不愧是古老头的儿子,有点他当年的风范,可惜……就是火候还未到家,不然方才你两招或许我会很难接下!”东方闲云摩挲了下左手拇指,眼神从寒冽转而深沉,望不见底,看不到头,就如一个巨大的吸盘般。
就在这个时候,古天尧从东方闲云眼里看到了一丝幽蓝颜色,他当时以为只是他的错觉而已,可是他定了定神,看见的仍是那样,世上拥有异瞳的除了传说中在一夜间灭亡的“幽蓝”族之外,就无其他任何人。
传说,幽蓝族在上古之时,乃是守护大地命脉的护法,掌控世上的水的源头,更是孕育着万物生灵。族人之间有爱互助,誓以苍生万物为己念,无欲无求。相传,幽蓝族在悠久的历史长河中慢慢趟过,他们鉴证了战争,硝烟与鲜血,在他们最为保护的湖泊成为血泊时,终于“幽蓝”族族长进行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大屠杀,而对象便是世上的人。
可是,亦是在族长做下决定的第二日,全族便被漫天的水所掩埋,一夜之间,全族上下,将近一百人皆失去了踪影。
幽蓝族人,样貌与常人无异,只是长相更为俊美,瞳眸是蓝色,他们有着最快的学习能力,可以控制好自身的喜好,且拥有最为强大的体能,较之人而言,幽蓝族人更为优秀。
“你是……你是……不可能!那只是传说而已……世上根本不存在幽蓝人……”古天尧不断的摇头,双手胡乱的挥舞,方才那种淡定的神情,荡然无存。幽蓝族,幽蓝族,那只是个传说而已,经历了数百年仍不断谣传的东西而已。
东方闲云瞬间蓄般的站到古天尧面前,故意凑近那他的脸,脸上尽是邪魅无知,他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他竟然仍不相信,如海一样的深色瞳眸,彷如蕴藏着万物之灵。
古天尧冷汗蒙上额头,嘴中不断出惊呼,一下一下,步步后退……脚下蹒跚不断,残垣断瓦不断阻挠着他的去路。
“你是个妖怪!本王要亲手杀了你……”古天尧虽然害怕,但是仍是开始慢慢凝聚一股力道,想
要击倒东方闲云,他要挖出那双深蓝的眼睛,让他看清谁才是这世间万物的主宰,谁才是真正的王者。
可是,古天尧自己知晓,他如此犹如以卵击石击石,毫无胜算的把握!
正文 螳臂当车
螳臂当车,是最为愚蠢的行为,在强大的人面前,你要活下去,就得知晓他的弱点,然后再慢慢将其击倒,而不是意气用事,卯足劲想要取得最快的胜利。
“杀?如何杀我?就凭你的雕虫小技么?真是愚蠢……”东方闲云双手画出一个圆弧,然后便见他周身的残骸不断的上升,在古天尧仍未反应过来之时,那些带着强而有力的残垣好似带着生命一般,直接往古天尧的方向冲去。
仅是带起的那阵狂风,便让古天尧的身体催灭似的疼,就像是在五马分尸的感觉,不让你的??,慢慢折磨,直到那些疾风之物,直接打向古天尧的??口,“噗嗤”一口鲜血吐出……
古天尧如一尾美丽的纸鸢般下坠,身体直接迎击上地上,震起无数的白雪,如盐巴一样的洒满了他的顶,血痕在整片的洁白之中异常的妖娆,诡异起来。
“哦!对了……似乎你的血很重要,我不能浪费你身上的任何一滴血,那是救丫头唯一的办法……”东方闲云笑着,身
形一闪,如一豺狼虎豹的直接下落,浑身充斥着无尽的杀厉。他确实答应过她
能不杀他便不杀他,可是这是他先动手,那么便不要怪他出尔反尔,选在他生辰之日,对他下手……古天尧!你确实不笨,可惜,就是愚钝了点而已!
