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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想想姐夫,他待你如何你心里清楚,若你有天不能生,我想他也不会放弃你。”
不知我哪里说的不对,我的话让傅宛如眸子里闪过一抹自嘲,那是一抹隐藏在最深处不为人所知的苦楚。
当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也不会八卦。
她声音冷冷:“他待我怎么样,我自然清楚。”
她没再跟我纠缠,之前还不依不饶,将楚天逸搬出来,她倒是泄了气似的。
我回店里的时候,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见她杵着原地没走,我也懒得管,后来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走的。
回到店里,初夏跟楼箫有些担心,楼箫挽着袖子问我:“姐,傅宛如呢,我去撕了那女人的嘴,有钱了不起啊,还瞧不起人了。”
除了楼箫吸毒的时候把钱看得重,我还真没见她看重过钱,不过也是,她这么掏空身体,命都不要了,哪会要钱。
我拉住她说:“别去管了,以后她不会再来闹了,好好上班,把你的脾气给我收敛了,傅宛如怀着孩子,别给我冲动。”
楼箫囔囔:“姐,她怀孩子怎么了,怀玉皇大帝也不带这么欺负人的,你怎么就这么老实,净让人欺负,你还是不是我姐。”
“那你还想怎么样,把她打一顿?给我收了你的脾气,谁都能惹炸毛的,那不叫脾气,真正有脾气的人才像你这样咋咋呼呼,给我卖衣服去。”
会咬人的狗不叫就是这个道理,其实变相的,楼箫跟傅宛如差不多,都是一根筋的人,这类人往往一眼就能让人看出深浅。
楼箫被我推去卖衣服,初夏刚来,对于我的事半知半解,不好发表什么,却也是站我这边。
傅宛如来商场闹的余波两天才消,事情告一段落,我就开始看中医吃药忙着调理身子备孕,能自己怀,我还是希望自己生。
楼箫跟初夏都搬去了新房子,我帮着把楼箫的东西收拾搬过去,房子的格局跟我和傅容庭住的是一样的,楼箫非常喜欢,选了主卧,初夏就住侧卧。
初夏本以为我给她住的地方就是一间房子,有个落脚地的那种,没想是这种高档公寓,采光,交通都特别好,这里面住的都是有钱人,在阳台有时都能看见那些明星大腕出入,她开始有些惶恐,兴奋,还不敢住了,不过我看得出有初夏在,对楼箫绝对有好处,怎么也把她劝了下来,如果她后面觉得住不习惯可以搬出去,她这才答应住下来。
杨欢来店里找过我一次,从楼箫嘴里听到傅宛如来闹过,两人同仇敌忾,终于有一件事达成了共识似的,摩拳擦掌,我头疼至极。
也幸好傅宛如真没来闹了,消停了,就连八号我跟傅容庭回去,她也不说话了,这让我心里很是畅快,有的时候对待敌人不要一味的用拳头,靠脑子才是最省事的,而且傅宛如怎么跟我也是有关系,不能像外人一样,毕竟还要在一个屋檐下见面,若是苏姗,我绝不会这么轻易罢休。
苏姗在乎的不过就是傅容庭,我握住傅容庭,这就是对她最好的打击。
杨欢不也是吗?
握住了顾云生,徐慧也就占着一个名分,有了光鲜的身份,人就想要温暖的内心,就看自己选择什么了。
而现在,我好像什么都有了。
现在的傅容庭每晚都回来,我挺高兴的,二人世界过的很满意,有时我做早餐,有时他做,然后他再送我去上班,最平凡幸福的日子,也不过如此了。
但一个家,孩子不能缺少。
傅容庭回来的勤,高兴的同时也苦恼,我从医生那里拿回来的中药都只能趁他回来之前赶紧热了喝,然后还得将残渣都处理了,屋里的药味我也用清新剂除掉,他这才没发现。
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脚。
这天我下班回来照常先将中药袋子拿热水温热,然后一面准备做晚饭,热好了之后,才喝了一半,哪知傅容庭提前回来了,听见钥匙转动门孔的声音,我赶紧将剩下的一半全倒进嘴里,因为太多了,又苦的要命,没吞下不说,反倒呛得我全都吐了出来。
“怎么了?”傅容庭赶紧过来,给我扯纸巾,闻到中药味,睨了一眼桌上的碗,皱着眉沉声问:“你喝的什么药?”
