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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孩子真特么早熟的厉害。
不过幸好的是,家里这些小魔女,小魔头,都有一个大魔头镇住,有傅容庭在,他们都得给我安安分分的。
回到家里,杨欢抱着她家的儿子回去,小爱笙一直安稳的睡着,因为杨欢的话,我仔细端看了星月许久,星月睁着茫然的眸子好奇的看我,我们就这样对看了大半天,跟她说话吧,还是很迟钝啊,没看出以后有会犯罪的迹象,我这也就安心了一点。
不过为了杜绝,丫丫放学回来后,我又专门找丫丫谈话,丫丫全程乖宝宝似的听我给她上法制教育课,说的我口都渴了,丫丫特别乖巧懂事的给我倒了一杯水,想着这么孝顺的孩子以后肯定不会走上歪道上去,正欣慰的想说两句夸奖的话,哪知丫丫双手撑着下巴看着我说:“妈妈,你就放心吧,丫丫不会随便出去欺负人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要是人犯我,我就……”
我咽了咽口水,忐忑地问:“你就怎么样?”
丫丫笑的一脸无害:“百倍还之,这可是爹地教我的哦。”
我虎躯一震,磨了磨牙,绕了半天,我这法制教育白上了,我这要教育的不该是丫丫,也不是星月,而是傅容庭啊。
我将水杯一掷,起身朝卧室走了。
丫丫叫沈晨北爸爸,爹地,这个称呼是属于傅容庭的。
回到卧室,却见傅容庭在阳台上打电话,清冷的月光倾泻在他身上,丝质的白衬衫都透着一股寒冷,声音自然更是冷冽:“给我仔细盯着,这次一定要将人给我找到。”
找人,他是说小臻吗?
他也知道苏姗出现了,那楚天逸应该也出现了。
我站在他身后,静静地听着他每一句吩咐,让人胆寒心脏紧缩的命令。
其实这大半年来,我越来越看不懂傅容庭了,对着我的时候,他依然是温柔的,可转身的那一瞬,在我背后,他冷如一把冰封千年万年玄铁铸造的利剑。
在我不知道的背后,他也干了不少违法的事,为了找小臻,为了扳倒楚天逸,老夫人的死跟傅振华的锒铛入狱,就像是一条无形的追命索,让他一步步走向深渊,变得阴暗。
若要为了一个恨的人毁了自己最爱的人,这种买卖是世上最赔本的交易。
我真担心有一天东窗事发,楚天逸倒的时候,他也倒下了,可我干涉不了他的行为。
我忽然想起沈晨北曾说的那个黑。道,外人触及不到,一旦蹚进去便不能抽身的世界,看着他每天忙碌,几次到嘴边的话都给咽了下去,我多想问,容庭,你是不是也蹚进那个黑暗的世界,蹚了那趟浑水?
可我不敢问。
因为他知道我就在身后,说话的内容也没那么惊骇,最后像是敷衍地应付了电话里的人,草草挂了电话。
他转过身来:“孩子们都睡了?”
“都睡了。”我犹豫着说:“今天我见到苏姗了,她回来了,在她身边,跟着姚天明。”
“我知道。”他走过来摸着我的脸蛋,眸光温柔:“以后出去,记得让阿勇跟阿彪陪着。”
“嗯。”就着他的手心,我蹭了蹭,看着他说:“容庭,你跟孩子在我心里都很重要,我谁也不想失去。”
聪明如傅容庭,他能明白我的意思。
他长臂一伸,将我揽入怀里,嗓音一如既往的深邃动听:“别胡思乱想,孩子会回来,我也会永生陪在你身边。”
永生是多久?青丝成了白发,眼角染上细纹,挺直的背自然地佝偻,在夕阳西下,我们依然搀扶着。
我安静地依偎在他的怀里,想起大半年没见的沈晨北,我说:“对了,沈晨北什么时候回来?你最近跟他有联系吗?”
我每次跟沈晨北联系,问他眼睛好了没有,问他什么时候回来,总是给我打马虎眼,没有一个准话,要不是李曼青跟在一起,我肯定不会放心沈晨北。
头顶传来傅容庭轻轻一哼的声音,带着醋味地说:“老婆,你男人在这里,心里却想着别的男人?”
