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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沉痛,孩子感受不到,我的怒恨,沈晨南不在乎,我的愧疚,楼箫无所谓。
拿刀的人都走了,唯有我受伤的心在滴血。
当时楼箫被人送去了医院,我并没有去看,直到后来我跟了傅容庭,才踏进病房看她,听着医生对我报告她的身体状况,我没像以前那样冲上去打她,只是站在病房门口,怔怔的望着她,直到看的她害怕了,哭着喊了我一声姐。
对于楼箫,我这个做姐姐的失职,也失望。
楼箫是去酒吧被人灌了药,她自己都不知道被多少上过,那种秽乱的地方,哪里去找人,只能认栽。
自从那件事后,楼箫倒是消停了一段时间,但死性不改,后来更变本加厉,最后我已经不想管了,反正已经成年,我没义务为她成年做的错事买单。
我知道她没钱了就会回来找我要,我的钱,就是手中的线,她飞得再高,也被我攥在手中。
楼箫有些自暴自弃的说:“姐,我什么样你还不知道,反正都那样了,多一个男人跟少一个有什么区别,只要我高兴就行,你也别在这教训我了,就说带钱来没有。”
我深吸一口气,看在她是我亲妹妹的份上,还是耐着性子问:“你要钱干什么,哪里不舒服?”
“打胎。”
两个字轻描淡写的从楼箫口里跳出来,我又忍不住怒火中烧,凌厉的看了眼楼箫身侧的小混混:“是他的?”
在来医院之前我就有预感了,所以我虽然气,但还不至于失控。
小混混在知道我是楼箫的姐姐后,嚣张的小气焰也就下去了,低着头没说话,楼箫应了一声,不耐烦道:“姐,你到底带钱没有啊,我这还等着交钱做手术呢。”
“楼箫,那是一条人命,你到底还要怎么作践自己?有本事怀,现在倒是连打胎的钱都没有?”
本来还能控制脾气,却还是被楼箫无所谓的态度给气着了,扬起手就又要给她一巴掌,她没躲,反而将脸凑上来,说:“一个孩子而已,有什么稀罕,你看你当初稀罕的结果是什么?还不是一生下来就死了,换来的还不是沈晨南的抛弃,说我作践自己,你被抛弃转头嫁给了傅容庭,像被情妇一样的养着,你又好到哪里去?姐,你要打就打吧,最好打死我,你也就不用操心了,反正爸死了,妈又是个疯子,我活着没意思。”
第21章:医院再遇沈晨南
楼箫提到我当年死去的孩子,我是真恨不得打下去。
看着楼箫浓烈的烟熏妆。明明二十岁年纪。却仿佛一具空壳,被白粉掏空。被她的放肆挥霍掏空。
我最终还是没能打下去,但是我没放过始作俑者,拿起包猛砸了小混混几下,小混混吃疼一边叫喊一边闪躲,楼箫护着。让我别打了,都是她自愿的。跟别人无关,我砸了几下出气后。从包里掏出一叠钱甩给楼箫,恨铁不成钢:“你就作死吧。”
这已经不是楼箫第一次来医院打胎,可我无能为力,我妈是疯子。还能送进精神病院,楼箫,我总不能关着。
她自己都无所谓了。我他妈的还在乎个什么劲啊。
笙箫笙箫,我们的名字是我爸让村里读了书的村长取的。笙箫不相离,我又怎么能不管。
我气的扔了钱就朝外走,却没离开。在医院外面的走廊上找了椅子坐下来。等着楼箫做了手术出来。
腰上一阵阵痛意,包里买了药膏,我去洗手间将药膏贴上,回来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坐着。
手术没有这么快,我靠着墙壁,垂着眸子掏了一支烟出来点上,烟抽一半的时候,视线里忽然多出了一双程亮的皮鞋,皮鞋的主人站着没动,我有些烦躁的将目光缓缓上移,定格在沈晨南那双带着一抹痛恶的眸子。
沈晨南嘴角轻扬着,盯着我手上的香烟:“楼笙,你还真让我刮目相看,什么时候连这个都学会了?”
跟沈晨南在一起的时候,我从来不碰烟,甚至是厌恶吸烟的人,可现在我成为了当初我厌恶的人。
再见沈晨南,我已经不像上次那样沉不住气,也或许是因为楼箫的事让我有些疲倦,不想多语,看了他一眼之后,我将目光收了回来,继续垂着眸子抽烟。
我的疲倦在沈晨南看来是挑衅,他一把夺走我手中的烟,扔在地上,拿脚狠狠捻灭:“楼笙,在我这装什么高冷,故意出现在我面前,不就是想引起我的注意?”
