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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意浓不知道是不是被气糊涂了,整个人彻底失控炸毛了,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还是朋友?想也别想!叶枭,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了不起,所以才随随便便的对待别人?你不过是投胎投的好罢了,不过是时机好罢了,如果以宁哥没有弃商从医,你以为你会坐在这个位置?根本就轮不到你!最近我是厚着脸皮频繁的找你,那不过是我爸妈想让我这么做,不是我的本意,我压根就不喜欢你,以前不喜欢,现在不喜欢,以后也不会喜欢你!你就是个毫无人性的臭虫,蟑螂!去死吧你!”
第19章:吃醋
叶枭冷眼看着发疯的她,“说够了吗?说够了就出去,我要开始工作了。”
秦意浓一把抓起桌上的咖啡杯子,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然后甩门离开。
秘书大惊失色的进来,“叶总……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把地上的杯子收拾一下。”
“好的。”
——
秦意浓出了叶氏总部大厦,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失声痛哭了起来。
她上了车,一个人趴在方向盘上觉得很是委屈。
等哭的差不多,她才拿起电话给母亲通话。
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后,“你们的心愿注定不会实现了,我就是死也不会再找叶枭,更不会嫁给他!”
尚秋洁被气的心口发闷,她也没有再责怪女儿,毕竟事情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再说什么都没用了。
“你在哪儿呢?赶紧回来。”
“不要,我去找芳沁。”
说完她就把电话给撂下了。
到了许芳沁那里,秦意浓又哭了一场,边哭边痛骂叶枭。
许芳沁没想到叶枭居然不喜欢秦意浓了,心情五味杂平。
秦意浓以后跟叶枭不接触了,那她又有什么机会接触到叶枭?
“反正你也不喜欢他,跟他继续保持以前的那样熟识关系不也挺好的?”
“死也不要!以后我都不会再见他了!”她掏出手机,愤愤的把叶枭的手机号码、通讯号码全部给删除。
“你去叶氏公司的路上不是告诉我叶以宁回来了吗?”
“对啊,我还以为那个外国女人是他女朋友,没想到只是好朋友。”
“那你是不是要重新把目标放在他身上了?”
秦意浓抽出纸巾擦了擦眼角,“不,我对以宁哥的记忆一直停留在九年前,今早跟他聊了几句话,我心里竟一点感觉也没有了,大概这就是幻想跟现实之间的差距,如此,我放下他也是甘之如饴的。”
“……”
——
“禾欢,道清区那边上午发生了一起追尾车祸,十分惨烈,警局已经破案,被撞的面目全非的死者家属打电话说要求做遗体修复,晚上送尸体,由你独立来完成,你今晚加个班。”
殷禾欢点头同意,“好的,馆长。”
“这名死者就是追尾的肇事者,被他撞的人及时的转方向逃过一劫,受了点轻伤,而他自己则失控从桥上蹿了下去,当场毙命,真是可惜了,说是很年轻。”
从馆长的描述中,她知道了死者的大概状况,但没想到,亲眼看到的时候,还是倒吸了一口气。
死者肚子上破了个大洞,内脏露在外面,整个脑袋都撞扁了,左腿在膝盖处断了。
从头到尾血淋淋的。
耳畔的家属哭的泣不成声,她穿着蓝色无菌工作服,戴着口罩和帽子把死者的遗体盖住,正要准备推走的时候,耳边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阻止声。
“等等!”
殷禾欢看去,只见厉柏承和一名年轻的女孩齐齐朝前靠近,这名女孩正是他的女朋友禾冯冯,刚才那一声是她喊的。
原来这名男性死者是禾冯冯的亲弟弟。
禾冯冯有心脏病,爸妈是不让她来的,没想到她还是执意来了。
“冯冯,不要看了,让入殓师修复好再看。”禾母怕刺激到她。
“妈,我要看,我要看我可怜的弟弟被撞成了什么样子了。”她伸手把盖在死者的那一层布给掀开了,看到弟弟的模样,禾冯冯一把捂住嘴失声痛哭。
“姐一直给你说开车要小心一点要慢一点,你为什么就是不听?为什么不听姐姐的话,你这个坏小子,你就这么走了,爸妈该怎么办啊。”
禾母重新把尸体盖住,眼中带泪对殷禾欢说道,“劳烦你了。”
“应该的。”殷禾欢看向对面的厉柏承,对方也在看她,很明显也认出了她来。
两人之间并未打招呼。
殷禾欢推着平车带着死者去了独立的房间,这里是她给死者修复容貌的地方。
房间里灯光开着,她把推车停好后随手将落地大台灯打开,戴着手套的手开始忙碌。
把死者的内脏放回腹腔里去,缝针、清理血迹……
给尸体消毒、防腐、换衣、头部重塑,化妆……
用油彩给死者化妆的时候她很认真细致,整整三个小时过去了,此时已经晚上十一点钟。
做完最后一道程序。
她把手套摘下,揉了揉酸疼的脖子。
“结束了吗?”站在门口好一会的厉柏承询问道。
她抬眼看去,点了点头,“好了,让家属进来看看吧。”
厉柏承应了一声,出去了。
当禾家人再度看到死者的时候,悲痛的同时对殷禾欢连连道谢。
因为原本惨不忍睹的死者此时恢复了生前的容貌,闭着眼睛好似沉睡了一般。
为了给死者家属最后的空间,她在门口等候,厉柏承也跟着出来了。
“你很了不起。”
“过奖了。”她把口罩摘下,“我只不过把我的工作做好罢了。”
“当初为什么选择了这个职业?”
