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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特点,越到最后,他越会多疑,担心自己的儿子夺位,担心自己的血亲弑父。
如法炮制,拉桑也是多疑,也是怕,为了不让自己落的个悲惨结局,他肯定谁都不会信,权利还是要掌握在自己手里才安心。
我好奇道:“那诺卡主管的是什么?”
“整个毒。品贩卖的运输网。”
倒吸一口凉气,难怪楚天逸会找上诺卡,也难怪诺卡想结束拉桑时代,自己为主。
权利真是个害人的东西。
诺卡想要,楚天逸也想要。
提心吊胆了一晚上,实在困极,窝在他怀里,也就沉沉睡了过去,这一觉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傅容庭已经走了,别墅里的人除了我跟媚姐还有几名留下来看着别墅的人,其它都走了。
媚姐让佣人来叫我出去吃午饭,傅容庭虽然之前跟我说过这几天他不能陪着,一下子走了,心里还是有点空落落的。
昨天媚姐好不容易找出一套衣服给我穿,昨晚又被傅容庭给撕了,幸好傅容庭走之前让人给准备了衣服,不然真得裹着被子出去了。
收拾好出去,媚姐依然是一条红裙子悠然地坐在饭厅,见我来了,笑着跟我打招呼:“昨晚你们够疯狂的啊,到这点才醒,没想傅先生的战斗力这么厉害,哪天领教领教,饿了吧,快来吃饭吧。”
就在昨晚,纳瓦因为媚姐丧了命,可她跟没事人似的,依然这么……这么的妖娆。
“你还是放过我老公吧,我可不想这么早当寡妇。”我走过去拉开椅子,语气不咸不淡。
媚姐如何听不懂我话里面的意思,她微笑,并不计较,招手让佣人将我的午饭端上来:“傅先生出门有交代,这几天你就好好的跟着我吧,有什么需要也尽管跟我说。”
我有点纳闷地问:“媚姐,为什么你这么听我老公的话?”
昨晚我问傅容庭为什么放心将我交给媚姐,其实他也没回答到点上,我也没明白这个中原因,只知道跟着媚姐绝对安全。
媚姐舔了舔性感地唇,耸耸肩:“我喜欢谁就听谁的话,傅先生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我也不介意他有老婆,而且我们相处的也挺好,我想你应该不会介意多我一个姐姐吧。”
早知道媚姐一定会说出让我生气的话,我还撞到枪口上去,真是愚蠢。
“我很介意。”
媚姐笑的花枝招展:“你真是个很有趣的人,我喜欢。”
媚姐这个人其实很圆滑,你真难从她嘴里听到半句真话,她看似跟谁都调。情,行为放。荡,可却不会真的乱来,若真是如此,拉桑也不会留着她。
傅容庭说媚姐是留在拉桑身边时间最长的情妇,能身在这样的环境,伺候大毒。枭拉桑,没点本事确实混不下去,而媚姐不仅混下去了,还活的风生水起,她的一举一动,都很让人喜欢,赏心悦目,勾人心魄,看着她,心中会生出一句话,仿佛女人就该这么肆意的活着。
她像是活在条条框框之外,潇洒不羁,尽情享受女性该有的宠爱跟生活,但也有底线,这种女人,真的很得人欢心,如果她不拿傅容庭来打趣我,我想自己也很喜欢这个妖娆的女人。
我闷着声吃饭,不说话,媚姐总是找话跟我聊,我不搭理她,她就自己说自己的,一点也不会觉得很尴尬,看着她丰富生动的表情,我问了一句:“媚姐,拉桑先生他们都走了,这一次肯定很危险,你不担心他吗?你喜欢他吗?”
媚姐被我的话问的一愣,旋即笑了,直言不讳:“喜欢啊,我喜欢他的钱,喜欢他赋予我的权利,喜欢他能给我毒。品,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我被媚姐的回答给刺了一下,这么一个美丽的女人,既然也会吸。毒,或许是媚姐表面给我的直观印象太美好,让人无法跟毒。品那种肮脏的东西联系在一起,以至于让我忘记了,媚姐身处在大毒。枭的老巢里,怎么会不碰那玩意儿。
“sorry。”我抱歉了一声。
媚姐一点也不在意,笑问:“你很担心傅先生?你是喜欢他的活好,他的钱,还是喜欢他对你的好?”