因他的孩子气,心里泛起丝丝甜蜜,就像春蝉吐丝的棉花糖,一丝一丝地缠在一起,缠成了一团,甜蜜的浓度渐渐加深,伸出舌头一舔,甜到了心坎上。
“他可不是别的男人,他是……”
话未完,吻先至,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他的手在身上游走,指腹透过薄薄的衣裙将酥痒传至大脑皮层,像电流一样,身子像是燃烧起来,又化成了水,瘫软在他的怀里,我们从阳台吻至卧室,到沙发上,床上,衣服七零八落的散在卧室各个角落。
因为带孩子,许久没有这么酣畅地做过,卧室里到处透着暧昧,他在我身上留下痕迹,我也在他身上到处落下烙印。
一次次享受欢爱带来的愉悦,花洒下,两具赤。裸的身子交缠着,情动,从未停歇。
累极之时,我抬了抬眼皮,才反应过来一件事,我又上了傅容庭的当,他这招转移话题,让我再也没法问他沈晨北的事。
傅容庭太过欲盖弥彰,心里就越忐忑。
一觉睡醒之后,身侧还有些余温,耳边传来流水哗啦的声音,他在浴室洗澡。
昨晚的话题就此打住,我也想过问连成杰,但看傅容庭的态度,就已经知道连成杰会给我什么答案。
我拿出手机,想着美国现在还是深夜,又将手机给放下了,外面的小爱笙一声啼哭,思绪又全部投入到女儿身上。
昨晚被傅容庭折腾狠了,抱孩子的姿势有点不对,张嫂跟李嫂都是过来人,哪里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更何况丫丫还在一旁咦了一声,惊讶的问:“妈妈,妈妈,你的脖子上怎么受伤了?”
丫丫一句话,张嫂跟李嫂两人隐着笑,我也是脸皮子薄的人啊,更何况是被自家女儿给挑明了,当即脸颊发烫,红成了苹果,尴尬地不知道怎么给女儿科普男女之间的事,半天憋出一句话:“妈妈不小心被蚊子给咬了。”
“哇,好厉害的蚊子啊。”
我:“……”
张嫂笑说:“夫人,孩子还是让我们来抱,你休息一会儿吧。”
张嫂的体贴让我将傅容庭给腹诽了个遍,干笑着将怀里的小爱笙给张嫂,瞧着从卧室走出来的傅容庭,我狠狠在他身上射了上千个窟窿。
傅容庭纳闷:“老婆,昨晚没睡好吗?脸色这么难看?”
我磨了磨牙:“我很好。”
丫丫拆台:“爹地,妈妈一点不好,妈妈说昨晚被蚊子给咬了,你给妈妈看看。”
我回头看了眼自家睁着无辜懵懂大眼的女儿,真想分分钟切腹自尽啊。
傅容庭嘴角含笑:“回头爹地会给妈妈仔细看看。”
我在傅容庭的腰上狠狠一旋,笑眯眯地说:“晚上我给你也仔细看看。”
当这么多人面,孩子跟保姆们都看着呢,我妈也将逍遥给抱出来,傅容庭只能面带笑容的受下,然后大手在我头上摸了摸,以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说:“老公晚上好好疼你。”
手上再加点力气,傅容庭故意疼的冷嘶了一口凉气,我妈好奇道:“笙笙,女婿,你们在干嘛呢。”
傅容庭说:“妈,楼笙说不要我去上班,在家陪她。”
“笙笙,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女婿工作忙,你就别添乱了,来,逍遥的衣服该换了,你去拿一套过来。”
我:“……”
这还是我亲妈吗?
与天斗与地斗,千万不要跟傅容庭斗。
傅容庭上班去,将丫丫给带去上学,我‘命苦’在家带孩子。
第360章:无意中救了姚天明一命
自从遇见苏姗后,我这心里有些不安分。总觉得她知道我孩子的下落。但我联系不上她,也不敢问傅容庭要苏姗的地址。
后来。我没有遇上苏姗,倒是遇见了姚天明,那天晚上下着小雨,我从杨欢那里回来,因为没带孩子。我自己开了车,半路想起要给孩子买点东西回去。将车子停在路边,撑着一把黑色的伞进了旁边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
买好东西出来时。听到旁边弄堂里隐隐约约传来痛苦呻。吟的声音,我从来都不是多管闲事的人,自从有了孩子后,跟楚天逸还有苏姗傅宛如打了这么多交道后。我变得警惕而小心翼翼了,可这次我鬼使神差的靠近,走近匍匐在地上地身影。
天色暗了。这弄堂里也没有灯光,我也看不清躺在地上的人是谁。打开手机手电筒走近,借着不是很明亮的光,我依稀看清随着雨水在地上流淌的是血。是从躺在地上男人身上流出来的。
我心中一惊。将手机慢慢地对准地上的男人,当看清这个浑身是血的人竟然是姚天明时,我吓的连手中的雨伞都掉在了地上。
姚天明苍白着脸,奄奄一息,他身上全被雨水湿透了,背上不知多少条伤口,看伤口痕迹大概是被斧头砍的,裸露在外面的手臂也被砍了一刀,伤口在雨水里发白,看着触目惊心。
我腿脚哆嗦的后退了两步,地上的姚天明已经没有发出声音了,我害怕着他是不是死了的同时也在想到底是谁将他砍伤成这样。
我以为我会走,却跟中了邪的将手机收了起来,蹲在姚天明的身边,摇着他的胳膊:“姚天明,你怎么样了?谁干的?”