心咯噔一声,我不敢看傅容庭,擦着嘴打哈哈道:“就是感冒冲剂,忽然发现有点小感冒,就买了一包感冒冲剂回来喝。”
傅容庭不是傻子,眉心都拧紧了,声音拔高了:“楼笙,看着我,这药你喝了多长时间?”
我眼睛死死闭着,然后深吸一口气睁开眼睛,抬着头看他,嘴巴都恨不得咧耳后根了,伸出一根手指头,心虚的说:“第一次喝。”
他眉梢一压:“恩?”
我再伸出一根手指,笑容更加灿烂了:“两次……”
他冷哼一声,我心一横,泄气的说:“喝了一段时间了。”
这一段时间就不知道多少次了。
他拿起桌上的碗闻了闻,皱着眉头:“以后不许再喝了。”
我看着他,吐了一口浊气:“想要孩子难喝也只得喝了,如果不是你忽然回来,刚才这一半也不用浪费了,好几百块一副的土方子,真是可惜。”
他墨深的眸子里隐藏着浅浅笑意:“还剩下多少库存?”
我知道他这是问还有多少药没吃,抿了抿唇我说:“还有一个疗程。”
“我将你的库存买了,这些东西以后不准再碰,要孩子找我就行了,吃药不管用。”
能把如此流氓的话说的这么一本正经,估计也就傅容庭了。
第90章:丫丫的出现
“我这是认真的,我找的是专治不孕的老医生。听着吃过这药的女人都怀上了。我不想试管,你说过给我时间自己怀。我吃药你也不能管。”我瞪了他一眼,转身往厨房走,锅里还煮着东西。
现在我在傅容庭面前说话也不像以前那样拘谨了。
他松了领带,将我拉进他怀里不让我进去,手拢了拢我的头发。拂着我的脸说:“今天晚上我们出去吃。”
我刚想说厨房里煮着东西,他俯身含住了我的唇。伸出舌头卷着我与之共舞,我瞪大了眼睛。刚才喝了药,口腔里都是苦的,我推了推他,他稍稍放开我。在嘴角处说:“夫妻同甘共苦。”
傅容庭说起甜言蜜语,还真是信手拈来,以前可没看出冷的像冰块的他这么会说话。每一个字,每一个举动都这么让人心动。
不再抵触。开始回应他的吻,对于美好的享受,我从不拒绝。以前总觉得我们每次的相处都是在透支。可现在我不觉得了。
一个浪漫而缠绵的吻,让我都有点喘不过气了,明明才分开了几个小时,这一吻仿佛几个世纪没见,思念都溢出来了。
我有点惊讶他的热情,知道他一直喜欢我的身体,可没这么因一个吻就失控得把持不住过,我能感受他的某处已经膨胀的不行,他的手开始不规矩了,他在向我传达一个信息,他想要。
这才七点不到,厨房里也还没关煤气,我推开他说:“时间还早着呢,不是说去吃饭吗,我先把厨房的火关了。”
傅容庭轻轻一笑,松开了我,可我关了火回来,他还是不放过我,在我耳边带着蛊惑的说:“既然要灭火,怎么能只做一半。”
我一愣,反应过来,关了厨房的火,还要给他灭火。
忽然我想让楼箫回来住了,有她在,傅容庭不会这么放肆,动不动就要,随时随地,这公寓的每一处仿佛都有我们爱过的痕迹,不过不是爱情,是做。爱。
他从不承认爱我。
喂饱傅容庭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我又累又饿,最后是他给我穿的衣服,抱着我出去坐电梯,好巧不巧的遇到楼箫跟初夏结伴出去吃饭,当时我尴尬的不行,想要从傅容庭的怀里下来,他紧了紧抱着我的手,没让我下来,楼箫跟初夏两人偷笑,我脸颊烫得不行,邀请她们跟我们一起出去,楼箫却笑着说:“姐跟姐夫二人世界,我们就不打扰了,给点钱我们自己去吃点好吃的就行。”
要钱是楼箫的风格,她跟初夏两人一起,我也放心,平时我没楼箫零花钱,住解决了,吃的方面我只定时给一部分,今天她开口拿钱吃饭,我想着给两百块钱让她们去吃饭,傅容庭却给了一千块钱。
他抱我上车时,我说了一句:“难怪傅宛如这么嫉妒我,这么大方的老公真不知道上哪里找。”
傅宛如说得对,没有傅容庭,我跟楼箫去哪里过这种生活。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仅此一家,别无分号。”
我手搭着车座看着他的侧脸,看着看着,嘴角就不由得扬了起来。
他的侧脸比正面还好看,刀刻般的轮廓,棱角分明,高挺的鼻梁,浅薄的唇,不说话的时候,完全就是一副生人勿进,拒人于千里的姿态,冷的不要不要的。
现在已经是五月中旬,这北城的天气已经很热了,他只。穿着一件白色衬衫,还性感的解开了两颗纽扣,隐约能看见精壮的胸膛,想着他刚才在床上的爆发力,就忍不住脸颊一阵发烫。
第一次觉得,这个男人我没找错。
毕竟让我性福又幸福。
我不自主的喃喃了一句:“若早这样过就好了。”
我的注视太炙热了,傅容庭怎么察觉不到,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明明就一眼,也能像夜里的鹰一样既有穿透力,看穿我心底的心思,他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意味深长的说:“不用这么垂涎,刚才没喂饱,马上就带你加餐。”
他这意思是刚才在床上没喂饱我。
到底是谁喂饱谁?