杨欢已经算是最能说荤话的人了,可跟媚姐比起来,也要完败。
我看着媚姐回了一句:“我爱他,只因为他是他。”
第402章:发现窃听器
媚姐听到我的话,媚眼里又流露出那种我还年轻的笑意。不过今天还多了一种东西。叫羡慕。
媚姐没再跟我说话,安安静静地吃了这顿午饭。她回了房间午睡,自然,少不了午后‘甜点’,毒。品。
在这里待了两天,傅容庭也没有回来。也没给我个消息,别墅里每天进进出出的人脸色都特别凝重。我能感觉那种压抑的氛围,就连一直面带微笑的媚姐也变得严肃了些。一切现象都在告诉我一件事,有大事发生了。
接下来几天,没有傅容庭的消息很是难熬,我几次去问媚姐消息。她都笑着跟我东拉西扯,没一句说到点子上,尽是让我怎么靠美色抓住男人的心。有点像会所里的妈妈桑。
我想游说媚姐出别墅,去市区里逛逛。其实我是想联系沈晨北或者李曼青,在这里,我的活动是自由的。所有的通讯设备都被收了。我无法跟外界联系,可媚姐油盐不进,让我缺什么跟她说,她让人去买,就不用到处乱跑了。
傅容庭让我跟着媚姐,是想着她能庇护,可我怎么都感觉自己是在被媚姐监视,那种感觉很不爽。
等了五天,我实在坐不住了,敲了媚姐的门,知道她每天这个时候都会在房间吸食毒。品,也不怕找不到人。
“进来吧。”媚姐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我推开了门,媚姐一身似火地半躺在榻上,双眸微眯,神情愉悦享受的靠着软枕上。
她这是吸食过毒。品后的表现,旁边的桌上还有未吸食完的白粉。
她知道是我,缓缓地睁开漂亮的眸子,笑着提出邀请:“要不要也来点?”
我语气淡然地说:“我的妹妹就毁在这上面,对这种东西,我深恶痛绝。”
媚姐支起了身子,手撑着脑袋,看着我漫不经心的笑问:“那你也痛恨这里的所有人吗?痛恨媚姐吗?”
“我只是就事论事。”我没有刻意要针对媚姐的意思。
媚姐笑了笑:“小笙,媚姐还真的是越来越喜欢你了,想将你留下来给我做个伴,怎么办?”
心咯噔一下,也不知道媚姐是玩笑还是认真,她这个人说话从来辨不出真假的,我迅速敛了刚刚不小心泄露的情绪,配合着笑说:“媚姐要真愿意跟我交个朋友,是我的荣幸,若是有空,欢迎你去北城玩。”
媚姐含笑着点了点头:“北城那个地方,之前跟着桑哥去了一次,挺不错的,还真想再去,只可惜怕是没机会了。”
我不懂媚姐说的没机会是怎样的没机会,也没去问,想着傅容庭,我抿唇说:“媚姐,拉桑先生跟我老公已经出去了五天,一点消息也没有,你真的不知道他们在哪里,去干什么吗?”
“这男人之间的事,咱们女人还是少管,男人有男人们的世界,咱们女人,做好自己,负责取悦男人,享受生活就行了。”媚姐不想谈论这个问题,转移话题问:“对了,我听说你有三个孩子,不过儿子好像丢了,是吗?”
对于媚姐知道这些,我一点也不讶异:“嗯,我跟我丈夫就是为了找孩子才来到泰国。”
“哦,这么说来,你们的儿子在泰国?”
我直视媚姐带笑的眸子,虽然她这个人很会隐藏自己,但这话问的有点让人生疑了,她既然知道我儿子丢了,不可能不知道我们来泰国就是为了想从楚天逸那里找回孩子。
我心里暗忖着媚姐话里面的用意,其实这几天她找我聊天,有意无意都在打探我跟傅容庭的真实情况,也从我这里试探傅容庭对他们行道的看法。
思索再三,我半真半假地说:“不瞒媚姐,我的孩子就是被楚天逸给偷走了,傅家与楚家的恩怨,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清楚,但绝对是不死不休的那种,我跟我丈夫也是没有办法,为了找回孩子,我们愿意做任何事,拉桑先生能帮助我们对付楚天逸,找回孩子,我们真的很感激。”
“哦,原来如此。”媚姐安慰道:“你放心吧,你们的孩子,一定会找回来的,傅先生的安危你也别担心,你就安心在这里,你来这里这么久了,恐怕也惦记着家里,很想跟家里人联系,待会你跟家里人打个电话吧。”
我微微讶异,媚姐忽然让我跟家里人联系,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按捺住心里的疑惑,微笑着感谢:“谢谢媚姐。”
媚姐将身子躺下去:“我想休息一会儿,你自己随意吧。”
“好。”
我走到门口,她又忽然叫住我,问道:“小笙,之前我跟桑哥去北城,听说北城的市长是个人物,好像是姓徐,对于这个人,你有什么评价?”
