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女人对这些细节方面最是看得清,我扯了扯嘴角说:“我知道,可我管不了别人的思想,时间或许能让他们的情感渐渐淡去。”
老夫人知道我什么时候出院,她的年岁已高。这段时间更是因为我的事担心不已,吃不好睡不好。傅容庭今天没让她来医院接我出院,但我刚到红鼎天下没多久。老夫人让刘管家送来了各种进补的食材,也提了一保温桶的人参乌鸡汤。
吃了之后,我觉得困,也就去睡了。杨欢帮忙照顾着丫丫。
翌日,将丫丫交给杨欢,我跟傅容庭一早就去了香山。苏姗就是被傅容庭关在香山的别墅里。
在车上,我侧看他一眼。问:“苏姗的命今天是留还是不留?”
苏姗作恶太多,可她终究是傅容庭的初恋,伤害报复可以。要她的命。我不知道傅容庭能不能下得了手。
傅容庭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手抓着我的手,嗓音低沉地说:“楼笙,不管你心里怎么恨,那些欠你的,我来讨回来,但你的手上不能沾血。”
不能沾血,他带我去,只是想平息我的怒气,若我什么都不做,让他代劳,这辈子我都无法释怀。
我这句话只是问问,对于是否要了苏姗的命,这一刻,我不是很强烈,因为杀人不是杀鸡杀牛,我做不到如苏姗一样,那样我岂不就是第二个苏姗,但她害了我的孩子,也想要我的命,苏姗肯定是不能放过。
我点了头:“我知道。”
我也不想手上沾了苏姗的血,痛苦不一定是死。
车子开进香山别墅,傅容庭带着我去了关苏姗的房间。
尽管之前傅容庭说过苏姗的命还在,但当我看到苏姗的惨样,还是忍不住心惊。
我回头看了眼傅容庭,他神色淡然,一点没怜惜现在的苏姗,看苏姗的眼神,仿佛就是看着一个陌生人,挥手让看管苏姗的两名保镖出去。
苏姗的命确实还在,但浑身几乎没什么完好的地方了,这间屋子里除了两张椅子,一张木板床,地上躺着一把沾满血的匕首,也就什么都没有,苏姗气息奄奄的躺在木板上,穿着的还是绑架我那天的衣服,但颜色变了,因为此刻她的衣服全被血色染红了。
她身上不知道多少伤口,目光所能看到的就已经足以让我心惊,而那脸上,也是被划了两刀,血肉翻飞着,血液凝固,一片黑紫。
这些伤口虽然不是傅容庭动手,但却是他将人关在了这里,对于苏姗,我想这比任何惩罚都要让她锥心刺骨,因为朝她动手的是她豁出一切爱的人。
要说傅容庭小气,不够男人吗?
对一个曾经爱过的女人下如此重的手?
我想,如果苏姗不害死我们的孩子,不将我扔进河里,这一切估计还能挽回,傅容庭会用一种较为温和的方法让苏姗尝到痛苦的滋味,或者给她补偿,给她铺好前方道路,还能相忘于江湖。
若是苏姗做了这么多,傅容庭还说原谅苏姗,那只能说傅容庭圣人,可惜我们都只是凡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她的手脚没有被束缚,不捆着她,她都已经没有力气反抗跟逃跑,木板床边淌了不少血,一团一团的,木板也是被染红了,她身上有新伤口,有旧伤口,这半个月,想来她受的折磨未有停歇,新伤口还在流血,只是血流的慢。
若有人伤我一毫,傅容庭绝不会只让对方还一分。
我记着他这话,如果我换做我来做这一切,我想必做不到如此残忍,玩几刀,也就给苏姗痛快。
流了这么多血,苏姗还能活着,我有点讶异,问一侧的傅容庭:“你怎么做到让她还活到现在的?”