他虚弱地抬眼,看了看我,也不知道他看清我没有,毕竟没有手机照明的弄堂里真的很黑,要适应一会儿眼睛才能在黑夜里看清一些东西。
他抖动着发紫的嘴唇,有气无力地说:“救……救我,别让任何人知道……”后面的话还没说完,他就昏死了过去。
我不知道他所说的任何人是谁,此刻我没想那么多,只知道姚天明不能死,这个男人知道的东西太多了,他要是就这么死在这里,真是白浪费上天让我在这遇见他的恩赐。
我让自己镇定下来,雨水将我的头发打湿,刘海贴在眼睛上有些碍事,我胡乱地抹了一把,将姚天明扶着起来。
姚天明这么强壮一男人,至少得有七八十公斤吧,我后来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将这么重的人给扶回了车上,姚天明这个样子,还不知道是被仇家给砍的,或者是傅容庭砍的,他肯定不想去医院,酒店旅馆肯定也不敢让我们住,没办法,只能将姚天明带去了以前跟沈晨南居住过的小区。
沈晨北走了,这房子就没有人过来,但我手里是有这里的钥匙。
天已经很晚了,我将姚天明带回了出租房,又给傅容庭发了一条信息,告诉他我晚点回去。
我没告诉傅容庭姚天明的事,一是因为姚天明昏死前的交代,二是我怕这事会是傅容庭做的,这也是我什么不带姚天明去医院跟旅馆的原因,万一招上警察,可解释不清楚。
姚天明的身上全湿透了,血都是顺着雨水将他的衣服给染红了,因为下雨,天气格外寒冷,又是夜里,我将空调给打开了,又将急救箱给找出来。
因为沈晨北之前在这里住过,急救箱里的东西都一应俱全,不过就是没有止血药,看着还在不断流血的姚天明,我咬了咬牙,又冲出去到附近药店买了止血药,又问了卖药的人一些止血的基本常识。
东西都准备好后,我拿出剪刀将姚天明的衣服都给剪开了,看着他背上被斧头砍伤的四道伤口,我心头颤了颤。
四道伤口纵。横交错地爬在背上,伤口泡在雨水里过久,皮肉发白,向外面翻开着,十分恶心与残忍,看的让人心脏紧紧一缩。
姚天明的身上可不止这四道伤口,还有不少旧伤口,看样子都是被刀或斧头砍伤的,明明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十恶不赦,替楚天逸做了不少坏事,心里还是忍不住心疼。
我哆嗦着手指先给姚天明清洗伤口,这可不能用水,只能用酒精,能起到消灭细菌的作用,否则他这伤口肯定得感染了。
我没有处理伤口的经验,也就按着卖药老板的话,先清洗,后上药,止血的,防止感染的,都一股脑儿往他伤口上倒,中途姚天明疼醒了一次,他看清是我,瞳孔一缩,带着戒备,试图想要起身,我伸手在他的伤口上一戳,他也就给我老实的躺在沙发上。
再牛掰的人,此刻也只能任我搓扁捏圆。
我冷冷地哼了一句:“我要是想要你死,你现在就在警察局了,老实给我躺着吧。”
姚天明此刻就是没有牙齿的老虎,也只能任由着我给他处理伤口。
这人其实也令人佩服,说起处理伤口,我这是连半吊子水平都不算,下手也没轻没重,这姚天明愣是没吭一声,顶多也就皱皱眉头。
上身赤。裸的姚天明,他身上的那些新伤旧伤都一清二楚,明明一副好身材,却布满了狰狞的疤痕,有些看着还有些年头了。
我这个人也就好奇的问了一声:“给楚天逸这么卖命,值得吗?”
兴许姚天明觉得我问得有点傻,怎么会问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