对于沈晨南的臆想,我真是想笑,心里那么想着,也就真的笑出来了,抬眸迎上他冷怒的眸子,反问道:“沈少,什么时候这家医院也成了你沈家的产业,我不能出现在这?”
沈晨南被我反呛,一时哑然,尔后轻哼一声:“以前还真没发现你这么伶牙俐齿,女人果然都是下贱的生物,说一套背地里一套。”
沈晨南的话成功让我再次忍不住发笑,我微扬着下巴看他,反唇相讥:“难道沈少不是女人生出来的?你沈少换女人如换衣服,口里说着下贱,却成天跟一些下贱的生物在一起,沈少,跟你相比,我还真不如。”
沈晨南怒极,却像是在压制着什么,没有爆发,反而突然深深蹙眉问我:“你来医院干什么?”
我没回答,笑着反问:“沈少,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沈晨南冷笑:“少自作多情,你觉得我会关心你?”
我只是想坐着这儿静静,沈晨南莫名其妙的出来,我有些不耐烦,疲于任何语言:“既然如此,还劳烦沈少怎么来的,怎么走。”
“楼笙。”我不耐烦的态度惹怒了沈晨南,他捏着我的下巴俯身冷嗤道:“这脾气还真是不一样了,看来以前我还真没看透你,楼笙,不如回到我身边,让我再尝尝你到底是个什么味道。”
“隔夜的剩菜,让我看着倒胃口。”
我拍开沈晨南的手,倏然起身推开沈晨南,将当初他给我的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他。
沈晨南气急败坏,一把抓起我衣领,下巴一点一点的,咬牙切齿道:“怎么,现在又攀上了哪个有钱人,说话这么硬气?啊?”
我扯了扯沈晨南的手,他的手却像是钳子一样,纹丝不动,索性我也就不反抗了,冷看着他:“自然是比你更有钱有势的,沈晨南,你以前能那样对我,不就是仗着我喜欢你,我告诉你,我捧你,你是杯子,我松手,你就是渣子,不是你沈晨南毁了我,说来我还要感谢你,感谢你的不娶之恩,才我遇上更好的。”
第22章:你想让她死外面?
沈晨南手上力道加重,暴怒到边缘。可他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又骤然松开我,冷笑:“楼笙。我沈晨南玩过的女人,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碰,你会为今日的话后悔的。”
我摸着脖子,猛烈的咳了两声。瞪着沈晨南不甘示弱,扬唇道:“看谁让谁后悔。”
目送着沈晨南夹着怒气离开。我跌坐在椅子上,手捂着脖子猛咳嗽。谁让谁后悔,我忽然不知道这么跟沈晨南较劲干什么,但不跟他较劲,那我这一年又是为什么活着?
一个小时后。楼箫脸色苍白的自己走了出来,看着她捂着肚子,步子走的艰难。我连忙过去扶住她,厉声问:“那小混混呢?”
“走了。”楼箫很是无所谓的说:“晚上有场聚会。他赶过去了,对了,姐。再给我点钱吧。”
楼箫没走。原来是等着问我拿钱。
听到这话,我是真想再扇楼箫一巴掌:“你做个手术也就两千多,我给了你五千,还要什么钱?”
我刚才没给楼箫一万,只扔给她五千,对于楼箫,就是给再多的钱,也是无底洞,因为她的毒瘾一直在。
“你就给那么点钱,刚才剩下的小刚都拿走了,哎呀,姐,你有姐夫,又不差这点钱,你就再给我点怎么了。”
当时我真想将楼箫扔在地上不管了,可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想起我爸闭上最后一眼时目光还看着楼箫,想起我妈疯疯癫癫的满村子跑,我咬牙道:“要钱没有,现在你跟我回去。”
我将楼箫带回公寓,看着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我给店里面打了个电话,交代员工们一些事,也就让楼箫躺床上给我休息,我去超市买一些月子里吃的补品。
楼箫前脚答应的我好好的,当我买了东西回去,屋子里哪里还有人,我忽然想到什么,立马跑去自己的卧室,打开抽屉,原先放着的一万块已经没了。
看着空了的抽屉,我坐在地上好久没动,不是心疼钱,而是无奈。
楼箫之前口中的聚会,我虽没问,也知道是什么聚会。
想到楼箫刚做了手术,接着就跑去吸毒,完全就是在玩命,而我却毫无办法,虽然每次接到楼箫的电话都是要钱,可时间久了没接到她的电话,我又会担心,担心哪天接到派出所的电话,让我去领人,或者说再也接不到电话,人就从世界上这么没了。
不知道在地上坐了多久,我正打算起身,却听见钥匙转动门孔的声音,我倏地从地上起来出去:“你还知道回来……”
我以为是楼箫,看清是傅容庭时,我后面的话也就咽了下去,改成了:“你怎么回来了?”