不是都说人的血流到三分之一就开始有生命危险了,当初苏姗不也是这样对我,我的血估计就被放了三分之一,又被扔进水中,捡回一条命,真算是奇迹。
傅容庭目光极冷地盯着苏姗,眸色有了一丝涌动,微抿着唇说:“输血。”
一面残忍的伤害放血,一面输血,苏姗身上伤口虽多,却不致死,这让我想到古代一种刑法,在人的身上割满九九八十一刀,每一刀都不伤及要害,让囚犯尝尽生不如死的痛苦,最后血流尽而亡。
果然残忍。
这房间里触目的便是血色,苏姗听见动静,微微睁开了眼睛,见到我时,她眼里愤恨跟惊惧交织着,她的嗓子似乎有点哑了,激动的想要朝我过来,可她连动弹一下也像是濒临死亡的动物在做最后一丝徒劳挣扎。
她嗫喏着嘴角,非常艰难地吐出两个字:“容庭……”
她的眼里充满哀求跟凄惶,说不出的话,从她蠕动的嘴型可看出,她是让傅容庭放过她,她
呜咽着声音,眼泪从眼角滑落,这样的苏姗说不出的让人柔怜,跟那个在我面前嚣张,拿刀子戳我的苏姗简直是两个人。
她的身子,就像是农村里每到过年时,一刀子抹了脖子的鸡鸭,在地上垂死挣扎着,却只能轻微动弹。
我站在离木板三米之远,她的瞳孔骤缩着,带血的手指颤抖着,似乎是想要抓住点什么,可她没有力气,什么都抓不住,她想向傅容庭求救,傅容庭回应她的是一片冰凛。
我朝傅容庭说:“你先忙自己的事吧。”
这是我跟苏姗的恩怨,苏姗害我都亲自动手,我又怎么让傅容庭站在一旁,这些当然是我跟苏姗两人解决。
傅容庭懂我的意思,沉声说:“差不多就行了。”
我轻声应了一声,傅容庭瞄了一眼木板上的苏姗尔后出去,苏姗见傅容庭要走,慌了,凄凉绝望的喊着:“容庭,你要是恨我,你一刀杀了我,为什么要让这个女人来折磨我,我害死了你的孩子,这些我受了,可我变成今天这样,还不都是因为你,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不能……”
第214章:以牙还牙
对于苏姗的话,回答她的只是傅容庭的背影。
因为不放心我。傅容庭又将那两名保镖叫进来。
傅容庭走后。我慢慢地走了过去,站在木板边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伸手摸了摸苏姗脸上溃烂的伤口,当然,我是用了力道,苏姗疼的全身痉挛。身子抽搐着,我在她眼里看到了我那日的神情。恨意。
苏姗咬着牙齿硬挤出了一句愤恨地话:“楼笙,只要我苏姗还有命。定让你尝我今日所受之苦。”
当初我可不是这么对她说的么?
我冷笑了声,微微俯身:“苏姗,同样的事在我身上发生了,就不会再让它在你的身上发生。今日。你没有可能活着离开这里,那晚我说过,我要是不死。定会将你所给我的痛苦加倍奉还给你,你说。你选择怎么死?是慢慢的受尽折磨而死,还是我给你一刀痛快的。”
我嘴上说着给她痛快,但我肯定不会这么做。那太便宜苏姗了。
苏姗因愤怒胸膛剧烈起伏着。那一双漂亮的眸子像是要凸出来似的,人在木板床上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我宰割。
“楼笙……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我有什么下场,你估计是看不到了。”我捡起地上沾满血的刀,在苏姗的眼前晃了晃,嗜血地说:“你说我要是再给你划几刀,让你尝到真正死亡的滋味如何?”
苏姗满眼惊惧,不等她说一个字,我进刀尖对着她的脖子上轻轻划了一刀,这匕首很是锋利,我肯定是不会就这么杀了她,只是划破了一条血口子,放出血来。
苏姗疼的嘶了一声,眼里的恨意就像是岩浆里迸发出来的火,她越恨,我越笑:“疼吗?被刀子划破皮肤是什么滋味?”
苏姗知道我不会放过她,正如我那天知道她不会放过我一样,但她眼里的恐惧,不令我满意,她虚弱的冷笑着说:“楼笙,你今天整不死我,你的一个孩子已经在前面铺路了,你不会想看到你可爱的女儿为我陪葬。”
到了这个时候,她还用丫丫来威胁我,我将刀尖对准她的左肩,傅容庭已经在她身上将本金给我讨了回来,今日我就拿点利息,缓慢地将刀尖刺进她的左肩,笑问道:“苏姗,你觉得好不好玩,如果觉得不刺激,我还有更好玩的招数,这里没有河,自然我不能让你尝尝溺水的滋味,但我能让你尝到伤口上撒盐的滋味。”
我对身侧的保镖冷声吩咐道:给我拿一包盐过来
保镖恭敬道:“是,少夫人。”
苏姗意识到我要做什么,眼里的恐惧更甚,这令我很满意,两保镖办事动作很快,没两分钟就给我拿了一包盐过来。
傅容庭对女人下不了狠手,但如果是不知死活的女人,那就不一样了,苏姗把我跟他的孩子害没了,傅容庭估计也是跟我一样,杀了苏姗的心都有。
他不想我沾血,那我就得用些残忍的方法来消恨。
我将未拆的盐在苏姗惊恐的目光中撕开,倒了一些在我手心里,就像是雪花一样,一点一点地洒在苏姗的伤口上,苏姗痛的大喊大叫,再虚弱,人的本能还是有的,她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翻了一个身,想要抢我手中的盐,我闪退及时,将盐巴举高,然后手一点点倾斜,盐巴从口子处一点点地落在苏姗的身上。
苏姗嚎叫,终于知道求饶了,手挣扎着伸向我:“楼笙,你有本事一刀杀了我啊,这样折磨我,算什么本事。”
从苏姗眼里,我看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盐巴在伤口上与血混合,点点渗入,苏姗浑身都是冷汗,就像是从水里捞起来似的。
看着她生不如死,我心里很痛快。
苏姗眼里的绝望恨意愤怒,仿佛几生几世都无法消弭。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当日。你不就是这样对我的?”
