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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长一道口子。
“会留疤么?是不是……很疼?”桑夏给他包扎好后,目光盯着那,手忍不住轻轻隔着纱布抚摸说着。
她脸色仍然苍白,看着那伤口,眉头始终微凝。
容湛一直都在看着她,表面上看着他好似一幅痞痞吊炸了不当回事的样子,可是事实上,他的内心一直心有余悸。
想着自己要是再晚一点,要是她真的出了什么事的话,他该怎么办。
光是想想,他都被那假设弄的心底空虚疼痛的可怕。
“疼,媳妇儿……我疼。”他故意撒娇回应着她。
心格外的疼,就差那么一点,他不敢再想。
而桑夏却以为他是觉得手臂伤口疼,轻抿了下唇瓣,忍住心底的那说不出口的心疼,微微咬牙说了句,“疼,现在知道疼了,早干什么了?一个大男人喊疼,真是一点屁用都没有!”
说完这话,她再也没忍住,抹过脸去,不去看他。
她的指尖在颤动,长而卷翘的羽睫在颤动,隐隐沾染了几许湿润,抿紧了唇瓣。
容湛被她毫不留情的骂着,也不作恼,微微挑眉,从后面靠近她,吹着热气,邪痞坏笑着来了句,“是没屁用,但是媳妇儿,老子有**(吊)用啊!”
正文 第250章 容湛:能让你流泪的,都不是个好东西!
这才是重点。
容湛玩弄着她的头发吹着暧昧的热气幽幽道。
说完这话。
他就等着他媳妇儿一个回身赏他一句臭流氓,再赏他几个小拳拳什么的,可是半天没等到不说,她根本没什么反应。
容湛这回觉得哪里隐隐不对劲了,收敛了嘴边的笑,伸过手就掰过来她的面颊。
巴掌大的小脸,清冷美艳,美的不可思议,可是却让容湛愣住了。
因为那清美的面容上,长长潋滟的眼眶泛红着,正含着湿漉漉的水雾。
哪怕他来荤话逗弄她。
她的眼眶却不知何时早已红红的。
此时她要低下头,不愿意让容湛看见自己的模样,她觉得有些矫情,可是她也不想这样,鼻子克制不住的泛酸,眼里泛涩。
容湛却不愿意让她躲开,强硬的逼迫着她看自己,和他对视。
“哭什么?”他问。
桑夏羽睫轻轻煽动了下,没有回应。
容湛看了她良久,最后他终于转开头,微微咬牙的低骂了声,“老子真不是个东西。”
他说着,就要一巴掌要打在自己脸上。
桑夏连忙一把拦住,声音略微沙哑的开口,“……你干什么?”
他已经做的够多了,做的够好了。
容湛视线阴阴的望着她,气息微喘,“能让你流泪的,都不是好东西。”
桑夏一听,刹那间,一直强忍着酸涩终于没再忍住,她咬着唇瓣,有热热的滚烫要留下那般。
这个混蛋。
一只手连忙伸过来,替她抹去,“别哭媳妇儿,除了床上你在我身下求饶的时候哭,其他时候老子都不允许你哭!”
他说着已经凑上去轻吻着泛红的眼眶,看着她扑簌簌掉泪的模样,他真是心都要碎了。
他媳妇儿平常一副那么高高在上,清冷无比的女皇的模样,此时在这落泪,他真是疼的心脏都紧缩起来。
“别哭了,别哭了,再哭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办了你,嗯?!”
她被他收进怀里,啄吻着她的额头,威胁着幽幽开口。
桑夏这回一拳砸在他的胸口,声音沙哑哽咽着,“你讨厌。”
你讨厌。
臭痞子,什么时候都不忘记耍流氓。
这样三个字,瞬间像是带了电了一样,让容湛心底酥酥麻麻的,他低头去抵着她的额头,看她情绪好了很多,一侧唇角邪肆一勾,“那媳妇儿,想不想来点更讨厌的?”