你想来个瓮中捉鳖,但是也要看准对象……
古天要虽然身受重伤,可是仍是捂住??口从雪地上站起,苍白的脸上扬起一抹不算美丽的笑颜,但却绝对从容如一,他道:“东方闲云!其实你很可怜……身为幽蓝一族的后人,却要隐瞒,不能光明正大的站在世人面前,你在怕什么?怕别人把你当成是怪物么?哦……不对!应该说,是怕她知晓你的真实面目么?”
“你给我闭嘴!”东方闲云突然扬起一手,直接指向古天尧,带着一种腐朽的悲凉之气。十五岁之前,他从未觉得自己与别人不同,若说不同,那便是长的太过秀美,皮肤稍微苍白,瞳眸深黑一些。
但是,当他怀着满满的疲累结束质子身份,回到鎏金国不久,他便现,他与别人不同。他还记得那是元宵佳节,宫内处
处放着烟花,那些烟花很美,就像他的母后一样,美的太为短暂。虽然他爱看烟花,但是每次看见,便会很悲伤,那日他独自离开了喧嚣的宴会,满满沿着宫内的小道而行,直到来到他母后的宫寝前,才恍然大悟他是多么的想念她母后……
就是在那一夜,整个宫内都弥漫着热闹气氛,处处皆是欢声笑语之时,东方闲云却掉进一个深寒的冰窖中,他从他母后宫殿后,找到了母后亲笔留下的血书,字里行间皆是透着一股难平的怨气与不平。
原来,他的母后是幽蓝族长的后世子孙,那个强大而遥远的部族,全族上下仅有一百余人。
亦是那一夜改变了东方闲云未来的轨迹,从一个满是伤痕,眼神胆怯的少年成长为如今的盖世人物……
“还不能说么?哈哈哈……怎么被说中痛处了?”古天尧面带挑衅之色,全然不把东方闲云几乎要爆裂的神情放在眼中,他看着他的眼睛从幽蓝满满转化为深蓝。
随后,古天尧只觉??内的五脏六腑似乎都移了位,翻搅不断,可是却不疼,仅是觉得难受非常……
“我与她之间的事,与你无关……”东方闲云吼道,慕容彦是她今生的债,是他的劫,就像是上苍给他的一道深刻不已的伤痕。可是最要命的是他很爱这道伤痕,爱到即便知晓这伤或许会导致他的灭亡。仍是爱着,虽然那一夜当她问及他是否爱她时,他直接佯装睡着,不愿吐露半字。
古天尧强忍着胃里的翻转恶吐感觉,捂住嘴咽下喉中泛起的酸水,道:“无关?你以为你一味的否定,便可让她也否定么?我与她血液相融,一生皆生,一毁皆毁,这种血誓,你还认为我与她无关……东方闲云你真是会自欺。你相不相信,我此刻便放血自毁,让她毒生亡,随我而去,你和她阴阳两隔,哪怕你有弥天盖地的本事,都无法再让她复活……”
眉眼一挑,东方闲云单手划出一道银光,衣袂飘然之间,却最为致命的利器,上下左右,东方闲云在古天尧完全不知是何情况下,直接将他的手筋脚筋挑断,让古天尧成为一个废人。
“扑通”双膝下跪,血丝翻飞,洒向满是沧浪的雪地上。古天尧的眼中多的是惊讶,他慢慢抬头看向东方闲云,嘴角微微上扬。
“这个样子还如何想要自毁!”东方闲云大笑出声,惊起了雪源荒蛮般。
笑声跌宕而起,入目的张狂无度……
与此同时,在王府的另一边,慕容彦的意识慢慢转醒,素手揉着额头,脸上皆是苍白,她下意识的眨了下,想要再睁开之时,可以适应光度。随后她才想起,她的眼睛已模糊不清,不用多此一举。
她知晓方才是似乎被一阵烟雾所迷,若不是她有内功护体,或许此时仍是昏迷不醒中。之后,心里大感不妙,顿时间,她猛然起身,想要冲出屋内,竟然却直接摔倒在地。
摔的很彻底,身子直接与地面相贴!头磕到了地上,很痛,鼻子亦是如此。慕容彦站起身,揉着被撞痛的鼻子,美眸微微泛起一点水雾。
正文 救人
此时,一把平凡无奇的椅子便可将她绊倒,她像个迷途中的孩子,不断的寻觅着方向,泪水亦在此时悄然滑落,点上地上,留下一点点痕迹。她知晓东方闲云不会有任何不测,但是却仍是忍不住的担心,更担心此时的自己会成为他的累赘,已有两次那样的经历,她不想再来第三次。
踹开碍脚的板凳,慕容彦拍了??上的灰尘站起,胡乱的擦了下脸上的泪痕,堂堂血教教主竟然变得如此的羸弱,实在是觉得有点羞愧,眼睛瞎了,至少还有那么多年积累下来的灵敏度,就凭那些灵敏度,寻个路并不难……
此时可以简单分析得出,王府内估计已被偷袭,而且是选在他生辰之日,想必早就预谋之久,所谓一箭多雕,今日府上出现的皆是些人物,虽然慕容彦对于他们实在无感连连,一个个都是溜须拍马之人,真不知是怎么混的风生水起的,莫非就因阿谀奉承?