苏姗忽然笑了,她的笑随着剧烈的痛苦愈加癫狂,笑声痛苦声夹杂在一起,听着特别毛骨悚然,她诅咒着,骂着:“楼笙,容庭他不会这么对我,是你在他耳边鼓动的是不是?”
我笑了笑:“你要这么可怜的自以为是,我也不好说什么,你做了这么多,还想着他对你仁慈,苏姗,你把自己当什么了?他已经给了你这么多机会,可你回报她的是什么?你知道我恨不得杀了你,只是容庭不希望我手上沾血,你欠我的,欠我孩子的,容庭会讨回来,你却还想他再对你燃情,苏姗,你没病吧。”
没进来时,我脑子里还想着怎么对苏姗,怎么让她生不如死,各种恶毒的办法,但是看到她身上已经遍体鳞伤了,似乎也没再过多折磨的必要,拿回点利息就够了。
这点痛,足够她铭记一生。
我想今天给苏姗的最大痛苦不是源于我,是傅容庭的袖手旁观。
苏姗痛的在木板上打滚,
苏姗神色慌急着,像蛆虫一样蠕动着身子,伸出血手拽着我的衣角,凄楚道:“不可能,我走到今天,都是因为谁,他真能忍心下手?楼笙,你骗我。”
这段日子,傅容庭一步未来过这里,当晚将人交给下面的人,他就没来过,更没亲自动手,这让苏姗臆测她身上的这些伤,只是这些下面的人擅自做主,她给自己找了理由。
我觉得苏姗真是人格分。裂,害我时,阴毒的像地狱的魔鬼,现在可笑的将自己做下的错事找了一个借口,还觉得自己没错似的。
“苏姗,我真觉得你挺让人恨的,真不知道世界上怎么有你这种恶心的人存在,让人恨不得杀了你又怕脏了自己的手。”我手捏着她的伤口残忍的笑:“容庭给你最大的惩罚,不是让人在你身上划了这些伤口,而是在你心上刺的利箭,苏姗,还想自欺欺人吗?”
苏姗疼的身子不断缩瑟,想要张口咬我,我反应快,撤了回来,她怒道:“我说了,我害了容庭的孩子,这些我该受,但若是重来,我还是会那样做,我不好过,你们也别好过,其实今天不管容庭舍不舍得,楼笙,你都不会要我的命,他带着你过来,只不过是为了让你发泄发泄而已,他事后也不会对我怎么样,你以为他是怕你沾了血吗?他是不敢动我。”
我惊疑苏姗的这句话,傅容庭不敢动苏姗?
为什么?
我想到一件事,目光凌厉地盯着苏姗:“你是在等待那天晚上走掉的男人来救你吗?苏姗,要不要我告诉你,那晚凡是在场的人都被容庭怎么样了?而那个走掉的男人,又怎么样了,你想不想知道?”
我这话是诈苏姗的,我跟傅容庭都不知道走掉的那个男人是谁,但我想能让苏姗有恃无恐,估计也就那个神秘人了。
闻言,痛苦加惊愕让她的脸变得扭曲,脸上的伤口更是看着让人恶心,苏姗是个很能忍的女人,能戒掉杜冷丁,能在发作的时候在自己身上划了如此多伤口,她对疼痛的承受力比一般人强。
苏姗失聪是假,但大腿受伤,打杜冷丁是真,不过苏姗受伤,根本不是因为被抢劫,而是她自己放纵自己,急功求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