来点更讨厌的……
优魅蛊惑的声音,在这一刻像是有致命的诱惑。
循循善诱着。
桑夏和他额头抵住额头,鼻子抵住鼻子,二人的视线相互纠缠,容湛看着她,深情,缠绵,还有心疼。
而桑夏呢。
眼底弥漫着莫名的情愫,内心一直激荡着。
她脑海里一下子就响了起来上电梯前,他落下的那一声坚定言语,他说:上楼,等我三分钟。
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他都做到了。
他如神砥,用行动来证明了一切。
告诉她,他对于她是多么的可信,多么的值得她去依赖。
这一刻。
桑夏想,她也许甘愿为这个男人臣服,甘愿为这个对自己不惜抛了性命的男人,沉沦。
她羽睫煽动下,闭上,唇瓣向前一点点,就碰上了他的唇。
一触即发——
正文 第251章 要她履行答应他的承诺!
她轻轻触碰了一下,软软的,他的唇薄,有着淡粉色的色泽,有着比他身体还高的温度。
她轻啄着,吻着他的唇,他的唇角。
容湛微垂着眼睑,看着她的主动,这一刻,他的眼底蓄满似水的情。
桑夏闭着眼吻着他,手臂愈发勾紧他的脖子,渐渐的她不知何时就坐在了他的腿上,仰头和他深深吻在一起。
他的唇齿间有着淡淡的烟草味和化雪般的清甜,桑夏很喜欢,轻柔缠绵的主动的挑弄着他。
她难得那么主动,那么好像是动了情的模样让容湛内心痒痒的。
虽然他很心急,可是却竭力忍耐着去享受她的主动,感受着这个女人带给他的情感。
只是那一只没受伤的手却没闲着,扣着她的腰,一点点探入衣服,摩挲着,用力的揉着她娇嫩的肌肤。
最后一点点不老实的往上,滑到她的后背,试图去解开她的内衣暗扣。
吻的愈发炽热,桑夏微喘息着的时候,容湛吻着她的下巴,耳朵,声音蛊惑而灼热的问,“让摸么?”
让摸么?
他的声音太性感蛊惑人心了。
饶是桑夏早知道了他的脾性,还是没忍住红了脸颊,没说话,低头顺势埋在他脖颈处,看着他迷人的锁骨。
这算是……默认?
暗扣啪嗒解开了。
他的手滑到了前面。
她胸口的衣服被撑了起来,动着,容湛感受着她的羞涩,低头贴覆在她的耳边,说着更让她害羞的私密话。
什么那么大,什么那么软。
手下动着,让桑夏难耐的溢出喘息。
容湛眼底的情不知何时就弥漫上了欲,越来越深,他狠狠的用力,最后突然一只手猛的去撕扯开她的衣服要扑上去。
“别!不要!”
桑夏可不想他一冲动,自己在给他包扎一次。
容湛却怎么依,和她比起来,这点伤又算什么,他压在她的身上,禁锢着她的手臂,胸口剧烈的喘息着,“不要什么不要,你答应过的可还不止这个!”
桑夏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什,什么?”
容湛却眯着狭长的眸,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媳妇儿,你难道忘了我们之间的「不含而立」?!”
他说着,还故意顶了下她。
桑夏一下子脸色红的几欲要滴血,这回算是彻彻底底的明白了。
可是这说归说,嘴上说说谁不会?哪怕就算她当时真的动了那个想法,可是真的当现实来临的时候,她还是难免不好去面对。
太亲密了,不是一般的亲密。
“怎么?想耍赖?反正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就两条路,一个是现在乖乖就范,另外一个……”
拿着她的手往下,“……就是我乖乖就范,任你蹂躏。”
桑夏看他那股骚浪又强势的劲,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你不能再等等?手臂好了再……”
“不能!不可能!”
容湛他都感觉自己快炸了。
桑夏也没有真的违约欺骗他的意思,再加上他现在手臂受伤,要是真的让他作起自己来,他胳膊肯定没得好了。
所以眼下,她红着脸,却故作镇定的推了推他的胸口,“走承诺,我来,你先去洗澡。”
正文 第252章 又被大灰狼死皮赖脸的带进了浴室……!
去洗澡。
容湛瞥了一眼浴室,又回头幽幽的看她,“一起去。”
他那狭长的凤眸里,分明不含好意。
桑夏低头抬起右手捋了一下耳际散落的发丝,轻声咕哝,“你自己去。”
为什么要她也去,桑夏轻咬了下唇瓣,耳根莫名的发烫。
她清楚的很。
就容湛这脾性的,她只要进去了,就不知什么时候能再出来了。
容湛看着她视线躲闪着,泛红的耳根,他忍不住更加想要做坏,眯着眼盯着她,“你男人的手都这样了,你还让我自己去洗澡?”