傅容庭很少回公寓,就算回,那绝对也是深更半夜,还是头一次在晚上八点之前回来。
傅容庭在玄关处换了鞋,走到我面前,用他一米八五的身高低头看着我这个一米六五身高的人说:“看见自己的丈夫回来了,作为妻子的你,好像不太欢迎?”
淡淡的反问,如果我没听错的话,好像透着那么一丝不悦。
因为楼箫的事,我没多大兴致,淡淡的说:“我以为是楼箫回来了,今天她刚做了手术,现在又拿了钱去吸毒。”
傅容庭知道楼箫的事,我也就没瞒,这话我本也就找个人说说,不想埋在心里而已,没指望傅容庭会帮忙什么,但没想到傅容庭拧着眉心说:“我让人去找。”
傅容庭一直知道楼箫吸毒,却从来没管,他不是沈晨南,就算楼箫被带进派出所了,也只有我一个人去领,对于傅容庭,我本就不奢求他那样做,他能提供我妈在精神病院里的开销已经不错了。
傅家人不知道我妈是疯子,也不知道我有个这样的妹妹,在傅家人眼里,我就是个孤女。
我连忙说:“不用了。”
傅容庭目光沉沉的看着我:“那你想让她死在外面?”
第23章:离婚补偿
傅容庭问的我哑口无言,我自然不会想自己的亲妹妹死在外面。见我没说话。傅容庭掏出手机,一面往卧室里走。一面也不知给谁打了电话,我只听见楼箫两个字,然后他回头问我要了楼箫的照片,给对方发过去。
傅容庭突然回来已经让我讶异了,现在又突然出手相帮。就更让我惊讶了,但我识趣的没问。
他打了电话之后。我手捂着腰过去:“你吃……”
刚准备过去问他吃晚饭没有,没想到他却突然转身。然后我就这么撞上了,傅容庭的胸膛跟石头一样硬,撞的我退了一步,也正好这一步。成功的将我的腰给闪了,痛的我喊了一声。
腰上贴着药膏本来就火辣辣的,现在这么一闪。辣中带痛,酸爽的让我咬牙直吸冷气。
傅容庭眼疾手快的将我拉回去。见我捂着腰,迅速撩开我的衣服,沉声道:“怎么弄的?”
虽然跟傅容庭坦诚相见过不止一次两次了。但这么突然的被人撩开衣服。我多少还是尴尬:“不小心撞到了玻璃门上。”
傅容庭皱眉,扶我到床上趴着,本来之前还不用的,刚才这么一闪,一时半刻还真不敢动。
“你先躺着。”
傅容庭说了这么句人就往浴室去了,我正纳闷着,就听见浴室传来水声,没一会儿,傅容庭手里拿着冒着热气的毛巾过来,撩开衣服,撕下我之前贴的药膏,尽管他的动作很轻,但药膏是紧粘着皮肤的,撕扯的时候还是疼。
撕下药膏之后,他将热毛巾叠好敷在腰上,热气钻进皮肤,疼痛也得到了缓解,我拿余光去看傅容庭认真的表情,他随意的举动,就像是一台老式的机器突然上了油,开了电闸,又轰隆轰隆运作起来。
我就是那台老式的机器。
今晚傅容庭的表现让我受宠若惊,如果是在傅家,傅容庭这样做还有道理,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根本不需要。
明明是千年寒冰不化的脸,却做着让人暖心的事,我盯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话不过大脑,脱口而出:“傅少,今天怎么这么体贴,你这样做会让我以后离不开你。”
傅容庭微扬着眉:“为什么?”
话已出口,索性我就顺着话半认真半玩笑道:“女人都是感性的动物,容易感动,为了避免以后我对你死缠烂打,以后这种事还是少做为好。”
傅容庭沉吟着,手上的动作倒没停,在我以为惜字如金的