“谁垂涎了。”我轻咳了一声,摸了摸发烫的脸,幸好这车内的的灯光有些昏暗,他也看不清。
他没说话,只伸过来一只手握着我的手。
他的手很宽厚,让人很踏实,我没想过有一天我们会如此幸福的羡煞旁人。
以前是装的,现在我看不出装的痕迹。
没想我也过上了这么幸福的日子,甜蜜的让人仿佛在做梦,我盯着他的大手,怅然的说:“傅容庭,我有时感觉这真像是梦,每一天都怕醒过来。”
他的拇指摩挲着我的手心,低沉的声音道:“那我将你一辈子留在梦里。”
“……呃?”我没听懂他的意思,但好像他也没打算再解释,嘴角扬了扬,继续开车。
这次他没带我去什么高档的让人压抑的地方,而是很随意的大排档吃饭,嘈杂中让人感受到的是生活的气息,仿佛这里的每一个酒瓶子,每一副碗碟都不再是冷冰的,而是活的。
“你怎么带我来这?”我很是讶异他能带我来这种地方,以前我想吃,沈晨南都没让,还是来北城最初时跟杨欢去吃过大排档的,那时两人点几瓶酒,叫点吃的,两人都能对吹到半夜,聊人生,聊过去未来啊,然后喝的半醉搀扶着回去呼呼大睡。
当然也遇见过流氓,那时我跟杨欢可是什么都不怕,防狼必备的东西都在包里呢。
他脸上只是淡淡的笑,牵着我在一处空位子坐下来,这里的椅子都是油乎乎的,跟高档餐厅肯定是比不了的,我以为傅容庭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不会习惯,更不会踏足这里,没想他只在上面垫了两张纸,很坦然就坐下去了。
不过怎么装的自然,我还是看出了他眉头微微蹙了一下,坐下后他说:“我听杨欢说你喜欢这样的地方,就带你过来了。”
原来如此。
“傅少,这么用尽心思讨好好我,莫非别有所求?”
这话我只是随口玩笑说的,没想他思考着,还真提出了要求,他说:“明天我要出差,可能要几天才会回来,你搬回老宅那边去住几天。”
我讶异了一下,傅容庭这又不是第一次出差,从前出去也没见要求我搬过去住。
“我住在公寓里挺好的,你几天就回来了,不用这么麻烦。”
他忽然目光怔怔的看着我说:“我不放心。”
“呃?”我不明白。
他没打算给我解释,一向都是他下命令,我执行,也不需要给我解释,只说:“奶奶那边我已经说了,你明天先搬过去住几天,还有,你的生日快到了,如果我赶不回来……算了,到时候再说,先吃吧。”
这晚的傅容庭很是奇怪,莫名其妙的要求,又是说了一半的话,让我如猫爪挠心似的,六月六就是我生日了,还有十天的时间,听他这话的意思是到时赶不回来,什么出差能这么长时间?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事情有点不对,但我识趣的没问。
我不是那种仗着丈夫给了好脸色就蹬鼻子上脸的那种,我很清楚我的定位。
当晚他没吃什么,却还是很配合着我吃,听我说跟杨欢那些糗事,那晚我们有说有笑吧,有的人先恋爱后结婚,我就当做傅容庭这是先结婚后跟我恋爱,因为他真让我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