他说着,故意在她耳边吹了口气,“不方便啊媳妇儿,你懂的~”
桑夏被他的热气弄的脖子痒痒的,忍不住往一边靠,小声低咒了着,“我懂,我懂什么懂?!我只知道你受伤了还不忘记这种事。”
桑夏被他逼的已经站了起来。
容湛才不管她怎么骂自己,立刻死皮赖脸的站起来,修长的身躯挤着她往浴室走,让她想转身离开的余地都没有,被他堵的死死的。
那一刻她就跟个捉急的小兔子似的,前后不能,被大灰狼死死盯上了。
“别说是受伤,就算是老子死了,也忘不了埋在你身体里的那点事儿。”
“流氓你——!”
“砰!”
人被挤了进去,他一脚踹上了浴室的门,把俩人隔在了里面。
**
夜里静静的。
只有浴室里传来莹亮柔润的光。
里面隐隐传来一些声音。
似乎有些不和谐。
是很字面上的不和谐。
那两个人的吵架传了出来。
容湛进去后,想着急不可耐的去那事,可是桑夏却死死摁住了他,又气又无奈的,“先洗澡,我也不能跑了,你着什么急!”
“那你给老子洗,上面不用洗了,直接洗下面……啊媳妇儿疼疼疼——!”
桑夏捏着他腰上的一小块肉一个劲的拧,“你再不听我的话,可就不管你了。”
能不能按部就班的,她都没说不同意,他着急个什么劲。
容湛被狠狠掐的直倒吸凉气,不敢再乱来了。
他媳妇儿是怎么掐的,居然那么疼!?捏着一小块肉使劲拧啊!擦!
他虽然不敢再动,可是眼眸却眯着死死盯着她,舔了下上牙膛,像极了野兽得不到猎物时不甘心的模样。
暗暗咬牙,心想看他一会儿怎么收拾她的,一只胳膊怎么了,一只胳膊也不耽误他把她弄的要死要活,服服帖帖的。
桑夏看他不乱动了,这才去洗了湿热的毛巾,帮他一点点解开上身黑色的衬衫,绕开伤口,擦拭着他身体的伤的每一寸肌肤。
容湛的身躯很迷人,不是那种很夸张肌肉的身材,是精瘦而强劲的。
薄薄的肌肤下蓄满猎豹般蓬勃的力量。
尤其是腰部间,腹肌,鱼人线,无一不彰显着强而有力的腰力和速度,桑夏在那里领略好几次了,她喜欢么?
喜欢。
很喜欢。
哪怕每次都要死要活,可是却真的,痛快。
畅快淋漓。
简直要上天。
桑夏素来就是个认真的人,不论是对人还是对事,现在容湛已经足够让她来认真对待,所以她帮他身上哪里都擦拭的干净又令他舒适,她眼底竟没看到什么欲。
直到她半蹲下来,手触碰上了他的皮带——
正文 第253章 湛爷被窝里的那点事儿~
桑夏看着他那,脸上好像依旧什么神色都没有,不知是真的正经,还是装的。
而容湛看着她在自己面前蹲了下来,修长强劲的身躯都紧绷起来,狭长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夹杂着深沉的欲。
桑夏矮下身子,要帮他继续擦着的下身,腿。
看似在外人眼里似乎是有些服侍的姿态,可是桑夏却不会那么认为有什么。
两个人倘若是相爱,从内心深处,又怎么会在乎那么多。
彼此的每个地方,也都是属于自己的。
容湛本来是一直对她虎视眈眈的,但是看着她这温热的空间里,额头的发丝已经被打湿,出了薄薄的了香汗,看着她不知疲惫般的去给他清理身躯,他突然就觉得自己有些该死了。
他一把捞着身下的桑夏上来,问她,“媳妇儿,累不累,别擦了。”
桑夏看着他眼底欲渐渐消散,她轻扯了唇角,“没关系,你洗的不方便。”
“不行,还是老子自己来吧,媳妇儿冷不丁一伺候,还怪心疼的。”
尤其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