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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染,也是她自己染。
“你怎么还没走,赶紧解决完了老子还要回去睡你呢。”容湛看她来了,语气流氓着,可是话里的情绪,却没几分玩笑,眉宇间透着半股子狠戾。
桑夏看了眼那人,侧身垫脚,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什么,容湛原本漫不经心的视线,蓦的瞪大,诧异的看着她,似没想到她能说出那话。
转瞬间他哧哧笑了起来,“行啊,你说我媳妇儿怎么就那么狠呢?这招你都能想出来,不像我手下这帮人啊,就知道简单血腥还他妈黄*暴。”
桑夏:“……”
程东霖内心:不好意思老大,我们简单血腥,你黄*暴。
容湛听了桑夏的主意后,桑夏返回走,上车,而容湛更是直接,走到那个死活不张嘴的人身边踹了脚他膝盖,一把扯下个的领带,直接就缠了一圈在他脖子上。
然后一只手拖着他就往车边走。
“老大,老大,你们这是……”
“睁大眼睛瞧瞧了,好好学学你们嫂子怎么让这畜生张嘴!”
容湛一直拖着他到车边,自己上车,将领带一下下缠绕在手上,那个人眼露出未知的恐惧。
“怎么,怕了?不好意思,晚了——”
正文 第96章 一场血腥,车下亡魂
容湛说完,看了眼副驾驶的桑夏已经系好安全带,他唇角扯起一抹邪肆狷狂的弧度,懒洋洋的开口,“走,爷带你去兜风!”
话音一落,在那个人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他们要做什么的时候,下一秒,伴随着容湛油门一踩,车子飞出去了,他整个人也贴着车边飞了出去。
“啊啊啊啊……!!”
那人发出惊恐而绝望的尖叫。
领带缠绕在他脖子上,另外一头被容湛缠在了手上,攥住,他一边单手开车,一边在这条尘土飞扬的僻静路上狂飙车。
行驶上偌大的公路,容湛打开了敞篷,夜风吹的碎发凌乱,却更显不羁,而桑夏,看着他一边开车,一边拖着个人,那模样,拽狂,霸气,却又慵懒极了,尤其是还时不时的吹了个暗哨,浑身充满猖狂痞邪的气息。
而相比之下。
被他拿领带缠着脖子,在车外飞的人就惨了。
那个人起初还倒腾了两下腿,随后那腿根本就用不上了,双手死死的扣着勒着自己脖子的领带,身躯被飞速的拖着,细碎的石粒铺天盖地的袭来,他抽搐着痉挛着,脸都扭曲了,没一会儿的功夫就遍体鳞伤。
脸色更是被几乎窒息的感觉憋涨的发紫。
“这样差不多了吧,别弄死了。”
桑夏瞥了他一眼,出声提醒。
桑夏青丝飞扬,白皙清美冷艳的容颜,在高悬的冷月下,竟给人一种不可亵玩的美。
容湛嗤笑,“这才哪到哪,看见没,马上就到路叉口了,等会儿就该有车了,老子再让他见识见识什么叫车下惊魂。”
面对这种人,就是要以暴制暴,他们不是好人,他就是了??
敢害他女人,喂了狼狗都不够。
桑夏从后视镜里看见那人还挣扎着,她淡淡移开了目光,算是默认了容湛的话。
的确,他们不是好人,自己也不是好人。
更不会放过一个想害死自己的人。
二人就这么拖着人飞驰上了公路,没多久,迎面就来几辆小轿车,灯光晃的那人要瞎了,简直是生不如此。
而容湛这时紧了紧手里的领带,扭头去问他,大喊,“兄弟老子问你想好了没?再不开口你就是车下亡魂了。”
那人早就吓尿了,一改之前咬紧牙关不放,说不出话的他连忙剧烈点头。
“这样啊?”
