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傅宛如对傅容庭……?
被这想法一惊,我走过去,语气有些急,更多的是不敢置信:“姐,你这是做什么?”
“楼笙,你怎么回来了?”傅宛如没料到我回来,神色慌张,忙不迭的站起来,手里的衬衫掉在地上,眼神闪躲,支支吾吾道:“我看你们房间挺乱的,就来整理一下。”
这房间按时有佣人打扫,而且深夜来整理,这谎言三岁孩子都不会信,可我更不敢相信另一个事实。
傅宛如喜欢傅容庭?
这太让我震惊,他们可是同父异母的姐弟,这是禁忌。
而且傅宛如已经嫁给了楚天逸。
目光淡淡的落在傅宛如慌乱之中掉在地上的衬衫,弯腰捡起来,我盯着她问:“姐,整理房间需要只拿我老公的衣服整理?”
我没直接戳穿傅宛如,可如此明显的事,又何须揭穿?
“楼笙,我……”傅宛如想解释,却一时找不到理由。
我也不想戳穿傅宛如,只是语气冷了几分:“房间乱了佣人会来整理,就不用劳烦姐了,天不早了,你还是回房休息吧。”
我将衬衫放进衣橱,傅宛如却并没有走,而是站在原地,看着我,欲言又止,她不开口,我也不会去说什么,但她最后还是忍不住,许是我撞破了她不为人知的秘密,在我面前,没了往日的嚣张傲慢,小心问道:“容庭他没回来吗?”
“没有,今天奶奶临时叫我回来,再说他出差了,你这个做姐姐的不是一向很关心我老公吗?会不知道?”我将衣服挂在衣橱里,倚着衣橱,气定神闲的看着傅宛如,我刻意将姐姐两个字咬重,意在提醒她身份,她只是姐姐,傅容庭是弟弟。
傅宛如更是不敢看我眼睛,听见傅容庭没回来,傅宛如松了一口气,又有些失落,这倒让我更确定了心中所想。
“我一时忘了。”傅宛如瞥了眼我,脸色涨红,神情纠结:“楼笙,那个,刚才我是真看着天要下雨了,所以才来你们的房间看看,我……”
“那还真是谢谢姐,对容庭这么上心,容庭有你这样的姐姐,真是他的福气,连件衣服都这么宝贝,等容庭回来,我一定跟他好好说说姐对他的一片……”说到这里我故意停顿了一下,见傅宛如的脸色一阵青白,我才说:“一片心意。”
我淡淡的一句话让傅宛如脸色大变,更加急切解释:“楼笙,我真的只是来帮你们收衣服,刚才容庭衣服上有个小黑点,所以我才拿近仔细看……”
我轻轻打断她的话:“哦,原来如此,看来我误会姐了,刚才回来的时候,好像是要下雨了。”
见傅宛如如此心虚,再想到她以前对我冷傲的态度,心里竟有些痛快。
许是我太淡定了,面上也真的很理解她似的,傅宛如才重重松了一口气,干笑道:“就是,天下雨了,楼笙,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我也回房间了。”
“嗯。”我倚着没动,看着傅宛如走,到门口的时候,傅宛如又回头,抿了抿唇说:“楼笙,今天晚上的事……”
“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包括容庭。”傅宛如越紧张,越解释,我所猜想的事实却越被肯定,最后傅宛如很放心的走了。
我瞥了眼窗外,风很大,却没有一点下雨的迹象。
刚才我只是试探傅宛如,逗逗她,又怎么会真的拿出去说。
以前我总想傅宛如为何对我如此大的敌意,为何总拿热脸去贴傅容庭的冷屁股,今日,我找到了原因,但我却希望永远不要知道,知道一个人的秘密,有时候不是件好事。
心里的震惊依然存在,我自己都佩服刚才的镇定。
傅容庭长的确实好看,很有魅力,让女人喜欢那是轻而易举的事,可这个人是同父异母的姐姐,就不得不让人震惊了。
如果傅家的人知道,这傅家的天也要变一变吧。
甩了甩头,我换了睡衣准备睡觉,可第一晚在傅家没有傅容庭,我竟怎么也睡不着,暖气已经开的很大,却依然凉飕飕的。
果然,习惯是很可怕的。
在床上翻来覆去很久,临近天亮才睡着。