一网打尽之余仍可得些名声,此人算的很高……慕容彦扶住廊柱,慢慢走着,鼻尖仍是可以闻到淡淡的那股迷烟的味道。直到模糊的双眸
无意间抬起,看见王府上方竟然破除一个巨大的窟窿,脚步便急起来。
谁知,回廊之上皆是昏迷不醒之人,一个个横躺着,慕容彦越急便越跌倒,穿过整个回廊,慕容彦足足摔倒了二十次。
不知为何此时她的心里莫名的烦躁不安起来,她想到了古天尧,脑中竟然还浮现出他瘫软在地,全身是血的模样……不会的!不会的!他答应过她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杀了他,不会取他的血,那是他对她的承诺,他对她的承诺从来就没食言过,所以,他不会那么做的!
当慕容彦一瘸一拐的冲到大厅前时,她可以感觉到一股巨大的杀戮气息,而且这股气息她熟悉不过,是属于东方闲云的!她不断的揉着眼,想要看清眼前到底是如何情形,她为何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此时东方闲云亦现了慕容彦,他直接变幻身形冲上前去,紧紧的搂住她,紧到她觉得疼为止,他才满意的稍微减轻几分力道。
“你没事吧?”东方闲云嗅着慕容彦间的药香,脸上神情神往而宁静,似乎方才的那股暴戾之气,仅是水中日月。
慕容彦想要伸手搂抱东方闲云,但是她并未那么做,仅是淡淡问道:“你杀了他?”她可以猜到,那么巨大的窟窿是因两方内力不断撕扯而造成的,既然他活生生的抱着她,那么古天尧便是……
“若是我真杀了他呢?”东方闲云抱着慕容彦的手微微再紧了几分,若是他当真动手会如何?他还真是想知道那个答案是什么……
一遇到慕容彦,他的劣根性便会翻土而出,一直想要挖掘她的内心深处,他想挖,且一直努力的挖着,直到他满意为止,他承认他的占有欲亦比常人要强很多。
“我以前说过,若是你杀了他,取了他的血,我和你之间就会隔着一层。”慕容彦美眸微微流转一下,她侧过,看向雪地,才现那处似乎跪着一个人,虽然模糊,但是她可以确认那人便是古天尧。
就如死了般,一动不动!
两鬓苍,泛起点白苍暮。
东方闲云缓缓放开慕容彦的身子,眸光深沉的可怕,他知晓她看见了他,他做出最大让步,放开了她……
脱离了那股力道,慕容彦就好似离弦的箭般,冲出东方闲云的怀抱范围,直接向着那抹身影前去,不是因爱,不是因恨,仅是为了那段不能忘怀的岁月。古天尧就像是一面铜镜,映射出的是慕容彦不堪回的过往。
脚下踏着残雪,慕容彦的走到古天尧身旁,蹲??子,拂开他额际的丝,素手抚上他的眉眼,带着一点颤抖……东方闲云竟然挑断了他的手筋脚筋,他此时已是一个废人,那个带给她欢乐的青衫少年此时颓废而无助。
“你又何苦?与他斗……你注定是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