“大一的时候生活贫困,要打工,去餐厅当服务员、去当钟点工、去当家教的确可以挣到生活费,却不能学到什么技能,所以当时免费跟着一位高级入殓师身边当助手学了很久,不在学校的时候就会来这边工作,如果当初没选择这个职业,现在的我怕还是只能做端茶倒水扫地擦桌的工作。”
“本来我打算今天找你,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明天你有空吗?”
“中午下班的时候可以吗?”
“嗯,明天中午我在公司等你。”
“好。”
……
11点四十分的时候,殷禾欢才回到宿舍。
她刚到宿舍,叶枭就出现了。
一脸阴沉,满脸写着不高兴。
见状她问,“谁惹你了?”
“你。”
“我怎么了?”她不清楚自己哪儿得罪他了。
“我真没想到你居然跟厉柏承认识,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殷禾欢笑了,“我们今天是第二次见面,能是什么关系,人家有女朋友的,今晚送来的死者正是他女朋友的亲弟弟。”
“那他让你找他所为何事?”
原来她跟厉柏承之间的对话被他听到了。
第20章:床榻了
“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情,与你无关。”
“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就前段时间。”她如实说,“我知道你跟他在事业上是竞争对手,但你放心,我是一个有操守的女人,不该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去的。”
“谁担心这个了?”
“那你担心什么?”殷禾欢伸出手揽住他的脖子,“担心我跟着你的时候还去接别的客人?虽说我们认识不长,但你应该了解我一点,我殷禾欢不是那样的人。”
“我没担心,你敢跟我的时候与别的男人不清不楚,我就把你的腿给打断!”
殷禾欢眼底涌现笑意,乖巧的把脸靠在他怀里,“我不会。”
叶枭的火气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的手抚着她的发丝,“我八点钟就来了,等你等到现在。”
她仰起头问,“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听你同事说你在忙,就没打扰你。”
殷禾欢环抱住他,“叶先生你真好,真体贴。”
叶枭心里满足感升起,他松开她,“都这个点了,我困了。”
“那你先睡,我饿了,泡碗方便面,吃了再睡。”她当即去烧开水。
叶枭先睡了,睡着后还做了个梦。
梦见殷禾欢要跟别的男人结婚,他在宾客席上坐着怎么也动不了。
越动不了越是着急,这种感觉令他窒息,结果直接气醒了。
醒来外面天色已经亮了些许。
梦里穿婚纱的女人此时正窝在他怀里熟睡着。
叶枭突然就想到了,有朝一天,她也会如此睡在别的男人怀里。
他低头唇落在她的肩膀上,翻身压在她身上,从上往下炽热的亲着,一直到她最美好的地方。
殷禾欢乍醒,两手下意识的便放在了他的头上。
他在取悦她。
如鱼儿般灵动的舌头带给了她最刺激的享受。
殷禾欢虽睡的晚,但此时已经没有了睡意。
她想要更多。
起先的温存逐渐演变成了激烈的战场,直至咔嚓、咣当的声响灌入耳朵,床尾整个塌陷了下去。
床塌了……
殷禾欢想下去,却被叶枭摁着又继续……
床被折腾的不像样子,在太阳升起的时候,终于停止了。
殷禾欢看着原本好端端的床如今报废了,有些好笑,“这下怎么整,晚上睡哪儿?”
“要么重买一张新的,要么睡我那,我哥今天估计会离开。”他淡定的穿衣服,“这床的质量真不行。”
“你怎么不说你太用力了……”
“怎么?你有意见?”
她穿上鞋子,“哪敢有意见,这段时间先睡你那里,等到了十月中旬再说。”
十月中旬正是跟他一个月期限到的日子。
她其实不打算买新床了。
再过几天殡仪考试就会出来结果,她有信心能拿到技术资格证书。
等到跟他的一月之期结束,她便打算辞职离开殡仪馆去参加生死考验。
那是现在她最想做的事情。
当然这个事情她没打算告诉叶枭,他也不用知道。
在她未来人生的计划里,没有他的存在。
——
秦意浓跟叶枭闹翻这件事对秦家来说非同小可。
面对叶枭已不喜欢秦意浓的这个事实,秦言明跟尚秋洁也没办法。
妄想跟叶家结亲的这个愿望是彻底落空了。
心有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这件事尚秋洁也没敢再找叶枭提,她怕叶枭一生气对秦氏公司不利。
因此她和丈夫就假装不知道。
原本事情就这么告终了。
让尚秋洁心里的那根火苗重新燃起的是今天。
她跟几个圈内贵妇人好友搓麻将,对家的谢夫人随口提起,“你们晓得伐,老周家的儿子要结婚了。”
“老周家的那个儿子不是花心的要死吗?那天我去商场还看见他带俩小妹妹,这么快就收心了?”
谢夫人笑道,“哪能啊,是这个女人有手段,怀孕了呀,都三四个月了,做彩超一看是个儿子,老周和他夫人一商量就做主同意结婚了,那个女人出身也不好,但别说,肚子争气。”
尚秋洁太阳穴突的一跳,突然问,“谢夫人,一年一度的相亲宴会是哪月哪日?”
“阴历十月十一,对,是这个日子,没多少天了,怎么?你们家要参加啊?”
“必须参加啊,我们意浓到了嫁人的年纪了,得好好选选才行。”
“你们家还用选?”谢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