翌日,我因为要上早班,一大早顶着黑眼圈起床洗漱,下楼吃早餐。
老人睡眠都比较少,老夫人也早早醒来了,傅振华跟梁秀琴也起来吃早饭,长辈都醒了,作为晚辈,傅宛如跟楚天逸肯定也得早起。
傅家的早餐营养丰富,见我下楼,老夫人朝我招手,在傅家,我是一个好儿媳,自然得一一向长辈请安,然后在老夫人的身侧坐下来。
看到我的黑眼圈,老夫人说:“小笙,没睡好怎么也不多睡会儿,奶奶已经吩咐厨房给你留了早餐。”
“昨晚心里有事,失眠了,谢谢奶奶关心,今天上早班,八点半就要去商场。”
第30章:偶尔换换口味
“心里有什么事?是不是容庭他欺负你了?”这话是傅振华说的。
“不是,容庭对我很好。是……”我停顿了一下。若有似无的看了傅宛如一眼,她立刻紧张起来。我心里一笑说:“是我店里面的一些小事。”
一听我的话,傅宛如舒了一口气,老夫人说:“你啊,别这么辛苦,待会我让管家送你过去。”
“谢谢奶奶。”
我话音刚落。傅宛如说:“楼笙,待会你要不跟我和天逸一起吧。反正我也准备去逛逛商场,顺路送你过去。”
这还是傅宛如第一次对我如此好。老夫人跟梁秀琴都愣了,我浅笑道:“不用了,公司与商场不顺路,就不麻烦姐跟姐夫了。”
我的拒绝让傅宛如面色一僵。尴尬的笑了笑:“那好吧。”
饭后,老夫人让管家用家里的车送我去了商场,相比于坐楚天逸的车。我宁愿让管家送,对于傅宛如。以前怎么样,今后还是怎么样对待。
今天是礼拜六,商场比平常更忙。店里的员工也早早都到了。我走到店门口的时候,一只纤细的手在我肩膀上轻拍了一下:“楼笙,来这么早。”
是玲姐,我吓了一跳,笑说:“玲姐,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
玲姐一笑,意味深长的说:“这人比人,也会比死人。”
我没明白玲姐话里面的意思,她又继续说:“刚才我可是看见你从一辆豪车上下来,专车司机,楼笙,快老实交代,到底钓到了什么大鱼。”
我无奈摇头,玲姐跟着我进了店里,员工都在忙,我将包放在凳子上,一面打开电脑,一面说:“玲姐,你想太多了。”
刚才管家送我来开的车好像是傅家车库里的迈巴赫,傅家车库多半都是跑车,我原本还以为一辆迈巴赫比较低调一点,刚才我也特意让管家在商场前的一个十字路口停下来了,没想到还是被玲姐看见了。
“好吧,你不愿说,姐也不问了,但姐以一过来人给你一句忠告,这男人都一个样,别在男人身上放感情,多花点心思在钱上,不至于最后人财两空。”
这话杨欢也跟我说过。
我抿唇笑道:“好,谨遵玲姐忠告,时间不早了,你快回店里吧。”
“那好,我去忙了。”
玲姐走后,我倒了一杯水喝,瞥了眼忙碌的张晓,她气色不太好,想着昨晚的事,忙完之后,我在店后面准备换工作装,不等我问,张晓自己就来告诉我,她果真怀了。
这个结果不算太意外,我歪头问她:“你男朋友怎么说?”
听见我这么问,张晓脸色难看:“小峰说现在我们刚出来没多久,没存着什么钱,想再打拼几年,所以……”
张晓一开口,声音都有些哑了,情绪有些失控,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我怅然道:“所以他让你打掉是吗?”
我接了张晓未说完的话,她低着头,点了点头,没一会儿,一滴眼泪打在她的手背。
我看着也难受,明显的,张晓是不舍得。
我扯了一张纸巾递给她:“那你打算怎么办?”
张晓猛摇头,她无可奈何,一边不舍得,一边又是现实。
“笙姐,当初小峰明明说只要怀了就生下来,结婚,可他现在却不认账了,你说我该怎么办?我又不敢告诉父母,这北城,我连个朋友都没有,笙姐,我该怎么办啊。”说着,张晓忍不住猛掉眼泪,哭的伤心。
男人无论给多美的誓言,只要一遇见现实,都会原形毕露。
其实我真想戳着张晓的脑门说,爽的时候不管不顾,现在出事了,哭有什么用?