容湛懒洋洋的一挑眉,这么快就要说了,他还没玩过瘾呢。
不过他嘴上却道,“给你个机会,快说是谁,不然被碾死在车下的就是你。”
车子放慢了速度,那人挣扎着,艰难的缓缓吐出三个字,那是一个人的名字,又说出一句话……
声音不大,容湛和桑夏刚好听得清楚。
而在他说完之后,容湛眉头一皱,眼中闪过噬骨的涔寒,那个人本以为噩梦结束了,却殊不知,这才是个开始。
车子又飞驰了起来,前方一辆大卡车正在行驶过来。
容湛一个漂移,转弯,拿着领带的手却松了。
“啊啊啊啊……”
一个人翻滚着飞向了马路中间,遍体鳞伤。
很快,一辆极速行驶的卡车来了……
正文 第97章 他霸道的宣言,震撼她心
容湛却开着车早已反向疾驰,面上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仿佛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似的。
桑夏却在他刚才松手的那一刹那,心底咯噔了一下。
久久没缓过来。
真的,真的松手了?
毕竟一旦松手,那后果谁都知道。
虽然说是那人先要弄她,她没理由装什么圣母,可是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容湛像踩死一个蝼蚁一样解决一个人,她的心底,还是难免会有些波澜。
她眼睑微垂,一动没有动。
下秒,突然一股劲袭了过来,他一手开车,一手捏住她的下颌,掰过来被迫直视着他。
二人视线对上。
容湛唇角掀起一抹说不清的意味,“怕了?”
桑夏偏转开目光,深呼吸,唇瓣轻抿了下,没有说话。
容湛却再次掰过来她的面颊,倏然覆上去,有些强硬血性的吻了她,甚至是还在她唇瓣上粗暴的咬了下,让她吃痛,闷哼,舌尖感受到腥甜滋味。
再分开时,桑夏气息喘喘的看着他。
容湛凉凉的笑,指腹重重的摩挲着她的唇瓣,“桑夏,你知道么,敢想要你有生命危险的人,死一百次,老子都觉得不够!”
他说罢,已经松开了手,专心开车,可是周身那股子阴霾之气,却久久难以消散。
桑夏最终是垂下了眼眸。
今夜。
冷月西枕,四野蛩鸣。
风那么凉。
桑夏的心底却仿佛有着火山的热浪在翻滚,同样,久久,无法平息。
容湛喜欢她。
这一点,她好像忘了从什么时候,哪件事,哪一时刻她发现的了。
可是,他是从什么时候是开始的?
她觉得,显然不是从刚一开始纠缠她的时候。
她以前就听说过,有的时候一个男人喜欢你,就会对你很坏吸引你的注意,就像小时候班级里最坏的那个男同学,各种嘲笑你,折磨你,其实,他是喜欢你。
想让你注意到他。
所以,桑夏不由得就想起以前和薄易在一起时,容湛那时不时望过来的阴测测视线,和时不时讽刺的嘴脸……
难道那个时候就??
桑夏有些不敢相信。
可是,又不得不相信。
桑夏隐隐间,对容湛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自己,愈发的好奇了。
如果真的是和薄易在一起的时候。
那这个混蛋,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欺吗?
她咬着唇瓣,面色古怪,复杂难耐的看了他一眼。
这一折腾都半夜了,二人回家。
**
而此时另一边。
一个高档别墅区里。
“啊——!”
桑芷柔尖叫了一声,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着,等她醒来慢慢清醒后,连忙开了床头灯,颤栗着拿起了手机,给别人打电话。
她做噩梦了,一个很可怕的噩梦。
梦见桑夏变成白骨女鬼来找她。
滴滴……
电话响了好久,才被接听,不等那边人开口,桑芷柔连忙道,“唐夜,唐夜,你快来,我好害怕。”
岂料。
那边却传来了“嗯……啊”等深夜不和谐的女人叫*床声。
正文 第98章 湛爷渴求的
“唐夜,唐夜!”
桑芷柔瞪大眼睛传来难以置信的尖叫声。
这大半夜的唐夜手机里这么会传来别的女人的声音!
还是那么暧昧的喘息声!
而那头的唐夜,的确是在和夜店里泡的一个妞上床,电话被那女人故意接通,唐夜一看,瞬间抢过来挂断,然后一巴掌扇在了那女人的脸上,“贱人,得寸进尺!”