媚姐不可能无缘无故问我这样的话,我回头看着榻上妖娆的媚姐,她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随意问出来的,又像是经过深思熟虑在试探我。
这几日出入别墅的人都神神秘秘的,他们来了都会去媚姐的房间,待上十几分钟左右就离开,而对于我,那些人看我的眼神怪怪的,我说不出那是什么感觉,反正就像是一根刺扎在后背。
我思量着媚姐的用意,微笑说:“舅舅这个人还算不错,但要说是个人物,还真算不上,媚姐高赞了。”
媚姐饶有趣味的问:“舅舅?徐市长是你舅舅?”
“嗯,才相认了两年而已,当年我妈走丢了,认识了我爸,这半路出来的舅舅,也就谈不上什么交情了,更何况傅家跟徐家上一辈又有恩怨,来往就更少了。”我刻意将傅家与徐家的关系说的很不好,徐建豪怎么说也是个市长,虽然这边是泰国,那边也根本管不了这边,可小心点总是为好的,我不信媚姐会随随便便问出这样的话来。
“原来如此,小笙,你先回房间吧,媚姐有事再找你。”
离开媚姐的房间,我看了眼手心,都是冷汗,虽然媚姐一直带笑,可后背依然止不住的一阵发寒。
我定了定心神,回了房间,很快就有人给我送来一部手机,让我联系家里人用的。
之前我无比想用手机联系外界的人,可手机真握在手里,我却觉得这是烫手山芋。
左右思考,我还是给我妈打了一个电话,来这边之后,我除了刚到云南时给我妈一个保平安的电话,之后也没给家里打,我的手里不是没电就是被人收走,此刻我妈接到我的电话,很是激动:“笙笙啊,你在那边玩的怎么样,女婿呢?你们怎么这么久都不给家里打个电话,丫丫这孩子可是天天囔着要你们呢。”
电话里,爱笙跟丫丫的声音都传来,隐隐中还听见逍遥跟星月的声音,听到这些孩子们的声音,心里那点害怕跟惶恐都消失了,鼻尖微酸,我说:“妈,我跟容庭在这边玩疯了,忘了给家里电话了,本来想早点回去的,容庭说难得出来,让多玩些日子,以后这时间可都是孩子的,没有二人世界了。”
我妈的笑声隔着电话传来,让人更是心酸,我妈让我们既然要玩就好好玩,注意安全,要给家里打电话。
许久没跟我妈说话,她今天可唠叨了,恨不得将我不在的日子发生的所有事都给我说一遍,我妈说完了,丫丫也抢着电话说,听着女儿的声音,心里一片柔软。
不知不觉,这一通电话打了两个小时,说的都是孩子们的琐事,电话一挂,没过一会儿就有人来将手机拿走了。
我知道这是媚姐的意思,也没说什么。
晚上我要去浴室洗澡,拖鞋不知道怎么被踢到床底下了,我弯腰去捡,手不够,也就将脑袋钻进去了,当看到黏在床底下微型的窃听器,我当真是后背发凉。
这枚窃听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这里的,是傅容庭在的时候就有了,还是傅容庭走之后?
我不敢在床底太久,赶紧将拖鞋拿了将头钻出来,对于那枚窃听器,我只能当没看见,没了这枚窃听器,他们还会按放下一枚,而且还会打草惊蛇。
我手里拿着拖鞋,想到之前跟傅容庭的一切对话,那时他虽然将这里面的表面形式分析给我听,可当说到沈晨北跟拉桑是否合作的问题上,他结束了话题,那不是他不想告诉我,是不能说?
想到下午媚姐的话,还有我打的电话,我真庆幸自己留了一个心眼没联系沈晨北,虽然我不知道傅容庭跟沈晨北到底在打什么哑谜,要干什么,可我知道,媚姐起疑了,那说明拉桑肯定也在多疑。
沈晨北不就是来跟拉桑搭上线,让拉桑跟车成俊合作,交易跟谁不是做,拉桑为什么要如此防备?
傅容庭留在大毒。枭的老巢,到底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