男人提上裤子都是不认人的,管你女人怀不怀。
但到底年轻,谁年轻的时候没碰上几个渣男,或许早点认清不是件坏事。
“你男朋友是干什么的?”我让她坐在床上,自己搬了一张凳子坐她对面。
张晓一边擦眼泪,又一边掉眼泪:“他在酒吧做服务生,这大城市不好生存,我们回到成都,也能找份工作生活,可小峰他不愿回去,他让我先打掉孩子,再打拼几年要孩子结婚。”
听着我就来了气,冷笑了声:“你相信他说的话吗?”
张晓一时怔住,随即还是维护她男朋友,急切解释:“笙姐,我能理解小峰,这大城市挣钱多,他也为我考虑,我们还太年轻……”
又是一个傻女人。
“那你跟他在一起这么久,你见他赚了什么钱了吗?他在你身上又花了多少钱?你在他身上花了多少钱?这些日子,你还往家里寄钱吗?”我的话不急不缓,每句话却很现实又残忍,让张晓无法自欺欺人。
我一语双关,如果张晓还不笨,就应该知道店里面丢钱的事我已经知道是谁做的。
一个在酒吧工作的男人,我对这行本不打算带有色眼镜,可单看这些事,听他对张晓的这些话,也知道这个叫小峰的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张晓果然还是能听懂我的话,脸色一变,惊愕的看着我,心虚又急切道:“笙姐,对不起,那些钱,我……”
“钱是小事,张晓,你对不起的不是我,你自己好好想想。”见张晓这个样子我握着张晓的肩膀,安慰道:“别哭了,这个事情突然,你自己也没有准备,不如先冷静几天,想清楚再决定,免得后悔,做决定的时候,多想想你的父母。”
明明我也就大张晓两岁,却像是历经沧桑岁月的过来人。
张晓刚出学校不久,突然就遇上这样的事,直接叫她打了肯定不行,还是得她自己想清楚。
安抚好了张晓,我让她在这里面先平复情绪,自己出去给楼箫打了个电话,连打几次,却一直关机,每次楼箫消失时,手机就会关机,直到她要找我要钱,才会开机。
盯着手机,我真是恨铁不成钢,楼箫明知道自己的身体,却依然我行我素,她自己都放弃了自己,我就是再让傅容庭找回来,那又能怎样?
正在烦躁时,一道熟悉的男声响起:“营业员,这件,这件,还有这件,都拿给我女朋友试。”
是沈晨南。
我抬头看过去,沈晨南怀里搂着一名美女,豪气万千,让员工们取下衣挂上新到的几款貂皮大衣。
这次的美女不是上次那个,又换了人。
沈晨南的大手笔让怀里的美女脸都笑烂了,一个香吻送上:“晨南,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沈晨南粲然一笑,手在美女的臀部上捏了一把:“快去试,如果喜欢的话,都买来给你。”
“讨厌。”美女一脸娇羞的拿着衣服去了更衣室。
看着这一幕,我忽然觉得似曾相识,当年沈晨南也对我如此豪买,恨不得将天上的星星都给我摘下来。
“怎么,吃醋了?”
沈晨南忽然朝我走过来,戏谑的话语将我从迷思中拽回,知道沈晨南是故意的,我心中只是一笑,突然我觉得沈晨南很是幼稚。
我将手机放在抽屉里,心里恨的牙痒痒,脸上带着标志性的微笑:“沈少如果真将这店里面的衣服全买了,可能我还真会吃醋。”
沈晨南每出现一次,都在提醒我孩子死的那天,我抱着冰冷的尸体,站在河边时的绝望。
那种生无可恋的悲凉。
这店里的衣服别看少,若真要全买下来,没个百来万是买不下来的,沈晨南不是没钱买,只是他真这样做了,那就是个傻子。
沈晨南听出我话里面的讽刺,我以为他会反唇相讥,没想到他却微微朝我前倾过来,以只有我们两个人听见的声音说:“老婆,如果我把这店里的衣服都买下,你再回来我身边,怎么样?”
沈晨南的声音带着一抹蛊惑。
老婆,这两个字已经阔别了一年,沈晨南宠我至深时,就喜欢老婆长老婆短的叫我,虽没有结婚,却很幸福,像真正的一家人。
可再从他的嘴里听到,却觉得是那么讽刺。
耳边是他的热气,不可否认,我的心被他这句话荡起一丝涟漪,不过不是悸动,是怒恨。
我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