他骂着,却是不忘交代了自己的存货。
他快速解决完之后,抽身离开,裹着睡袍出去了,给桑芷柔打电话。
结果还没打,桑芷柔的电话又来了。
唐夜看着,不觉有些烦躁。
当初答应桑芷柔,不过就是为了她是市长的女儿,和自己交往百利无害,还是那个他讨厌的桑夏的妹妹,他当然愿意玩。
不过既然是市长的女儿,他又不是真心喜欢,自己不会去和她上床,省的到时候分手要死要活的,他私下更是有许多女人,只不过她不知道罢了。
他也没想她知道。
省的她闹。
唐夜越想越烦,不过还是接听了电话,耐着性子去面对桑芷柔的咆哮,说自己在外面应酬,灯火酒绿的,别人玩的有点大,桑芷柔怎么依,死活不信。
唐夜却一句话把她弄了回来。
“宝贝,因为什么给我打电话,你出什么事了,我现在过去找你。”
桑芷柔一听这话心底有了些许安慰,更多的是她一下子想到了刚才的那个噩梦。
她实话实说,顿时声音变得委屈起来,哽咽着,“我做梦了,梦见桑夏那个女人变成白骨来找我,唐夜……我好怕,你快来……”
唐夜一听是这种屁大点的事,有些绷不住了,却还是耐着性子道,“好好好我过去行么?你别哭了,再说只要你没做什么亏心事,怕她干什么啊!”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桑芷柔脸色瞬间惨白。
唐夜看桑芷柔不说话了,隐隐间,他察觉到了什么那般,连忙问,“我问你,你没乱来吧?现在的桑夏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桑夏,要是对付了她,你就等着怎么死吧。”
他语气几分讥嘲般的说着。
虽然他很不看好容湛和桑夏,但是他也知道容湛的性格,像他这种人,为了个女人连他都揍都打,他最好提醒点,要是她真做了什么,那她完了。
市长的女儿也白扯。
容湛就是个疯子。
桑芷柔一听这话,脊背瞬间蹿上一股寒意。
不,不,不过她还是不信桑夏能有那个本事。
再说这都是她逼自己的,是她非要进入歌手圈,所以她找了人,让一帮地痞流氓去强了她,再给她泼了硫酸毁容,这样一来,别说进娱乐圈了,她背后就算再有人又怎么样,没了脸蛋,没了干净的身子,哪个金主都会恶心的。
桑夏根本再也不会有本事来找她报复!
桑芷柔整个人的心都被桑夏的事情所笼罩了,阴暗,嫉妒,压抑,疯狂和那噩梦带给她的莫名恐惧充斥着她的内心。
……
另一边。
奢华明亮的别墅里。
管家刚从走给容湛看皮肤的医生,因之前被桑夏及时处理过一次,所以问题不大,涂抹些药膏就会恢复的差不多。
此时的桑夏正在洗澡,外面的容湛——
正文 第99章 垂死挣扎的猎物
他故意和她一本正经的说着正事,抬手招呼着她过来,“桑夏,别总把老子想的那么龌龊,过来坐,爷和你说点正事。”
桑夏:“……”
浑身脱得精光,告诉她要和她谈正事?
呵呵哒。
她笑了。
容湛看她那眉宇间质疑鄙弃的神色,干脆长臂一伸,猛的拽她过来,她唔了声,容湛反手就已经圈住了她,为了不让她逃,他连忙开口道,“桑夏,老子知道你是想一步步报仇,不想别人插手,可是,那个女表子现在想让你死,你什么打算,总不能继续这样坐以待毙吧?”
瞧瞧这话问的,多正经。
不过也是问在了那件事的关键之处,桑夏一时还真没法回避,不过她的打算,要不要和他说?
桑夏想了下,还是把自己的想法和他说了。
因为就算她不说,容湛也早晚会知道的,他那么紧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早点告诉他也好,省得他破坏。
桑夏沉沉的和他说着自己的打算。
桑芷柔此时突然来这一招,肯定会为她的所为付出代价,但是最致命的,却不是这个时候。
她不会让他们一家这么简单结束。
而容湛一边听着,一边在她身后嗅着她的发丝清香,像小狗一样贪婪的嗅着,大手也不知何时就握住了她的手,摩挲着,揉捏着,好不腻乎,心底越来越感叹他看上的这个女人,不光性格上睚眦必报,绝不心慈手软,这具身子也深让他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